【江云如风】第二部 第七章:校花的性生活不和谐症治疗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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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5


  小钟莫名其妙:“怎么了?”


  蒋薇诡异的看他一眼:“你打我手机干什么?”

  小钟懵了:“手机?什么我打你手机……一B屌糟!手机!”鲤鱼打挺翻身起来,抓起裤子乱摸,“屌!我手机呢!”

  蒋薇叹了口气,接通电话,瞬间温柔可亲:“喂?啊,是的,我是他的小姨……您稍等,我叫他接电话……”然后翻着死鱼眼递过来电话,越发鄙视,“傻小子,连手机都落人家里了。”

  小钟啧了一声,换上职业语气:“伯母您好,我……对,我是张雅的朋友,昨天晚上……呃,呃……”饶他精似鬼,这时候也实在编不出来词解释为什么自己的手机会在张雅的床上,无奈之下,只能跳过摸牌阶段,直接进入弃牌阶段说,“我这就过去拿,您稍等,谢谢,谢谢。”

  蒋薇坐在沙发上抱着膀子撇嘴:“男人呐,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没办法,小钟打个车奔张雅家而去,满脑子都是思考怎么解释这个问题。

  张家良善人家,可没有老蒋家那么风格豪爽,自己日了人家闺女还落下把柄,恐怕不会这么善了……也只能恨自己手机没有锁屏密码……想着想着,突然倒吸一口冷气:这要是老伯母无聊打开看看照片视频,我去了会不会被活活打死然后剥皮实草前面写上臭流氓后背写上下三滥挂在小区门口暴尸三天?

  独坐在沙发上的蒋薇却在思考另一个问题:这老太婆给张雅打电话,让自己闺女带过来不就得了?把电话打到我手机上让小钟去拿是几个意思?

  小钟匆匆赶到张雅家楼下,按照飞行员心理学课上讲的内容做了20分钟心理建设,然后硬着头皮上楼敲门。

  门一开,小钟愣了。他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张雅的母亲,突然明白了什么叫惊为天人:如果说张雅还只是个半开半放的花骨朵,那么纪淑慎则是成熟的蜜桃,仿佛咬一口就满口蜜汁、如入仙境。

  “进来坐吧。”纪淑慎微微一笑,更是艳惊四座美不胜收,比起张雅的含羞带怯,更有一番落落大方气质悠然的成熟女人韵味,上下打量他几眼,开口说道。

  小钟臊眉耷眼低着头跟在身后进去,完全不见昨晚把人家女儿按在墙上一边日一边让喊爹的狂暴模样。只是低着头,偏纪淑慎又是身材高挑,眼神便不由自主的被家居服下瑜伽紧身裤包裹的翘臀吸引,浑圆细长的大腿如风摆拂柳,带的翘臀左右轻颤,尤其紧身裤勾勒下更是耐人寻味。

  “请坐。”纪淑慎笑吟吟的指指沙发,又倒杯水递过去。

  小钟忙双手接过放到一旁,客客气气说道:“不坐了伯母,我拿手机就走了……”

  纪淑慎不接茬,还是指指沙发:“坐吧,我这当妈的,平时和小雅那丫头沟通的不多,正好你来了,咱娘儿俩聊聊天,也了解了解丫头的情况。你是小雅的同学?”


  小钟暗嘬牙花子,无奈坐下抱着茶杯点头:“我是张雅的高中同学,这两年跟张雅其实接触也不多。”

  纪淑慎貌似毫不在意:“高中同学?你不是医科大的?”

  小钟哪有这等心机,老老实实回答:“我是航空大的,学的飞行技术专业,现在是大二……”

  纪淑慎掩口轻呼:“呀,你还是飞行员啊,我还真没见过呢。你这以后出来,就是开民航飞机呗?打算去哪个公司?”

  小钟略感头上有雾,眨眨眼睛还是点头说:“对,下学期开学就要签合同了,不过还没定下来去哪,国有航空公司待遇不错,不过现在私营的企业也很多,给的条件也很好……”

  “那还真是前途远大呢。”纪淑慎笑吟吟的说,“那你家里怎么考虑?去国有还是私企?对了,还没请教令尊令堂是做哪个行业的?”

  小钟头上雾见浓厚,随手放下茶杯微笑回答:“家严做进出口贸易的,长期在意大利;家慈在国内,是本地一家律师事务所的合伙律师,现在没在家,在西北老家探亲。”他没敢说他爸爸十几年前被人追猪一样赶出国外至今不敢回来,也没法说他妈现在正领着新男朋友在娘家招摇过市,弄得小姨蒋薇不堪受辱跑来他家混吃混喝,只能婉转的以外交辞令应对。

  纪淑慎越发高兴了,呵呵的轻笑:“想不到你家还真是家学渊源,我们家老张也是做进出口贸易的,满世界飞,说起来没准和令尊还是熟人打过交道呢……”

  小钟差点流下汗来,暗道不认得最好,要是认得了……那估计很快就能跟他爸爸发展成“同道中人”。

  当然,现在他跟老张已经是同道了……他是真没话说,只能傻笑两声:“也许,也许。”

  看他的样子,穿着打扮就不是穷苦出身,长得高大威猛相貌堂堂,谈吐文雅前程远大,家里父母也有实力……至于进门时候有点色眯眯什么的,那也不是事,哪个男人不好色?好色才说明是个爷们,好色才说明老娘风韵犹存不是……纪淑慎越看越喜欢,忙推推茶杯说:“喝水,喝水。”

  小钟忙伸手:“谢谢伯母。”

  纪淑慎手没收回去,小钟的手已经到了,两手轻轻一碰一抹,小钟不由暗想:这小手真嫩,撸起鸡巴一定爽利。

  纪淑慎却不由得想起昨晚半夜自家女儿被这年轻小伙日的嗷嗷叫,连亲爸爸都喊出来了,不由得心头一荡脸上一红。

  小钟见她霞飞双颊,不由得有些看痴了眼:韦爵爷说,女人脸上红,心里想老公,这是想老公了?


  见他色授魂与的样子,纪淑慎不以为忤,反而觉得有趣,抿抿嘴轻拢耳边长发,侧脸笑吟吟的问:“你跟小雅认识几年了?”

  小钟定定神,笑着说:“高中就是同班,这两年上大学才分开,倒是交往的少了。”只是偷眼看去,只觉得侧脸越发好看,又有些出神。

  纪淑慎点点头柔声说:“小雅那孩子大了,也有自己的生活圈子,可我这做母亲的,难免有些放心不下……哎呀我这岁数大了,难免就有些婆婆妈妈,你可别在意……”捂着嘴轻笑,小钟看着听着,那笑容直往心缝里钻,嘿嘿一笑缓缓挪过来靠近一些,说道:“哪有,伯母这么年轻漂亮,出去逛街说是张雅的亲姐妹都信,很好看呢。”

  同样的话,从自家女儿嘴里说出来,和从小伙子嘴里说出来,效果大不相同,哄得纪淑慎心花怒放,笑着说:“你这小子油嘴滑舌,我家小雅就是被你这张巧嘴哄去了吧?”

  小钟怔了怔,头上雾水几乎要下起雨来,只是原本被蒋薇勾搭起来、又因为见张雅家人被扑息的欲火重又猛烈升腾,笑嘻嘻的挨着纪淑慎亲亲热热叫道:“哪能呢,我这张嘴一向是十足真金,说的话真的不能再真,不信您出去问,十个人得有八个人说您今年也就二十七八,说是张雅的双胞胎姐妹都没错!”说着随意的拉起小手轻轻抚摸啧啧连声,“这么娇嫩的小手,明明只有小姑娘才有。”

  纪淑慎高兴地连自己的手被“女儿男朋友”拉着都不以为意,反而拍拍小钟,捂着嘴抑不住的笑:“你这张嘴啊,就会哄人,当年你伯母我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公认的校花呢……你啊,不用这么哄我啦,以后跟张雅好好的过日子才是真的……”

  傻直男小钟实在从雾里钻不出来了,不得不拦住话头:“您这话我没明白,我跟张雅就是普通朋友,但不是男女朋友啊。”

  “你说什么?”纪淑慎失声惊叫,“你跟小雅不是男女朋友?!”

  小钟还没反应过来:“我们是好朋友,但确实不是男女朋友……”

  “呆B!”纪淑慎如母虎护崽,大眼睛瞪起来似怒目金刚,气的跳起来指着小钟鼻子大骂,“小杆子没有和我女儿叙潘西,昨天晚上……昨天晚上还敢那样!!”

  小钟惊道:“昨天晚上您都看见了?”

  “你们两个大半夜做逼到怪的了,哪个聋子听不见?哪个瞎子看不见!”纪淑慎怒发冲冠,“把我女儿揪着头发按在墙上日,小杆子,炮子子,霍史尼玛!”

  本地话正常聊天就像是吵架,骂起街来更是虎虎生威。小钟在这活了20年都没听过这么丰富的本地词汇,直接听傻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指指自己:“您骂我?”


  气的纪淑慎怒火更盛:“骂你个假嘛日鬼,还要打你呢!”说着举手要打,小钟一闪身躲过去叫:“伯母,看你是张雅母亲让你三分,不要犯嫌!”

  气头上的纪淑慎昏头昏脑,整个人扑在小钟身上:“你不让我又如何!”

  说实话,先不说反劫机训练,就看小钟的坯子份,两三个正常男人都按不住他,更何况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顺势一拧按倒在地,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横下一条心一定要出线,干脆骑在腰上冲着两个奶子“啪啪”两下打的颤颤巍巍:“别闹了!”

  “小杆子还敢动手!”纪淑慎此时即不淑也不慎,伸手抓着小钟的胳膊,气喘吁吁叫,“快放我起来!”

  小钟按着她身子叫:“你不作怪我就放你起来!”

  “你!”冷不丁纪淑慎低头看看,脸上腾的红了,“小杆子你摸哪里啊!”

  小钟还真没留神,只觉得触手软软和和富有弹性,才发现自己竟抓着她的胸口,下意识的揉了揉:“还挺大。”

  纪淑慎一时间差点忘了自己在干什么,正要得意一番,又猛然惊醒过来,怒喝:“别摸了!摸完了我女儿,还要摸我的么!”

  这话倒是提醒了小钟,虽然隔着衣服,但手感上确实和张雅不大相同:“咦?你的是吊钟乳啊,张雅是圆的,和你不大一样,手感也不一样。”

  纪淑慎微微一怔:“哪个手感好?”

  小钟细细揉搓一下,摇摇头:“各有千秋,不一样,不一样……”

  正说着,纪淑慎突然反应过来,又羞又气骂道:“小杆子,你要摸到什么时候!回家摸你妈的去!”

  小钟冷笑一声:“我妈的比你的可大多了,这小奶子,老子都不稀得摸!”

  纪淑慎这辈子最得意的就是容颜娇美,又生了个天仙般的女儿,最郁闷的就是胸和屁股不够丰满,吃了多少木瓜牛奶都不见长大,此时被小钟当面叫破,越发恼羞成怒,奋力一搏搂住小钟滚倒在地,一口咬在肩膀上。

  小钟疼的哇哇乱叫,挣扎开拦腰抱住纪淑慎足有一米七多却只有90来斤身子,两臂发力横放膝上,左手压着脖子,右手抓住紧身裤一扯,挺翘白嫩的屁股便露了出来,不知道是为了行动方便还是怎么,竟穿的是丁字裤,一根黑色细绳隐没入浑圆臀肉股沟间,极为性感诱人。小钟哼了一声,扬起手“啪啪”两下,涌起一阵臀波肉浪。

  “啊呀!”纪淑慎尖叫一声两条长腿乱蹬,羞得简直抬不起头来,“你、你敢打我!”


  “打你?我还要日你呢!”小钟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横下一条心一定要出线,左右一拉扯掉了家居服,露出吊带的紧身瑜伽背心,再顺着肩膀一抹,从后面探进背心里,抓着两个小奶子用力揉捏。

  “哎呀!哎哟!”纪淑慎气的脸色通红,偏偏这久旷的身子禁不住男人揉搓,胸前传来阵阵酥麻,努力挣扎又挣扎不开,只得嘴上过瘾,“小杆子,炮子子,你等着,你等着……”

  “等着呢!你能如何?”小钟一手抓着奶子,腾出右手来往屁股沟里一摸,突然一愣,“咦?”抽出手指捻了捻只觉滑腻腻亮晶晶,大笑起来,“原来伯母也喜欢粗暴的啊!”

  纪淑慎羞愧欲死,捂着脸叫:“你、你别说了……”

  小钟手指回到股沟当中,拨开丁字裤的绳子,在阴蒂上一按,纪淑慎就颤抖一下;顺着一划摸摸屄口,仿佛开了闸的泄洪闸不停向外涌动淫液,不由得问:“伯母,你多久没做过爱了?”

  纪淑慎拒绝回答这种下流问题。

  小钟笑嘻嘻的不以为意,右手指肚在阴蒂上画着圈,左手捏着奶头不停拨弄:“说说呗,长得这么漂亮好看,你老公都不日你么?”

  纪淑慎被他摸得心头火热,又提起了这种事,憋闷已久的怒火顿时宣泄出来,恨恨的说:“老东西三五个月不回来一次,回来了也四处应酬,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再说结婚20多年,即便长得天仙一样,也早就日的烦了,哪还舍得给我交公粮。”

  听着这话,似乎她并不知道自己老公和张雅有一腿的事情。小钟自然不会多说,笑问:“那你平常就不想么?”说着手上加劲,指头戳进温润的屄里一扣,“呀,还真紧。”

  “哎哟!你可轻点。”纪淑慎又是一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伏在小钟盘坐的膝盖上闷声说,“想,怎么不想,可想又如何?都这个岁数了,还能出去跟年轻小伙儿偷人通腿么?又有哪个小伙子看的上我这老嘎嘎?哎呀!”一声惊呼,却是小钟抽出手来将她拦腰抱起放在沙发上,笑吟吟的看着她两眼放光。

  纪淑慎不敢和他对视,低头看自己吊带背心落在腰上,两个白花花的奶子露在外面,紧身裤褪到膝盖下面,倒是丁字裤还算完好,可那小小的布片仅能遮住私处,几根阴毛从缝隙中调皮的钻了出来,越发羞不可抑,挺直身体捂着脸不说话。

  小钟却笑道:“谁说没人看的上?您这脸蛋、这身材,追您的不得排出一个连去?”低头在奶子上拱拱嗅嗅,叼起奶头轻轻一扯,“真香。”

  “小杆子,哦,哎哟!”纪淑慎捂着脸骂,“小呆B,我家丫头便宜你了,你还要来戏弄老娘!哎哟,轻点,哎呦,哦……”冷不防两腿打开被小钟的大手钻进去,隔着布片揉搓起来。


  见她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小钟哼了一声:“昨天晚上看见我怎么日张雅的了?”

  提起来这个,纪淑慎怒道:“看见了,都看见了,你个屎痞癞子,竟敢这么对她,我、我,我弄死你!”说着张牙舞爪就要起身,却被小钟一把薅住头发喝令:“起来!”

  “你松手,你松手!”满头长发被小钟扯的生疼,纪淑慎不由自主跟着他走,双手抱着头边走边叫,“你做什么,你做什么!”踉踉跄跄来到主卧,冷不丁脸贴到墙上,随后惊觉丁字裤落下,顿时惨叫起来,“小杆子,你疯了,你疯了?!啊呀!”

  不知几年无人进出的大门轰然破碎,一根火热坚挺的大东西横冲直撞而来,通幽曲径塞得满满当当,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席卷而来。

  我这是失身了?纪淑慎浑浑噩噩的想着,紧接着那大东西带着十足冲劲磨开久旱的田园,顶的她身体一耸,险些惊叫出声。紧接着向下一坠,猛然的空空荡荡又极为难过,只恨不得那东西快快卷土重来。

  令她欣喜的是,仿佛刚才的退却只是为了蓄势,为了下一次的长矛冲刺做足准备,就在焦躁难耐中,那东西果然回来了,顺畅的冲开一切阻碍,满溢的热气烫的身体熨熨帖帖舒舒服服。

  真美啊,难怪昨天晚上,丫头叫的那么浪……恍惚间,纪淑慎仿佛又退回到昨夜凌晨时刻,睡得迷迷糊糊,突然伸手一摸身旁没了人,然后就听到隔壁传来沉闷压抑的声音,悄悄起身来到女儿门外,顺着并未关严的门缝探头看去,却看到乖女儿正被身后这个男人揪着头发按在墙上,两条连她都羡慕的大长腿分的很开,撅起小屁股迎合着身后男人不停的操干,双眸紧闭轻声呻吟,满面痛苦却又如此甘甜畅美,看得她口干舌燥直恨不得以身相待,恨不得那一刻伏在墙上迎接男人冲击、不停叫着亲爸爸快日死女儿的那个是自己。

  恍惚间,时光逆转,此时此刻纪淑慎就像自己女儿一样,被同一个男人按在同一面墙上,用同样的姿势疯狂操干,同样发出了凄美而欢畅的呻吟:“哦,哦,哦,哦,不行,不要,哦,哦……”

  小钟在她身后猛冲猛干,只觉她这身材仿佛天造地设,两条腿站直了恰好把个骚屄送到鸡巴门前,日起来毫不费力,更不用像昨天晚上那样,因为张雅两条腿太长,他甚至还有些够着日。而那一对吊钟乳随着身体耸动晃晃悠悠,带来更加强烈的视觉冲击,再加上多年不用的肉屄娇美紧致,却又因为开发得当而软嫩润滑,日得心花怒放,一拍她不停扭动的翘臀:“伯母,这下痛快了吧?”


  纪淑慎哼哼一声没答话。

  小钟伸手捏着奶子,下边日上面揉,笑道:“这下不舍得骂我了吧?”

  “呸。”纪淑慎睁开眼睛乜他一眼,“小杆子,莫操拢,你日了我女儿,还来日我,哦哦哦,哦哦哦……”猛地一阵快感袭来,她连忙死死攥住小钟的手,咬着牙说,“我跟你没完,跟你没完!哦哦,哦哦!”

  这时候,小钟倒是渐渐冷静下来,见她依然不依不饶,撇撇嘴把鸡巴一拔,自顾自的甩甩上面沾满的淫水:“那我不日了。”

  纪淑慎身子一抖,攥着小钟的手越发用力:“你干什么?”

  小钟松开手后退两步,叉着腰悻悻的叫,“日了你女儿又来日你,确实不好,我不日了还不行么?”

  纪淑慎一得自由,忙回头,一眼正看到刚才在自己身体里翻江倒海的那个坏东西,只见昂首挺胸激昂慷慨,心头如万只蚂蚁乱钻乱咬,又是瘙痒难捱又是欣喜渴望,猛地一拉小钟骂道:“呆头鹅,挫头挫脑!”

  小钟一扬眉毛怒道:“你怎么又骂我!”

  “骂你个死孙怎么样!”纪淑慎扭着头瞪他,“潮跋,屁汤!”

  小钟反唇相讥:“我怎么屁汤了,怎么潮跋了!”

  “你就是屁汤!”纪淑慎满脸通红叫道,“你、你昨天晚上还让小雅叫你爸爸!”

  这种闺房中乐被人家亲妈叫了出来,小钟难得脸上一红,恼羞成怒挺枪而上,就着位置恰恰好好,噗的一下便日了进去:“你再骂!你再骂!”

  “哦!”纪淑慎呻吟一声回过头去闭上眼睛,“骂你怎么样,骂你怎么样……”

  小钟有些气急败坏,双手抓紧一对小屁股,满腔怒火都发泄到活塞运动上:“操他妈的,我日死你!”

  “哦哦,不尔你了……哦哦哦……”纪淑慎伏在墙上闭着眼睛喃喃自语,“对嘛,你是我女儿的亲爸爸,可不就得操她妈妈么……哦哦哦,哦哦哦……”

  小钟和纪淑慎俩人翻翻滚滚战在一团。一个年轻力壮技巧娴熟,一个四十如虎久旱逢甘霖,当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从墙上战到床上,从床上又来到沙发,直杀了个七进七出血战盘肠、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战到手脚酸软才算罢手。


  骑坐在小钟身上,无力呻吟着抬起屁股,低头看浓厚的精液从屄口滚滚而出,纪淑慎手足酸软一头栽倒在沙发上,仰面朝天双目无神用力喘息,静静享受体内依然翻涌不休的奔腾快感。

  小钟侧头看她,恶狠狠地说道:“服了吗?”

  别看纪淑慎已经这般模样,依然口硬:“不服如何?”见他哆哆嗦嗦爬起来,又要往自己身上骑,纪淑慎终于慌了,勉强推拒,“你、你还不快滚!”

  小钟终归已是强弩之末,看看时间已经中午快1点,抽抽脸颊起身穿好衣服裤子揣上手机,临走时候还回瞪她一眼:“下次不许骂我!”说完扬长而去。

  回家路上,小钟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明明自己是强上了她,但为什么却有一种被占了便宜的感觉呢?

  不明所以,干脆不想。晃晃悠悠回到家打开门,看着沙发上赤条条的一对狗男女目瞪口呆,撇撇嘴匆匆忙忙收拾东西回学校去了。

  过了两天,中午吃完饭,看看下午没课,正打算找张雅开始第三个疗程,却冷不丁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看号码毫无印象,接通客客气气:“您好?”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似乎有些熟悉的声音:“呆B。”

  小钟大怒:“你他妈谁!”

  “我是张雅的妈妈!”纪淑慎的声音十分悦耳动听,内容更是甘甜芬芳,“小钟你个呆B。”

  小钟愣了,放下电话打个车满腔怒火冲向张雅家,敲开门看着一身家居服的纪淑慎横眉怒目:“操你……女儿的,你又骂我干什么!”

  纪淑慎冷哼:“你日了我女儿,还日了我女儿的妈,自然要骂你!”

  小钟怒火中烧,推着纪淑慎按倒在沙发上,扯开衣服一通乱拧:“让你骂,让你骂!”

  纪淑慎胸前大敞四开却毫不在意,嘴里依旧不停:“骂的就是你,哎哟,骂的就是你这个炮子子……哦,你混蛋,屎痞癞子……哦!”

  小钟撩起宽松的睡裙,看里面似乎还是那条黑色的丁字裤,随手扯下来扔到一边,拉开裤链掏出鸡巴示威的一晃喝道:“你还骂不骂?!”

  纪淑慎分开双腿向下挪挪身体:“我就是要骂!就是要骂你这个潮跋……哦!潮跋……哦……”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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