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七章(14)】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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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7


  稀土这东西到底能干嘛呢?是不是跟造卫星、造火箭、造芯片有关来着?没记错的话,十二三年前那场政变,最开始也是因为稀土这玩意。

  “……我因为在与外方财阀谈判、维护我们Y省自己的公共与资源利益,而疏忽了对蔡励晟副省长的问候,在昨天一天内,在Y省以及全国其他地区的各大报纸、电视节目、网络新闻和线上讨论,竟然遭到了诸多的非议、无端揣测和指责,这一点,既让人觉得无聊、不解,又让人觉得可笑、无耻!四年前,在红党对蓝党选情得到小差距获胜之后,我和我们Y省党委的主要领导干部向蓝党主动提出组成联合省政府的提议,而在过去的四年当中,尽管我们两党的政治理念不同、又因为历史原因有这样或者那样的误解,但在对Y省的建设和维护工作方面,我们的合作可以说是有目共睹的默契、融洽。而在这四年,有不少来自各个方面的势力,想要对我和蔡励晟副省长的这种合作进行挑拨、对我和蔡副省长各自的人身安全进行了无数次的威胁,甚至想到了各种低级、龌龊的手段,对我和蔡副省长分别进行了诽谤和嫁祸!这次刺杀事件,就是最典型的例子,也是来自某些方面人士的最激进、最为狗急跳墙的表现!在此,我杨君实正告某些方面人士:想用这种低廉、卑贱、鄙陋的方式对我和红党,对蔡励晟副省长和蓝党进行污蔑、陷害、恐吓和要挟,并白日做梦,觉得自己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达到自己的某种目的,那我只能告诉你:对不起,你错了,不要痴心妄想!我不容忍类似昨天发生在红山文化广场这样的行为出现,Y省政府不会容忍,Y省的人民也不会容忍!

  “而鉴于昨天发生的本次刺杀案件,我已经给Y省警察厅的聂厅长和胡副厅长、以及首都安全保卫局总部通过电话,要求他们对此严查。四年以来,Y省省内的各个群体事件和公共安全方面的事件层出不穷,这不得不让我们去思考,对于Y省的治安警察和安保方面,是否还有很多内部问题、是否依旧有很多不尽人意的地方、是否有很多警察系统和安全保卫部门的官僚大员疏忽怠政的问题;我也不得不承认,省政府在对于警察系统和安全保卫部门的监督做的还不到位,对Y省的治安、维安方面问题还不够重视。我已经要求安全保卫局Y省站站长、F市警察局局长、和Y省警察厅的聂厅长、胡副厅长分别写一份对本案件的报告,并且对他们下达了积极调查刺客、高度维护社会治安与秩序的命令。同时在此,我也正告那些此时此刻,正在Y省省政府大院、省议会门口、民总医院门口进行无秩序扰乱社会治安与政府、医院工作的那些群众们:请你们立刻离开!你们正在扰乱Y省!

  “——如果今天中午11年之前,此等不从你们正在聚集的地方撤离,Y省警察厅、Y省安保局、以及Y省军区治安部队,将会使用非常手段强制维护秩序与治安;妨碍政府办公、威胁公务人员人身安全者,将与昨日刺杀案之刺客同罪。

  “我的讲话到此结束,再次感谢各位花费您宝贵的时间。希望Y省明天会更好。”

  不得不说杨君实的讲话,一如既往地机智聪颖又有力度,但这次具体的机智和力度表现在哪,我一瞬间却想不到——一瞬间脑子突然有点发锈,而且我逐渐感觉到眼皮有点睁不开……

  “I am not throwing away my shot…I am not throwing away my shot…”

  杨君实没有对Y省人民错过他的良机,那我是不是,也该跟夏雪平摊牌了?

  ——可这一秒我忘了,我的车速正开到60km/h……而且,在我上下眼皮打架的时候,我的右脚还在油门踏板上踩着……

  越想越愤怒,而我越愤怒,就越觉得头重脚轻……

  I am not throwing away my shot…I am not throwing away my shot…

  这一首歌还没播完么?

  “好的,感谢杨君实省长,那么根据……等一下……嗯好的……不好意思各位听众,我们还需要把信号切换到另一个地点:据本台了解,现在在民总医院门口,正在举行记者招待会,蔡励晟副省长现在已经办理了出院手续。据悉蔡励晟副省长头部受到了中度脑震荡,左臂和肩膀也受到了程度很严重的损伤,从现场传回来的画面上我们可以看到,蔡励晟副省长现在是头上围了一圈绷带,左臂和肩膀也都打了绷带和石膏,但是整个人看起来气色和精神状态还都不错……等一下……好,现在蔡励晟先生已经在蓝党特勤和助理、秘书的陪同下走出了医院大门,我们看到现在Y省蓝党党部的秘书长李灿烈等诸多蓝党官僚大佬们,也已经在医院门口等候,并对蔡副省长进行慰问……好的,蔡副省长好像有话要对大家说,我们把声轨切换到现场——

  接着,电台里传来的蔡励晟深沉且充满磁性的声音:“感谢Y省各界人士的关切与支持,道勤很好——呵呵,没中弹,但是被袭击的时候撞到了现场的一些器械,还被掉下来的东西砸了一下,我没有大事,青山依旧在,哈哈!让大家费心了。谢谢各位。”

  “蔡副省长请留步!蔡副省长——您觉得此次针对您个人的刺杀,幕后指使大概会是谁呢?”

  “呃……这个问题,还是交由调查部门和警察系统去回答吧。我真的不知道……很有可能是有什么政治目的、或者与我个人有什么意见或误解,当然也可能对方只是个路过的反社会人格份子也说不定。”

  “请问蔡副省长,您对刚刚两分钟前杨君实省长针对您这起刺杀案发表的公开讲话有什么看法?”

  “我刚刚两分钟前还在办理出院手续,他的讲话我还没听到。呵呵,等下在车里,我回家的路上会去听的。”蔡励晟说到这,又停顿可以下,接着继续说道,“我没听到内容,但我也感谢老杨对我的关心。”

  “蔡副省长!您觉得此时针对您的幕后主使会不会是红党方面人士?会不会就是杨君实?”

  “谢谢关心……谢谢大家……”

  “——来,请大家让一下,道勤先生刚出院,现在还需要休息静养,请各位媒体朋友和支持我们蓝党、支持道勤先生的朋友们行个方便!你们的热情我已经看到了……”

  蔡励晟无论是语气和喘息,听起来都有点那么又急又慌呢……是他说话的问题,还是我身上出了什么毛病?我为什么竟然从电台里听到了他说话还自带着回声呢?

  眼前的一切东西开始发暗,也开始微微晃动——难道是地震了吗……

  “I am not throwing away my shot…I am not throwing away my shot…”

  Shot!

  “砰!”

  而下一个瞬间,当我想尽全力去把右脚抬起踩到刹车踏板的时候,我的眼前已然一片漆黑……

  “秋岩!”

  我最后听到的,是在一声撞击响声之后,从车外传来的夏雪平的一声呼嚎。

  等我再睁开眼,却看见又是昨天那间病房的天花板,又是昨天那间病房里的输液架和隔帘。

  此时此刻,夏雪平正满眼挂泪,万般担忧地看着我,见我睁开眼睛之后,马上站起身摸了摸的脸颊,也不管拉帘根本没把我这病床位挡的严实,直接扑倒在我身上,紧紧地抱住了我:“你个小臭混蛋!你醒了?”接着她马上拿起床头的按铃器,又怕不赶趟似的,马上跑出病房,叫来了护士和大夫:“麻烦您二位,帮着看看,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您别着急,夏警官,稍等我一下。”

  接着护士调试了一下绑在我身上的血压计、贴在我胸口的心电仪,大夫又拿出手电笔查看了了一下我的眼球,又测试了一下我的四肢、手指、头部和眼球活动的反应,然后才跟夏雪平说道:“刚才打完半小瓶甘露醇,等他输完这半瓶电解质溶液和葡萄糖,您就可以带他出院了。何探员没什么大碍,就是昨天身上受了伤,刚才发生车祸事故的时候整个人的头部撞到了蹦开的安全气囊,撞晕了而已;而且刚刚生理指标紊乱,应该是因为他昨晚没休息好吧——我看他的眼球上全是血丝,还有这黑眼圈,看样子应该是没睡好,而且心理原因或者是情绪影响,再跟事故一并作用下,也可能导致各个指标时常。中午好好吃顿饭,今天晚上让他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你们这些天天出现场、在前线奋战的,平身也得多注意调养和休息。”

  “嗯,我知道了,谢谢大夫;也谢谢您。”

  大夫和护士对夏雪平一个欠身之后,便离开了病房。

  “你吓死我了你知道吗!”等医生走后,夏雪平用手背抹了抹眼泪,凝视着我半天,然后拉了椅子坐到我身边,“你说你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你还让不让我活了?你费尽心力让我觉得,我可以把你当成妈妈生命中的依靠,结果你现在却有这么不好好对待自己,你告诉我,你这是要干什么?”

  接着,夏雪平便给我讲了刚刚发生的事情:原来从外公家打完小院把车子开出之后,夏雪平就看我的车子开在路上的时候一直在来回左晃右晃的“画龙”,起先她还以为是我方向盘失了灵,便想着把自己的车子开到跟我并排,提醒我先让我停车,但没想到她在刚刚准备超过旁边那条路线上的车子时,正看见我的车子突然开始往右偏移,并且一下子就压过了甬路,结结实实地撞到了路边的不锈钢路灯杆上,但见那车子的车头瞬间凹陷,引擎盖下面也马上冒出了白烟。她只好赶忙停下车,从她自己的车子后备箱里拿出灭火器,先跟着路人一起把我从车子里拖了出来,然后打开引擎盖,对着发动机喷了好一通气溶胶,引擎刺鼻的烟才熄灭。

  “隋琼岚送你的那辆车,这下算是彻底报废了。好在你人没事,只要你没事,其他的都无所谓了。”夏雪平拉着我的左手,无比温柔又心有余悸地看着我。

  “车上那些东西呢?”我想了想,对夏雪平问道。

  “我给小丘打电话了,当时他正好在附近,和解路到砂山街那地方。他正好开着车子,把你那辆车上的东西都搬走了。”夏雪平低下头,边说着边用自己带着硬茧的手指肚搓着我的指骨关节,很艰难地抿着嘴巴咽下了一口苦涩的唾液,然后对我缓缓说道:“唉……你说你干嘛这么折磨自己?我也是没注意你居然没睡好——你是一夜没睡,对吧?也怨我了,自从我被借调到了这个情报局,我也确实在有些事上疏忽你的感受了。我知道你跟美茵从小感情就好,但你自己一个人闷着,自己熬着自己,这又是何苦呢?你要是真的割舍不下美茵,那就想我之前想的,找个时间,你跟美茵就把这个婚给订了……”

  “我昨天一晚上睡不着,并不是因为美茵!”我看着天花板,小声说道,说完才又回过头看了看夏雪平。

  夏雪平语塞了两三秒钟,睁大了眼睛,眨了眨眼,不明就里地对我问道:“那,你是因为什么啊?”

  “你不清楚吗,夏雪平?”

  “我……清楚什么?”夏雪平低下眼瞳,想了想,然后紧张地对我说道,“你该不会还是介意我跟美茵那天晚上……”

  “我睡不着,我心里闷着气,这件事跟美茵一点关系没有。”我冷冷地看着夏雪平,“你真的一点都不清楚么?”

  “我……我该清楚什么啊?不是,秋岩,是你应该把话跟我说清楚: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夏雪平紧张地看着我,带着无比的费解看着我,“不是……秋岩,妈妈知道自己不善于跟别人相处,跟你有的时候也是一样的。如果是我做错了什么,或者我忽略了你的什么,你就跟我直接说好不好?你不要这样,你这样做既折磨我,也折磨你自己……”

  我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依旧轻声说了一句:“这儿现在人多。等我输完液,回家路上我在跟你说吧,”

  “……好吧。”夏雪平也深吸了一口气,对我有些无奈又困惑地应道。

  同样的病床,同样的坐姿与躺姿,昨天我和她还那么温暖甜腻,但在今天,在我俩的中间,却似乎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墙。世间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情况不过如是:相彼此看着对方,尽力想让对方清楚自己心里想着什么,可同时却不知道对方心里在想着什么;满腹千言万语,可究竟只剩相顾无言。

  我沉默地在病床上躺了十五分钟之后,护士前来拔了针头。我在护士和夏雪平的搀扶下坐直了身子,整个人稍稍晕了一下后,我自己努力地摇了摇头,定了定神,试探着站起身,慢慢地走了几步之后,我便立刻把夏雪平的手从我的的胳膊上扳开,但仍旧跟她并排走着,中间却故意与她隔了将近两拳远的距离。

  上了车后,夏雪平再也忍不住,对我再次问了一句:“秋岩,你到底怎么了……我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说清楚好么?你能不能别自己把事情憋在心里?我现在知道你心里有事,刚刚又看到你的车子被你自己撞成那样,看着你在驾驶室里晕倒,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唉……”说着说着,夏雪平竟然脆弱地哽咽了起来,“你知不知道那一瞬间我感觉我的天都快塌了?这是自打差不多十年前,我看到你外婆和你舅妈全家被害之后,这么些年,唯一一次让我最难受的事情。美茵之前被苏媚珍给绑架,我心里都没向这次这么难受、这么担心,虽然我也很担心。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了看后视镜,又侧过头看着侧镜当中反射出来的我和夏雪平疲惫又困惑、又都很倔强的模样,不由得闭上眼睛,心脏跟着一口气朝下一沉。

  “还是不想跟我说是么?你就是像一只让这么不明不白地难受下去是么?”夏雪平委屈到了极点,接着她又把车子熄了火,“行吧,你不说怎么回事,我也不开车了——要不然我也真怕我太担心你,结果开车分神,咱俩再把车子撞到哪里去。咱们就在这干坐着吧!等你什么时候想好了要跟我说话,咱俩什么时候再走。”

  我再次深呼吸一下,提起了些许气力,转过头后睁开了眼,又对她伸出了手:“我的手机呢?给我。”

  她见我终于说了话,虽然依旧板着脸,但是脸上表情显然变得轻松了一些,接着她从车后座下方、一堆书本中的间隙里拿出了自己的那个背包,拉开了拉链后,从里面把我的手机翻找了出来——看得出来,她的情绪依然是少有的极其激动的,因而她背包里的那瓶黑枣和那枚“小海豚”跳蛋都从包里溜到了我的眼前,她都没那么在意,只是把手机递给我后,才重新整理了一番,又把背包拉上拉链,放回到那两堆书的空隙里:

  “刚才因为太着急叫急救车把你送来医院,又太着急去病房看你,所以我就随手把你手机放我包里、又忘在车上了……还好没丢,反正从外面看起来,这是一车乱七八糟的杂货什,也不应该会有人偷。”

  “呵呵。”我干笑了一声,拿着手机解开了屏幕锁,并同时对她问道:“你啥时候开始背上这么个背包的?无论是小时候、还是在警校里偶尔碰见你、还是九月份我重新来到你身边之后,我都记得你不爱背背包、手提挎包的。”

  夏雪平抿了抿嘴,转过头去对我说道:“我最近去情报调查局之后,东西太多了,就背上了这么个包。可以方便点。”

  “哦。”我本来是准备打开赵嘉霖跟我昨天聊天的对话框的,没想到打开锁屏一会儿之后,也不知道手指头是戳到了哪里,音乐app又突然响起了一阵嘈杂的hip-hop音乐:

  “…Never gon’be president now

  (再也当不成总统了)/

  Never gon’be president now

  (再也当不成总统了)/

  Never gon’be president now

  (再也当不成总统了)/

  That’s one less thing to worry about

  (少了一件烦心事了)/

  That’s one less thing to worry about

  (少了一件烦心事了)

  …”

  “吵死了!”我大声骂了一句,发泄怒气似的,猛按着手机home键,把音乐app上滑关掉。可重新打开微信之后,我又不想就这样跟夏雪平把昨天的事情跟她直接撕破了扯开了谈,于是我忍着气,试探性地对她问了一句:“昨天晚上你回家之前,到底去哪了?”

  “我昨天晚上去执行任务了,跟周荻一起。”夏雪平倒是很坦荡地对我说道,又转过头看了看我,“怎么了?”

  “哼……在哪执行的任务啊?”

  “在郊区,在……”夏雪平想了想,又对我说道,“不好意思,小混蛋,我很想告诉你,但是咱们专案组的任务,你也知道的,情况比较特殊,所以我不能再跟你说更多了。”

  ——听听她说的话!她自己有没有意识到这是多可笑的谎言?

  “哦?我说夏雪平女王大人,我也是咱们专案组的成员,不谈我俩之间的情感关系,我还是你的儿子。这你也要跟我保密么?”

  “这是没办法的。昨天出任务之前,岳凌音特意强调的:这些天的任务跟未参加任务的人员也不能泄露一点消息,昨晚出发之前F市情报局的局长也来了,也跟我们强调了一下这件事——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局长总在我们行动之前跑到情报二处的办公室来强调纪律,总感觉像是在故意敲打谁似的。这是国家情报调查部的纪律,我没办法。我能告诉你我和周荻一起、去了郊区,已经算是达到违规红线了。”

  “就能告诉我,你们去了郊区?去干啥了,不能告诉我。哦……那你们几点出发的,也不能说了?”

  “当然不能了。”

  “那除了你和周荻之外,还有谁,这也不能说了呗?”

  “对的。你也参加过国情部的启蒙培训和选拔,你也应该知道,这都是泄密……”

  “是,”我点点头,“对于保密纪律方面,谁都比不上‘冷血孤狼’夏雪平你;但是对于判断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在撒谎方面,你自己再回想一下你刚刚说的话——你告诉我谁能相信你说的是真是假!”

  见我如此歇斯底里地爆发出来,夏雪平反倒是傻了眼:“我……我在什么事情上说假话了?”

  “你跟周荻昨天晚上到底去了哪?”我依旧怒不可遏地看着夏雪平。可能我的每一个反应对她来说都有点莫名其妙,但她的每一个表情于我而言,都像是欲盖弥彰。

  “我俩……确实是在郊区执行任务啊?我俩还能去干什么?”

  我见她仍然狡辩,于是直接把手机丢到了方向盘前面的操作台上:“哼,你说呢?自己看看吧——津田路‘星光摩尔’那边,从伪政权皇帝改元登基之后就不是郊区了;而且你也真好意思管你俩这样子叫‘执行任务’?国情部派给你俩的任务,就是让你俩去找个后巷亲嘴、互摸,然后再跑到宾馆里开房去吗?”

  夏雪平听着我说话时候的表情,简直像在听天书一样,她皱起眉头、面色苍白,瞪大了眼睛,接着慌里慌张地拿起我的手机——好一个众人畏惧又敬仰的“冷血孤狼”“F市第一女刑警”啊!想着近两个月以来朝暮面对的妈妈、日思夜想的完美恋人,居然是个如此虚伪的女人,我一时半刻却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了,我现在只是想看看,在看到一切真相确实被揭露之后,她到底会对我说什么。

  她拿起手机,点开了那段拍摄着小视频,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了:“这……这视频是谁拍给你看的?”

  “对话框上不写着的吗?赵嘉霖的网名,你不是也加了她的么?哼!我总算清楚,为什么她从我认识开始,就对你有这么大的怨气,甚至对我都‘恨屋及乌’呢?难怪啊,谁让你抢了人家的老公!她跟踪你们俩好几次了,享受着这么刺激的你,怕是都不知道吧!”

  没想到,皱着眉头她接下来居然一脸无辜加上彷徨地看着我,拿着她和周荻在那个后巷相互用手抚慰着对方私密部位的画面,对我说道:“可是,这上面的这根本就不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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