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七章(7)】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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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15

,我连忙蹲下去捡。

  这一蹲下,原本精虫上脑、淫欲炽热的我,情绪瞬间被打断了,因为我在床下看到了两样东西:

  其中一个,是放在防尘套中的一只飞机杯,而且还是有减噪功能的、可以在内部自动抽插扭动的电动飞机杯,杯底还镌刻着型号:“005-熟女徐娘型”。

  ——我只能说,夏雪平大人,你对你自己的身体还真是不了解,她难道就不知道在她的蜜穴深处,有一条会充血的、如同舌头一样的海绵体肉芽么?看来她真的没骗我,她真的不太会自慰,就算有需要了,也真的只不过是刺激阴蒂和夹腿而已;而且她也还真是有些自卑啊……我知道这个情趣品牌,甚至在专二实习的时候,在D港参与过成人博览会的秩序维持工作,因此摸过这家厂商生产的飞机杯的所有型号的倒膜样品,如果非要说哪个型号跟夏雪平的膣腔相当,那也是“002号-青春淑女型”、至少也得是“003号-少妇白领型”才对。

  而另一个,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它是一只粉红色黑金属框的皮箱子,上面还带着金属密码锁。

  我立刻把箱子拎起来,听着里面呤呤啷啷的声响,说明里面是放着东西的,而且还不少。只是这只皮箱子,我之前没在夏雪平的单身公寓里见过,不大像夏雪平的东西;看它的颜色和造型,应该是属于小女生的东西,曾经在这住过的陈月芳也被排除了;只是看这质地,应该不像是新物件,所以我猜,这皮箱子也不是美茵的……

  ——不对,难道是夏雪平刚从老宅里带回来的?

  ——是啦!我想起来,她跟我说过自己小时候的好多东西还留在老宅里,这应该是她上警校之前的东西!

  那她为什么跟我说,自己跟岳凌音从老宅里什么都没带出来呢?她为什么要对我说谎?

  在看看上面的密码锁就更厉害了,我之前还真没见过这种:在密码锁拨号处的下方,还带着一个被金属片隔着的锁孔。我随便拨动了一下拨号轮,随着拨号轮的转动,锁孔里面遮挡的那个金属片,也在跟着转动——看样子,应该是中间还有一个轴承和齿轮在随着拨号轮的运动,拧动金属片,而只有密码正确的时候,钥匙孔才会被展露出来,换句话说,就算知道了密码,没有钥匙,这只包了铁皮的皮箱子也没办法打开。

  难道这里面藏着她小时候的什么秘密吗?

  我想了想,试着用她之前住单身公寓时候的门锁密码,转了一下拨号轮:817……

  然而挡着匙孔的金属片虽然也在转动,但并没有把匙孔通开;

  我又拿她的生日试了一下:111……当然如果拿她的生日当密码,也是有点过于简单了哈。

  果然,111也不行……

  那密码会是什么呢?

  “哈咻!”

  冷不防一个喷嚏,打得我头昏眼花,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光着身子,在卧室里站了二十多分钟。反正一时半刻猜不到箱子的密码,手上也没有钥匙,我也就不在这上浪费时间了。我小心翼翼地把拨号轮转回到“000”的状态,然后提着夏雪平的那一套内衣进了浴室。

  第二天早上,我还是在赤裸着上半身的夏雪平的怀里醒来、按掉闹钟的。夏雪平大概是半夜两点半才到家的。

  她听到了闹钟的声音也揉了揉眼睛,然后在我的侧腰上猛掐了一通,弄得我又痛又痒,我本想叫停,她却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瞪圆了眼睛在我的痒痒肉上继续连戳带掐,一个劲地呢喃着:“小混蛋、臭小混蛋,错没错?错没错!”我便立刻明白,她显然是看到了洗手盆中,那套沾满了我精液的深紫色文胸内裤;我并不会就此投降,又在床上跟她相互对戳着各自的敏感区和痒痒肉闹了一阵,但最终还是我败下阵来,毕竟我身上容易觉得痒的地方比较多。

  闹够了也笑够了,我俩便一起洗漱、一起换了衣服,一起从卧室里走出、正准备到厨房一起弄点早餐,且还没来得及决定谁去叫美茵起床的时候,全身穿戴好的美茵已经打开了家门——而隋琼岚跟自己的那个女司机兼助理,正站在我家门口。在开门的一刹那,我和夏雪平一起从一间卧室里走出来的情形,被她看了个完全。

  “美茵,这么早就去学校?吃饭了吗?”我完全陷入了被动的尴尬,一个字也没说出口;而夏雪平却果断地对美茵问道,并且目光中带着几许防备地看着隋琼岚。

  “妈妈早安,臭哥哥早安……”站在夏雪平与隋琼岚之间的美茵,显得有点萎靡不振,郁郁寡欢。

  “哦,你们早!”与夏雪平和何美茵的嗓音比起来,隋琼岚的说话声则亮堂多了,而且欣喜中带着一种很理直气壮的架势,“我昨晚就跟美茵说好的,我要带她去吃粤州早茶——呵呵,没想到在F市这地方,还有‘凤翊楼’这么高级的南粤茶楼,这也真是不容易!”说着,隋琼岚很亲昵地拉起美茵的小手,“走吧,姑妈带你去吃好吃的,那儿的蟹粉汤包和海参云吞味道最好了;却也不知道在Y省这地方,能不能吃到正宗的……”朝着外面走了两步,隋琼岚才又回过头看了看我和夏雪平,犹豫片刻方才问道:“夏警官,何警官,要不要一起啊?这阵子澳角的名厨伍司徒正巧在‘凤翊楼’,我跟他很熟的!在F市这种地方可能一辈子都吃不到他做的南港风味和葡国料理,一起过来尝一尝啊?”

  夏雪平听到隋琼岚把话说到一半,就进了厨房,我看得出来她也不是很喜欢这个女人,于是我对夏雪平问都没问,就对隋琼岚说道:“谢谢姑妈了,您带美茵去吧,我和我妈吃点粗茶淡饭就好,咱们俩马上还有事,着急去上班。等有时间的,我想约您好好聊聊。”

  我说完最后一句话,美茵立刻睁大了眼睛,期待中又带着一丝惊惶无措;隋琼岚瞥了一眼美茵的脸庞,把她拉到了自己身边,又对我笑了笑:“好说,我不是给过你我的名片了么?等有机会,你给我打电话就好。”

  于是早餐又只剩下我和夏雪平,不过我倒也乐得自在;只是似乎是因为隋琼岚的缘故,吃饭的时候,夏雪平偶然间会流露出稍显失落的情绪,但我在问起来以后,她却仅仅是对我微笑着,摇了摇头,但并不加以解释。

  吃过早饭,我又跟夏雪平分别坐上自己的车子去上班——我要是有一把可以控制时间的遥控器该多好?我是真的舍不得夏雪平,我是真的想快点略过这无聊的一上午,直接快进到中午饭后,我坐到情报局情报一处的办公室里开会的时间,我甚至搂着她的胳膊,胡乱掰扯出一个馊主意:用拖挂链把她的车子连到我的车子后面,我拖着她的车先送她到情报局,然后我再去市警察局上班。她笑着捏捏我的鼻子,在我耳边轻咬着两下,笑着怨了一句“这小混蛋还真是个粘人精”,又拽着我的手,让我伸进衣领中,隔着胸罩抚摸了一会儿她的双峰,同时又送上了一个差不多三分钟的湿吻,才把我哄得心满意足。

  我的车子前脚刚开进市局大院,后脚这边正看到白浩远牵着胡佳期的手,甜蜜地并肩走进大楼。两个人看见我在停车,还透着前挡玻璃往车里冲我打着招呼。看样子,这俩人算是没事了。

  而在大楼的西侧角落处,小C正在跟那个林霜晗正谈论着什么。第一次看见林霜晗的时候,因为网监处没有开灯,所以我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身高,但没想到站在这阳光明媚的室外之后,我才发现这女孩可能身高将就着不过160,在差不多170~172的吴小曦面前,她就像一只面对着孔雀的麻雀幼雏,又想站在柳树身前随风飘摇的小野菊,在旁人看来,怎么看怎么都会觉得,小C会随时把这个相貌清秀、长着一双如星星般的眼睛的小萝莉给欺负哭。但就在我停车、并收拾着自己随身物品的这一会儿,我却从那双小萝莉的星光眼睛之中,看到了咄咄逼人,她笑起来的时候,也是十分得意又不屑的;小C虽然一直在说话,但她的姿态中看上去尽管歇斯底里,但举手投足间,却带着一股无可奈何的抓狂,并且还有些乞求的意思。

  果不其然,最终还是那个林霜晗冲着小C点了点头,明显是她做了什么施舍般的妥协一样,然后大摇大摆地从小C身边走开,留下小C一个人靠着墙低着头。

  今天这林霜晗,依旧穿着那条从小腹下方顺着裆部、一直到尾椎骨出都隐藏着一条拉链的那种裤子。

  等那个小萝莉上了楼,我才下了车,走到了小C身边:“你还好么?”

  “秋岩……你能抱我一会儿么?”说出这句话前,小C特意朝着楼前楼后看了一眼,又把我拽到楼侧更往里面一点的地方,然后卑微地补充道:“放心,我不要求你做甚别的事情,我就想让你抱我一会,可以么?”

  我想都没想,直接拉开了自己羽绒大衣的拉链,然后一把将小C搂在怀里,并用自己的大衣从两边包住了她的身子。

  在她跌进我怀里的那一刻,她“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但似乎又怕被人听到,所以又在竭力地用我的肩膀挡住自己的嘴巴。

  我很想亲亲她的额头,但对于已经拥有了夏雪平的我来说,此刻就这么简单的一个拥抱都是过分的。我只好用轻拍着她的后背的方式,来表示自己对她的抚慰。

  “让我猜猜,是不是最近老白欺负你了?他跟那个姓林的女生在一起然后……”

  “别……呜呜……秋岩,什么都别说……呜呜呜……也什么都别问……你就这么样抱着我抱一会儿……呜呜……让我安静一会儿好吗?我心好累……”

  “好。”

  一时间,我便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吹进我胸膛的阵阵的冷风,还有小C贴在我身上留下暖热体温,还有那甜丝丝的发香,以及她的呜咽轻咛。

  片刻以后,抽啜着的她,小声念叨了一句:“如果小时候,我从乡下跑出来之后,要是捡到我的那个人是夏警官,那该多好。”

  “什么?”我明明已经听清了她的这句话,但我不知道为何,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事……”小C从我的怀中离开,自己用手套背面擦了擦眼睛,然后努力地撇着嘴巴眨了眨眼,看着我道:“行啦,我没事了。能被现在的你这么抱一会儿,我这已经是过节了。你赶紧忙去吧。”

  我仍然担心地看着她:“你,真的没事了?你跟大白鹤最近……”

  “我真的没事儿了……别的事你也先别管了。你赶紧走吧,我到楼后绕一圈再进去,别被别人看到,要不然夏雪平会吃醋的。”

  说着,小C还对我摆了摆手,然后自己便朝着楼后走了过去。

  我不安地看着她,却什么都不能做。

  我也不知道她和大白鹤到底是不是真的如同他俩各自的含糊其辞说的那样,哪怕过的凑合也好;然而,在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里,局里的人都发现,鉴定课的那个肌肉美女吴小曦开始常常形单影只,而以前那个经常戴一副厚重镜片、穿着土味十足的IT宅男白铁心,开始和网监处的一个小萝莉实习警出双入对,还换上了名牌大衣、奢派皮鞋、换了发型,并且摘掉了眼镜改戴隐形月抛。

  转眼就到了午饭的时间,我提前把手头的工作交接给了王楚惠——没办法,最近这几天我一直在使唤白浩远胡佳期两个人,按照之前说好的轮流制,今天这次怎么着都该轮到王楚惠了,我也不想让她觉得我对她过于怀疑;而且,我这边其实不情愿把工作交给她,她那边也好像不太情愿来管事,自从上次她想套路我的事情露了馅以后,她在办公室里成天表现得,就是一副磨洋工的样子。但是反正我已经提前跟徐远沈量才两个打好招呼了,汇报了今天由王楚惠带班,她敢再搞什么小九九,那必然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把所有材料都交付到了王楚惠的手里以后,我立刻找了更衣室换上了警服,然后亟不可待地跑下了楼,开车到了耿哥的餐厅,取了提前订的一份辣椒白菜小炒肉盖饭,一份胡萝卜菠菜芙蓉虾仁盖饭,渴骥奔泉一般,在超速的边缘绕着近路开车到了情报局楼下。我拎着两个餐盒就准备往楼里进,一不留神,差点没让门口两个穿着西装、戴着墨镜,各自手上端着一把uzi冲锋枪的保卫人员给拦了个呲溜滑。

  “干什么的!”其中一个保卫员。面色严肃而凝重地看着我。

  “我……我是市警察局重案一组的代理组长何秋岩,也是马上要参加咱们局跟情报局组织的联合专案组的成员。我还是被借调到你们这情报一处的夏雪平警官的儿子,我……”本来一路上飞驰加飞奔过来的我,此刻就有点连呼哧带喘,而面对两个人门神一般的面目,我想把所有事情解释清楚又有点费力。

  “警察局的都这么啰嗦么?”另一个人也用着同样严肃的如科幻片中机器人的态度对我问道,拿出了一把环形金属探测器,在我的身上扫了一圈之后,然后从怀里拿出了一只手机,按了几下,然后对着我的脸照了一张照片,然后又摁手机几下,只听没多一会,便从手机中传来一则语音:“面部识别匹配度:百分之——一百,确认身份!”

  听到这声语音之后,我本觉得这下应该没什么问题了,结果其中一个直接抢过了我手中的餐盒。

  “欸,你干什么?”

  “何警官,我们情报局的规定,拿进这大楼里面的所有东西,都需要检查一下。”

  “那你也别用抢的啊!有话不会好好说?我之前也来过这里,又不是不知道你们有这规矩?”

  我这边整跟那名提走我餐盒的保卫员理论着,另一名保卫员已经在拽着我的袖子,然后摊了摊手:“何警官,你是我们联合专案组的成员,你需要先在一楼登下记,我们会给你生成一个通行证:请吧。”他一边对我说这话,另一边右手上的那把uzi的枪口还在一直指着我,于是他的话,像极了一种令人喘不过气的威胁。

  “能不能别用枪指着我?怪吓人的!”我不满地说了一声,然后朝着他伸手指着的方向走着。

  “哦,你提醒了我:你的配枪也需要留一下。”

  “我还有对手铐是不是也要留下?”我不耐烦地看着保卫员。

  “没错。”

  “真没想到你们这儿这么麻烦!”我咬了咬牙,愤懑地拿出了手枪、身上的两只备用弹夹和手铐,砸在了保卫员的手里。如果不是为了能跟夏雪平在一起工作,我才不愿意受这个气。

  我在上交了随身的武装之后,便被又一个保卫员带到了一楼东侧右手边中间处的一个小房间里,那里面还有个更大的里间;一打开门,我正发现里面早有人在一排椅子拿着手机无聊地阅读着,她一见我,本来也是一张不耐烦的脸上,立刻狠狠地叹了口气,还翻了个白眼——这女人正是见谁都一副臭脸的“冰格格”赵嘉霖。

  “怎么什么人都来……”我刚坐下后,赵嘉霖就这样小声念叨了一句,她嘟囔的声音极小,但还是被我听到了。

  “呵呵,我怎么不能来?好歹我也是刚去市局工作俩月就得到嘉奖令的警察了,”我故意用着寻衅的目光看着仍然一副高高在上样子的她,“再说了,你这么个满遗贵胄都能来,我干嘛不能来呢?”

  “伊擦屈—归尼!阿伯西—付如(讨厌鬼!真是可恶)!”赵嘉霖瞪了我一眼,扭头小声说了一句满洲话,我根本也听不懂她说的是啥,但我大概能明白她必然是在骂我,我本来想拗出来点英文回骂过去,但仔细一想,毕竟张霁隆还要我跟她套近乎、搞好关系,而且就现在这状况,很可能整个专案组里从F市警察局来的,就我和她,我俩万一吵起来,会被人看笑话,因此我假装没听见,故意跟她隔了两个位置,安静地坐下。

  赵嘉霖见我没理她,轻蔑地笑了一声,然后又对那个送我进来的保卫员白了一眼,然后问道:“报告一下——请问这位长官,我想去洗手间可以么?”

  我也不以为然地抽了抽鼻子,拿出了手机给夏雪平留了条信息,接着也翻起新闻来看——呵呵,我刚进来她就要去洗手间?这是在故意给我脸色看吧!

  “抱歉,赵警官。请您在稍等片刻,等给您制作完通行证,你就可以随意出入这栋大楼了。”

  “哼,我十分钟分钟前客客气气地问你们,你们就这样告诉我的,现在你们还这么说?情报局养的这都什么人?”赵嘉霖生气地看着眼前这个保卫员。

  但眼前的保卫员,却拿出一副老好人的态度,微笑着看着赵嘉霖的眼睛:“请您再等等。再等等就好。”说完,保卫员就关门而去了。

  “额聂-瓦卡(他妈的)!”赵嘉霖捶着自己的大腿又骂了一句,然后红着脸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捂着小腹,撇着嘴巴看着手机。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左手三根手指抵着的地方,正好应该在耻骨与肚脐之间,大概于气海穴位的上下,根据我多年以来对女生的观察,一般会摆出这种姿势,估计真的怕是她的膀胱容量已满、真的需要去下洗手间了。看她脸红着咬着牙、冷汗已经从额头开始冒出的样子,我立刻捂着嘴绷着嘴唇,由内而外地窃笑了一阵,并决定捉弄她一翻。

  ——接着,我用着脆亮的口哨,吹起了一首《荷塘月色》。

  她立刻瞪大了眼睛,皱起眉头,左手还握成了拳头,顶在自己小腹处的位置,然后闭上了眼睛。

  呵呵,还能忍是吧——我想了想,停下了口哨,两秒之后,又开始哼唱起了另一首歌:“哗啦啦啦啦天在下雨/哗啦啦啦啦云在哭泣/哗啦啦啦啦滴入我的心……躲在我的屋檐下面哦/睡在我的被单里面哦/听着细雨滴滴答答/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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