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六章(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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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4-27

我都觉得比我之前吃过的无论甜咸、所有版本的西红柿炒鸡蛋好吃。

  就在我信心满满准备端菜上桌的时候,门铃被按响了。

  “您好,夏雪平女士的快递,请签收。”

  “快递?谁送来的?”夏雪平问道。她一不网购,二没有在外地的亲密朋友,她想不到会有人给她寄来包裹。

  “我看一下……是艾立威先生寄来的,请您签收。”快递小哥说道。

  “不收!这里面有诈!”我一听说是艾立威寄来的,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我接着走到那个快递员面前质问道:“谁派你来的?是桴鼓鸣还是苏媚珍啊?你快说!不说我就送你去市警察局!”

  “不是……我……我就是个送快递的啊……那个……大哥……我……我只负责送快递,我不知道‘什么鸣’、‘什么珍’的是谁啊!”快递员一下子慌了。

  这时候,夏雪平已经把签字机拿到自己手里签完了名字,递还给了快递员。接过签字机后,快递员撒腿就跑。

  “你怎么能接这包裹呢?艾立威寄给你的,万一里面有炸弹呢?你可不能打……”

  我“开”字还在嘴里呢,夏雪平已经拆开了包裹。

  ——只见里面有两件毛衣,一件蓝色一件红色,毛衣的袖子上还都绣着奇怪的图案。而在两件毛衣中间,还夹着一盒光碟。

  夏雪平看着光碟,毫不迟疑地走到床头柜前,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可移动光驱,连到了自己的电脑上,然后把光碟放进了光驱里读取,没想到过了几秒钟,电脑一片黑屏,然后镜头一晃,竟是艾立威坐在自己家里,从录制这张光碟的DV上取下了镜头盖——呵呵,都这个年代了还在用光碟刻录DV,艾立威师兄,您可真够老土的!

  只见艾立威微笑着,坐在镜头前,开口说道:

  “雪平,当你收到我的这份包裹的时候,我估计我应该已经死在你的枪口下了。我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半点留恋,选择死在夏雪平的手里,是一种光荣,也是一种心安理得——毕竟我恨了你十年,在这十年里我给你带去了太多的麻烦,可我后来一步步意识到了自己或许是错的,于是到现在我已经无法把自己从这痛苦的桎梏中解脱。雪平,谢谢你让我解脱。在你身边的七年,我竟然觉得自己很踏实,跟你在一起、跟徐远、丘康健、沈量才,包括苏媚珍,甚至也包括何秋岩,你们每一个人都让我踏踏实实地觉得我确实在活着。我被你的人格和正义感逐渐感染,于是我复仇的决心和勇气也越来越怯弱,‘夏雪平’这个名字,在我的心里逐渐从一个报仇对象,转变成了一个不可替代的人。我……事到如今,你可能不会相信,雪平,我是真的喜欢你——但并不是我之前演戏的那样,也不是男女之间的那样,你在我的心里面,是一个像我梦寐以求的母亲般的女人,一个给了我不一样的新生命的人,一个能给我温暖、又能告诉我什么是善恶、什么是对错的人——我就是这样的喜欢你,而这份感情,我绝对没有掺杂任何的谎言。对你产生这样的好感,是我精密策划中唯一的误算。雪平,复仇对象是你,是我一辈子的幸运。希望你今后依旧能大口大口地喝酒、毫无顾忌地去复仇、痛痛快快地去除暴安良。

  说来我还真挺羡慕何秋岩那小子的;我相信,在这一刻那小子应该在陪着你看这段视频吧?如果没有的话,你帮我跟他说一声对不起,我没想过把他这个无辜的人也牵扯进来——我估计看到现在,这小子肯定是一脸的吃醋吧?那就最后再让你吃一次醋好了,何秋岩!要照顾好雪平,她是个好女人。我把对雪平的所有心意,都交到送给你的衣钵中了。雪平,这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件,也是最后一件礼物。我在另一个世界,由衷地祝你们幸福。”

  艾立威微笑着说完,屏幕就黑了,连光碟也自动退了出来。

  ——看来,艾立威确实早就计划好自己的结局了;连自己的死都要计划,这种人岂止可怜。

  然而,这就是他“祝我们幸福”的态度吗?我完全没感受到祝福好吗?什么叫“我把对雪平的所有心意都交到送给你的衣钵中”?我对夏雪平的爱和照顾,用得着继承他艾立威的衣钵?

  而且此刻,今天心情原本有些转变的夏雪平,在看完这段自拍视频之后,目光也再次黯淡了下来,整个人都掉了魂一样萎靡不振起来——这段视频不是再给我和夏雪平心里添堵又是什么呢?如果他真的希望我和夏雪平幸福,他就应该安安静静地去下地狱!

  ——艾立威,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吃饭吧……”我恨恨地叹了口气,忍气吞声地对夏雪平说道。

  不得不说,按照瓜哥的配方炒出来的菜确实好吃:甜咸适宜,爽滑可口,即便一桌对坐着南北差异巨大的食客,吃了这盘番茄炒蛋估计肯定也打不起来。只是因为艾立威这一段录影,我和夏雪平都没了胃口。

  夏雪平拿起了筷子,近乎是一粒一粒夹着米饭,偶尔去菜盘子里挑一下,也一块鸡蛋、一块西红柿都没夹到,完全是用筷子尖蘸菜汤去了,这些举动,让我心里异常不快。她吃着吃着,竟然咬着牙放下了筷子流着泪。从她眼里流出过的所有泪水,都像是一枝又一枝的箭簇,不断地往我的心脏上插来。

  “不好吃是么?我可真是失败呢!”我在一旁酸溜溜地自讽着,“我炒这么一盘自以为挺好吃的菜,结果你看看,居然都给你吃哭了……行吧,那以后我不做菜了。你要是觉得不好吃干脆你也别吃了!”接着,我大口大口地吞着气,然后端起盘子,往自己的米饭上浇了半盘番茄炒蛋。夏雪平听了我这话,侧过头眼巴巴地看着我,嗫嚅了两下嘴唇后又低下了头,用手背擦了擦眼泪,放下了筷子把椅子一推,回到了床上,跟我赌气似的抱着膝盖坐着。

  我见状后一不小心也给自己噎了一口,食道带来的难受让我更是对面前的食物难以下咽。我忍无可忍,站起身端着饭碗和盘子,把所有的米饭和番茄鸡蛋全都倒入了垃圾桶,猛地回身一甩手,那盘子虽然被我甩进了洗碗池里,但却立刻碎成七八块。

  看着那摔碎一地的盘子,我也崩溃了,我开始对着夏雪平大喊道:

  “我对你可有可无是吧夏雪平?从你发烧那天,我白天欠着人家小C、许彤晨、邢小佳的人情让她们照顾你,晚上我不睡觉、就坐你旁边守着你;等你醒了之后我想办法给你做饭、帮你买饭、我变着法的想让你开心;结果这家伙一段视频就把你又虐成这样!我一个从来都不开火的人去找人指导我给你做饭,你居然一口都不吃!你是不是也真喜欢他?是不是对你来说,没我在你身边比有我在更好?”

  没想到夏雪平竟然把头别向窗子,对我的这席话无动于衷。我猜想,她应该以为我是在故意找茬要跟她吵架。

  但是其实,我并不是。

  “行,我就当这是你的态度了!”热血上脑,我用快气炸的肺呼吸着,随即从洗碗池里一把抓起一块摔碎的瓷片,直接狠狠地抵到了自己的左腕上,毫不犹豫地对着自己狠狠地划出一条血口。

  一阵冰凉后,剧烈的疼痛让我忍不住闷咳一声:“啊——哼!”

  剧烈的疼痛让根本连胳膊抬都抬不起来,而且让我站都站不稳,于是我整个人都跌倒在冰箱侧面,斜斜沿着冰箱壁滑坐下去;鲜血立刻从切口里不住地流出,可当第一滴血掉在地上之后,我的心中却产生了一种莫名的舒适和痛快。

  “何秋岩!你在干什么!”夏雪平在听到我“哗啷”一声从水池里捞出碎瓷片来的时候就已经回过头了,而在短暂的一瞬,她应该没想到我会割腕,于是她面色苍白地从床上跳了起来扑到了我身边半跪着,抢过我手里拿带着鲜血的碎瓷片随手丢进了水槽里,然后也来不及多想,直接脱下身上的这件短袖衫,连咬带扯地将衣服撕碎成布条,狠狠地拽过我的左腕,给我进行着包扎。

  ——本来不理我,结果我一做出过激的行为她才跑过来,弄到最后搞得像我无理取闹一般!

  于是我直接把胳膊一推,然后从她的手中把我正在流血的手腕抢了回来,大声对她吼道:“别管我!你不是不理我吗!别管我!”

  “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嗯?为什么你也要这样?啊?为什么你也要来伤害我!”夏雪平全身颤抖着,继续用那衣服撕成的布条往我的手腕上缠着。

  “我活不下去了!我不想活了!”我大吼道。

  “……用残害自己的方式伤我的心、欺负我,感觉很痛快是吧?为什么要这样!”夏雪平委屈地掉下了眼泪,依旧全身颤抖地、并用着被我吓得冰凉且颤抖的双手为我包扎着说道,“该死的小混蛋!为什么你也要这样?你真有出息!你每次看我掉眼泪,就只知道给我晾在一旁,就不知道来安慰安慰我吗?到最后你倒是向受了多大委屈!我不委屈吗!你还能跟一死人吃醋!你可真有出息!”

  听着她这一番话,看着她的脸庞距我如此之近,我有一次热血沸腾,对她哑着嗓子说道道:“你要安慰是吧?好啊,这就是我的安慰!”

  于是,趁她双手抖着并且一下没注意,我又把胳膊抽了回来,之后右手攥紧了她的双手,左手猛搂过她的肩膀,对着她的嘴唇便狠狠吻了下去。

  她挣扎了片刻,被我紧紧按住了。她想了想,再没晃动脑袋,而是摆脱了我的右手,用两只手把我按在她肩胛骨上的左臂扳到了自己身前,闭着眼睛,微微张开了嘴巴,就好像同意了我把自己舌头顶进她的口腔里一样,一边生涩地应付着我灵活的舌头,一边继续扯着布条,往我手腕的划口出处紧紧包扎着。

  我被她这动作倒是提醒了,因为上午出过门,所以现在她脱了短袖T恤之后,身上就只有那件白色蕾丝胸罩了——-想必此时胸罩的肩带到衣梁的地方,全都是我殷红的鲜血。于是我直接伸出右手,挑开她的罩杯下缘,直接握着她的乳球,然后用拇指在她的乳头和乳晕上恣意画着圆圈。在我拨动她的乳头的时候,她全身都打了一激灵,嘴里“啊”的一声发出嘤咛。

  “快停下!”夏雪平对我命令道,并向后扯动着自己的身体。

  “我不停!”我将右手伸出,跟随者她的身体移动,并更用力地握紧了她的乳房,加快了拨弄她乳头的速度。

  “给我听下!”夏雪平先是厉声叫道,然后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我在她乳房上的手法,让她的声音竟有些小了,“我得帮你把伤口包扎……”

  “我就不停下!”趁着她的注意力全都在她自己的左乳上面,我再一次地把左手抽走,绕到她背后,反手扯着她后脊上的挂钩搭扣,猛地一拽,就把她的胸罩解开了——反手解胸罩我还是第一次,而且没想到巧合之下我竟解得比右手还快。我咬着后槽牙,带着一直以来对她的不满、对艾立威的嫉恨,还有这段日子里自己身体积攒的欲望,终于把她的文胸彻底从她的身上除了去,但是这样狠狠一拽,竟然把这件文胸的肩带都扯断。

  “你!唔……”夏雪平刚说出口一个字,嘴巴有一次被我的舌头堵上,我本想就这样把她扑倒,奈何左手腕实在疼得火辣辣的,于是我只好抽回手臂,然后把左手按在她另一只总是会被我冷落的肉丘上,接着右手一用力,身子往前一倾,便将夏雪平彻底按倒在她身后的化纤地毯上面,趁着她来不及做任何反应,我又顺势将自己的头侧着,用脸颊抵在她的乳沟处压得她无法呼吸,接着我又正面贴近了她的乳房,迅速地张开嘴巴一口含住了她正在膨胀的乳尖。

  “你干什么!我们是母子……”

  夏雪平又是前半句声音凌厉、后半句语气微弱的话。听了这话,我立刻甩出一句机灵的回应;“对啊,我们是母子!可我到现在都还没吃到过你的乳汁呢!请问这世上哪有儿子没吃过妈妈的乳房的?”

  “你……唉……”夏雪平吃了个理亏,她没再理会我的舌头和口腔对她耍着流氓,而是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我那还在流血的手腕上,用自己的胳膊绕过我的后脑勺,呼吸虽然越来越重,但是因为被我扑在身上,她似乎感受到了一些来自我的体温,于是双手也不抖了,不一会便给我的伤口紧紧地包扎好。

  也就在她为我的胳膊上的布条打上活结的同时,她那两只乳头一齐挺立了起来,我想要吃下她身体的欲望也更加强烈,原本骑在她小腿上后还耷拉着的阴茎,立刻开始充血。

  她感受到了我身体某个部位正在发生变化,于是搂住了我的头,对我询问道:“可以了……好了吧?快停下吧,别闹了!”

  ——她是觉得我在闹么?好,那我就跟她来个认真的!

  于是,我用自己的舌头一圈一圈在她的乳房上舔着,并且还时不时地用牙齿在上面轻啮,用咬合面在在她的乳晕上轻轻做着按摩;然后用着那刚被她包扎好的手托着她的乳球不停地向她的下颌的方向推去,让她感受着我对她身体的亵玩;但为了对付她,我并没有用手在她的乳房上留恋多久,而是找到了一个更具有我和她之间特殊意义的地方:我用着左手不断地在她的腰腹部轻轻爱抚着,配合着我吸吮她圆润乳袋的节奏,在她的肚子上有走着,我逐渐有规律地再次将手指触及她左乳的南半球,但马上往她的肚脐处移动,然后往肚脐下方那平坦的部位抚摸着,然后有抓住她的左乳往上推;

  几次之后,她似乎觉得我对她的兴趣只在她身前这动人的双峰,夏雪平身上久违的母性也被激发了出来,她开始对我的行为不再制止,而是紧贴着我的脸颊拥抱着我,并用自己的双手轻柔地抚弄着我的头发。我紧贴着她的身体,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的呼吸变化,以及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超出她自认为原本应该属于我俩关系的呻吟——但怎么可能,在我之前跟她两次零距离的亲密接触的时候我已经试探出,在我触碰到她的敏感带的时候,她的身体就会变得极其敏感。她克制着自己的生理反应,用着像年轻母亲哄着自己三四岁的顽童一样的语气,对我柔声说道:“以后别再欺负自己了,行么?”

  然而,我早就不是三四岁的孩子了。

  我没理会她的话,而是快速地把手插进了她的裤子里面。

  她立刻大叫了一声:“住手,这样可不行!”

  可我只是把自己的手指,放在了她小腹下面一点的那条横在子宫部位的疤痕上面,然后用右手把她的短裤边沿往下拉了一点。我松开了一直被我用唾液湿润的那颗最贴近夏雪平心脏的乳头,微微侧身挪动了自己的双腿,与她真诚而深情地对视着,先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接着,用双唇抵在她的嘴唇上与她轻吻着,而且这一次我没有伸舌头;同时,随着我换了位置,我的左手伸进她的短裤也就更轻而易举,但我依然只是抚摸着她小腹处那条对应着子宫部位的疤痕。

  夏雪平也对视着我,眼神变得有些发痴,然后她脸上一羞,闭上了眼。

  ——那条疤痕,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跨过的第一道门,是我和她母子关系的开始;但同时,也是经常会被人疏忽的一个女性的敏感区。虽然爱抚带来的对神经和性腺的刺激并不那么明显,但是对于子宫外部的抚摸会让女人更具有心理上的安全感;这里被我这样与自己有着如此亲密的人爱抚到一定程度,无论她这个女人平时是怎样冰冷的性格,身体也会很快很快变得温热起来,然后卸下自己的心防。

  因此,夏雪平现在的反应,完全如同我设想的那样:就连我再一次轻轻把她的短裤往下拽了一些,到了她的髋骨下面的时候,她也没有制止。

  于是,我看准了机会,直接拽着那条内裤的边缘,带着短裤一起往下一扒,便把自己的手掌卡在她的双腿之间,直接覆盖在她那柔软的、已经湿润的阴户上。

  “别这样!停下!”夏雪平立刻挺起身子,用双手握住我的小臂,大惊失色地对我叫着。我没工夫回应她这句话,继续用左手手指撑开了她的外阴唇,然后用食指和无名指夹着她的蚌肉,用中指抵在她的两片蚌肉中间的缝隙上,同时用大拇指开始刺激她的阴核,接着又低下头,猛吸她的右乳。

  “不行!”夏雪平大叫着,然后又一次压低了嗓音说道,“上面……上面让你撒撒野就够了!下面那里绝对不行!”

  与此同时,她把自己的双腿夹的特紧。她一夹腿,我手腕上的伤口被夹得极痛,但她的阴道里也一下子分泌出更多的潮热液体。

  “啊——疼!”我咬牙切齿地对她皱眉叫苦,并抽回手来捂着手腕。她一见我痛苦的样子,便坐直了身子捧着我的手臂对我关切地问道:“没事吧?你这小混蛋哟……对不起啊。”

  可她没发现的是,在我抽回手掌、捂着手腕叫苦的时候,我已经双膝跪着挪动身体,给自己移动到了正对着她的位置。所以趁她双腿打开、坐起身来之后,我直接用双手分开了她的两条腿,并掫着她的大腿把她往后一翻,我的身子也在她的双腿间扑倒在她的身上——刚刚我割腕是实打实地头脑发热后做出的自残,这一次才是真正的苦肉计。在我把自己的身子压到了她的身上后,我换了右手抚摸在她的阴阜是上,用两根手指扒开阴户,然后直接用中指在湿滑的小阴唇处沾了些淫水,直接把手指肚探入了夏雪平的禁处。

  “不行!何秋岩!你不能对我这样!”夏雪平再次大叫着。

  “怎么不行啊,夏雪平?你跟我之间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你不是已经见过了自己跟我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吗?就算不是如此,在你的脑海中不也应该是有画面的吗?而且你几次跟我相处,你不是也见到了我脖子右边这个牙齿印了吗?你忘了这是你咬的了吗?”

  我说着又抽回手来,把自己身上这件长袖棉线衣脱掉,把她当时在我肩膀上咬得极狠的、到现在已经在我身上留下的淤红的牙齿印给她看。

  夏雪平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瞟了那齿痕一眼,然后微微闭上眼睛,侧过了头:“你别说了……快停下吧!不行的!”

  “而且那一晚,你还主动骑在我的身上,你自己主动握住了我的阴茎往自己的阴道里放,你像骑着一匹骏马一样让我在你的胯下驰骋、然后你主动用尽全身解数让我在你的身体里喷射——而且这已经是那天晚上的第三次!第第二次是回到这里!第一次是在你的车上!”

  “别说了,秋岩!别说了!”夏雪平难为情地看着我,脸上越来越红,除了因为我这些话语,也因为我我大力轮流在她双峰上揉搓的左手和沿着她的阴道口画圈的右手食指。她用左手狠狠抓住我的右手,不断地推着我的手掌,不让我可以好好地抚触到她的桃源禁地,又用着右手握住我的左手小臂,但因为怕像刚刚那样再次把我弄疼,她的右手却并没用多大力气;于是这倒让我方便了许多,我假意不断去够扯她的阴穴,但实际上对她两只乳峰的撩拨更加用心,所以夏雪平的注意力也全都在自己的乳房上面。趁着她闭上眼睛的机会,我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迅速褪下了自己的牛仔裤和内裤。

  我低头亲吻了一下她湿润的眼睛、她通红滚烫的脸颊,继续对她说道:“……我第一次射进你身体里的精液,沾到了你的那条曾经被我用来套在自己龟头上手淫过的内裤上——你肯定也知道我在那上面射精过的吧?你为什么还会穿呢?你把那条内裤和自己床单被罩上被我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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