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少年】（17）

后对我微笑起来，我稍微愣了下，反应过来后立刻也报以微笑，站在她的正下方，
低头打了个招呼「徐老师早」。

　　「不早了哦，顾昊轩同学」眼前是之前在吴老师办公室里碰见，后续又有几
次碰面的1 班美女数学老师- 徐丽，见她正俏丽的站在我上方，怀里抱着一些东
西，嘴角浮起温柔的笑意。我听到她的调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见徐老师停在
那似乎在等着我，急忙跑上去，看了一眼她的装扮，黑色的紧身牛仔裤上是一件
米驼色的小V 领长袖针织衫，两条看起来像是文胸肩带的黑色吊带从V 领中露出，
应该是件小背心，袖口带翻花形状，针织衫衣摆整个扎进裤内，显现出纤细的腰
姿，腰间还系着一条深蓝色的腰带，整个人看上去靓丽优雅，尽显女性知性气质，
和老师的形象完美相融。

　　「老师也这么晚吗？」我和徐老师一起往上走，侧头看着她庄雅的妆容，略
施粉黛，足也惊艳，深黑掺夹着浅麻色的秀发都往后梳成马尾，露出光亮的额头
和好看的眉眼。

　　「我可不是像你迟到，只是拿东西去了哦」徐老师托了托看起来有些重的书
籍，轻声继续对我调侃道，右耳上白亮的耳环闪着光。

　　「嘿嘿…」我抓了抓后脑，更加尴尬的笑道，见她走起路来似乎有些吃力，
看来怀里的东西有些重，转头对她说道「老师，我帮你拿点吧」

　　「唔…好，我刚好觉得手有点酸，从一栋那一直抱过来的」徐丽看了顾昊轩
一眼，一直点头。

　　「那给我吧，老师」我对着徐老师伸出双手，见徐老师抬起肩，慢慢把手里
的书籍往我双手间拱。「抓住了，顾昊轩，小心掉了」徐丽站的似乎有些不稳，
感觉怀里的书都要掉下去，见顾昊轩圈起双手，急忙将上身靠了过去，怀里整个
靠了过去。我闻着徐老师靠过来的身上溢出的清香，是种十分好闻的味道，从徐
老师怀里我接过书，突然感觉左手臂上抵碰到了一个十分柔软的物体，我内心有
些触动，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自己的左手，见接近手肘的手臂区域正轻轻触碰着
徐老师靠过来的酥胸，虽然只有细小的接触面，但柔软弹性的感觉在我内心搅起
波澜「赚到了！」。似乎徐老师没有感觉，将手里的书全部丢给我后，就立马甩
了甩双手，笑着对我说道「那就麻烦你了，顾昊轩同学」

　　「小意思」我理了理那些书在手里的位置，HIA 别说，这些重量对一个女性
来说还是挺重的。我和徐老师继续并排往上走，帮徐老师搬进办公室，另外一个
坐着的老师看了我一眼，虽然不认识但我还是打了声招呼，把书放在了徐老师的
桌上。

　　「谢谢你啦，顾昊轩同学，快去教室吧」徐老师站在我身后，笑着对我说道。

　　「老师再见」我点点头，收下了她甜美的笑容，下意识扫了她胸前一眼就跑
走了，因为我看到办公室挂着的钟，真的快要迟到了。

　　放学时间，我跟子川他们告别后，接到母亲在过来的路上的信息，在教室闲
着坐了一会，等大部分人都走得差不多的时候，估摸了下时间，才开始往楼下走，
快到一楼的时候，见漆主任正和一个女性一起往上走，两人侧着头似乎还聊得挺
开心，因为昨天发生的事，我扫了一眼漆主任他此刻大义凛然，坚正不亢的神情，
和那时的情欲贪色表情真是天壤之别，看了一眼他稀疏头发的发顶，我想了想，
笑着上前打了个招呼「漆主任好」

　　「嗯…你好」漆主任尽管不认识我，但见我对他打起招呼，便停下和旁边女
性的对话，对我点点头「怎么还没回去？」旁边的女性也顺势看向了我，我才看
清，她是昨天另外一个不在现场，却很重要的人—吴老师，似乎换了个发型，难
怪一时没认出。

　　「刚做完作业…」我笑了笑，抓了抓头。

　　「…」漆主任没再说话，只是点点头，两人对话也就自然的over，但他见我
准备要走，突然威严道「怎么不和吴老师打招呼？」

　　「…」我停下脚步，心里笑了笑，立马转头打了个招呼「吴老师好…不好意
思…」

　　「别这样，漆主任」吴老师对漆主任摇摇头，然后转头看向我「没关系的，
同学，你快回去吧…」吴老师也没在意，十分礼貌的说道。我看向她，有些微胖
的脸上能看出一定年龄的侵袭但是化妆后的样子多少还是有些清秀，唔…也不能
算是清秀吧，只能说看的还行，仪态十分素雅，但和张老师相比还是相差不少，
嗯，相差不少。似乎是见我看着她，吴老师微微一笑，我警觉，低头表示歉意，
一直盯着人看多少有些不好。

　　「不好意思了，吴老师」漆光光转头对旁边的吴老师微笑，然后转回头看着
我，有些严肃的说道「要注意有礼貌，下次遇见每个老师都要记得打招呼，知道
吗？…」他在一旁倒是很正经的样子。

　　「好」我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和他们道别后就继续往下走去，回头望了
他们一眼，见他们又恢复成笑容交谈的样子，回想起漆洪云刚刚对吴老师的那个
眼神，总觉得事情愈发变得有趣起来了。

　　在大门口无聊的等着，总感觉过的和昨天一样，只是少了某些不舒服的人，
我看了看时间，回头往学校内看了一眼，几乎都没啥人了。似乎又等了十分钟，
母亲的车才来，还是停在老位子上，我走过去打开后车门坐了进去，却发现开车
的是巧姨，母亲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手机，我有些好奇，从后排探头，看向母亲，
开口说道：「妈你不开车啊…」

　　慕婼妤从手机画面上抬起头，看了一眼前方路过的车辆，侧过头，垂眸看了
一眼自己的儿子，伸手理了理他前面被吹散的头发，轻声说道「今天穿了高跟鞋
不好开」，说完手拍了下顾昊轩的头，「坐好」。

　　我嗅着母亲身上的香水味，见母亲转过来的侧颜淑雅又端庄，琼鼻红唇下的
柔细下巴十分好看，淡粉色的唇蜜让她的双唇更加饱满和水嫩，感觉母亲今天的
妆比以往要柔和许多，少了干练的冷酷气质，但却更有一种贵媛成熟的气息，凸
显妩媚，我顺着视线往下看，见母亲今天穿了一身烟蓝色的真丝衬衫，将丰满的
酥胸紧紧衬托起来，下身是一件黑色的皮裙，外露着被黑色丝袜覆盖的美腿，黑
色丝袜的丹尼数很低，看上去反而有些色浅，和白皙的腿肉混杂在一起，很是显
眼，双腿紧靠斜摆在那，修长的腿型吸睛无限。「看来又是都市丽人形象的一天」
我顺着母亲要我坐好的要求，还没完全坐回去，看着母亲锁骨上的卷发，觉得和
以前有些不同，又靠了过去，从她叠好的领口往上看去，顺着母亲尖润的下颚，
越过粉唇，接过她投过来的视线，盯着她清莹秀澈的眼眸，仿佛一泓清泉盈盈流
动，泛起阵阵雪亮的涟漪，有种无法言喻的魅力，近距离看，母亲真的是个美人。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慕婼妤见顾昊轩紧盯着她，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惊
奇的情绪，语气稍稍无奈，但又充满了温柔。

　　「你又换发型了啊，妈」我看了一眼她有些波浪卷的秀发，更衬托出母亲娇
小的脸。

　　母亲瞥了我一眼就摆过头去，对着前面说道「不好看吗？」

　　「好看，怎么不好看…」见母亲反应平平，我往后坐回到座位上，系好安全
嗲，笑道「妈你怎么都好看」说完就听见驾驶位上的巧姨低声笑了出来，我觉得
有些不好意思，也跟着笑了出来。

　　「你这孩子…」母亲看了一眼巧姨，无奈的说了句。

　　「夸人也不好吗？」我囔囔道。

　　「闭嘴…」母亲回头对我轻声娇斥道，细眉微皱，神情却没有生气的迹象，
我看了一眼，也只得把嘴老实闭上，但发现母亲的耳朵红了许多，应该是外人在
这弄得母亲不好意思了吧，我看了眼窗外，无声的笑了笑。

　　「小轩真是听话」巧姨在一边笑着说道，我听到后从窗外的景色里转回头，
附和了句「是啊」。

　　「哪里听话了，一点都不懂事」慕婼妤叹了口气，玉指抚了抚自己的额头，
将秀发拨了点开。

　　「要是他开始进入叛逆期，婼妤你啊，管都管不住」王红巧看了一眼副驾驶
上的美艳女性，继续笑着「这种环境下昊轩乜没有养成那种有钱人家的毛病，婼
妤你管的很好了」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巧姨，明明是我自己懂事…」我低头看着手机里的内
容，忍不住抬头吐槽了句。

　　「哈哈，也是呢」王红巧发动车子，回头对我笑着说「那要继续保持噢」

　　「好～」我回着笑容。

　　「巧姐，你就别惯着昊轩这孩子了」慕婼妤在一旁觉得好气又好笑，似乎想
到了什么，摇摇头，也没为难下去，跟着笑了笑。

　　和母亲聊了会学校的事，车也行驶了一段路，在一个拐弯后，驶进一个比较
安静的小区，从大门口进入到地下停车库里，我往外望了一眼，总觉得精神有些
恍惚，也不知道为何，总让人隐隐有些坐不住。下了车，我跟在母亲后面，因为
母亲是那种相对来说比较高挑的身材，穿着裙子看起来显得十分知性，有致的身
躯很是性感，我往下见母亲穿了一双黑色的侧空扣带高跟，漆黑的细窄扣带扣在
脚踝，尖细的尾跟将优美的足型衬托出，足侧露出的黑丝肌肤泛着别样的光芒，
纤细的黑丝美腿配上有些紧身的黑色皮裙看上去既文雅高贵又妩媚动人，充满着
不一样的名媛风格，我见母亲蓝色的衬衫手袖只盖住手臂半许，其他半许透着白
嫩的柔光，肤若凝脂，左手手踝上还带着黑金色的手链，看了几眼母亲曼妙的背
影，我快步跟上她的步伐，和母亲并排走着，整个周围只有母亲轻轻的高跟鞋声
响。

　　乘电梯到了六楼，按响了左边住处的门铃，没一会儿，一个穿着职业套裙的
年轻女性打开了门，中长的黑发盖过肩侧，白色衬衫扎进遮到大腿膝盖处的黑色
A 字裙内，露出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手上袖子被翻起，手上还有些湿漉。

　　慕婼妤笑着打了个招呼「小娟，就开始做饭了吗？」

　　「在洗菜呢，快进来吧，婼妤姐，还有昊轩」林娟笑了笑，让门外两人进门。

　　「嫂…嫂子好」我打了个招呼，至今为止还是觉得这个称呼怪怪的。往屋里
面看了一眼，我站在后面，等待前方正在解鞋子扣带的母亲，见她抬起左小腿，
手指轻轻一带就解了扣开来，露出被黑丝包裹的圆润后跟，然后只用足尖挑勾着
高跟，踩在门毯后才将美足轻轻抽离出，踩进嫂子事先准备好的一双拖鞋中，然
后往后方我这侧伸出了手，我看着那只白皙的手背，手指细长又骨感，很快意会
就伸出自己的左手，抓着母亲的左手扶住了她，母亲往后勾起右腿，身体轻轻往
一侧歪，一勾，就顺利解开了另一只鞋，秀气的丝足还在空中轻轻扭了扭，十分
美感。我感受着母亲玉手的温热和光滑，看了她一眼，感受到母亲将手移开的动
作，立马松开了搀扶着的手，低头看了一眼母亲的黑丝美腿后抬起头，见母亲也
看向我，接过从她手里递过来的挎包。

　　「你们随便坐，我先进去，还有些菜没洗完呢」嫂子看着我们笑了笑，转身
往厨房里走，我目送着母亲跟着嫂子一起进了去，扫了一眼门口摆放着的白色高
跟，俯身整理好母亲的鞋子，细窄的扣带上都还带有一丝余温，抬头瞥了一眼和
母亲笑着聊天的林娟嫂子的肉丝小腿，耸耸肩，走了进去。

　　我坐在沙发里，看了看干净整洁的四周，房子不是很华丽，但带着书杰哥喜
欢的装饰风格。感觉还是和以前来的一样，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我坐在这觉得
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看向另一侧的沙发，发背上放置了一件黑色的正装外套，
应该是嫂子脱下的，又看了下周围，感觉实在没什么事情可做，我打开手机，聊
起天来。等了一会，母亲端着果盘从厨房里走了过来，见我慵懒的躺在沙发里，
皱起眉「昊轩，坐好，别坐没坐相」

　　「噢」我直起身，重新换个姿势坐好，见母亲俯身把果盘放在桌上，秀发从
脑后垂落下来，露出微卷的发梢，我扫了一眼母亲的脸，觉得母亲的表情异常的
柔和，充满温雅的人妻气质，蓝色衬衫下上挺的的酥胸曲线突兀，勾动着我的视
线。慕婼妤放好果盘，将掉落下来的头发挽到耳后，看向沙发里的人，问起「不
看电视吗？」

　　我摇摇头，将伸出去的脚缩了回来，用牙签叉起盘子里切成块的菠萝，盐水
浸泡过的口感加上酸甜的气息弥漫口中，让我忍不住眯眼皱起鼻子。慕婼妤侧头
看过去，见顾昊轩一脸被酸到的表情，觉得有些想笑，忍不住轻笑出声「有这么
酸吗？」俯身也拿起一块，放进嘴中，我抬头望去，见母亲口里嚼着，脸上却没
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有些吃惊「不是吧，这都没反应，你味痴吗，妈？」

　　「别乱说，这哪里酸嘛…」母亲似乎白了我一眼，又叉起一块放进红唇中，
脸上还是那种没什么反应的表情「你嫂子都说这个是甜的，就你怪事多…」吃完
微皱眉看了我一眼，然后接着轻声说道「坐好，老实呆会，我去帮忙」说完一个
轻灵的转身，留给我靓丽的身姿曲线和那勾人的黑色丝袜，我看了一眼，总觉得
心里晃动的不行。期间我也往厨房里跑了几趟，见两个俏丽的背影忙前忙后，一
黑一肉的丝袜小腿在那仅余的空间里很是夺目，明显母亲的身材更前凸后翘，更
有韵味，小腿也更纤长，一颦一举都是说不出的优雅气质，遇见此番场景让我忍
不住幻想要是以后也有两个这么贤惠的人照顾我就好了，我靠着门，脑海里乱飞，
然后就被母亲嫌碍事赶了出去。等到菜肴几乎布满整张餐桌，两人才算忙乎完，
我照着母亲的吩咐从厨房里拿着碗筷，跟着端着最后一个菜的母亲走出来，嫂子
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瓶红酒，在我们眼前晃了晃。

　　「姐，我们喝几杯吧」林娟轻声对着眼前的少妇说道，觉得机会难得，家里
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不行吧…小娟，我明天还要上班呢…」慕婼妤有些犹豫，想要拒绝但又觉
得不太好。

　　「没事，我们就喝一点，红酒不会醉的…」林娟将这瓶红酒放到桌上，看向
慕婼妤说道，母亲没有说话，视线往我这扫了一眼，我接过她投来的目光，没有
作声，见母亲在酒菜里来回盯着，最终还是点点头「那就喝一点吧」。「那我去
拿两个杯子」嫂子看上去挺高兴，转身走向厨房，我对着母亲点点头，就准备往
座位上坐，被母亲扯着手臂拉了起来「等你嫂子来了再坐」，我垮下身子，白了
她一眼，这么多名堂，真的是。我傻站在那，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侧眼看着母
亲，见她皱眉看我「怎么了？」「没什么」我耸耸肩，还想说什么，嫂子走在半
路却突然回头向我问道「昊轩要不要喝？」

　　我还没说话，母亲就低声说道「不要了，小娟，他还小，再说明天还要上学
呢」说完画着眼影的双眼瞪向我，我不知为何莫名就承受起来自母亲的怒视，一
脸无辜，但也只得对着嫂子点点头，附和说道「我还小，有没有快乐水？」

　　「有什么？」林娟歪头疑问道。

　　「你别管他，家里有没有果汁，随便给他来点」母亲说完转头又瞪向我，看
她神情这次是真的要生气了，我赶紧低头，不说话。林娟笑了笑，回了句「好」
就走进了厨房，没一会儿就拿着两个洗好的高脚杯和一瓶果汁坐在了我和母亲对
面，「来，昊轩，给你」我接过递过来的盒装果汁，对着前面的女性笑了句「谢
谢嫂子」。

　　「不客气～坐下啊，你们站在这干嘛呢」林娟看着两人，和他们一起入座，
对着眼前的男孩说道「快吃吧，昊轩，等这么久肯定饿了吧」，见我动筷，嫂子
看了一眼我，似乎是想起了之前的日子，有些欣慰的笑着「昊轩都长这么大了啊，
现在这么高，可能还会长得更高呢」

　　「…」我能感觉到母亲看过来的视线，笑了笑没管，看向对面的成熟女性说
道「长太高没有女孩子喜欢的」

　　「胡说什么呢，男生要高点才好」母亲拧眉看我，娇丽的俏脸满是无奈，拿
起我眼前的碗，帮我乘了碗鸡汤，里面还顺带加了个油腻的鸡腿，端放在我眼前，
「老老实实吃饭，再长壮点就好了」

　　「谢谢妈」我听着母亲她那无法违抗的语气，索性吃了起来。

　　「不客气」母亲点点头，可能是难得见我这么听话，语气有些轻快起来，反
复无常的情绪感觉就跟小女生一样。

　　林娟在一旁看的有些开心，感受到一种温馨感，总觉得冷清的家里生机许多，
笑了笑，心里却有些伤感，也不知道为何，摇摇头，抛掉去那些东西，打开那有
些了年份的红酒，往两个杯子里都倒上少许，低头说了句「我们开吃吧，别冷了」

　　我边在一旁小口吃着饭菜边听着两位女性的对话，听她们的话题大到工作，
小到衣鞋化妆品，倒也有些愉悦，扫了一眼两人的酒杯，已经快要见底了，又看
了一眼两人的脸色，并没大碍。

　　「小娟你…」饭程过了大半，慕婼妤不知道说出这话是不是不太好，犹豫半
天，还是委婉的问了出来「你打算一直一个人吗…」

　　我听见这话，手上的筷子稍微停顿了下，然后自然的当做没听见，继续夹菜，
眼睛不动声色的望了眼对面的人，见嫂子脸上说不出的神情，既有些伤感又有些
沉默，过了半刻才摇头道「这段时间都不太想这些…」我抬眼望去，嫂子那一副
典型南方女子的面容，柔和的五官给人一种淡淡的亲切感，但有些疲惫的神情中
加了些无神的目光，显得不怎么明艳。顺着解开的白色衬衣第一个扣子往下是神
秘的第一禁区，我远望了下就低下头，嫂子的胸部还算比较有料。似乎是为了回
避这个话题，平日不怎么多言语的母亲也聊了许多话题，两人就这样聊着天，喝
了好几杯，我坐在一边也不好劝解，只得默默陪着她们，偶尔给母亲夹个菜，让
她不一直喝，然后就看起手机里的视频来，平时母亲从不会允许我在饭桌上这样，
但今天可能是吃的有些高兴，说都没说我句。我看着她们从一杯到一杯，从对话
到只剩母亲一个人的叙说，嫂子喝酒后几乎有些支撑不住，感觉身子摇摇欲坠，
随时要扑倒在桌上一样。我感觉有些吓人，回头看了母亲一眼，母亲也回头看着
我，我见她有些红的脸上，双眼却很明亮，意识似乎也很清醒，但听着她有些急
促的呼吸声，很明显的酒味从她身上飘出，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妈…妈你没事
吧？」

　　「别问这么蠢的问题」母亲这个回答让我更加有些捉头脑，但见她起身站了
了起来，应该算是没事，母亲走到嫂子一侧，轻轻推了推嫂子已经完全趴倒在餐
桌上的上身，见毫无反应，抬头看向一脸困惑的我，开口道「昊轩，扶你嫂子进
房间，我把这里收拾一下」

　　「噢…」我看了一眼像完全不省人事的嫂子，见她头压在手上，完全看不到
她脸，也不知道她醉到哪种程度了，我站起身，走向桌子对侧，却没有着急扶起
醉酒的嫂子，而是看向站在我对侧的母亲，见她就那么站着，也不说话，眼睛看
着我动作，再次问道「妈，你真的没醉吧？」

　　「你看我像醉了吗？」母亲无语的对我说道。

　　「我觉得有点像」我颤颤巍巍的说着，总觉得这个时候的母亲有些陌生，主
要是有些恐怖。

　　「…我又没喝多少，全是小娟…你嫂子一个人喝了」慕婼妤低头看了一眼桌
上的人，叹了口气「快扶她进房间吧，我怕她这样坐着会吐」说完开始收拾碗筷，
看母亲十分流利的样子，我才稍微放下心，见母亲端着盘子走进厨房，只得俯身
轻轻推了推趴着的嫂子，「嫂子…嫂子，你还好吗？」见许久都没反应，母亲也
从厨房出来，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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