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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2-26
但是人的情绪,绝对是可以控制生理的。不是我故意憋着笑,而是现在我满脑子都是糟心的事情,就算是我的身体再痒,我也笑不出来。
“你别不理我啊!……我……你从来都没说过当年是你救我的,当时家里满屋子都是黑烟,我哪记得?你理我一下好吗!呜呜呜……”美茵说着说着,貌似又哭起来了。
但是我依然不为所动。我上了她的当给她破了处,她又诱惑老爸,天天跟老爸玩着金屋藏娇的游戏,整个故事里最占便宜的就是她!她该哭!
结果紧接着,美茵站起了身,我本以为她是负气离开沙发,哪知道她是站起身弯下腰,故意把脸探了过来,虽然她嘟着嘴,但明显带着笑意,刚才的哭腔也没了:??“哥……别气了嘛!我还是不是你的好妹妹、是不是你的小公主了?”
我仍然没说话,闭上了眼睛。
就在我刚闭上眼睛之后的三秒钟,一团潮湿的浴巾居然落到了我的脸上,然后是美茵一阵略带惊恐的叹息:“啊……”
我无奈地深吸了一口气——于是带着沐浴乳芬芳和美茵体香的气息,顺着我的鼻子,开始侵袭着我的大脑。我的脸上,不知不觉地躺了起来。
可能是这突如其来的浴巾脱落给了美茵启发,她便掀起了盖在我后背上的毯子,钻进了我的被窝。如同笋尖一样挺立的乳头轻轻地在我的后背上画着不规则的弧线,修长光滑的左腿试图搬动我的膝盖,带着柔软绒毛的阴阜在我的屁股上磨蹭着,我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老二又开始不听话地充血了起来。
“我看你是不困是么!”我冷冷地对美茵斥道。
“哥……我就想让你搂着我,跟我说说话好么?我现在心里真的很难受……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吗?”美茵搂紧了我的腰,对我撒娇道。
“我安慰你,谁安慰我呢?”我平静地说着,不带着一丝情绪,“你要是不想睡,让我先睡一下可以么?你是梦醒了,可不能连我做梦的机会都不给我吧?你要是不困自己干点别的吧,别来扰我。”
说完,我又把自己胸前的毯子掖了掖。
美茵吸了口气,缓缓松开了自己的腿和胳膊,起了身,拿了那条香喷喷的浴巾,进了里间躺上了床。
我恨恨地深呼吸了一个来回,闭上了眼。
我真的睡着了。
大概睡了一个多小时,我又醒了。我开了灯,穿上鞋拿了手机和钥匙下了楼,尴尬地路过了正在另一台洗衣机上以传教士位插入的那一对赤身裸体的野男女,然后给美茵的衣服放进烘干机里,摆着手别着头回避了同样觉得尴尬的两个人后,我又上了楼。
进了房间,我便听见了美茵难过的大叫,以及她咬着牙时候痛苦地说出令人听得不大清晰的梦呓:“哥……呜呜呜呜……别走!救命! ……别把我丢在火里……救救我……别走!爸爸和妈妈都已经不要我了……别走啊……呜呜……你别丢下我!”我担心地走上前去,只见美茵正侧着身子熟睡着,头上套着卫衣的连帽,紧皱着眉头,双手在软绵绵地四处乱抓,显然是做噩梦的样子,看得我揪心得很。
“没事,没事的美茵。哥哥在,哥哥在。”因此我连忙半蹲下身,轻柔地抱住了她,把侧脸贴在了她的脸蛋上,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肩,轻声低语安慰着她。
然后我微微低下头,我本想吻一下她的额头,好让她快点摆脱噩梦的纠缠,却没想到这一低头,居然吻上去的是两片柔软的嘴唇;而接下来,两条嫩藕似的胳膊直接绕过了我的脖子,按住了我的头,然后美茵顺其自然地把她的舌头探进了我的嘴里……
我连忙挣开她的拥抱,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她正可爱地笑着,眨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心满意足地看着我——原来睡着也好做梦也罢,全是她装出来的。
“起开吧!”即便躺在床上的美茵样子可爱至极,但是在我心里却有一种被欺诈的屈辱感,于是我一把推开了美茵。可这小坏丫头反应也是极快的,双手一握,攥住了我的左手,无论怎样都不放开:“哥!你别走!你陪陪我好吗?”
“你这都是跟谁学的?你就这样算计我?”我异常愤怒地盯着美茵。
“求求你!你是关心我的,不是吗?你心里还是爱我的!你还是爱我的!哥,之前的事情是妹妹的错!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啦!夏雪平早就不要我了,爸爸现在也不要我了,我现在身边没别人了我不能再没有你啊!”美茵声音颤抖着说着,接着她马上站起了身,也不知道她一时间哪来的力气,直接一把拽着我的胳膊,将我甩到了床垫上,然后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便直接骑在了我的身上,“让我补偿你好不好?让妹妹补偿你好不好?反正爸爸也不要我了,反正美茵第一个男人也是哥哥……妹妹知道错了!你就好好惩罚妹妹的肉体吧!从今晚开始,我全身上下所有的地方都是哥哥的,哥哥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好不好?哥哥从今以后就是美茵的主人,只要哥哥不离开我,美茵做什么都愿意!”
看着隔着自己身上棉短裤累出一条骆驼趾缝、用自己温热阴户在我裤子上撑起的帐篷不断摩擦刺激、同时紧紧搂住我、在我耳边不断用卑劣的言辞乞求原谅的美茵,我满脑子都是两个词:可怜,可悲。
现在的美茵,还是当年那个见到我脱裤子之后吓得哇哇大叫的那个小女孩么?如果不是,她又是怎么从那个时候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的?我不晓得。
我正想着,美茵的双唇又一次吻了上来,把舌头也用力地伸进了我的嘴巴里,并且还不断地把自己香醇的唾津送进我的嘴里,用舌头搅拌着与我的口水融在一起,然后自己又吸了回去。我无力回应她,她这一切的举动都让我觉得生理不适。我突然很想侧过脸去,对她大喊一句:别用你给老爸含过屌的嘴来亲我;可是再一想,用网络上那些被出轨男人反击并以此作分手结语的话,来刺激自己的妹妹又有什么意思呢?
这时我才想起,老早之前网上一个段子:问为什么这个社会不提倡乱伦恋情?答曰:因为血亲之间谈恋爱,很难分手。这句话其实挺有道理的,一种解释的角度是分不开、断不掉,只要在一起,很多本不该发生的事情还会发生;而另一种解释是,如果想“分手” ,那么怕是亲人也做不成了。
所以当我侧过脸去以后,对她说的是另一句话:
“别想了,还是打住吧,我现在对你一点‘性趣’都没有,我对你是硬不起来的!”
本来这句话是想制止美茵用自己的身体来折磨我的,可是她大概给理解成了一种变相的激励。 “哦?真的么?嘻嘻!”她挺起自己的胸膛,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左手扯着自己身上的那件卫衣,右手抓住拉链,缓缓地把衣服拉开,一点一点露出了里面的肌肤,以及那两只成长了差不多一个尺码的圆润乳球。不得不说,用这个角度看女孩子,的确是一种享受,莫说面前拥有这副美好身材的是抛弃过我的亲妹妹,就算是一个曾经让我恨的牙根痒的女人,如果像这样骑在我的身上、用下阴对准我的阴茎一前一后磨蹭的同时、对着我解开衣服露出自己的丰满胸器,我也一定会无力招架。
——但我这不是在打自己的脸么?刚刚明明说好不会有反应的,可是阴茎却渐渐开始抬头了。
美茵放开了衣摆,接着美茵把衣摆甩向了身后,卷起了袖子,双手轻轻地在我的胸口画着圈,满满地推到了我的肚脐;到了肚脐以后并不向下,而是重新回到我的肩头,一点点再次滑到我的胸口,重新到达肚脐,掠过腰际,然后再次回到肩膀,对我深吻了一口。在她身后客厅的灯光逆向加持下,头上套着帽衫、胸前却四敞大开的她似乎被光芒缠绕,我也明白她的意图,就是为了这样勾起我的馋虫。我在内心里,也尽量地让自己想着从九月份以来一直发生的所有让自己心痛的事情,以求不要被她的一系列招数所吸引。美茵看我并不为所动,于是有些心急,便直接去脱我的裤子,在我的棉质短裤里面,也是一片真空。
“哥哥,不是说好'硬不起来'的么?明明很有精神的,说话不算数哦!”美茵用着观赏的目光注视着我已经从外圈包皮里探出头后血液充盈的龟头,接着俏皮地低下头,舔了我的耳郭两下,娇声对我说道:“果然还是哥哥的这条家伙更好看,真像一只艺术品!”
“你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高兴!”我把头别到另一边,努力地扮演着一个冰块。
“臭哥哥!明明是想跟我做爱的吧?否则怎么换衣服的时候,里面连内裤都不穿?你早就准备好要享用妹妹的美穴了,是不是?”美茵轻声地对我说道。
“瞎说什么!”我怒斥道,但被她这么一说,原本极力往回扯着自己裤腰的双手,一下子没了力气。
在这个时候,美茵的说话声却突然深情起来:“哥,这不是很好么?我喜欢老爸结果他把我甩了,你爱上了夏雪平却求而不得,绕了一大圈,最后还是我们两个孤零零地躺在一张床上,这说明你我兄妹这辈子,注定是要一起走下去、注定是要一起做爱到不死不休的。”说罢,美茵把自己的身体往后退着,一脚踏在地上,一条腿跪在床边,躬下了身子亲吻着我的下腹部,接着双手抓着我的阳根用小鼻子在上面轻嗅了嗅:“哇,哥哥,你好香呀!洗过澡的,有沐浴液的香味,也有些汗味和尿味,但是很好闻!最重要的是,这上面没有其他女人液体的味道!嘻嘻!你看,你好些天没做爱了,我也一样,这不就是老天爷让你等着我么?好怀念哥哥精液的味道,好想吃啊!”
于是,我的阳具彻底勃起了,甚至冲破了裤子边缘松紧带的禁锢,
而因为美茵刚才的那一句“你爱上了夏雪平却求而不得”,在我心里,某种东西似乎昏死过去了,而且好似永远都不会再醒过来。
“你想吃哥哥精液,是吧?”我看着美茵,冷冰冰地问道。
“对呀。”美茵用舌尖挑逗着马眼,幸福地笑着。
“我偏不让你吃。”
“嘿嘿,哥哥还跟我嘴硬呢!你嘴巴再硬,也没有它硬。”美茵说着,用自己的三根手指握着我的肉棒,故意上下摆动着,然后用自己的脸颊肌肤贴着龟头蹭了一个来回,弄得整根阴茎奇痒无比,愈加滚烫。
可她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跟你嘴硬了吗?我跟你嘴硬了吗!”我对她连连大吼着。这一吼,确实给她吓到不敢说话了。她不由得停下了自己的所有动作,微微直起身子。
就在这一刹那,我迅速地站起了身,反手将她推倒在了床垫上,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我直接用双手扒掉了她的裤子,然后抬手对着她的屁股蛋就是一巴掌——我也没掌握好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但是打上去之后,立刻响起了十分清脆的“啪”的一声爆栗,在美茵的右臀部,立刻留下了一只火辣辣的红手印。
“啊!好疼啊!你干什么!”美茵哀嚎了一声,转过头来斜眼瞪着我。
“还敢瞪我?”我心里来气,对着美茵的左臀抬手又是一巴掌,“疼吗!”
“疼!”美茵的眼泪又一次渗了出来,从小到大美茵在家里从来都没有挨过打。
“疼就对了!是你说的,让我好好惩罚你的!你说我怎么用你的身体都可以的!话说出口,你可不能后悔!”说着,我又对着美茵的屁股猛拍了一下,这下美茵彻底哭了。
我一边享受着发泄怒火的痛快感觉,一边却又开始对她心疼起来,于是我也告诉自己适可而止就好,可手上拍得习惯了,却总感觉有些听不了,我只好慢慢地把手劲儿放得轻一些,然后又伸出了左手,绕过美茵的腋下,有些粗暴地抓住了美茵的乳房,手掌压着她的奶瓶上下搓动,并且用手指狠抓着让她的肉馒头在我的魔爪中无规则地变形。
她刚洗过澡的身上蒙上了一层汗水。美茵的乳房比以前更大,也似乎更敏感了,在蹂躏她的乳房的时候,虽然美茵的眼泪还在不住地往下流,但她的哭泣声也逐渐换成了让人觉得难为情的娇喘,借着背后的灯光我向她的两腿间看去,在被我打屁股又被我虐奶的同时,她那神秘的水帘洞里流出的淫水已然形成了一泓水潭,汇到了床单上。
我左手拢着她的温热左乳,把自己的身体压在了她的后背上,把头侧过去对着她的右耳喷着灼热的气息:“哼……小坏丫头,你喜欢被哥哥这么虐打是不是?一直以来都是哥哥被你欺负,没想到你这个平时任性刁蛮的小公主,竟然喜欢被打屁股是不是?”
“不!我没有!”美茵脸上挂着泪,矢口否认道。
“狡辩!”我又猛地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掌,之后又继续玩弄着她的乳肉,果然,小坏丫头虽然哭腔又大了起来、眼泪又流出两股,但是她的脸上明显露出了带着满足感的笑意,大口地喘着气,随即全身也颤搐着,“你明明就是很喜欢!是谁刚才说的,'哥哥从今以后就是美茵的主人'的?你从骨子里就想做哥哥的性奴的,是吧?”
“不!我没有!我刚刚那是学着H里番的台词哄你的!没想到你打得我这么疼?你一点都不爱护我!你起来……”美茵连忙辩驳着,反手挣扎着我的紧抓,但是她脸上却越来越红,眯着眼睛向下看去,分明是充满了期待。
我也不会让她失望的,因为在我的床头柜最上面的抽屉里,就有一副手铐。当冰冷的手铐从美茵背后固定住她的双手的时候,她居然自己绷紧了双腿,交叉在了一起——她居然自己玩起了夹腿,不一会,随着一阵剧烈的抖动美茵的身体瘫软了下来。
“这么快就高潮了?”我低声对着美茵问道。
美茵没说话,脸上带着泪水转过头冲我笑着,闭着眼睛,毫不客气地又对我的嘴巴吻了上来。我一面跟她深吻着,一面把手探进了被子里,果然在被子下方有三处地方都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看来这丫头刚刚根本没好好睡,在我刚才短暂的睡了那一会的同时,真不知道她在被子里已经折腾了多久了。
“你不是说你困了么?你不是好几天没睡好觉么?”我用额头轻轻顶着美茵的额头,声音略略轻柔了下来。
“但我也好久没做爱了啊……其实美茵刚刚,真的好喜欢哥哥这样欺负自己,哥哥下手太重了,但是打得美茵心里好舒服呀!”说着,美茵用自己的臀沟贴着我的阴茎和睾丸,微微地晃起了屁股。
“何美茵,你这坏丫头,你就是个女流氓!”
我太熟悉她身上所有细节和所有的位置,因此我只用着自己的一条大腿便顶开了美茵刚刚还交叉夹在一起的双腿,然后挪动着自己腰部,用龟头迅速地摸索着,没一会儿就找准了美茵的肉壶入口,拽着那副手铐,轻轻往下把腰一压,整个房间里都能听到清晰的“咕唧”一声,我这条火热的警棍齐根埋进了美茵的蜜穴,直挺挺地戳到了她的子宫颈口。每一次在撞击到她阴道深处的同时,我腰部也在推着她的屁股,我一手揽着美茵比以前要变得结实一些的腰,用食指和中指在她的肚腩上玩弄着,另一只手紧抓着她那比以前更大更圆的蜜桃屁股,用马眼处顶着她洞穴上端的肉褶有节奏地往她的蜜芯深处进犯。她的半张脸被迫埋在了被子里,她紧贴在床面上的双乳则完全变了形,席梦思床垫的弹簧都被我轧得直响。这算得上是我人生当中,第一次感受到强奸女孩子的感觉。
“啊——”美茵大叫着,整条阴道受到了刺激,猛烈紧缩到差点痉挛,“哥!你怎么一点准备都不给我?……你知不知道这样一下子就撞到最深处好痛的啊!”
我看过关于这方面的性科普纪录片,依照科学的类比,男性不给足女性足够的缓冲和刺激,而一下子就把阴茎撞到子宫边缘,那种痛感其实跟男生打架或踢足球被人击中阴囊的那种痛近乎相等。于是我再一次抽插的时候虽然依旧探得很深,但一时间也不敢再玩得那么猛,可我嘴上却依旧不饶她:“你也知道痛是吗?嗯……嗯!你只管你自己的小穴里面痛,你有没有考虑过我呢?嗯!嗯……你知不知道,在你跟我说你最喜欢的男生另有其人不是我,而后又告诉我他是我们的老爸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痛?嗯—????—”
连着几下,美茵的小阴唇直接被我插得外翻,淫水即便充满了她的阴道内堂,但被我这样插弄着,肯定会很疼。美茵侧过脸、斜着眼,眼神里带着些许惧怕和怜惜地看着我,并且肉体上的疼痛让她依旧往外流着泪水,但她看着我愤怒的样子却又有些不敢求饶,于是只好对我说道:“啊……哥……你尽管肏我!无论你怎样……粗暴也好……我都会承受的!但是……你把手铐解开好不好?啊!疼……把手铐解开,让美茵抱抱你……我想抱抱你……”
“哟哟!真会说话……呼……嗯!”我在大力抽、享受着用睾丸疯狂撞击她阴阜的同时,对她讽刺着说道:“你是觉得这样被肏得难受,对吧?有种很被动的束缚感对吧?——嗯!觉得我对你很不温柔是不是?是不是老爸之前每次肏你的时候都像在他身上捧着朵雪花一样?嗯!想让我放开你,你想得美!”
说完了话,我直接薅着美茵的两条胳膊,把她的身子拽了起来。美茵的身体朝着45度角向我的胸前仰着,甩起一头秀发,如同被风吹拂的柳枝劈在我的脸上,扬起了一片郁郁芬芳。我嗅着她的发香,跟同样渴望湿吻的她将口腔用各自的口水粘合在一起,接着将双手交叉着,握住她身前那两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美茵半跪在床垫上,双腿像一副灵活的机簧,随着我探出腰部的节奏,主动活动着股二头肌做着反向哈克深蹲,轻柔却贪婪地用下面那张嘴巴吸吮我的凸起,不断把屁股结结实实朝着我的中心部位坐去;美茵被手铐牢牢固定住的双手也并不老实,她一直在扒着自己的屁股,明明刚才被我肉棒戳到子宫戳得疼痛不已,却仍然要努力地把自己的淫穴尽量撑得最大,好让我插得更深。几下之后,蜜液又一浪接一浪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
我能体会到小坏丫头的阴道里比刚刚被我破处的时候已经有那么些许的松弛了,即便还是少女的紧致感,可是她为了满足我,一直在努力地收紧自己的盆底肌和括约肌,每一次努力的时候,都会微微睁开眼睛痴痴地看着我,而且还会故意忍痛娇嗔着:“啊!哥哥好棒!你好厉害……继续……哦!继续……啊!啊啊啊!啊——”
我严重怀疑,这算是对我刺痛她阴道深处的一种变相的报复。
我从插入到她身体里去后,一直处于一种既愤怒又亢奋的状态,抽插的频率特别的快,而且也不讲什么章法,每一次都很实惠地直插到底,并且越听到她疼得哀嚎我就越想往里让她反复感受这种疼痛夹杂酥麻但又盖过酥麻的屈辱的快感,可我居然忘了,在性行为这场战争中,男性从来都是看似拥有绝对优势,但实质上却从来都没有任何比较优势的那一方;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从香青苑里出来之后算起来,我的阴茎已经差不多七八天没有触碰到阴唇了。
所以,在不知道被美茵紧紧夹了多少次之后,随着小坏丫头的很假又的确很销魂的一声娇喘、配合着她那迷离眼神,精液猝不及防地从我的身体里喷发了出来,洒在了她的阴道深处……
我什至事先都没有任何的准备和察觉,一股热流就从我的大腿根部毫无保留里射了出来……这种没有前戏的强奸式的性攻势,导致最终吃亏的还是我自己。
她感受到了那股热流喷洒在他到底花花蕊里,便像一只气人的小猫一样,抬着屁股在我的下腹部磨蹭了好一会儿,并且回过头舔着我的脸颊:“好舒服哦!好喜欢哥哥这么烫的精液……”这句话说完,她猛地将自己的双股往我的鼠蹊部位结结实实地撞了过来,于是一股热流从她的柔软香穴上端泉眼中喷涌而出,浇满了我的大腿内侧。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床头的电子闹钟,五分钟,我这般不讲章法也好歹坚持了五分钟,但也就仅仅只有五分钟。本来在被我侵犯的这位小美女就是曾经利用过我情感的坏蛋妹妹,这个因为把我对她的救命之恩当做父亲做出的、进而爱上父亲的妹妹,然后刚刚这番看似激烈的性爱角斗,这让我的心底觉得更加的气愤和兴致未尽。小坏丫头不是又喜欢接吻又喜欢浪叫么,好的,我让她吻个够、叫个够——
我把阴茎从美茵的肉壶里缓缓退出,任由精液与美茵的爱液和潮水混合物洒在床单上,接着我又把美茵翻了个身,让她压着自己的双手、正面朝上对着我,并且我故意地将她的双手对准了从她女性生殖器里洒落的混合液体放好,让她的十根手指都沾满了咸湿。
“呀!哥……你好恶劣!”美茵难为情地侧过脸,朝着我站的位置蹬着双脚。
“恶劣什么?都是从你我身体里面弄出来的东西,怎么,在身体里藏着就不觉得恶劣了?”
“可是……这黏糊糊的,还是很讨厌啊!坏死了!”美茵娇声抗议道。
“还有更让人讨厌的的呢?要不要试试?”我看着她这副样子,得意地笑了笑,接着我拉开了卧室的窗帘。卧室的窗户正对着的,是警局的另一栋宿舍楼,此刻是晚上8:42,对面楼只有几扇窗户亮着灯。窗外银白色的月光倾泻而入,美茵看着窗外的景色,一时间出了神。
然后就在这时候,我开了房间里的灯。
“哎呀!哥,你干嘛呀?”美茵脸上满是惊恐,但她嘴上却带着羞耻地笑着:“为什么要开灯啊?”
“开灯怎么了?”我故意逗她说道,“我好久没碰你的身子了,想看看你这段时间的身材,不行吗?是谁刚才趁我困得要死的时候,故意脱掉了浴巾,用自己的小奶头一个劲地往我的肩胛骨上蹭?”
“什么啊!谁刚刚是'故意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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