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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8-26
沈惜走到她背后,搂住她的腰,轻咬着她一边耳垂,说:「是啊,这么漂亮
我都要忍不住了,要不要现在就再来一次?」
「来就来!怕你啊?你以为我每次都吃不消吗?」裴语微翻着小白眼,话音
未落,她两只手就已经被拉到头部以上的位置,呈十字形被按在镜子上,沈惜用
一只手扣住她两个手腕,另一只手像条蛇似的撩起她睡袍的下摆,钻了进去。
这种被人牢牢控制住的感觉,带给裴语微异样的兴奋感。她轻扭身躯,却完
全不是为了挣扎,更像是挨擦着身后的男人使他增添更强烈的刺激感。她的目光
借由镜子的反射落在身后男人的身上,白皙的面孔迅速地泛起了红晕,从急促的
呼吸中能看出她已经做好了迎接更猛烈风暴的准备。不等沈惜手上用劲,她已经
尽可能张开了双腿,毫不扭捏地打开了身体的全部防线。
之前她换睡袍时本就没穿内衣,此刻在柔顺的真丝睡袍下是毫无遮蔽的赤裸
肉体,沈惜的手在她的下体抚弄了几下,随即向上握住了一边丰挺的嫩乳,乳头
在他的掌心被磨得生硬,指缝里溢出了脂般润滑的乳肉。裴语微早就发现,异于
沈惜斯文的外表,他掌心和指尖的皮肤显得比较粗糙,自己总是会被他摸得麻痒
难当。她咬着嘴唇,小猫似的眯起了眼睛,时不时嗯哼出声。沈惜将她的双乳都
从睡袍里剥了出来,细细地揉弄,看着她脸上的红晕急速地扩张,没过多久,似
乎整个脖子都变得红彤彤一片。她整个身体绷得很紧,斜斜靠在沈惜身上,乳头
突然被重重地弹了一下,她整个人似乎都颤抖起来,瞬间睁大眼睛,「嘤」的一
声,带着又羞恼又气愤的眼神,像是想要转过身来。
「别动!」沈惜继续在她耳边用那种让她浑身发痒的沙沙的嗓音说,「你现
在能不能像昨天晚上那样啊?」
裴语微像感觉被小看了似的,火辣辣地翻了个白眼:「那有什么难的?看着!」
话没说完,她一挺身,一抬胯,将左腿一下抬高到超过头顶的位置,脚跟抵着镜
子,毫不费力地摆出了直立式的一字马姿势,又尽可能稍稍朝后撅起了屁股。
这是昨晚两人第二次做爱时用过的姿势,尽管不像宋斯嘉那样在各种球类运
动方面拥有良好技巧,但长期坚持健美操和瑜伽锻炼的裴语微,在体能和柔韧性
方面半点都不输。
「老头子,你……啊~~」她小小地得意一笑,刚想说什么,沈惜的手又像
游蛇般从她乳上抹过,顺着腋下、肋部一路滑动向下,五指不住点弄弹动,掠过
丰滑的臀,一直钻进已经彻底敞开的两腿中丰美的水草之间。裴语微剩下的半句
话最终又变成了一声娇吟。
她的左手压在自己的脚踝上,右手扒住另一边镜框,后翘的臀部擦蹭着沈惜
的下体。沈惜紧贴她的身体,空出双手松开皮带,将裤子脱到膝盖处,将已经发
硬的肉棒顶了上去。裴语微的臀肉既软又韧,弹性十足,深陷的臀沟恰好可以裹
住整根肉棒,两人就这么毫无间隙地紧贴着。
沈惜在她耳垂上亲吻,这里是她的敏感点之一,难捱的酥麻感让她忍不住咯
咯直笑,随即又变成妖媚的呢喃。原本已经变得迷离的双眼越发水波荡漾,她情
不自禁反手一把攥住肉棒,使劲撸了两把,嘤鸣着抱怨:「坏蛋老头子,怎么这
么硬了……」
「搂着这么漂亮的小浪妞,当然会硬了……」
「硬了要干嘛?」裴语微还想保持镇静,至少不能显得过于情动,让身后的
男人太得意,却发现自己满口生津,瘙痒难耐,滚烫的身躯贴在冰冷的镜子上,
尽管睡袍并没有完全脱去,但她还是在这奇异的冷热交战中煎熬翻滚,忍不住瑟
瑟发抖,连说话都带上了颤音。
沈惜小声却又无可置疑地恶狠狠地说:「当然是要操得你叫爸爸求饶了……」
「讨厌~~」裴语微一心想抗议,但只说了两个字,尾音就已经七扭八歪得
像一滩被揉烂了的橡皮泥。她不耐地扭着脑袋,试图避开沈惜总是咬噬她耳垂的
动作,却怎么都无法成功。
「那你还等什么……别咬了……进来啊!」
沈惜还是那么可恶地逗弄她,坏笑着说:「有你这么求人的吗?忘了该怎么
求我操你了?」
青春的肉体在彻底开放的心灵支配下热得发烫,裴语微又坚持了不到两分钟,
就彻底放弃了任何形式上的骄傲,像闹春的猫似的叫了起来:「Daddy ,操我吧!
求求Daddy 快点操我,小浪妞不行……啊……Daddy 轻一点,啊噢~太硬了,好
爽~ 」
和「老头子」一样,「Daddy 」也是昨晚她刚想出来在床上给沈惜的新称呼。
就在「老头子」新鲜出炉后,沈惜笑着说:「我都已经是老头了,你还不叫
爸爸?」
裴语微对在床上管别的男人叫爸爸这事并无所谓,在她的理解里,在床上就
只用各种花样来宣泄和催动情绪而已。只是过去从没这么叫过,有点不习惯。从
小,父亲裴新林一直都是严父形象,裴语微总觉得「爸爸」这称呼会让她情不自
禁地联想到裴新林的形象,说实话,真的很不适应。她灵机一动,索性换成了
「Daddy 」,意思没变,心里的别扭也没了。
自从叫了第一声「Daddy 」,裴语微好像突然喜欢上了这个称呼,每次高潮
时都是扯着嗓子尖叫这个单词达到巅峰的。今天她才叫了两声,烙铁似的肉棒就
破开一切薄弱的抵御,势不可挡地穿透了早就湿透的肉穴,激得她整个人突然软
了下来,腿都架不住,重新落回到地上。
沈惜也没强迫她再次将腿高抬,抓着她的双手按在镜框两边,缓慢但有力地
抽动肉棒,回抽时他会像放慢镜般放缓节奏,让裴语微感受到肉棒从腔壁中退出
的每一个细节,再次插入时又不留半分余地直插到底,顶得裴语微整个上半身紧
贴在镜面上,暴露在外的饱满双乳完全被压扁,水波似的乳肉东滚西荡。
「啊,好爽,啊噢……Daddy ,好烫啊……小浪妞不行了……快呀,Daddy
再快点……Oh,My God!Fuck!太里面了!」裴语微带着一种恨不得让整幢楼的
人都知道她即将到达高潮的劲头叫着,愣是用一个人的嗓音营造出了一首澎湃的
交响曲的氛围。
沈惜突然放开她的双手,箍着腰将她周了半圈,使她的身体正面朝向卧室的
门。
「走!」他的命令简单明了。
「啊?」已经叫得有些缺氧的裴语微一时反应不及。
沈惜毫不留情地在她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像是心急的骑手鞭打坐骑似的。
「走!进卧室!」
「哦,哦……」裴语微大概明白了自己该干什么,艰难地哈下腰,挪起步来。
肉棒在身体里的肆虐并没有结束,每一次前顶都会带来一股使她向前踉跄的大力,
而每一次回抽又会使她不自觉地挺起臀部,整个人都向后缩,生怕一不小心使肉
棒从身体里滑落,让现在这种迷醉的滋味戛然而止。这样一来,她变得举步维艰,
每一次向前都不到平时步幅的一半。
短短几米的距离,两人居然足足走了五分钟,而就在这五分钟里,裴语微还
非常羞耻地又喷了一次,透明而接近无味的液体如泉涌般顺着大腿流淌下来。身
后的沈惜又在用「小喷泉」的称呼嘲笑她,裴语微呼吸艰难,眼前模糊一片,大
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回击」。
其实裴语微不是每次高潮都必然会潮喷的。在美国时,她记得自己真正潮喷
的次数两只手绝对能数得过来,大多都是第二任男友带给她的。像阮孝廷,和她
上床的次数不算少,却从来没有让她如此畅快又如此狼狈过。和沈惜上床,也不
过就是从昨天晚上才开始的事,虽说短时间里次数不少,但满打满算还没二十四
小时呢,自己竟然已经被弄得喷了四次,频率如此之高,让她感到格外丢人,像
是每一次都被杀得片甲不留,完全就被沈惜吃定了似的。
他能如此轻易就让自己达到高潮,原因当然很复杂:太久的空窗期让她的肉
体格外敏感;两情相悦的融合本就容易达到超过一般只为肉欲的交媾的高潮;但
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经过几次实验,裴语微已经可以确定,最致命的一点在于,
沈惜的肉棒完全插入自己身体后,它的顶端正好顶住她的子宫口,而她阴道内最
敏感的位置非常深,恰在子宫口边缘位置,因此每次G 点都能得到充分摩擦,当
然极易达到高潮。
她有过肉棒比沈惜更长的男友,照理更能触到她的G 点,但正因为那黑人小
伙的肉棒太长了,尽情抽插起来,稍不注意就会有插入子宫口的危险,令她非常
不舒服,所以那时的男友反倒每次小心翼翼,抽插时经常只将肉棒插入大半,不
像沈惜的长度刚好合适,每次都可以毫无顾忌地一捅到底,对G 点的刺激也就特
别充分。
或许随着两人之间「深入交流」的增多,慢慢的她能适应这种感觉,不至于
回回都表现得如此激情,但在刚开始的这段时间,作为情不自禁的「小喷泉」而
被这男人嘲弄,也是一件无可奈何的事了。
即便昨晚没有睡好,但至少也是经过了休息,又吃饱了饭,今天还是第一发
的沈惜状态非常好,进入卧室后的裴语微在整个后半程里几乎始终都是晕乎乎的,
直到灌了满嘴的精液,才颓然躺倒在地,一边大口吞咽一边喘着粗气。
沈惜拉了她两次,她却连一根手指也懒得动,毫无仪态地张开四肢躺在地板
上,不愿起身爬上床。她现在顾不上继续嘴硬和沈惜斗嘴,只想好好休息一会。
沈惜无奈,只能将床上的薄被塞到她身下,免得她着凉。
同样是在清明假期,同样是以「恋人」关系相处,同样是窝在家里做爱,崔
志良和施梦萦之间此刻的气氛却显得有些微妙。
崔志良的神色明显不太愉快,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微带不耐之色。施梦萦并
不在房间,她已经在卫生间里一声不吭地蹲了二十多分钟了。
屋子里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寂静。
其实从昨晚到不久之前,他们原本相处得很愉快。
尽管崔志良实际上从没明确示意过两人已经开始恋爱,但施梦萦自觉在和范
思源分手后,名正言顺就成了他的女朋友,根本无需任何形式。所以临近清明假
期时,她理所当然地打电话问崔志良,假期怎么安排?
崔志良对她自说自话与男友分手,然后又心安理得地以自己的女友自居这件
事颇为头痛。只是在还没完全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做的情况下,决定暂时不动声色。
既然还要保持这份关系,那么哪怕只是为了稍加安抚她,也必须抽些时间来
陪施梦萦。为此,崔志良特意向裘欣悦撒了个小谎,说自己周五下班后要赶晚班
车回老家武山,次日去扫墓,假期第二天就回中宁。这是天经地义的正经事,裘
大小姐当然没有任何异议。而在施梦萦这头,他又说自己只能陪她一天,假期后
两天都要值班,所以也不搞别的安排了,就在家里陪她。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对
别的也不怎么看重的施梦萦对此也没意见。这样一来,崔志良在时间安排上就显
得很自如,两头都能摆平。
昨天下班后,假装已经离开中宁的崔志良一头钻进施梦萦的小窝,几乎就没
有离开半步,连晚饭也是叫的外卖。当然,「热恋」中的孤男寡女会有特别的腻
歪,在崔志良的坚持下,打开空调保持室内气温后,施梦萦半推半就地脱光了衣
服,从昨晚一直到现在,她身上没有任何遮挡,无论任何事,始终都是全裸着去
做的。以至于外卖小哥上门那会,她不得不躲进卧室,才能确保春光不会外泄。
按理,这种「动物式」的野蛮状态会令施梦萦极度不适,但刚刚恢复自由身
的她,完全甩掉了出轨劈腿的心理负担,算是放下了一桩大心事。空前的轻松心
情居然让她对连续十几个小时什么都不穿的状况也毫无异议,在床上也变得主动
和自在得多,不仅无师自通地一直管崔志良叫着「老公」,也完全不介意他在自
己身上任何部位射精,甚至还借用了此前徐芃用过的一个词,主动说想要用他的
精液「洗脸」。
最令崔志良心潮澎湃的,是施梦萦翻出了一套情趣旗袍,穿着它略显笨拙地
为跳了一大段艳舞。
说「笨拙」,是因为施梦萦实在把握不住那种风骚的气质,跳不出艳舞的精
髓,总觉得隔了一层,非常生硬。如果只说舞蹈动作本身,却挑不出任何毛病,
无论是抬腿,下腰甚至是劈叉,都标准之极——对于下半身异常丰满的施梦萦来
讲,难度其实还要再上一层。
曾多次在学校文艺汇演的舞台上看过她跳民族舞、古典舞、爵士舞的崔志良,
当然知道这点小动作绝对难不倒自小苦练歌舞,从小学到大学甚至刚开始工作那
会都一直是学校、公司文艺骨干的施梦萦,只是此刻的「艳舞」令他格外心痒。
高中三年里,施梦萦给人的印象一直是清高冷傲的,一个和她关系特别好的
女生送给她一个「冷姐」的绰号。明明有着校花级的美貌,却很少有男生会向她
献殷勤,不是大家都眼瞎,而是无论是谁顶多都只有一次尝试的机会,然后就毫
无疑问会被「冻」得打退堂鼓。
要不是在男生中完全没有好人缘,甚至隐隐然还伤了不少人的面子,像她这
样成绩不差,长得又漂亮的女生,也不至于被那么多男生编排她的「大屁股」,
越传越邪,也没个人帮她说说话。
想想当初的那样一个施梦萦,而现在赤条条地只穿一件无袖超短旗袍卖力地
舞动着,穿过近乎透明的镂空蕾丝上装,能清晰看到两团肥乳上下飞甩,赤裸的
丰臀和肉穴又时不时在眼前跳闪,记忆和现实交织在一起,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就这样,从昨晚到今晨,崔志良过得都很愉快,临睡前陪施梦萦看了部电影
——也不能让她觉得只要和他在一起,除了上床就没别的活动。今天起床后,崔
志良陪她出了趟门,也没走远,就在小区边上的超市买了些日常用品。虽然没说
他会搬过来住,但施梦萦还是为他买了全套的牙刷毛巾之类的用具,或许是因为
她觉得两人迟早会住在一起的。
牵手购物特别容易催生一家人的温馨感,施梦萦显得格外愉快。午饭时,崔
志良打点精神为她做了几个说不上有多丰盛,但还算能拿得出手的家常菜,更是
让她感动不已。说来也怪,沈惜为她做过不知多少顿饭,手艺也要好得多,但施
梦萦基本上没有感动过,似乎那是理所应当的,偏偏崔志良做了这顿饭却让她觉
得特别窝心。也可能是因为她觉得沈惜原本就喜欢下厨,做几顿饭不算什么,而
崔志良明显平时不怎么进厨房,还愿意为她特意下厨,更现诚意。
无论是温馨还是感动,交织在一起,自然就是越来越浓的情愫。饭后两人本
来说要一起看电视里的综艺回放,但没过二十分钟就热烈地吻在一起,在一阵贪
婪的唇舌交缠后,没过两分钟,施梦萦身上的衣服又被扒得干干净净,崔志良的
肉棒先是用她的口水好好洗了个澡,随后就插进了那个无论操多少次总是紧得像
昨天才刚刚破处似的肉穴,带着一种憋了太久尿的人终于找到了便池的那种急迫,
凶猛地抽动起来。
整个房间都回响着施梦萦的叫床声。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叫了些什么,反正
能想到什么就叫什么,过去曾被教着怎么叫就叫什么,最后在她要求崔志良射在
她里面的哀求声中,肉穴里再次灌满了精液。
休息良久,借着今天良好的氛围,崔志良一边轻柔地揉动她光洁的小腹,一
边开始尝试说服施梦萦试试肛交。
这也不是他第一次提出这种建议,施梦萦很清楚他对自己身上最后一片处女
地的兴趣,之前她一直在犹豫中拒绝,却难免一次次地松动心防。
说实话,尽管过去那个方老师和周晓荣都曾觊觎过她的屁眼,方老师甚至还
曾有过失败的尝试,一度已经有了少许的侵入,但施梦萦对肛交其实还是没什么
概念的,只是下意识觉得这是一种很不正常的性交方式,很脏,有点变态;而且
不用别人提醒,用常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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