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三章(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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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6-28

罩,对我说道:“500元,我们这只收现金。”

“500元?”我有点懵——在市区里住一个比较差不多的三星级酒店也不过这个价钱,火车站旁边这么个普通的地方,开一间房就要五百元? “我说这位大哥,你们这的旅店,一般不都是10块20块,最贵的也就是五十么?你们这怎么一上来就500呢?你们这价位,不挣钱了?”

“嘿嘿,还不挣钱了……小老弟,这你就不知道了。你今天是赶上大清早的,人还少;等过了10点钟有往咱F市这边来的火车了,人得爆满你信不信?”那男人的嘴巴咧得更厉害了,露出了左边两颗已经生了焦黄色烟锈的大金牙对我笑道:“500块钱有500块钱的道理,一分钱一分货懂吧?就着一条街上,挑炉的确实是不少,但是那帮苦窑儿都是啥啊?一个个全都土炕老妈子,苍果苍蜜你都找不到一两个,搞不好还有浑水货;咱们这的,全都是嫩芽儿、尖嘴子,全都是新牵来的马儿!个顶个的盘靓,你都不用伸手掐,满身都是水儿!”

——他刚才说的这段话里头,“挑炉的”指的是皮肉生意,北方方言里有管被窝叫“被炉”的说法;“苦窑儿”说的是暗娼,专门形容岁数大且秘密进行卖淫的妓女;“土炕老妈子”,不仅形容年龄段比较大的熟女类妓女,而且还有质量很低劣的意味在内;“苍果”则是说漂亮的老女人,“果” 、“蜜”这两个词在黑话里表示的是漂亮的女人,但前者表示清纯,后者有风骚淫荡气质的表意;“浑水货”说的是带病的,反义词是“清水货”; “嫩芽儿”、“尖嘴子”,则说的是年轻漂亮、且刚下海做皮肉生意的妓女。

看样子,这个戴金链子男人做皮条客这一行应该有年头了,满嘴的黑话张口就来;我不是专门扫黄的警察、警院也并没有专门讲授社会黑话的课程,所以若不是我平时乱七八糟的杂谈、评书、小说看得稍微多点,我还真就听不懂他说的都是什么。

“那我要是不‘添褥子’,收多少钱房费啊?”我对男人问道。 “添褥子”也是皮肉生意的名词,意思就是找娼妓的意思,娼妓在这个行当里还有个代称叫“肉褥子”、“肉垫子”。我也是灵机一动想起了这个词来,我也是故意这么说的,心里有点害怕这人看出我是个警察——我怕要是这男人知道我是个条子,会多出什么其他事端来。在这种遍地龙蛇的地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哟,小哥是行家啊!”这男人看着我,依旧笑了笑,可是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一丝被冒犯:“不添褥子也是五百块。”

听他这么说,我不禁皱了皱眉。

“老弟,这么跟你说吧,”站在服务台前的女人双手叉起腰来,本来就没系好的衬衫一下子滑落到肩头下面,她转过身,轻甩了一下乳房,接着有些不耐烦地看着我,“咱们这的房价是几方合伙人一起定好的,一口价、一条龙,不收押金,500块钱里头什么都包括了,而且没有讲价的余地。咱们这就不是普通的宾馆酒店,说白了,咱们就是强买强卖了,每个房里都已经有个姑娘了,你愿不愿意干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要是不愿意住,可以去别的地方。”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因为我此时应困的有点睁不开眼睛了,我略微想了想,还是从钱包里取出500元现金拍在了服务台上:“500就500。”

男人看着桌上的钞票,笑着伸手捏了捏身旁那女人的奶子,而另一只手则打开了服务台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张房卡递给了我:“给,303房间。矿泉水免费,WIFI密码在门后。卫生间那儿有避孕套,用一个50。”

小地方藏污纳垢,没想到居然还有免费的矿泉水和WIFI,也真是奇了。不过你也不收押金,避孕套50块钱确实贵了点,但我要是用了就最硬说自己没用,你又能拿我怎样。

我没有应答他,直接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关上那一瞬间,大厅里继续传出了男女淫乐的声音。我没心思看这么低劣的活春宫,直接拖着疲惫的身躯直奔三楼。

到了303房间,我打开门直接进了房。

房间里确实有一张双人床,双人床的被子是被掀开的,枕头上居然摆着一套柠檬黄色的女性棉质内衣,床边的桌上,摆着半盒没吃完的咸酥夹心饼干和一瓶只喝了几口的蜜桃果汁,椅子上放着一个淡粉色的小背包,背包下面,似乎压着一件朱红色的长袖拉链运动夹克、一件白色的短袖T恤和一条黑色运动裤。这个时候洗手间里,传来了洗漱的声音。我再定睛一看,卫生间门口居然安装着一个安全套自动售货机——神了,这个机器还真就只收五十块钱的现金,怪不得……

我看着洗手间有创意又滑稽的装置,直接躺在了床上。我把鞋子和袜子用脚相互一蹭,全都踢掉了;接着我把身上的枪套给摘了下来,藏在了床底下。我的脑袋正好枕到了那套柠檬黄色的内衣,味道闻起来,似乎是刚换下来的:那上面有淡淡的汗味,带着些许樱花芬芳的甜香和芍药花的味道,还有带着些许咸咸的、有点像浓郁小牛肉汤的少女私处气息……

然后我便感觉到自己像是坐过山车一般,整个人一晃,接着一飘。我闭着眼睛,感觉身体已经飘到了半空中;而与此同时,我感觉自己的身上的某一部分,像是再往下沉,紧接着,从我身上剥落……《西游记》里说的那种灵魂出窍的感觉,会不会就像是我现在这样子?

在这一刻,我被黑暗所包围。我可以意识到,我自己是孤单的,周围的环境是冰冷的,我突然好想大喊大叫,可别说张嘴,就是喉咙都没有一点振动的感觉;我想伸手去抓东西,可是全身上下用不了一点力气,浑身轻飘飘软绵绵的,似乎我已经与周围的空气混为了一体……

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我,可能已经死了。



恍惚中,我看到了一个穿着孕妇装、挺着大肚子、还推着婴儿车的少妇,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他的旁边有个白发苍苍、满脸皱纹、拄着拐棍的男人,那个男人,虽然看起来已至花甲年岁,但是依旧神采奕奕,时不时地还回过头看着身边的那个少妇的肚子,和她手推车里的孩子。而我,就在两个人面前的上空来回地飘着,他们似乎看不到我,只是自顾自地散着步,享受着彼此给对方带来的满足。

难道我是真的死了么?

我冷漠地盯着他们。

那少妇,竟然是我的妹妹何美茵。

当然,在我眼前的,似乎是她二十七岁以后的样子,她的个子变高了,脸上尽管失去了胶原蛋白的滋润,皮肤开始逐渐变得干燥起来,但是依旧是那样的可爱,她的身上却具有了成熟的风韵,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样貌越来越不像爸爸了,而且距离夏雪平的外貌,也越来越远;她的屁股看起来比十几岁的时候更大了,而且因为怀孕的缘故,上围也要更加巨大,只不过因为乳房太沉甸甸的缘故,可能再加上母乳喂养的因素,稍稍有些干瘪和下垂。

而她旁边的那个白发苍苍的男人,正是我的父亲何劲峰。

——时间可真快啊,他们都已经有了孩子是么?

婴儿车里的孩子,似乎可以看得到我,他注视着我,接着突然对我笑了出来,这孩子看起来似乎健康得很。看着这个孩子,我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有些释然。

何美茵和何劲峰站在原地,也在哄着婴儿车里的孩子,可紧接着,他们两个抬起头来,突然都愣住了。我顺着两个人的目光,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在远处,夏雪平也在这座公园里,依旧穿着黑色西装白色衬衫,戴着一副墨镜,一个人孤零零地散着步;夏雪平在这一刻,也转过了头看着在一起十分恩爱何美茵和何劲峰。

她为什么会是一个人?段捷呢?

夏雪平缓缓走了过来,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我看着她的样子,发现她这些年来,居然一点都没变——不,不对,她变得似乎更年轻了,看起来甚至要比这个时候的何美茵还要年轻许多,现在的夏雪平,似乎居然回到了她大概在十八九岁时候的样貌。我见过夏雪平青春期时候的照片,小时候我听外公讲过,那个时候的她,早就扔掉了普遍小姑娘喜欢穿的花裙子和白色舞鞋,成天穿着一套黑色西装去上学上街;那时候各大高中的小混混们,不比现在老实,遇到穿着花裙子的女孩就撩拨,可是每逢他们见到一身黑西装的夏雪平,他们那些小混子们,没有一个敢上前跟夏雪平和她身边的女孩子搭讪的。

她路过了何美茵和何劲峰站着的地方,在他们的身上瞟了一眼,然后很礼貌地微笑点头示意,接着就走开了。

她看着美茵和父亲时候的眼神,竟是十分地陌生,就像从来不认识他们两个一般;而何美茵和何劲峰,两个人都用着一种十分茫然的目光看着夏雪平,一直目送她远去。

“老公,”美茵温柔地对何劲峰问了一句,“刚才那个女孩子,你之前见过么?”——美茵对爸爸的称呼,都变成老公了。

“我怎么可能见过呢?那姑娘才多大?除非她是谁家的女儿……”接着何劲峰却转过身,自己嘟囔了一句,“不过她看起来,的确很眼熟啊。”

可不眼熟么,她是你的前妻。可是你怎么就不认得了呢?

突然空中刮起了一阵风,一直把我吹向了夏雪平刚刚远走的那个方向。风越吹越猛,不一会儿,我就赶上了夏雪平的脚步。恍惚间,我发现原来她走的路,是通往外公家的路。夏雪平从西装裤子的口袋里,掏出了钥匙,而我也似乎被身后的风推了一下,跟着进了门。

一切似乎都是老样子:红漆木的沙发,黄花梨的茶几,挂着画有长城和腊梅的水墨画上面,有外公亲自用正楷毛笔字写下的《沁园春?雪》。茶几前头,是两张檀木桌子,上面摆着养着外公最喜欢的珍珠金鱼的玻璃鱼缸。鱼缸的旁边是一台老式奶绿色双层冰箱,冰箱门上贴了好多磁片贴,压着一堆乱七八糟的留言条,其中一个,还是苏媚珍和丘康健两个人一起用彩纸做的生日贺卡,上面写着“雪平,19岁生日快乐”;贺卡的旁边还挂着个小黑板,上面写着“父亲弈棋会友,我去执勤”的一行粉笔字,那是舅舅的字迹。

——舅舅和外公,难道没有死?

夏雪平看着黑板笑了笑,拿起鱼缸边上的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一句“我回家了,吃过饭了。今晚备战期末考,一律不许打扰”,在结尾处,夏雪平还画了一只咧着嘴巴笑的小花猫。做完这些,夏雪平便打开了自己的房门进了房间。

我对着紧闭的房门,轻轻往前一冲,便直接穿过了木门,进入了夏雪平的屋子里。

令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在换衣服。刚才穿在她身上的那套西装已经被她脱下,并且整整齐齐地挂在了衣架上。现在的她,身上只有一件白色的棉质三角内裤,和一件红白条纹相间的、只到她肚脐以上的吊带布制背心。

看着19岁时候的夏雪平,我彻底惊呆了——她浑身是汗,而在夕阳的照耀下,汗水在她身上仿佛是镀上去的金子,而她整个人,就如同身上结了露水的芙蓉。

这个时候的她,身上一道疤痕都没有,肌肤紧致、看起来吹弹可破,她的肤色也要比后来经历过风吹日晒的她自己白皙得多。下巴上尖尖的,棱角分明;肚子上看起来仿佛没有一点脂肪,而且四块腹肌清晰可见;大腿修长,本来就苗条的她更显高挑;一对玉足嫩的,就像是刚剥好的茭白肉一样;小屁股圆圆的,上翘且小巧,像是一对小皮球一样;而最重要的是她胸前的那一对小可爱此刻似乎也不过C罩杯,虽然没有后来那样饱满、丰润,但却像两只巨型的水滴,尖尖的乳头盯着背心的布料,样子俏皮得很,随着她的动作一跳一跳的……这让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夏雪平也根本看不到我的存在,背对着我,走到了衣柜前,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背心。

她的后背真的好美。我一直清醒地觉得,我眼前的一切,都可能是虚幻的画面;直到我看到了夏雪平光滑似玉的后背,我才开始相信,或许这一切都是真的。无论是19岁的夏雪平,还是40岁的夏雪平,在我眼里,她的后背永远是她身上最性感的部位,不仅仅是一个引发性唤起的身体部位,我更是觉得,只要可以让我看到她的后背,我心里就永远都觉得踏实。

就是在这时候,我的双手像是被谁牵引一般,直接被拽到了夏雪平双乳上。

我就这样,站在夏雪平的身后,再一次,抓住了她的那对乳房。

“啊……谁?”

夏雪平吃了一惊,脸上一红。她应该是感觉到了她那对嫩乳上我的双手,因此她对着自己的奶子拍了一下。可让我和她都没有想到的是,她的手竟然直接穿透了我的手,打到了自己身上。她打到自己以后吃痛了一下,而我发觉了这种异常情况后,心里却更加兴奋,我直接双手交叉,用手掌盖住了她的乳房,夯实而温柔地在上面慢慢用力揉搓着,同时,我把我的头搭在了她的肩上,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耳郭,接着把她的耳垂含在了自己嘴里。

“到是谁……怎么回事……啊……嗯……”

我看着夏雪平娇羞的样子,寻思着她在这个年纪的时候,或许还未经人事,因此她的身体很快起了反应:首先是受到刺激的乳房,在我的双手不断按摩、摧残下乳头开始发硬,接着由于我对她耳朵的刺激,她的脸上开始发烫、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随即,我也感受到了我自己的身上,那处最不老实的部位开始硬了起来——我这时才低头一看,才发现我一直都是赤裸着身体的——于是我便把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在她的小巧可爱的屁股蛋上,隔着她的内裤来回磨蹭着……

“讨厌!明明没有人,为什么感觉到会有人在摸我……我的屁股上还有根滚烫的东西在上面敲打着……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夏雪平又急又怕,可是身上的感觉,似乎让她逐渐觉得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动,因此她的屁股,也跟着我的阴茎移动的节奏,开始扭了起来……

“妈妈……”情迷意乱之中,我不由得叫了一声。

我吻了她的耳朵一下,接着从她的耳朵亲吻到了她的脖子,直到肩膀处,途经的每一寸肌肤,我都没有放过,一直在亲吻着。

“……嗯……谁?谁在说话?”夏雪平皱着眉头问道。她原来可以听到我说话,但依旧看不到我是谁,我在哪。

“是我啊。”我幽幽地说道。

紧接着,我完全是下意识地,腾出一只手,然后把手深入了她的内裤里。她的那块神秘私处上面,只长着微微一团绒毛,柔软得像是刚发出芽的青草。她感受到了我的手指对她的强行撩拨,也下意识地想要加紧自己的大腿,可是完全没有用,我的手此时感受不到她大腿肌肉的挤压,却依旧可以刺激到她的阴唇。不一会,她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便不情愿地张开了双腿。她双腿间的内裤裆布上面,早已湿成一片。

我顺利地拨开了她紧闭的阴唇,用手指在紧窄的阴道里慢慢探寻着,于是,我就听到了她嘴里发出了“哼……哼……”的如同蚊子振翅的声音——她明显是想叫出来的,可她却皱着眉咬着牙、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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