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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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5-21

  桑强念叨着:「真他娘让那黑鬼说着了。」说着似乎觉得光看已经不过瘾,
乾脆转到云雁荷身后,从她屁股后面把手伸进去,扒开两片红肿的阴唇,将手指
插进了云雁荷的阴道。云雁荷的眼中露出一丝痛苦,但面对非人拷打的巨大痛苦,
桑强的插入似乎已经无法顾及了。

  果然,阮家元不等云雁荷把气喘匀,使个眼色,两个大汉同时用力,绳索又
绷紧了。这回的肉球变成了红色,而且越来越紫,云雁荷的反应也比上次更强烈,
疼得满头冒汗,头不停地摇摆。桑强的两个手指并排插在云雁荷的阴道中,随着
云雁荷浑身肌肉的抽动不停叫着好。

  阮家元皱皱眉一把捏住紫红变形的乳房逼问:「你说不说?!」

  云雁荷艰难地摇摇头,阮家元气得大叫:「给我使劲!看她的奶子有多硬!」

  两组木杠上的狼牙一点点挤紧,云雁荷疼得气都喘不匀了,阮家元用藤鞭戳
着鼓胀的紫色肉球,一戳一个白点。他用手指捏住云雁荷的奶头揉搓了几下,上
次针刺的血痂纷纷脱落,一滴鲜血流了出来。云雁荷忍不住「呜呜」地呻吟起来,
但就是紧咬牙关死不开口。

  阮家元见状放开了云雁荷的乳头,转身拿过一个布包,打开布包,里面插满
钢针。他挑出一根细长的钢针,拿在手上捻了捻,针尖上闪着寒光。桑强这时从
云雁荷的下身抽出手来,举起手指端详着说:「小娘们的屄可真有劲啊,把我手
指头都夹疼了!」

  云雁荷惨白的脸腾地红了。桑强抓住云雁荷的头发,扭过她的脸恨恨地说:
「那天老子们肏你的时候,你怎么像个死人一样?要不是老金,我还真以为中国
女兵的屄都是死肉一块那!」

  说完转身嬉皮笑脸地对阮家元道:「参谋长,小弟要爽一爽,看来只有借你
的光啦!」说完也不等阮家元答话,不知羞耻地褪下了裤子,露出了早已胀的象
根小棒槌的肉棒,身子一矮,从后面仰面钻进云雁荷岔开的腿下。

  他命抓住云雁荷的越南兵将她向上提了提,分开云雁荷的阴唇,将肉棒顶住
她红肿的肉洞口,两个越南兵用力向下一压,尽管云雁荷拚命扭动身体抵抗,但
那粗硬的肉棒毫不客气地全部钻进了她的身体。

  桑强躺在地上大声叫道:「老大,动手吧!别惜力啊!」

  阮家元狞笑着捏住云雁荷的乳头,举起了钢针。他用针尖摩擦着云雁荷带着
血丝的乳头威胁道:「云队长,快说吧,苦海无边啊!」

  云雁荷咬着嘴唇挤出两个字:「畜生!」

  阮家元牙一咬,捻了一下已成紫红色的乳头,将针横着刺了进去。鲜血立刻
滋了出来,由于乳房被夹紧,前部的肉球胀得利害,血喷出老远,滋了阮家元一
手,他用力插,直到针尖从直直挺的乳头另一端钻出。

  云雁荷浑身猛的一抽,全身肌肉抖个不停,桑强大叫:「好啊,再来!」阮
家元又拿出一根钢针,换了个角度再次穿刺了云雁荷的乳头,接着又插上一根。
云雁荷左侧的乳头上象搭起了一个小钢架,殷红的血不停地流出来。

  阮家元用力捏云雁荷的左乳,血从乳头的四面八方滋出来,云雁荷忍不住
「啊」地叫出声来,浑身控制不住地抽动不止。桑强象条大虫子一样在云雁荷胯
下起劲地蠕动,嘴里快活地哼叫着。

  阮家元凶狠地逼问:「招不招?不招,我给你那个奶子放血!」

  云雁荷喘着粗气,腹部的肌肉剧烈地抖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但就
是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桑强不停地拱着、哼着,还不断地催促,阮家元一边低声骂着,一边慢慢地
一根接一根地用三根钢针刺穿云雁荷右乳的乳头。云雁荷疼得脸色惨白,死去活
来,而桑强在她身下已经快活得大呼小叫了。

  阮家元看云雁荷毫不屈服,命令匪兵把她拖起来。桑强意犹未尽地把仍然又
粗又硬的肉棒抽出来,却并不把裤子提上。云雁荷被越南兵拖到旁边一个石台前,
跪在地上,胸口刚好与石台的台面平齐,匪兵按着她靠紧石台,卸下乳枷,将布
满淤痕的两只白嫩的乳房放在粗黑的石台上。

  趁匪兵们摆弄云雁荷的功夫,桑强跟了过来,他跪在云雁荷的身后,贴住她
赤裸的身子,又硬将肉棒插进了她的阴道。阮家元瞟了桑强一眼,抄起一根三指
宽的竹片点着嫩豆腐一样颤动着的乳房恶狠狠地道:「娘的,小娘们骨头挺硬。
你这奶子可没这么硬,说不说?」

  云雁荷肩头一抖,咬紧了嘴唇。桑强的肉棒已经全根没入。阮家元恶狠狠地
盯着石台上两只白皙柔嫩、似乎在微微颤动的乳房高高地举起竹板,狠狠地拍了
下去。「啪」地一声脆响,血花飞溅,雪白的乳房上腾起一道紫印,马上肿起老
高。

  云雁荷浑身猛地抽动,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不停
地抽动。桑强在后面兴奋地耸动起屁股,哇哇大叫。阮家元也不再问,挥臂不停
地打了起来,只见竹板翻飞,血花四溅,「辟啪」之声不绝于耳,与云雁荷痛苦
的呻吟声和桑强兴奋的叫声响成一片。

  一个雪白柔嫩的肉体被一个黝黑粗壮的肉体紧紧挤压着,随着竹板的节奏此
起彼伏。云雁荷已经大汗淋漓,呻吟变得撕心裂肺,下身不由自主地抽搐、扭动,
叫声中却渐渐带出一丝淫靡。翻飞的竹板、四溅的鲜血、绞缠在一起扭动不休的
赤条条的肉体形成了一幅怪异的图画。

  桑强的抽插越来越有力、越来越快,几分钟以后,他大喝一声,身子僵直地
挺在那里,云雁荷尖叫一声,立刻就没了声息。桑强向后一坐,半软的肉棒抽了
出来,浓白的黏液顺着云雁荷的大腿喷涌而下。

  云雁荷的身子象被抽去了骨头一样瘫软了下来,两条大腿抖个不停。石台上
两个乳房都被打得没了形,成了两个血葫芦,连插在乳头上的钢针都全给打飞了,
可她咬紧牙关,自始至终没有一声求饶,她昏死过去了。

  桑强站起身,一边系裤腰带一边感叹:「娘的,真他妈爽!今天才知道,女
人还可以这么肏!」说着他转身出去了。

  一桶冷水把云雁荷浇醒,阮家元凑到近前,原本洁白坚挺的乳房软软地趴在
沾满暗红色血迹的石台上。阮家元捏住一个乳头,拎起一个血淋淋的乳房,对云
雁荷说:「云队长,这么漂亮的奶子成了这样,我都心痛。我再劝你一次,你挺
不过去。」见云雁荷不说话,他吩咐手下:「给云队长洗洗!」

  一个匪兵端来一盆冒着热气的温水,放在石台上后还用木棍搅了搅。架着云
雁荷的两个匪兵把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两个血乎乎的乳房被放进了水里。云雁
荷象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似地「啊」地叫了起来,猛地向后一挣,但马上被两个
大汉按住了。水里漂起血雾,阮家元用手将两个软塌塌的乳房按在水里,云雁荷
疼得浑身发抖,拚命扭动上身。他们在用浓盐水给云雁荷洗受伤的乳房。阮家元
一边把云雁荷的乳房按在浓盐水里揉搓,一边「苦口婆心」地劝说:「云队长,
说吧,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

  云雁荷被盐水蛰的脸色发青,嘴唇发抖,肩头不时地抽搐,但她没有屈服的
表示。不一会儿,一盆清水变成了红色,云雁荷的乳房露出了原形,比原先肿大
了不少,上面青一块、紫一块,布满了伤痕。

  阮家元盯着云雁荷失神的大眼睛问:「你还不打算说?」看她没有表示,撸
起袖子道:「那我就只好对你不客气了!」说着指挥匪兵把云雁荷拖上石台。石
台的一端埋着一个粗木的十字架,他们把云雁荷拖到十字架下坐定,把她的手臂
拉直绑在十字架的横梁上,然后用一条宽皮带把她的肚子与十字架紧紧捆在一起。

  他们拿来两根浸了水的生牛皮绳,紧紧系住云雁荷的大脚趾,扳起她的腿,
将牛皮绳捆在十字架横梁的两端,云雁荷门户大敞,女人下身最羞于见人的器官
都暴露在这群禽兽的面前。阮家元让人拿来几根粗大的牛油蜡烛,把石台照的灯
火通明,然后他捏住云雁荷两个红肿的大阴唇用力向外拉开,白色的黏液又淌了
出来。

  阴道内鲜红的嫩肉露了出来,细细的皱褶都清晰可见,红红的肉壁上一片紫
色的凸起格外抢眼,一个小小的口子四周高度充血,像小嘴一样咧开着,那是昨
天被阮家元插入过铁签的尿道。

  阮家元把阴唇交给两个匪兵向外拉到最大,自己把手指伸到阴道中摸索,摸
了一会他的手指在一点上停了下来,仔细看去,那是一个比小米粒还小的不起眼
的粉红色肉突。

  他开始用力地揉搓那个凸起,还不时用指甲去掐,云雁荷也开始有了反应,
手脚都随着阮家元揉搓的节奏抽动。他在弄云雁荷的的阴蒂,那是女人下身最敏
感的地方,那感觉确实是一个姑娘难以抵御的,更何况被长期注射空孕剂的云雁
荷。

  由于云雁荷的阴唇被两个匪兵拉开到最大的限度,阴道里面的情形看得一清
二楚,在阮家元花样翻新地揉弄下,云雁荷的阴蒂变了样子,原先小米粒大小膨
胀到比绿豆还大,粉红的颜色也变成了深红色,在烛光下还闪烁出光泽。

  阮家元一边继续揉搓一边对云雁荷说:「云队长,想起被男人干的滋味了吧,
你不说,我就让你整天生活在这种滋味里,直到你发疯!」

  云雁荷脸色潮红,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阮家元发狠地说:「好,我倒要试试中国女兵的定力!」说完捏住云雁荷的
阴蒂拧了一把,随手掏出一根银针,用针尖拨弄起幼嫩敏感的肉突。

  云雁荷浑身一震,马上强迫自己平静下来,阮家元手指一用力,针尖向肉突
刺去,滑嫩的肉突倒向一边,针没有刺进去,云雁荷的上身却明显地抖了一下。
阮家元用钢针一下一下刺着阴蒂,虽然都没刺进去,可云雁荷被拨弄得受不了了,
呼吸明显地急促了起来,脸色也憋得通红。忽然她「啊」地惨叫起来,大腿根的
肌肉剧烈抖动,原来是针尖终于刺中了阴蒂。

  阮家元兴奋地把稳针尖,不让它滑开,钢针一点点刺进柔嫩的肉突,云雁荷
的表情也越来越紧张,两条腿徒劳地向中间夹紧,因受刑肿胀而显得更加高耸的
胸脯激烈地一起一伏。

  钢针终于稳稳地插在阴蒂中间,阮家元开始捻、摇、插、晃,云雁荷终于坚
持不住了,「呀……啊……」压抑着的呻吟从她胸腔里断断续续传出,大腿、下
腹的肌肉一阵阵剧烈地颤抖,青紫肿胀的乳房也在不停地颤动。

  十几分钟后,随着阮家元一阵猛烈的捻插,云雁荷全身肌肉猛烈地抽搐起来,
一股清亮的粘水冲出了她大开着的阴道,溽湿了石台。云雁荷全身酥软,头垂了
下来,阮家元却仍不罢手,仍起劲地又捻又插,云雁荷的身体猛地绷紧,浑身发
抖,两只大眼睛悲凄地注视着在自己下身忙个不停的几只男人的大手。

  阮家元看看水流了一地仍不肯屈服的云雁荷说:「好,你有种,我给你再加
点码,看你还能挺得过去!」说完,他对几个匪兵轻声吩咐了几句,匪兵转身出
去了,他却蹲在了云雁荷的面前。

  他手里拿着一根闪闪发亮的细丝,仔细地穿过插在云雁荷阴蒂上钢针的针鼻,
又死死地打了个结;他又拿出一根同样的丝线,挽了个套,从钢针上套进去,小
心翼翼地套在阴蒂的肉突上,慢慢地拉紧,再打个死结,云雁荷的阴蒂被牢牢的
拴在钢针上了。

  这时出去的匪兵回来了,他们抬来一个黑乎乎的机器,是阮家元房里电台用
的手摇发电机。这时候,糜一凡吃了一惊,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要对云雁荷用电
刑,而且是用在她那无比娇嫩又饱受摧残的下身。

  糜一凡悲愤地大叫:「你住手啊!你们这些禽兽!我操你妈啊!你们这些变
态的畜生!你们放了云队长啊!」凌风和罗妙竹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都大声地
哭骂起来。

  阮家元笑眯眯地走到木笼前对女兵们说:「你们也知道厉害啊,那就劝劝云
队长,这电老虎可不是好惹的!」说完不再理她们的抗议,转身回到云雁荷跟前。
他从发电机上接出两根电线,一根与从云雁荷阴蒂上引出的那两根金属线拧在一
起,另一根接上一个小鳄鱼夹。

  他把鳄鱼夹夹在云雁荷一边红肿的小阴唇上,恶狠狠地问道:「云队长,说
不说?」

  云雁荷垂着的头微微摇了摇,只见凌乱的短发轻轻晃动了两下。阮家元咬着
牙命令道:「开始!」一个光着脊梁的大汉拚命摇起发电机的摇把,机器「嗡嗡」
地响了起来。

  片刻机器上的一盏小红灯亮了起来,阮家元「啪」地扭动了一个开关,云雁
荷的下身「辟啪」地闪起了蓝色的火花,她原先软软地挂在木架上的身子突然绷
紧了,「啊……呀……」凄厉的叫声震的人心里发麻,四肢拚命挣扎,粗大的木
架都被她挣的「彭彭」作响。

  两个拽着他阴唇的匪兵早撒了手,可那两片红肿的阴唇像有人拉着一样直立
了起来,插在阴蒂上的钢针「嗡嗡」地响着不停地颤动。

  阮家元看云雁荷的眼珠都要瞪出来了,「啪」地关了电门,云雁荷的身子马
上软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阮家元问:「说不说?」云雁荷决绝地摇摇头,电门「啪」地打开,云雁荷
的身子像一面被风扯起的旗,呼地又绷紧了,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抽搐,令人心
悸的惨叫声再次在黑牢中响起:「啊……呀……呀……」

  每到云雁荷快昏过去的时候,阮家元就关掉电门,然后再打开,反覆十几次
之后,云雁荷的叫声越来越弱,最后,当她下身再次「辟啪」作响地闪起蓝色火
花的时候,她强直的阴唇扇动了几下,一股浊水控制不住地从她阴道中喷涌而出,
她失禁了,人也跟着昏了过去。

  阮家元看看昏死过去的云雁荷,低声骂了句什么,对他的人说:「弟兄们先
歇口气,回头再来整治这娘们。」说完带着一群匪兵垂头丧气地走了。

  云雁荷仍被绑在石台上,阴蒂上还插着钢针,阴唇象喇叭花一样张开,一侧
还挂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鳄鱼夹,她低垂着头低声呻吟。

  ——

  门又响了,阮家元带着一群酒足饭饱的越南兵闯了进来,他摘下云雁荷下身
的电线、鳄鱼夹和钢针,让人把发电机抬走,坐到云雁荷身前的石台上拨弄着云
雁荷紫红发亮的阴唇说:「云队长,我佩服你,二十出头的姑娘熬过了这样的苦
刑。不过这才刚开始,后面的刑法不是女人能顶的住的。你现在招了,我送你到
南边好好养一养,三个月后,又是个水灵灵的绝色美人。可不要自己往绝路上走
啊!」

  见云雁荷眼中射出仇恨的目光,他抬手道:「云队长现在什么都不必说,我
给你半天时间考虑,不过,你一个人太寂寞,我请了几个弟兄陪陪你,也帮你开
开窍。」说着他一挥手,涌进来四个越南兵和缅甸少年糯康,个个面容凶恶。

  阮家元吩咐匪兵把云雁荷从十字架上解下来,将她瘫软的身子平放在沾满血
迹和尿液的石台上。他们把云雁荷的手重新铐在背后,然后拎起她的两条腿岔开,
让阴道口向上大大地敞开。

  阮家元拨拉着云雁荷满是血污和粘液的下身说:「你这地方这么脏,怎么好
意思招待弟兄们,我来给你清理清理。」说着,从旁边一个匪兵手里接过一个小
布袋,抓出一把白花花、亮晶晶的东西。手一张,大把的盐粒滑进了云雁荷大张
着的阴道。

  云雁荷下意识地扭动身子躲闪,可抓住她的两个越南兵纹丝不动,不一会儿,
半袋粗盐就都灌进了她的阴道。匪兵放下她的身子,让她平躺在石台上,腿仍被
拉开。阮家元走过去俯下身去,将两个手指插进云雁荷的阴道,转动了一下开始
摩擦起来。

  云雁荷的身体一下挺直了,两腿拚命想夹紧,被反铐双臂的上身也在不停地
扭动。

  粗砺的盐粒随着阮家元手指的活动摩擦着云雁荷阴道壁上柔嫩的鲜肉,尤其
是阴蒂和尿道口经过长时间的蹂躏已经高度充血,被盐粒一磨很快就出了血,不
断有被鲜血染红的盐粒掉在地上,云雁荷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躺在冰冷的石
台上痛苦地扭动身体,低声呻吟。阮家元搓了将近半个小时,两根手指都染成了
红色,他抽出手指,又在云雁荷的阴道口倒上一小堆粗盐粒,满巴掌按下去揉搓
起她的阴唇。

  云雁荷再也忍不住了,两腿在匪兵怀里紧紧绷直,脸脚趾都紧张地向里勾着,
大口喘着粗气,痛苦地叫起来:「啊……不要……放开我……!」

  阮家元象没听见一样,继续大力地揉搓着,直到他手掌下的盐粒都变成了粉
色才住了手。

  他拍拍手心的盐末说:「这下乾净了,你脑子也清醒清醒,陪弟兄们玩的时
候好好想一想,别再执迷不悟!想通了随时叫我。」说完一抬手,两个匪兵抄起
云雁荷的胳膊把她拖起来,按着跪在石台上,两条腿仍大敞着,粉红色的盐粒纷
纷从她身体里落下,在石台上堆起一座小山。

  云雁荷再次被拖上石台的时候已经软的象面条一样,他们让她仰面躺着,两
腿分开搭在枱子的两侧。

  那个大鸡巴的缅甸少年,最喜欢云雁荷的糯康,已经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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