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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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0-16


    徐璜等人撤去香案,送定陶王回去休息,又派人清理宫室,准备登基大典的

    事宜,忙得脚不沾地。人群一散开,程宗扬赫然发现,连那些期门都被打发到他

    处,整个长秋宫竟然只剩下自己一帮人马,敖润、冯源、郑宾、刘诏……一个外

    人都没有。

    「高智商呢?」。

    小紫笑道:「找他的小胡姬去了」。

    「这个小兔崽子……」……

    程宗扬往四周看了一圈,「云丫头呢?」。

    「云姊姊也有一家人要照料呢」。

    云苍峰此前赶往舞都,筹措资金,准备借着算缗令造成的波动大展拳脚,谁

    也没想到天子会突然驾崩,洛都之乱瞬间爆发。

    云家还有大批掌柜留在城郊的别院中,也不知道是否被战乱波及。云丹琉作

    为云家在洛都唯一的主事者,眼下战乱平定,当然要赶回去照应。

    「别的人呢?」。

    「班超在西邸主持军务。卢五爷和王孟在北邙,还没有回来。秦会之给天子

    送葬,吴长伯在永安宫,守着湖水。程郑在安排粮秣,还要和赵墨轩一起,跟城

    里的商贾打交道……」。小紫掰着指头一一数过,最后道:「大家都在忙着呢」。

    程宗扬摸着光溜溜的下巴道:「这么说,就剩我一个闲人了?」。

    小紫笑道:「错啦,只有我一个闲人。程头儿还要去审案呢」。

    「审案?」。程宗扬一头雾水,「审什么案?」。

    「造反的大案啊」。小紫娇声道:「罂奴,请老爷升堂了」。

    第六章珠胎暗结。

    长秋宫一处大殿内,两只高大的铜熏炉烧得正旺。外面滴水成冰,殿内却是

    温暖如春。

    程宗扬双手抚膝,端坐榻上,望着下方的「差役」,不禁又是纳闷,又是好

    笑,「你们这玩的是哪一出?」。

    坐榻前方两名「差役」不是旁人,正是惊理与何漪涟。她们穿着皂衣,手边

    摆着五色大棒,唇上还贴了两撇小胡子,打扮得就像两个娇俏的隶徒。

    旁边摆着一张书案,一名「师爷」坐在案后,却是威远镖局总镖头的夫人阮

    香琳。而卓云君这位太乙真宗教御,则脱去道袍,换了青衫,扮成一名给师爷打

    下手的书吏。

    最让程宗扬惊讶的是,这里面还有一张熟面孔,那厮下巴光溜溜的,一脸桀

    骜不驯的傲气,居然是中行说。

    他狐疑地看了小紫一眼。这死太监以往仗着身为天子的亲信,没少找自己的

    茬,眼下刘骜死得不能再死,自己大获全胜,没顺手砍了他就是好的,居然还敢

    往前凑?再看那厮的嘴脸,都到这份儿上了,还一点都没有当孙子的觉悟,照样

    一脸傲气。

    中行说腰间一边别着竹尺,一边带着拶子,手中还提着一面铜锣。他「咣」

    的敲了一声锣,尖声道:「带人犯」。

    惊理与何漪涟同声道:「威武……」。话音未落就笑成一团。

    「闭嘴」。中行说喝斥道:「审案呢!严肃点」。

    两女赶紧收起嘻笑。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太监本来都伤得快死了,不

    知他吃了什么仙丹,短短两天时间就又活蹦乱跳。也就是一两天,她们已经充分

    了见识一个没有眼力价的死太监能有多惹人烦,这货不但粗暴跋扈,嚣张放肆,

    啰嗦嘴碎,还他妈的特好管闲事,所作所为简直是罄竹难书。

    廊外铁链声响,罂粟女当先入内,她手中拖着一条铁链,后面一名妇人脖颈

    被铁链系住,像母狗一样四肢伏地,跟在她后面爬进殿内。随着身体的爬行,那

    妇人纤软的腰臀像蛇一样扭动着,柔若无骨,媚态横生。体态妖娆,容貌艳丽,

    正是襄城君孙寿。

    她扬着头,蛾眉微微颦紧,脸上的表情似泣非泣,似笑非笑,羞中带怨,忧

    中含喜,各种神态真真假假混杂在一起,将狐媚二字展现得淋漓尽致。

    「孙犯」。中行说尖声喝道:「襄邑侯吕冀阴谋弑君,罪在不赦!你身为吕

    逆正妻,可知罪」。

    「启禀老爷,」孙寿对着榻上的主人,娇滴滴道:「吕逆谋逆之事,犯妇全

    然不知,还请老爷开恩,饶恕犯妇」。

    孙寿做作了姿态,娇呻声柔媚入骨。程宗扬看着有趣,一手摸着下巴,饶有

    兴致地说道:「饶了你吗?」。

    「谋逆大罪,按律要夷三族」。扮成「师爷」的阮香琳说道:「无分主从,

    一律斩首」。

    「阮师爷,」孙寿泫然欲滴地道:「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阮香琳怔了一下,「昨晚怎么了?」。

    「昨晚阮师爷找到奴家,说只要奴家乖乖听话,让师爷快活一番,就有法子

    免去奴家的死罪。奴家听了师爷的话,应许了下来。昨晚奴家趴在草垫子上,撅

    着屁股让师爷弄了半宿,阮师爷,你难道都忘了吗?」。

    阮香琳俏脸一红,「昨晚又不是我一个」。

    「奴家被蒙住眼睛,除了师爷,不知道旁人还有谁」。

    「啪」。中行说举起竹尺,毫不客气地往孙寿脸上抽了一记,「你身为襄邑

    侯正妻,堂堂襄城君,竟这般不知羞耻!还要不要脸面了?」。

    孙寿白晰的脸颊顿时红了一道印子,她脸上媚意丝毫未改,吃吃轻笑着像是

    撒娇一样说道:「入狱成了犯妇,不管哪位狱卒都是大爷,什么身份啊,地位啊

    都是假的,只有身子是真的。渴了要水,饿了要食,冷了要衣,可能拿来换衣食

    的,也只有这具身子。要说脸面,牢狱里头,贱奴这只白嫩嫩的屁股才是脸面。

    若不是贱奴的屁股能给诸位大爷寻乐子,说不定早就饿死了」。

    程宗扬失笑道:「这些话都是哪儿来的?」。

    小紫笑道:「她们问了北寺狱和诏狱的人,又添油加醋,编出来的」。

    阮香琳生气地说道:「昨晚我们可不是这么说的——明明都说好的,威逼勒

    索的是卓奴」。

    阮香琳担着一个妾的名份,结果被那些奴婢有意无意地抱起团来针对,如今

    连一个罪奴都压制不住,不禁心下恼怒。

    「可能是这贱奴记错了吧。奶奶别生气」。何漪涟笑着岔开话题,「孙犯,

    你说你下边的脸面生得标致,还不露出来,让老爷看看是真是假」。

    孙寿双手伸进衣内,妖媚地褪去下裳,伏在地上,转过身子,将那只白腻如

    脂,欺霜赛雪的粉臀高高翘起,对着主人。

    众女笑道:「这脸长得好生标致」。

    听到众女的调笑,孙寿愈发卖力,她双手抱着屁股,一边妖娆地扭动着,一

    边将白生生的臀肉掰开,露出中间仿佛涂过胭脂一般,红艳欲滴的肛洞和蜜穴,

    在众人面前扭腰摆臀,淫态横生。

    小紫笑吟吟道:「我问你,吕冀的脱阳散是哪里来的?」。

    眼前雪滑的美臀一颤,臀缝间那只娇嫩的肉孔猛地收紧,打了个哆嗦。

    程宗扬微微挺直身体。洛都之变的缘起正是天子驾崩,可刘骜的死因至今仍

    然是个谜。各方势力在洛都打成一锅粥,却没有一个人关心天子为何暴毙,程宗

    扬也是此时才听到脱阳散。

    孙寿颤声道:「奴婢不是有意欺瞒主子……」……

    卓云君嗤笑道:「傻瓜,你如今在紫妈妈身边伺候,生死都在紫妈妈一念之

    间,即便天子因你而死,只要妈妈高兴,就能护得你周全,用得着怕成这样吗?

    话说回来,你若还怀有二心,就是天王老子也护不住你」。

    「奴婢知道了」。孙寿道:「那脱阳散是贱奴闲来无事,照一张古方炮制的。

    原本只当是助兴的药物,用过才知道会死人。贱奴不敢再用,剩的一些,都被襄

    邑侯拿走。奴婢也不知道他会用在天子身上。求主子明鉴,奴婢对他们弑君的事,

    真的是毫不知情」。

    中行说两眼血红,嘶声道:「是谁下的药?」。

    「奴婢真不知道」。

    卓云君咳了一声,「带证人」。

    一名戴着貂蝉冠的内侍被带进殿内。一进门,他就一头扑到地上,一边玩命

    的磕头,一边一迭声地说道:「小的罪该万死!求主子饶小的一条狗命,好给主

    子当牛做马,伺候……哎哟」。

    中行说抡起竹尺抽在他脸上,「就你屁话多」。

    卓云君道:「张恽,是谁给天子下的药?」。

    张恽捂着脸道:「是襄邑……逆贼吕冀!都是他!那个狗贼丧心病狂,指使

    昭阳宫的内侍下药,毒害天子」。

    「吕冀为何要毒害天子?」。

    「是天子亲政,触了吕逆的忌讳。还有……还有……」……

    「说」。

    「还有昭阳宫的赵昭仪。吕逆那厮,活脱脱就是个色中恶虎,天生淫魔啊,

    他自从见过赵昭仪,就心怀鬼胎。毒杀天子当晚,便在昭阳宫强暴了赵昭仪,色

    胆包天,罪该万死」。

    程宗扬眼角跳了一下,「你们伪造赵昭仪自尽的假像——把人藏哪里了?」。

    「吕逆假造赵昭仪自尽,其实打算把人带回侯府,长久奸宿。昭仪被他喂了

    药,昏迷不醒,不久就被襄邑侯府的人运走。再后来,小的就不知道了」。

    程宗扬不禁心下佩服,这吕冀真是好胆量,强暴了天子的嫔妃还不够,居然

    还收入府中,打算长期霸占,真是不怕死啊。不过话又说来,如果赢的是吕氏,

    别说一个昭仪,就是皇后赵飞燕,也只能被他拿在手中任由摆布。

    对于刘骜之死,程宗扬基本上是一种旁观漠视的态度。刘骜死得虽冤,但也

    算自寻死路。但对于这位赵昭仪,他就不能坐视不理了。毕竟友通期是自己送入

    宫中的,自己是有责任保护她的周全。

    「她人呢?找到了吗?」。

    「在襄邑侯府的密室找到了」。惊理道:「她被人下了六识禁绝丹,假死的

    时间过久,如今还没有醒」。

    六天还没有醒?程宗扬道:「六识禁绝丹不是能自行化解吗?」。

    「六识禁绝丹分别禁绝六识,一次服用一种,对人并无大碍。但她被人喂下

    至少三种以上,剂量又大,必须要有解药才能解开。我们找到她时,她已经假死

    数日,再拖延下去,只怕……」……

    「会死吗?」。

    「倒不会死,只是禁绝的六识怕是不能再恢复」。

    程宗扬心下一沉,禁绝的六识不能再恢复,意味着友通期即便活着,余生都

    将目不能识,耳不能闻,口不能言——那不就成植物人了吗?对一个花季女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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