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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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16

;   性的欲求也远超旁人,普通的男人三五个也无法满足她。这也恰好与我相同,我

    天生便是九阳真火,欲火旺盛,加上师傅多年的功法、药材栽培,更是如虎添翼。

    曾经在芭提雅某家著名的风月场所一夜连驭十二女而不射,让当地帮会老大「雌

    豹」嘉迪瓦瓦输给我一辆捷豹跑车。可惜后来被师傅臭骂了一顿,说我就像爱出

    风头的孙猴子,太好张扬必有祸事。接着用重手法给我下了禁制,三个月不能碰

    女人,让我每天研读佛经,经过炼狱般的三个月的反省,才逐渐收住性子。要是

    五年前的我,可能刚才已经把这朵美女花摘了。

    虽然我对她很感性趣,却不敢轻易出手。毕竟九阴媚骨的女人也是天生克夫

    的命——或者精尽人亡,或者事业不顺,或者灾祸横生;但这样的女人对跟自己

    身边有血缘关系的亲族却有兴旺之助,看她的衣着打扮也知道非富即贵。我总不

    能搞上她之后,自己挂了,儿女成龙成凤的。我可没这么伟大,还想着多活几年。

    可她现在正紧握着我的龟头,让我欲念横生,难以把持。

    路过一处小集市,不时响起喧闹的叫卖声,她动了动似乎有醒转的迹象,忽

    听得她「啊」了一声,小手倏地一下收回去了,我扮作全然不知,两眼直视前方

    专心开车。芊芊玉手离开了,让我的大腿和阴茎有些小失落。但是很快,到底多

    快我也说不清,反正自然而然地那只手又回到了我的右腿上,只是没再靠近凸起

    的部分。

    进入城区范围,往来的车辆明显增多,时停时走的摇晃让她醒来。拿出提包

    开始翻找,原来是手机弄丢了。我想着打个电话让狗场的兄弟帮忙沿途找找,她

    却说家里还有,丢了就算了,不过现在得借我的手机打个电话。

    电话打完,她礼貌地把电话还给我,再次致谢

    听她打电话时说的思密达语,难怪说话时老是点头哈腰的,我有些失望地问

    道:「原来小姐你是韩国人啊,是来中国旅游的吗?」倒不是对韩国人有什么偏

    见,只是觉得这么漂亮的韩国女人肯定是整容材料的堆积物,顿时胯下欲念大减。

    「呵呵!」第一次见她笑,顿时觉得窗外的雨都散了,灿烂的阳光重回大地,

    「是呀,被你听出来了,我是韩国人。不过我们家是华侨,九十年代才入籍韩国

    的。放心哟,我可没有整过容。」这话里暗藏深意,就像在跟我表白些什么,我

    的下半身又来了点精神。

    「哦,这样啊!」最后一句令我心里暗喜:总算是个天然美女。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的大恩人?」

    「邢鲲,开耳邢,鲲鹏的鲲。」刚一出口,我就有些后悔。怎么一下就把真

    名告诉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我应该用化名余飞的。这个女人还真是有让男人

    说真话的能力啊,回想那三个乡痞,可能也是无法抵挡她的摄人魅力,毕竟之前

    被劫财的也有女性,却从来没出现过强奸的事件。

    「哦,这两个字我还记得。大恩人,你的衣服先放我这里吧,等我干洗之后,

    再还给你行不?」望着她红润的嘴唇吐字,我又想入非非了。

    这件西服虽是义父送我的,但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还不还都无所谓,所以

    我只是随意地点了点头。她见我点头倒是显得很开心。

    终于到了华友大酒店,门口已经站了不少人,有男有女,车刚停稳便拥了上

    来,她果然不是普通人!刚一碰车门,她突然侧过身子,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满

    脸娇羞地说道:「谢谢你,我的大恩人——邢鲲。等我电话,我的号码已经存到

    你手机里了,我叫韩智佳,千万别忘了!」香风一过,车门合上,只留我独自一

    人呆坐车内。

    一声惊雷将我拉回现实,玲玲声音在耳旁响起:「哥,要不我们也跟你一起

    去大闹灵堂吧?」

    「好啊,回去阿爷肯定会表扬你机智勇敢。」

    我话音未落,婷婷却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平静地伸出右手,指尖冲着副驾驶

    座位上玲玲,细声说:「200,拿出来吧!」

    「靠,欧巴,你能不能有点节操,动不动就拿老爹出来压我。还被这小丫头

    完全猜中。」

    这两个臭丫头,居然拿我打赌,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眼瞅着快到目的地了,我打开了老旧的背包查看了一下里面有日常的衣物和

    杂物,居然还有方便面、火腿肠,多半是婷婷的主意,让我能扮得像点,这个妹

    妹就是细心。

    ******************

    在公交车站下了车,跟两位妹妹道了别。冒雨等了十来分钟,公交车才到,

    好些年没坐过公交,临江市的公交车也终于改刷卡了,我当然没卡,老老实实地

    投了一块钱。

    掏出了兜里的手机,好久没用过翻盖的功能机,赶紧复习了一下操作方法,

    免得一会儿到地方露馅儿。「联系人」里存了三十来个电话,义父的名字是「黄

    师傅」,哈哈!我莫名地想到了方便面。「玲玲」、「婷婷」、「智智」(老婆

    果然聪明,我给自己安排的身份可是大龄单身青年)……嗯,「鼎爷」应该是指

    的师傅他老人家。当然还有「爸爸」,虽然这个号码再也不会被使用,但我依然

    把它保存了下来,让我时刻不忘此行的目的。

    灵堂设在了工学院的一个小礼堂,路上不断有车辆往来,轧过路面的积水哗

    哗作响。我收起伞小心地躲避着别人的视线,尾随着一群学生往里走,距离他们

    两米左右,让旁人觉得我好像是跟他们一起过来的,又不会让学生觉得我在跟着

    他们。一个保安模样的人抬手拦住了我们,问了一声:「学生?」

    「嗯,材料系研究生。」领头的一个女生回答道,我也跟着含糊地点了点头。

    「哦,学生从右边进去。」这人的态度还算温和。

    正大门和礼堂中间还隔着一间门厅,约有五十平米大小,三个门各站了一个

    黑西服保安,显然不是学校的工作人员了。学生们老老实实地往右边门走去,我

    可没这么听话,打算从中间的门进去,保安拦住了我,正声道:「先生,请问您

    是家属、贵宾还是师生?」

    「学生」。

    「那请走右边的门。」

    妈的,管得倒挺严,不容易蒙混过关。老老实实地走了右边,门口有个签到

    处,坐了一男一女两位中年人,女的见我进去,便招呼道:「请过来签个到」,

    搞得跟进主席纪念堂似的,至于吗?我从兜里掏出了一百块钱,往本子上依样画

    葫芦地写上了「余飞」和虚构的学生证号,身份照着前面几个小孩写的「材料系

    研究生」。正要往里走,那男的开口把我叫住:「同学啊,这钱你先收起来。邢

    老师的家人专门嘱咐过,不收学生的钱。另外,还有个纪念品送给你们,这,你

    拿好啊!」

    说着递过来一个书本大小的盒子,上面印着八个篆体字——「润物无声,桃

    李自芬」。妈的,挺牛逼啊,不愧是大户人家,可对自己家里人怎么没这么大方

    呢?边走着听见后面的两人议论著「邢老师真是好人缘啊,这么多学生来送他。」

    「可不是,要是张主任没了,学生没准儿会放鞭炮庆祝啰!」「百无禁忌,百无

    禁忌,人可还活着呢,咱们别乱说。」「是是是……」

    一个中等身材的保安迎了过来,领着我和那群学生缓步来到遗体前,望着黑

    白照片上那个面目清秀的中年,我鼻子阵阵发酸。三叔邢国勇基本就是爸爸的翻

    版,他们两兄弟从小就关系好,还在同一个小学、中学念书。只是爸爸喜欢画画,

    三叔喜欢物理,所以后来出国念了材料学的博士,多少名校都可以去,偏偏回到

    临江市,联合家族企业和工学院建了一个高级材料研究所,安心做自己的喜欢的

    科研工作。我恭恭敬敬地鞠了三次躬,一转身,旁边坐着的一个老太太起身向我

    们行了个礼。妈的,这也太过分了,邢家的人都没来吗?这个老太太应该是三叔

    的丈母娘,正经的亲人怎么都不在呢?三婶、邢翠、邢国强还有那老不死的都躲

    哪儿去了?

    我们围着三叔的遗体转了个圈,有盆栽包围着,我根本看不清三叔的遗容,

    只有一个大致的轮廓,除了因为化疗而光秃秃的脑袋,面容有点像弥留之际的爸

    爸。

    爸爸是十三年前离开的,刚接到电话时,还以为又是之前那种因为饥饿或者

    疲劳造成的虚弱。跟师傅告别之后,一路赶到西双版纳下面的一个小自治州的一

    间医务所,才知道他已是油尽灯枯,即将离开这个让他无比厌恶的世界。未满四

    十周岁的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满头纷乱的白发,肤色黝黑,已

    经布满面颊的胡须使得本已消瘦的脸只剩一掌宽。

    看到我之后,他眼中露出了一丝往日的神采,用干瘦粗糙的手拉着我,让我

    咬破手指发誓必须完成两件事,一是找到失踪的妈妈,二是帮死去的奶奶报仇。

    接着又让我俯下耳朵,跟我交代了一些关于妈妈的细节,可惜奶奶过世那天

    晚上的情形还未讲完,他便撒手西去,剩下的工作只能靠我自己解决了。

    瞻仰遗容的仪式结束后,一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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