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妇人心(12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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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羞愧得无地自容。

    所以,他没有任何後退的余地。

    今晚,他必须要将小凡尔赛宫赎来。

    「一下子就要用小凡尔赛做赌注麽?」南觉坐在谭埃伦对面的位置,微笑著

    观察谭埃伦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不知道谭少爷你有什麽等同价值的筹码?」

    谭埃伦早就预料到南觉会这麽问,他也熟知扑克桌上的规则,他从西装的侧

    戴里去出一张同,沈声说道:「这是我问谭家的律师要的…这是我在未来应该

    继承的谭家产业。」也就是他父亲的遗嘱,如果父亲有去世了,那麽这同上所

    罗列的家产就会属於谭埃伦。

    毕竟谭家集团里的许多都是属於公司的,而不是谭家私人的,能够称得起小

    凡尔赛这个价值的,除了谭埃伦的继承权,就没有别的了。

    南觉满意地点点头,挥手示意扑克牌桌前的发牌小生可以开始了:「谭少爷,

    我们还是慢点来吧,给你热下身。」说完,他便从自己的西装口袋里取出了一只

    通体镶著蓝宝石的钢笔丢在扑克桌上,随即补充说,「这是梵蒂雅宝的限量Ma

    sterpiece钢笔,市面上售价是二十万左右,和你手上那萧邦赛车表差

    不多价钱,我们就用这些开始吧?」

    谭埃伦心里暗骂南觉心黑,表面上却无所谓地说道:「如果南觉董事长需要

    先试试身手,那麽我乐意奉陪。」

    上钩了。南觉嘴角微微勾起,「谭少爷,不知道你是比较喜欢德州扑克还是

    梭哈?」

    「梭哈。」谭埃伦自然选择的是自己最擅长的玩法,毕竟今晚他不能够输,

    只能够赢。

    南觉并没有任何顾忌,惬意地靠坐在椅背上喝著威士忌。与谭埃伦那副紧张

    的样子成了明显的反比。两人的面前各分发到一对牌,一张明牌一张暗牌。谭埃

    伦从容不迫地缓缓翻开自己面前的扑克的一角,在看到花色後,目光微微一动。

    明牌的话,谭埃伦被发到一张红心捷克,南觉的则是一张方块五。

    很明显的,谭埃伦的明牌要大,所以由他先开始决定要不要下注。扑克赌博

    就是这种基於数学机率论以及心理学的游戏,最重要的便是察言观色,看对方的

    反应。谭埃伦见南觉的反应,心里了然,他放松了心情扯出一个灿烂笑容,将自

    己手腕上的萧邦表摘下:「跟。」

    南觉心里赞叹谭埃伦蠢得可爱,表面上却装出一幅犹豫为难再三後咬牙逞强

    的样子说:「我也跟……」

    就这样,四圈过後,到了最後一圈。

    「三条,Threeofakind。」南觉翻开自己最後一张底牌,缓缓

    说道。

    谭埃伦努力克制著自己欢呼雀跃的情绪,也翻开了自己的底牌,激动地说:

    「满堂红,Fullhouse!」

    南觉轻笑著将那支价值不菲的钢笔推到谭埃伦面前,半是挑衅半是恭维地说:

    「真不愧是谭少爷,果然厉害。刚才只是热身呢,游戏现在才开始。」

    谭埃伦并不知道,其实南觉口中的游戏,从一开始就不是在扑克桌上进行的。

    、(3鲜币)陷阱(下)

    Chapter。3

    从小到大,谭埃伦就听惯了别人恭维的话语,说他是被神眷恋的男人,所以

    才会万向全能的同时还有一副值得骄傲的皮囊。今夜,谭埃伦自己都深深相信,

    幸运女神是在这他这一边的,因为他的运气好得不切实际。

    从最开始的一局,至现在,谭埃伦和南觉已经赌了将近两个小时。每一次都

    以南觉的彻底失败告终,眼看著南觉身前的筹码越来越少,支票本子里的支票也

    已经不剩不多少了,谭埃伦轻咳一声希望南觉可以进入正题:「南董事长,这麽

    久了,你也该将我们谭家的小凡尔赛拿出来了。这才我是今夜来赴约的目的。」

    「抱歉让谭少爷您久等了,我们现在就开始下一轮吧。」南觉拖延时间自然

    是有目的的,他需要谭埃伦高度集中的注意力耗尽他所有的精力,这样到时机对

    的那一刻,南觉的计划也可以顺利地进行了。

    说完,南觉将那小凡尔赛宫的房产证推至扑克桌的最中央,他笑著说:「如

    果这一局我赢了的话,还请谭少爷将您手上的最大筹码交给我。」也就是谭埃伦

    的继承权,法接手谭家集团的分之十的一张证明。

    谭埃伦摩拳擦掌地点点头,今晚他的手气那麽好,他一定不会在最紧要关头

    的时候输掉。发牌者见二人都准备好後,便开始发牌,房间里除了南觉和谭埃伦

    之外,就只有牌桌前的发牌者和一个端茶送水的侍从,顿时包间内鸦雀无声,只

    有四个男人似有似无的呼吸声。

    气氛不知从何时开始变得极度紧张,南觉的脸色在被发到扑克牌後就如同前

    两个小时一样,焦躁不安,满是懊恼。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对一旁待命的侍从

    喊道:「给我杯红酒。现在就要!」

    谭埃伦由衷觉得南觉外行,喜形於色都挂在脸上,所以才让今晚如此轻而易

    举,他再度垂眼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手中的扑克牌。眼下的牌可比任何时候都要

    好,完全有朝同花顺发展的可能性。那样的话,他十有八九就可以赢过南觉了。

    「Allin。」扑克赌博完全就是心理战,所以谭埃伦见南觉面露难色,

    更加加重压力,将筹码全部赌上。

    南觉烦躁地四周张望了一下,大叫道:「红酒呢?怎麽还不来?」

    侍从急急忙忙地托著一个高脚杯快步走到南觉身旁,刚想要将红酒杯递给南

    觉,却被地毯给绊住,手中的红酒杯也硬生生地朝南觉的衬衣上袭击而去。

    「你这是在干嘛?!」南觉诧异地推了一把那个已经被跌倒在地的侍从,浅

    色的衬衫上现在有著一大片的酒红色印子,「真是扫兴!」

    侍从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用随身携带的绢布擦拭者南觉身上的酒渍却

    只是让那几团印记越发扩大张扬:「对不起对不起,南董事长,实在是太不好意

    思了……」

    谭埃伦见侍从慌张失措的样子,觉得这人也著实可怜,正好撞在了南觉的枪

    口上,於是便为他开脱道:「南董事长,别太动怒了。我们这里的游戏还得继续。」

    「那是当然。」南觉心烦意乱地到座位,随口答应道,「跟!」

    二人再度被发到一张牌,这一下谭埃伦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的脸上逐渐扩大

    的笑容。同花大顺,现在就是南觉手中的牌再好,也不可能会敌过他手中的这五

    张牌。他今晚实在是太太幸运了。

    南觉揭开自己的底牌,微笑著说:「我输了,只有同花。小凡尔赛宫如同说

    好的那样归还给你。」

    从那些明牌就可以看出谭埃伦今晚的牌最小也是同花顺,他一揭开底牌,更

    让人吃惊,因为那竟是一副同花大顺。最好最高等级的组。

    谭埃伦见好就收,轻快地将桌上的那纸房山证明收进口袋之中,刚想要告别

    南觉离开,却听得包间门外穿来了一个冰冷又坚定的声音:「等下。」只见一身

    正装的叶晨和几个手下进入了包间,房内的气氛在他们进入的那一刻就变得天翻

    地覆。

    「叶大老。」南觉客套地笑著,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问道,「不知道您

    是有什麽事?」

    叶晨走到扑克桌前,看了看谭埃伦面前堆积如山的筹码,轻蔑地对谭埃伦说:

    「看来今晚收获很好。」

    谭埃伦不喜欢叶晨那冷酷的样子,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和叶晨接触,他这才

    发现了叶晨脸上那泪珠的纹身,在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看上去诡异极了。

    像叶晨这样的男人,在谭埃伦的观认知里,是不可能会为谁流泪的。

    「南董事长。」叶晨也非常客气,配著南觉装出一副二人并不相熟的样子

    说,「你被骗了。」

    「这话从何说起?」南觉惊讶地望向谭埃伦,猜测说,「难不成叶老你的

    意思是……」

    叶晨的助手擅长於察言观色,他见南觉开始了话题便接下了话头,为南觉解

    释说:「南董事长,我们白金兰赌场内的VIP包间都有另外的隔间好做监视用

    途。刚才在您和谭少爷的牌局时,在下偶然之中有看到,谭少爷偷偷在口袋里藏

    牌。」

    这一番话说得谭埃伦面红耳赤,这摆明了就是无凭无据的诬赖!他低声用法

    语啐了几句,随即转而对叶晨说道:「抱歉,我没有空理会你们这些不切实际的

    遐想,麻烦你们在诬赖人的时候,拿出些证据来。」

    南觉似是非常同意谭埃伦的话,他思片提议说:「既然谭少爷你都那麽说

    了,为了证明你的清白,你就让他们身吧。」

    谭埃伦并不乐意,他进门之时就被两个保镖过身了,现在居然还要被人怀

    疑,难不成他还得任由这些人不靠谱的猜测和诽谤麽?

    「没得你选择,在我们动武之前,你还是点头同意比较好。」叶晨的助手再

    次坏心眼地插上了一句。

    谭埃伦就是在气愤也无法在叶晨和南觉的面前发作,他双手一摊,隐忍地说:

    「随你,反正你们也不会找到什麽的。」

    叶晨的助手走上前,赤手在谭埃伦的裤脚摸了摸,又来到他衣裤口袋,在其

    中一个袋子里捣鼓了一会儿,一惊一乍地叹声道:「这是什麽?!」

    话音刚落,只见助手从谭埃伦的口袋里取出了好几张皱巴巴的扑克牌,扑克

    牌的背面还有著白金兰赌场的徽标。

    「这不可能?!」谭埃伦觉得这一切完全不符逻辑,他进门时还被身过

    呢,为什麽那两个大汉当时没有揽住他?难不成是他们将扑克牌在身之时放进

    了他的口袋里?!

    南觉低头做沈思状,半晌像是想起了什麽补充说:「这样也就能证明你今晚

    好得不切实际的牌运了呐……你是趁著刚才服务生将红酒打翻在我身上的时候把

    扑克牌掉包了的吧?」

    谭埃伦顿时意识到了什麽,他脸色苍白,拼命摇著头为自己开脱道:「不是

    我!我发誓我没有使诈!我是被人算计陷害的!」

    叶晨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几个高大的壮汉架起谭埃伦,只听叶晨那位得

    利的助手继续火上浇油地说道:「白金兰赌场有规定,赌博中出老千,要赔偿对

    家自己所赢得的十倍。敢在叶家人的眼皮底下使诈,谭少爷你还挺有胆子的啊,

    你知道叶家赌场还有的规矩麽?」

    谭埃伦根本无法挣脱两个彪形大汉的擒制,他不甘心地转过头对南觉求饶道:

    「南董事长,我真的没有出老千,你可必须要帮帮我啊……」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叶晨的拳头威胁性地在谭埃伦的嘴角边蹭了蹭,他不带

    任何感情的声音如同千年寒冰,仿佛可以将时间冻住:「叶家规矩,赌博出老千

    者,断左右双手。」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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