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草原雨落 | 第02节、窝边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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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面色死灰的女人,被男人又一次扔了床上。抓住她的双腿猛地往开一劈,女人的眼角在这个时候也渗出了泪水。

    调整好肉棒的角度,对着女人阴道的男人,就站在床边狠狠地操了进去。

    “啊!”

    是干涩的阴道被火一般灼烧时女人痛苦的叫声。

    “嗯!”

    闷闷的,是男人肉棒插进干涩的阴道时,肉棒的包皮被强烈翻卷时同样痛苦的吼声。

    眼前的一幕,庄蝶目瞪口呆的看着,等她想起必须要做点什么的时候,男人已经完成了最后一击。傻了一样的蝴蝶,就这么呆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没有在进行下一步的动作,男人轻轻地亲吻着女人的脸颊,在她的耳边低低的说起话来。

    木头一样的女人,在男人低低的话语里思绪慢慢地开始飘忽……是童年的快乐天真,有成长中美好的憧憬,可是随之而来,是多少的生活的无奈与无情。

    想让你从新开始选择生活,是这个正在强奸自己的男人对自己说的话。可是为什么?这话却有着让自己从心底里发出的向往?

    选择新的生活?女人朦胧的眼神里含满了疑问。

    是的!选择你和我新开始的生活!是男人给她的最坚定的答。

    几分钟都这么直直的盯着男人的眼睛,男人也没有眨过一下眼睛的看着她。狠狠的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女人发出了轻轻的哭泣。

    爱抚,是这个时候对女人最好的呵护,不过呵护的时候加上些许情爱上的手法,其效果是更加的理想。慢慢的,女人的哭泣声再也听不到了,慢慢的,男人的身体开始轻轻的晃动……

    蝴蝶蜷缩在屋里的沙发上,看着眼前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发展的戏剧。以命相搏的仇敌,拥抱亲吻并互相叫着对方的名字!而这样的两个人,却从始至终都好象不知道她的存在,一点点按照他们自己的节奏,来进行这幕还不知道要怎样发展下去的演出。

    是一幕只有一个观众的演出,台词也单调的没有多少变化,因为翻来覆去的女人除了嗯~就是啊~最多语不成声的喊上几句臭男人;而男人在说了一堆的我操我操以外,那左一声又右一句的骚狐狸,怎么听怎么叫人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演出在女人急也尖的叫了一连串的快……再快之后,就落下了帷幕。看着男人仔细的为女人盖好被子,亲了亲她额头后,就和他那个一步三摇头的恐怖武器朝自己走来时,心里一片空白的蝴蝶,只是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

    被赤裸的男人抱到了床上,把衣服也脱成了与男人一样少,和对自己的好姐妹一样的,轻轻亲吻了自己的额头后,男人就抱着自己慢慢地睡去……

    ***************

    天还没有亮,刚刚才迷迷糊糊睡着的蝴蝶,就被身边的那两个不安分的东西给吵醒了。其实这两个东西也没干什么,就是搂着抱着的在说着悄悄话。

    话基本上都是哪个女东西在说,男东西是有一声没一句的应。这比停说着的那个一会儿是高兴,一会儿是犯愁,患得患失中,男人陪着她高兴,开解她的烦恼,来来往往的时候这中间还夹杂着吱呀,咂的,不太和谐的声响。

    终于女东西放开了心中所有不高兴的东西,大叫了一声光着身子就从床上蹦了下去。蝴蝶宿舍的设施比较简单,这里没有像征现代生活的卫生间,她们夜里用是我们几千年来的传承……

    稀哩哗啦的声响从外间传来,闭着眼睛的蝴蝶又被男人搂了过去。她的脸颊,眼角和嘴唇,除了男人热热的气息在那里徘徊外,还有随着男人的的双唇落在这些地方时,那似乎被电到心里深处的感觉一次又一次的传来。

    男人的手抚过女人的肩头,滑过手臂,在到达女人的小手指时就会轻轻地揉弄几下,才三四个来,再配上那电一般传来的感觉,女人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了起来。

    伴随着女人急促的呼吸,男人的手也不再抚弄女人的手臂,它叉开的食指和中指轻轻夹着女人的锁骨,然后慢慢地下滑,沿女人的一边的锁骨走完后,就来到了女人胸前。围着女人一只高挺的乳房,用非常有弹性的手指在那里点点跳跳的转上一圈后,划起一个8字就来到女人的另一个乳房边缘弹跳一圈,最后又来到女人还没有被抚摩过的锁骨上……

    几转之后,女人的小嘴微微地张开,两颊稍稍出现的一点潮红,鼻翼的两侧隐隐可以看见有细小的汗珠渗出。

    呼的一声,是从外面稀里哗啦完了的狐狸蹿了来。已经在男人的抚弄下迷失了的蝴蝶,也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继续迷失下去,深深吸上一口气的她认为,男人对的骚扰会就此结束了。

    可是马上就让她惊恐万状的是,男人不仅没有因为狐狸的来而放弃他的侵犯,现在已经变本加利他居然把手滑到女人的小腹上,并在几个揉弄过后,就没有一点迟疑的插到女人的双腿中间。

    女人,在被男人的手插进双腿中的瞬间,不可自制地全身都跟着颤抖了一下。

    重新钻到被窝的狐狸,就像是什么也没看见一样,从男人背后抱住男人后,一只手就伸到男人的肉棒上开始前后的撸动。

    神智是清醒的,可是身体的反映却更加的真实。她清醒的知道,自己的某个羞人的地方在男人的手指里有难耐的痒,说不清的想,和那不管自己怎么努力都无法阻挡的,一滴滴越渗越多汁液。

    她还清醒的知道,那只死狐狸在爬到床上后,把手伸到男人的什么地方和在那个地方在干些什么。男人的手停了下来,他转头和那只死狐狸响响的亲个嘴后,又亲了一下自己,在分开自己的双腿后,他伏在了自己身上。

    接下来是要干什么,女人很是清醒,但是现在的她却不知道是选择睁开眼睛,去阻止将要发生的事情,还是就这样默默地等待,等待这似乎是怎么都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矛盾之中,一个坚硬也巨大的东西,已经不可阻挡地从自己的身体下面,探进一个头来。随着几滴泪水的滚落,女人把头轻轻地转向了一边。

    吻干了女人脸上的泪痕,男人猛地向前一挺腰身。短短的一声叫,女人真的成为了女人。

    几天以后,缩手缩脚的狐狸和大大方方的蝴蝶,在男人的带领下,走进了男人的家门。

    ***************

    路检察官和自己上司轮流爬到那应该只属于上司的椅子上,因为男人高挺着肉棒坐在上面。吞咽下男人的精液,路检察官就提议去一下前些天她上司对男人提过的那个浴池。

    浴池从检察院开车去,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从车上下来的是一个男人,五个女人。男人自然是去浴池的男部去洗,女人们嘻嘻哈哈的就进了浴池的女部。

    男人一个人洗的自然快,女人本来就麻烦,现在又来一堆人,所以早早洗完了的男人,穿着浴袍在大堂里等了起来。

    “我说怎么找不你,原来在这里傻坐着呀。”

    同样穿着浴袍的青格从里面出来,见到男人后大声的叫着。没等男人搭腔,青格又接着说道:“那边路姐定了个单间,想休息就去哪儿。一会我们洗完了就去找你。”

    看着身着浴袍的青格那扭动的腰身,乌云检察长的那番描述在不经意间,从男人的脑海里滑过。想是想了,可是该干啥还是干啥去吧。笑着摇摇头,男人朝青格指的那个单间走了过去。

    有是女人的嘻嘻哈哈的笑声,单间里孤孤单单的男人就被五朵花儿给包围了。

    “小李,姐这两天背上不舒服,快给姐按按。”

    与进单间,乌云一头趴在长椅上对男人说道。

    “哎,我说乌大姐,这里有专业按摩的你不用,怎么让小李给你按?难道小李比专业按摩的按的还好?”

    看到乌云叫男人给她按摩,同来的素清奇怪的问道。

    “这素清姐就不知道了吧,小李按摩的手法真的比这里专门干这个的做的好。”

    没用乌云答,坐在边上的路检察官就替她答了。

    “你们都试过?”

    素清睁大了眼睛问道。

    “我俩可没这个福气!要试也是乌大姐和路姐试过,要不是路姐今天说我们还不知道小李子还藏着这一手呢。”

    带着一点味道地,小牛半开玩笑的说道。

    “什么叫我和乌大姐试过?小李那么好说话等一下让他也给你们按按,试一下你们不就知道小李是不是管用了?就怕你们呀,要了这次呀还想要下一次!到时候满世界地追着人家小李要!”

    有人说话有味道,这路检偷换概念的夹杂不清就让这味道有了不少说不清的东西。

    “死路姐!你才是追着去找小李要呢!要要要!要小李天天都给你!”

    不甘下风的小牛立即展开反击。

    “是呀,我这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让小李经常给按摩一下正好放松放松。倒是小牛你呀,这要要要的,你找小李到底是要什么呀?”

    不紧不慢的路姐棉里藏针的工夫可是相当的到位。

    “死路姐!我让你要!”

    小牛干脆边说边冲到路姐那里,嘻嘻哈哈中两个人闹做了一团。

    满屋子的笑声,传出去很远很远。

    玩笑归玩笑,该按的男人一个也没有拉下。不过当按到小牛和青格的时候,在浴液的香气里,在乌云那描述过的幻影里,男人的按摩手法上似乎是多了不少新的东西。

    素清家里有事就先走了,剩下的四女一男还没有就此散去的意思。于是在路检的提议下,面带潮红的小牛和青格在使劲地横了男人一眼后,上了车去找地方吃饭。

    有局就要喝酒,喝酒就有歌声。乌云的蒙古长调很有韵味,而坐在她对面和着她歌声的男人也不乏深沉。其它人里只有青格能完全听懂这歌里唱的是什么,当男人拉住她的手时,她也轻声的唱了起来。

    歌声又起,是男人的手搭在小牛的肩膀上的唱,唱到高潮时,四目相对的两个人都有了沉醉的感觉。

    天很晚了,家最远的小牛被男人最后一个送到家门口。

    “你的歌唱的真好,以前怎么没听你唱过?”

    没有拉开车门,小牛看着男人问道。

    “我是不经常唱的,不过你唱的也那么好,怎么我也没听你唱过?”

    男人反问道。

    “得了吧你,你什么时候注意过唱没唱过歌?现在跑这儿来装什么蒜?”

    女人总是在别人夸她的时候想起其它的事情来。

    “好好好!我不对,那以后我每天都洗干净耳朵听你唱还不行吗?”

    在女人想到其它事情的时候,男人千万要理解。

    “去你的!鬼才天天唱歌给你听呢!”

    女人笑骂着。

    “那好,以后我就听坐在我车里的这么漂亮的女鬼给我唱歌啦。”

    这个时候男人的脸要比平时厚。

    “死平子!你才是鬼!是个大丑鬼!想听我唱歌你就等着头发白吧!”

    女人薄怒中还带着一丝笑意。

    “行啊!有眼前这么动人的女鬼陪着白头到老,那可是天大的福气呀!”

    男人夸张的声音。

    “死平子!”

    女人羞骂着开始捶打男人。

    只是搂了抱了,男人第一次这么克制了自己。恋恋不舍地,车上的两个人又缠了许久才各自分手。

    国华每次来男人总是坐坐就走了,除了松彩虹她从来不用人送她。倒是邓丽不但经常来,而且一呆最少也是半天,临走了,不是男人送的话,她很可能还要继续呆下去。

    单位,在那个晚上后,小牛和青格与男人若即若离,家里,国华和邓丽也没法真的说清楚。这窝边的草呀,你吃了一茬她就再长出一茬来,难道是直到你再也吃不动了,她才不再会长出来?

    孩子们马上就要开学了,男人领着她们和家里其它人一起来到这个新建的,属于他们中每一个人的牧场。

    才一来只羊,两匹马,牛连个毛也没见到一条,大人们都忙着干这弄那的,小孩子们全都把嘴差一点撇歪了。

    在牧,蒙古族男人开始当家立业的时候,父母所给予他的家产也和男人现在拥有的东西差不多。是男人,站在着雨雪风霜的草原上,用自己的双手在今后的岁月里,让羊群撒满山坡,让马群踏过天边的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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