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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程晓瑜再支撑不住,两臂一软就倒在了床上,严羽还不放过她,抓着床上粉
色的小遥控器一按,夹在她小红豆上的夹子频率瞬时加快,嗡嗡作响的更厉害了。
程晓瑜的脸埋在床单里,委屈的喵了两声,那声音带着女孩子特有的娇柔和
颤音,严羽听得十分入耳,掐着她的细腰干的更来劲了,「小猫儿,被男人操的
爽不爽?说啊!看你这小尾巴摇的有多骚!」
「喵喵喵喵喵喵喵!」程晓瑜又羞又恼,两只小手挠着床单一通乱叫,却只
换来严羽愉悦的低笑声。
更深夜重,万籁无声,一片白茫茫的天地间只有两只雪人遗世独立般依偎在
一起,如果雪人也有感觉,他们现在一定是相爱的。
严羽和程晓瑜的小日子过得蜜里调油一般舒服,你侬我侬胜似新婚。因为性
生活十分和谐,严羽每天的精神状态都很好,在公司运筹帷幄雄姿英发,简直就
是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到家亦能知情识趣俯小作低,哄得晓瑜女
王日日开怀畅颜。
程晓瑜又不是铁石心肠,自然也感念严羽的好处。可惜她早已以身相许,实
在无以为报,最後只能宣布她要给严羽织一副手套,让严羽能在寒冬中感受到丝
丝暖意,那就是她程晓瑜的心意了。
严羽笑道,「你会织手套?」不是他小看她,这丫头偶尔拿拖布拖拖地都像
花猫洗脸似的乱晃几下,怎麽看也不像会针线活的人。
程晓瑜道,「你少门缝里看人,我织出来的手套比商场卖的还好呢。」她程
晓瑜当年上大学的时候也曾为爱学针织,和寝室的姐妹们一起歪七扭八的织围巾,
织成了一条自己看着都不怎麽样的围巾,他却很高兴的在脖子上绕了几圈就戴了
一整个冬天。
程晓瑜真的织起来才发现手套虽小却比围巾难织多了,织到手指头的分针麻
烦的要死,哪像围巾可以一路平针到底。可一来她已经夸下海口,说好了织手套
怎麽好临阵又改成围巾;二来程晓瑜以前给他织过围巾,她下意识的不想在她和
严羽之前重复过去的事情。唉,如果现在妈妈在就好了,妈妈一定会手把手的教
她怎麽织手套。程晓瑜想到这里不由得有些难过,她来到榕城之後就强迫自己尽
量不要去想家人,想到了就觉得委屈。也幸而是有严羽,不然她的日子还不知怎
麽过呢。
还好现在是络时代,她虽然没有妈妈但她有「度娘」和「谷哥」,度知
道,度什麽都知道。程晓瑜在框里输入「怎样织手套」,倒是出一整
页答案,可要麽就是打广告要麽就是什麽「两针上两针下」的专业术语,程晓瑜
闷闷的把页关了,心想度知道个屁;然後又开始混迹各大针织论坛,从理论
学起从基础学起,终於把织一双完美手套的要点都牢记於心,这才买了针线开始
实践操作。
每天严羽看电影的时候程晓瑜在织手套,严羽看球赛的时候程晓瑜在织手套,
严羽看书的时候程晓瑜还在织手套。严羽就有些不理解了,他问,「手套那麽小,
你怎麽织这麽久都织不完?」
程晓瑜说,「你懂什麽,慢工出细活。」她是早织好了,只是织的手指不是
长了就是短了,她自己把手放进去手掌和手指相接的地方都绑的难受,更别提严
羽那麽大的手了。说不得,只能拆了重织。
程晓瑜低头织了两针然後一把扔下手里的活计说,「我应该量量你每根手指
有多长。」她从抽屉里找来软尺,抓过严羽的手就量了起来。
彼时正是晚上七点多锺,严羽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程晓瑜跪在他身边低头用
皮尺认真量他的手。她最近从上学了几种辫头发的新方法,今天就把头发一股
股的编起来精精致致的绾在头顶,倒有几分民国时期女子的样子,刘海软软的垂
在眉眼之间平添了几分妩媚,她身上的绿色开衫,白色绣边衬衣,鹅黄色碎花长
裙还有雪白的棉袜都透着股小女人的温婉,她戴了对细银链坠珍珠的耳环,在她
白里透粉的两颊边轻轻荡着,看起来很是娇俏。只不过那银色的链子不是银的,
珍珠也不过是普通的塑料珠子,这丫头很爱在上买那些十几块钱的小玩意儿每
天换着花样戴,严羽倒是送过她一对白金镶碎砖的耳钉,她却不肯戴,说这麽贵
重万一丢了心疼。严羽暗忖赶明有空要替她挑一对上好的珍珠耳环,她肤色白腻
五官柔和正是衬珍珠的人,总戴这些假东西像什麽样子。
程晓瑜一边量一边在笔记本上记录道,「麽指6。2厘米,食指8。3厘米
」
严羽失笑,「我从没见过谁织手套还要现把人的手指量一量。」
程晓瑜抬头朝他噤了噤鼻子,「你再说,我不给你织了。」
严羽见她语笑晏晏娇俏可爱,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好,我不说。我这
双手可从没戴过这样量身订做的高贵东西,小鸵鸟你只管精工细作的慢慢织,我
再不催了。」
第68章蜂蜜柚子茶
花了整整三个星期程晓瑜才终於织完了她的完美手套。驼色高级羊毛线,手
背上拧着两道粗针的麻花劲,手腕的地方翻过来折了一道,上面零零星星缀了些
深驼色的雪花一样凸起的小颗粒,看起来既美观又大方。程晓瑜是正经费了些心
力的,拆拆织织的返了五次工才最後织出这麽一双来。
严羽戴在手上是意想不到的温暖和舒适,於是真心诚意的赞道,「果然比商
场卖的还要好,我家小鸵鸟真贤妻也。」
程晓瑜握着严羽戴上手套的手四处摸了摸,指缝手腕各个地方都很适,遂
笑道,「可算我没白费这麽久的功夫。」
严羽以前不怎麽戴手套,青年男子火力旺,他不戴手套也很少觉得冷。可程
晓瑜既然费了这些心力给他织,他又岂能不戴?自此以後只要出门就一定戴着。
那天他们几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叫他一起吃火锅,严羽来的有点晚,他进门的
时候大家都吃上了。严羽走到桌前一边告罪一边摘下手套放在为他空着的那张椅
子里,然後脱了外衣转身挂到衣架上,等他坐到位置上,他旁边的闻寺已经拿着
他那双手套左右翻看了半天。
闻寺问,「这是哪个牌子的新款?我怎麽没印象。」闻寺和严羽一样打小就
是有钱人家的公子,而且他又特别重视穿戴,那些高级品牌一般女人都没他知道
的多。
闻寺把手套翻过来看了看里面,「logo在哪?我没找着。」
「你当然找不着,」严羽不无得意的说,「这是我家程晓瑜织的。」
闻寺呦呵了一声,「看不出那个小妮子能织出来这麽像样的东西。」说着又
翻来覆去的看了看,故意逗乐道,「还真不错,叫晓瑜妹子给我也织一双吧。」
「一边去,」严羽笑骂道,「给你织?你做梦吧。」
天气越来越冷,严羽和程晓瑜周末一起逛街的时候程晓瑜买了件珊瑚红色的
短款羽绒服,她很喜欢,试穿以後就没脱下来,直接把之前穿的大衣放到了手提
袋里。
牵着严羽的手走在熙熙攘攘的商业街上,程晓瑜说,「还是羽绒服暖和,我
穿这件衣服好看不?」
「好看。」
珊瑚红本是有些鲜艳的颜色,可程晓瑜皮肤白气色好所以压的住,配上简单
体的牛仔裤和毛绒绒的雪地靴,明明是街上很常见的打扮,可严羽就是怎麽看
怎麽好看。
程晓瑜在街边的奶茶店买了两杯奶茶,跑来把一杯递给严羽,深情款款的
看着他说,「严羽,你是我的优乐美。」
严羽哭笑不得的揉了揉程晓瑜的头发。
程晓瑜躲开严羽的手说,「不对。你应该撒娇着说,『原来我是奶茶啊~ 』。」
严羽吸了口奶茶,搂住程晓瑜的肩膀继续往前走去,「你这鬼灵精的丫头,
什麽时候都闹不够。」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严羽的应酬也渐渐多了起来。
严羽因为受的是西方管理学的专业教育,所以他从不认为老总就应该没有白天黑
夜的事事亲力亲为以防公司大权旁落,他认为工作只是人生的一部分,而且科学
的管理方式和适当分权更有利於企业的良好发展。平时该参加的应酬和各种会议
锐宇一个也没落下,严羽都是交给公关部和市场部去做的,作为公司的总裁他的
精力不应该用在流水席一般参加各类应酬活动上,而应该用在认真思考公司的发
展方向和大政方针上面。
不过饶是严羽有这样的工作理念,他也不得不适当向中国的特有国情屈服。
就算协议再双赢公关部的礼数再周全,有些当权的人就是觉得公司的老不亲自
见我,不在酒桌上和我喝的称兄道那就是看不起我,就是没诚意。更别提那些
政府官员了,个个的官僚义盛行,不把他们搞定那些项目批文都能难死你。关
系不到的你送礼他们也不敢收,只能请吃饭,现在又到了年节前面哪个不要打点
哪个不要联络感情,只能动不动的在最贵的酒楼几千上万的吃最好的酒席,严羽
觉得其实也没什麽意思,还不如他和程晓瑜偶尔半夜下包方便面吃的香呢。这些
场严羽有时候自己去,有时候带着宋学文去,就是从来不带程晓瑜去。
程晓瑜就问他,「你总去那麽贵的地方吃饭,怎麽一次也不带我去见识见识
呢?」
严羽说,「有什麽好见识的,一顿饭就要一晚上的功夫,烦得很。」
程晓瑜说,「那你为什麽带宋哥去?」
严羽说,「这个厅长那个局长的学文听一遍就能全记住,有时还帮我挡挡酒,
我喝多了他还开车送我来。你去能干什麽?」
程晓瑜无语,看来自己是真的没什麽用,只得打消了去长见识的念头。可她
看严羽最近未免应酬的太过了些,一个星期就有三天的饭局,这天晚上又到了十
一点多才醉醺醺的来,歪在沙发上扶着头也不说话。
程晓瑜不免有些生气,打开冰箱冲了杯蜂蜜柚子茶递给严羽,「我倒不知你
竟是个酒鬼。」程晓瑜听说蜂蜜能解酒,又看严羽最近经常喝多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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