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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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得绞在了一起,想喊都喊不出声来。

    「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我气喘嘘嘘地哀求着说:「来操我吧,别、别

    扎了要我干什么都行呀!天啊!别受不了了啊!」

    他们喜欢这样,钢丝拔出去再扎进来,再拔,再扎,就把这样单调的事情无

    穷无尽地做下去。我胸脯上细嫩的肌肉象小虫子似的扭来扭去,先是眼泪,再是

    冷汗,我的嘴边糊满了一大圈唾沫,两腿底下尿液淋漓,然后就连阴道里也抽搐

    着分泌出粘粘的浆水。

    那时候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真的,无论什么。可是没有人要我做什

    么。他们只是要我凄厉宛转的,苦苦的疼。

    周围站了一大圈的人,大家象是在看马戏表演。我的头低低的垂在胸前,紧

    紧闭住眼睛。「这一切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一睁眼就看到我被黝黑粗大的手

    指紧紧握住的小乳房,在钢丝下面瑟瑟地发抖。

    「停一停啊,亲哥哥呀,亲叔叔呀,哎呀,停一下下啊!」

    他们停下了。「小母狗,换一个花样玩玩?」

    我只求能喘一口气就好,我拼命点头。

    新的花样是竹签,有人已经削好一把了,两寸来长。用手掌托起我的乳房,

    往乳晕上用力扎进去,扎到外面只露出一个小尾巴。

    再拿一根,转过一个角度再扎进去。四、五支竹签把我的乳头围在中间,这

    才只是开了个头。我眼睁睁地看着尖利的竹子绕着圈扎满了我的两只乳房,她们

    现在看起来象是一对血淋淋的小刺猬。那么小的两头小动物扒在我的胸脯上,又

    疼又怕的样子她们多可怜啊。

    把我解开了。我坐在大树底下靠着树干发呆,想吐。阿昌握住我的一只手看:

    「整整齐齐的手真好看啊,读了那么多书,从来没挖过木薯吧?」

    我的指甲修得很认真,很尖,这十来天还没被他们糟塌掉,铁钳可以很扎实

    地夹住她们。把我的一双白晰纤细的手捆紧在树干上,第一个被挑中的是我右手

    的中指。阿昌握紧钳子向外用力,我就看到我的指甲片和它根基上的肉脱离开了,

    泛起来半圈鲜血。

    阿昌摇晃着钳子,再把它往推来,我尖叫。他再拉。我的指尖就只剩下

    一片淌血的嫩肉,还掀起来一块耷拉的肉皮。

    阿昌把连着血筋和肉丝的指甲给我看,扔掉它,再夹紧我的食指。

    他一个手指也没放过。然后告诉我说:「等着吧母狗,下午再拔光你的后脚

    爪子。」

    中午强迫我独自跪在大太阳下面,铐在身前的双手从十个指尖上往下滴血,

    插满着竹签的一双乳房象是两个种满了树苗的小山包。两个什么也没穿的当地小

    男孩跑到我身边上转来转去,后来一直好奇地盯住我的胸脯。其中一个伸出一个

    指头,碰了碰我乳尖正中插着的那根竹签子。他用华语问:「你不疼吗?」

    保镖们在树荫下休息,吃饭,悠闲地准备着下午再干一场。

    下午要我坐在地上往前伸直腿,把手捆到身后。镇上没事的人们又一圈圈地

    围了起来。脚趾甲不太好夹,不过这难不住巴莫。他只拿一把普通的水果刀插进

    我的趾甲缝里往上撬开,然后就可以用钳子轻松地拉掉它。他拉掉一个,我「哎

    呀」一声。

    这一他给我留下了两个大脚趾。他在地上摸了一阵找到两根上午剩下的竹

    签,先用劲插进我的趾甲缝里,再顺手侧过手中的铁钳一下一下地往里面钉,我

    的心疼得一下一下地往喉咙口跳。我忍不住张嘴,涌出来的都是胃里酸苦的汤水。

    现在大家聊着天,笑,若无其事地把粗铁丝套在我刚被插进竹签的大脚趾根

    上,用钳子把接头拧起来。已经很紧了,可还是一圈一圈的拧。越勒越紧的铁丝

    圈子陷进肉里都看不见了,这才去拴上另外一个脚趾头。我在我自己喊疼的空隙

    中间听到趾头里卡嚓卡嚓的断裂声音,我真不知道断的是竹钉子,还是我的骨头。

    留出来的铁丝接头捆上粗麻绳子,用那根绳把我往树上拉上去。一直拉到

    我的头顶离开了地面。我的一只脚挂到一根树杈上,另一只脚挂到另外一根。承

    受全身重量的就是我的两个大脚拇指。

    我的脸被倒流下来的血液挤涨得通红,全身却是一阵一阵发冷,汗水象小溪

    一样灌进我的鼻孔和眼睛。有人用粗糙的手掌使劲磨挲着我朝天大大展开的生殖

    器,他的指甲壳子从我大腿根上胖乎乎的肉缝里划来划去开始,一直搔到我中间

    的肉唇下面。倒挂着被人抚弄的感觉让我从心底里发抖,他们哄笑着,然后皮带

    「啪」地一声抽在上面。

    就是「妈啊!」的一声惨叫。我不由自的抽腿,身体一阵乱蹦乱扭,紧跟

    着我叫出了第二声:「脚啊,哎呦啊脚啊」

    他们停一会儿,让我好好感受一下全身各处的疼痛。等到我开始有点平缓了

    再加一下子。还是那个地方,一直是那个地方。

    闷闷的疼,闷得人要发疯,我又尖叫。

    他们就这样打下去,打到我再也没有力气叫出声音。失禁的尿水满溢出来向

    下流进我自己的嘴里,还有很多浑浊起泡的汤水可能是胃液和唾沫,把我的头发

    梢头全都粘成了一张湿淋淋的帘子。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地上,我胆战心惊地看着我的两只脚,两根拇

    指都已经被拉长了一半,我还觉得我的阴户已经从中间分裂成了两片。天还没有

    黑,我的苦难还没有完,保镖们得意地笑着告诉我说下一会更难过,可是我已

    经连害怕的力气都没有了。

    下一次我的两个脚趾头被并拢在一起拧上铁丝,又把我倒吊去,我酥软无

    力地向下倒仰过脸孔,看到距离地面还有半米多高,我的胸脯离地一米不到。阿

    昌抬腿,又准又狠的踢在我一边的乳房上。

    整个身体向后甩出去直撞树干。整个身体吓人的直拗起来,像是从草叶子上

    蹦起的蚂蚱。「我的胸啊!」

    「我万箭穿心的绵绵软软的胸口啊」

    我的身体朝向站着的阿昌反弹来,他再踢一脚,对准的是另外一个乳房。

    当天晚上我是在腊真的军营里度过的。其它都算不上什么了,最悲惨的时候

    是士兵们掐住我的脖颈把我向下按在床边上奸污我的肛门,我的已经象是烂果子

    一样流淌着汁水的两边乳房被挤压在中间,我能感觉到她们都是拧的,扁的,里

    面同时戳动着的十几个竹尖。

    一共让我在腊真待了四天。每天早上把我赤裸着带到市场上,当众狠狠地折

    磨了我四天。第二天用竹片抽烂了我的全身,满身的肉里都扎进去折断下的竹丝

    竹刺;第三天用烧红的铁条逐个逐个按进我被竹片抽翻的裂口里,说是要给我止

    血。

    等到这天晚上我已经变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肉团,没什么男人还会碰我了,

    于是把我拉到大树底下跪起来,背靠树干反手捆紧。我的两腿分开到树干两边,

    给中间塞进来一张小木凳,凳上放一盏酒精灯。点着以后窜起来的火苗正好

    舔着我的阴户口子。

    烤得一对大阴唇从外到里一颗一颗的渗油珠子,「吱吱」响着往下滴,我额

    头上一层一层的往外冒汗。一直把我烤到半夜,下半夜把我掉过头来,还好到那

    时候我的阴户已经只麻不痛了。这让我抱树跪着,朝外拱出屁股去。大家调整

    一阵,把灯火放到能够挨着肛门的地方。

    第四天阿昌只用一把钢丝刷子就足够了。他拿着它从我皮开肉绽的胸脯往下

    重重刷过去,一直刷到大腿根上。只要这么一下,提起来的钢丝上就挂满了丝丝

    缕缕的断筋碎肉。巴莫蹲在旁边抱住一个酒坛,里边装的是当地人做的土酿烧酒,

    他从里边舀出一瓢来,泼到我满身牵连成了一整片的伤口上。

    我哭着叫着乱踢乱滚,他们几个人都按不住我,后来就往泥地上钉进四个木

    桩,把我的胳膊腿脚全都捆死到上面。他们一点也不费力气了,按住那把钢刷浸

    在我的伤口里边,慢慢再犁一遍。提起来还要等一等,再腌上酒精。

    我对后面这几天的全部记忆,全都是无边无际的、让人发疯的各种疼痛。还

    有不知道是在哪一个晚上,我突然地从昏沉中清醒了几分钟,看到天顶上有一颗

    很亮的星星。我很奇怪地想到这几天的样子肯定都被他们录下来了,要是给戴涛

    看到,不知道会让他有多伤心呢。对不起呀小涛,我这么想着,又陷入到昏沉的

    迷雾中去。

    从我的人以后给我放的录象里看,我那时候一直紧闭着眼睛,每到烙铁烫

    在肉上,或者是被烧酒淋了,就会象一条菜青虫那样一阵曲里拐弯的乱扭,一边

    含混地发出一点「呜呜」的声音。

    等我再有记忆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人别墅的客房里了,人让他的黄医生很

    认真地为我治伤。他用最好的烧伤药勉强保住了我的大阴唇。后来说是人来看

    我了,我挣扎着爬起身来,精赤条条地跪到床前的地上。

    「好好养伤吧,阿青。」我的人和和气气地说:「过个十天半月能下地走

    路,再让阿昌陪你去外面几个寨子转转。光是腊真一个小镇哪里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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