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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来啦。」
卜花秃笑道:「都力吉额其克,怎能劳烦您出来迎接。」
小女孩钻到卜花秃身边,拽着他的袖子道:「卜花秃阿哥,你给海霍娜带
了什么礼物?」
爱怜的揉了揉海霍娜的脑袋,卜花秃笑道:「阿哥给灵鸟带门亲事,
为你选了个巴图鲁做爱根(丈夫)。」
海霍娜噘着嘴绕到都力吉老人身后,「阿玛,阿哥欺负我。」
这老棺材瓤子是小女孩的爹,哎呦,老家伙身不错啊,丁寿只听说北宋
诗人张先张子野八十岁的时候娶了十八岁小妾,被好友苏轼羡慕嫉妒恨的写了
首诗调侃「一树梨花压海棠」,张先也不愧是能写出「天不老,情不绝,心似
双丝,中有千千结」的人物,和那小妾在八年里造出四个小人恶心苏东坡,
这位都力吉造人的时候得多大岁数,不怕把腰闪了。
都力吉呵呵笑着揽过海霍娜,对卜花秃道:「石豹奇催婚了?」
「福满和海霍娜的婚事早就定了,如今海霍娜年纪到了,就把祭祀礼办了
,明年选个好日子成亲。」卜花秃道。
捻着胡子,都力吉道:「法师说这个月只有今天是吉日,时间紧了些,还
是等下月吧。」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正好朝廷钦差在此,有贵人观礼是海霍娜的
福气。」随即转身对丁寿二人道:「阿妹今夜有祭神祀,还请二位大人观礼。
」
王廷相神色古怪,「本官今日旅途乏累,怕是无缘与会。」
你刚才嘚啵嘚啵的哪有乏累的样子,看卜花秃脸色难看,丁寿笑道:「丁
某倒是想见识一下建州风俗,今夜就叨扰了。」
卜花秃脸泛笑意,连说客气。
*** *** *** ***
一间小木屋内,几盆通红的炭火驱走了大山的寒意,也将这小屋照得通明
。
一个脸上画着各种花纹,披着五颜六色布条和一堆铃铛的萨满老太婆,嘴
里念念有词,叨叨不停。
都力吉和海霍娜披着宽松皮袍跪在巫师面前,神色庄严肃穆。
丁寿和卜花秃立在侧边,丁寿打量著名为海霍娜的小女孩,长条脸,鼻子
高挺细长,一双丹凤眼,还真是个美人坯子,随即眼神又扫向了因跪坐而从袍
子里露出的光滑膝盖纤弱小腿,嗯,皮肤光滑,白里透粉可惜岁数小了点
,身子淡薄了些。
「哈!」巫师一声大喝,吓得丁寿一激灵,接着那巫师拿出一个纹着两条
紧紧缠绕的蛇的手鼓,又唱又跳。
「她唱的什么?」丁寿小声问卜花秃。
「法师在通神,将我们的祈求告诉上天。」卜花秃道。
足跳了小半个时辰,老太婆停了下来,说了一句丁寿听不懂的话,父女二
人跪倒拜伏,随后老太婆从供桌上取下一个鹿茸双手递给海霍娜,海霍娜庄严
的接过,又转递给都力吉。
老太婆唔的一哆嗦,随后大汗淋漓,宛如虚脱,卜花秃小声道:「请神完
毕,天神已经答应了我们的请求。」随后叹息道:「每次通神法师都要病上一
场,真是不容易。」
搁谁连续不断跳一个小时都得病一场,著做法师还是个力气活,丁寿腹
诽不已,强做笑脸道:「仪式可已完结?」
「刚刚一半。」
「一半?那另一半呢」
*** *** *** ***
另一半。
密林深处,巫师手举火把走在前边,都力吉与海霍娜紧跟其后,丁寿跟着
他们,走在最后的是卜花秃
森立寂静,只有踩着积雪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丁寿扭头看了眼身后的
卜花秃,暗道这帮人不是想把爷们骗到深山老林里谋财害命吧。
「扑啦啦」一只巨大怪鸟从树冠上飞起,引得丁寿注目,险些撞上了前面
已经停步的海霍娜。
卜花秃拉住丁寿低声道:「地方到了。」
巫师转过身来,手中火把被山风吹动,照的脸上油彩宛如鬼魅。
接着海霍娜所作的让丁寿大惊,小女孩解开皮袍,露出了幼嫩小巧的身子
,仰躺在铺在雪地的皮袍上,随即分开了细长白嫩的双腿。
月光透过密林,照耀在雪白的身子上,鲜红的小乳头挺立在刚刚贲起的山
包上,粉嫩的羞处光洁无毛,山风吹过,一层细细的颗粒在皮肤上凸起。
都力吉跪在海霍娜的身前,将那支鹿角探向那道细细肉缝,刚刚触及,海
霍娜紧张的身子一缩,「阿玛」
「海霍娜听话,会有点疼,你忍着点知道吗?」都力吉轻声道。
艰难地点了点头,海霍娜双手抓紧身下皮袍,迎接她人生的第一次。
鹿角缓缓顶开嫩肉的保护,逐渐地深入,可以看出海霍娜的阴户很紧,每
次前进都力吉都用了很大力气。
「啊」海霍娜的身子猛地绷紧,细长的两腿缓缓曲起,显然是遇到了
阻碍,都力吉前进的势头停住了。
看着小女儿额头疼出的细汗,都力吉有些不忍,萨满老太婆「咳」了一声
,都力吉一咬牙:「海霍娜别怕,就疼一下。」随后手大力地向前一推。
「疼阿玛太疼了!」海霍娜惨叫着,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得丁寿直
皱眉。
抽出鹿茸,角上还带有丝丝血迹,都力吉将鹿角恭敬地交给巫师,巫师满
意地点了点头。
丁寿原以为今天的事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后来的事情更加惊人。
都力吉脱掉了自己的皮袍,露出干瘪的身体,肋骨一道道的清晰可见,这
具衰老的身体看着还算结实,那紫黑色的肉棍却软软地耷拉着,没有一丝生气
。
跪在女儿双腿之间,一手在海霍娜青涩的胸、腹、臀间游走,一手不住的
套弄自己的宝贝,可费了九牛二虎的劲,那东西还是如死蛇一般。
「海霍娜,帮帮你阿玛。」卜花秃看不过眼道。
海霍娜迷茫地看了他一眼,小巧的手握住了自己阿玛的命根,学着都力吉
撸动的样子徐徐伺候着男人的阴茎,逐渐加快套弄的节奏,都力吉仰头向天,
呼吸越来越急促,本已萎靡不振的肉棍开始抬起头来。
女孩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可那肉蛇还是半软不硬的状态,巫师似已不耐,
「可以了,能成事就行。」
听了巫师的话,都力吉快速将女儿放倒,将半硬的肉棍对准女儿光洁如馒
头的小穴,腰身用力一挺
「啊」女孩呼痛。
都力吉也是一声闷哼,女孩的肉缝过于紧凑,顶之不入,撞到了一边。
又是顶了几次,还是不进,海霍娜痛的身子乱扭,都力吉扶住女儿腰身,
不让她晃动,焦急道:「怎么办?」
「额其克,别慌,慢慢来。」跪在两人身旁,卜花秃拍着都力吉干瘦的肩
膀鼓励道。
深吸口气,用手掐住龟头下端,努力将大半个龟头顶开肉缝,挤了进去,
还没等都力吉喘匀了气,卜花秃在他身后用力一推
「啊」娇嫩的童声响起,海霍娜眼眶都红了。
呼呼地喘了几口粗气,都力吉伏在女儿身上,开始了活塞运动,从丁寿那
看去,干瘪的阴囊带着肉棍每次抽出,都有鲜红嫩肉伴随,殷红的处子之血随
着抽动被缕缕带出,滴在皑皑白雪上,血红,雪白
艰难地运动了十来下,都力吉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海霍娜的哭喊声变成
了细细的啜泣,大手揉捏着女儿刚刚贲起的山丘,在女儿体内的肉棍在嫩肉的
挤压包裹下逐渐恢复生机,暴涨了起来,都力吉似乎到了年轻时给其他女儿
开苞的时候,奋力地挺动身体,「啊!」地大喊一声,深入女儿腔道的菇头马
眼渗出了几滴液体,便一头栽倒,伏在海霍娜身上,如同死狗般吐著舌头喘气
*** *** *** ***
「当」地一声,房门被一脚踹开,寒风卷入,室温陡降。
王廷相灯下观书,头都没抬,「来了?把门关上。」
脚把门踢上,丁寿瞪着他:「你早知道了?」
「倪文僖正统年出使朝鲜时曾有过类似见闻。」王廷相上书,抬头答道
。
「妻后母、执嫂之类的也就罢了,今夜这样的有些过了吧。」丁寿了
个椅子坐下道。
「胡地风俗,朝廷且听之任之,你又何来许多感慨。」王廷相摇头道。
「别地也有此风俗么?」丁寿好奇问道。
「东海那般野人女真还要再小个几岁,海西女真则大上几岁,但总不会过
豆蔻之年。」王廷相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丁寿。
丁寿感受着杯中热气,戏谑道:「真是一年不死,都长见识。」
「不说这些了,」王廷相笑道:「贤欲登山一游,不知长白十六峰选哪
一座登顶?」
丁寿咬牙切齿道:「白头峰。」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