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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迹来。所以人的身体……其实是有很大的改造空间。
王妓平缓地说到最后一句,已经开始加力大动。奴王娼妓使用双头淫棍,奸
污坐盆秃女脱垂子宫的这一场表演,再大力抽插过另外二三十个,才终于攀
登上如痴如狂的峰顶。盆女兜底的一袋翻卷子宫,从口径到内腔遭受粗铁并珠
粒的层层折磨,她自己从腰腹到内心的复杂感受恐怕是无以言表。观众们陷入了
一片沉寂,大家只是看到那个如同葫芦一样无根无梢,也没有枝蔓的混沌女人,
坐在琉璃盆中一连声的惨厉号叫,她也同时扭腰甩头,状如疯虎。王妓伸张手臂
围绕在她腰上,她们的脸颊偎附,头颈交缠,黑白两色的四座乳房挤压碰撞,棕
黄与青紫的的奶晕奶蕾,加上四朵奶头此起彼伏,在她们身体周围奔流喷涌。王
妓运动自己黝黑干瘦的腿胯前仰后,她齐腿根处的铁杵像舂米碾药一样直捣血
色肉巢。那是一场一发全身的狂野战争,她的两只光脚从脚跟到脚趾头,都在厚
木枷底下挣扎蹬踢,乒乒乓乓的欢蹦乱跳。她就像一只光身厉鬼,正踩踏在地
狱的毒火上狂乱地奔跑。
在这样的晚上结束以前,或者最后还是会有些外国使节和客商挺身尝试,体
会一个孤悬在外的女人肉宫对于男根的神秘接纳和包容。反正这种事能在个什么
地方碰到,一辈子里也就碰到那么一次而已吧。每当遇到有自告奋勇,黑老的女
人总是保持住谦卑浅笑的神情,步子踉跄地绕到盆后去启用坐女的后庭。那些拖
出体外的人肠其实更加恐怖,脏腑落到人身以外大概是缺失了腹内压力,所以它
们柔软滋润,尤其是它们奇异的青白红黄的雍容形状,简直就像是一摊剖开了的
猪肚。
其实没有了肛门入口处的扩约肌肉,女人的腔肠,大概是并没有多少收缩能
力了,它们可能松弛橐然,抽插之下如临腐草朽木的,王妓已经给外翻的肠管表
面箍进两到三处金环,可以多少的施加一些压力制约。她也特别的说明,如果哪
位宾客老爷真的想要开展一盘肠大战,她作为奴隶和妓女,也会为弥补这个服
务的缺陷努力服侍,她自己会跪在盆子旁边用两手环握挤压肠管增加它的摩擦力
量。当然大家可以确定放心的,就是这件女人内脏经过她每天认真冲刷洗涤,灌
注香油,所以倒是绝对不会存在有任何污垢杂物。
黑而裸桎的王妓在那时已经将自己体下的铁棒,探进到悬吊女肠的深处,她
与盆女身前正在子宫腔体中奋力插拔的男宾前后默契地呼应起来,被铜链悬系的
琉璃大盆悠悠飘摇。他们三具身体的奇特组,就像是正在园中空地里,推拉摇
移一具秋千的新春儿童戏。
春季岭南的怀远花廊里,遇到生意开出一两张台面,酒到七成跑下来八九个
客人,再要多了楼下这间房子也装不下。当然他们真要高兴了,也能错开时间分
成两拨三拨的,只是再怎么个样子,混在这里的男人也不能像一群海上劳工那样
把人往死里干。这样一场王妓和盆女的风俗演出一般会在凌晨结束,身负手脚镣
链以外,又在下体增加一具铁赝阳具的王妓跪伏在厕室门边:「废王奴妓另有琐
事烦请诸位客人雅鉴。」
「奴妓已经言明,每月初七奴妓需受一零八的鞭打,三十六记赤红铁印烙
烫。奴妓受酷责,必于竟日中死去活来不计次数,奴妓于挞中,炙下,亦必辗转
哭号,受创四体血肉腥臭,失禁各窍污秽横流,有染客人清观还望原宥。
「虽,然,奴妓以万死不辞罪责,于公地袒露胸尻受刑,实为悦近远,快人
心乐事也,奴妓唐突冒昧,仍请诸贤达届时移玉趾,赏玩奴妓痛。」
还有就是月底的二十五了,那天她要让阁里养的马和狗操。这件事更加富于
道德教化和禁忌想象,更是希望大家踊跃参加观看。
挨打和兽交,等到了当天都是在楼阁前边,花街出口的地方当众做的。每遇
一次宾客临门,她就必须为自己做一次广告。「阁中要给诸大人助兴,还会在当
场分发一些美女月历和中国结和那样的小礼品……或者也很有些讨喜的趣味呢。」
王奴保持住浅淡的笑容,逐一的以额触地向每位走出厕门去的客人道别。
可以想到,怀远厕卫使用覆国王奴为宾客表演到这样激烈张扬的地步,其中
肯定有不少的次数是有意安排出来,款待那些被认为心怀不轨的外番使者。所以
到了现在戏终人散,除掉天竺王子这样体会猎奇意趣的观光旅客,也肯定有些人
心中会是五味杂陈的感觉。而王妓自己此时所能轻松一点想到的,却可能是当晚
阁前院子里的马桶们,总是已经安排了别人收拾。不过这一天摊派给她的事情仍
然没算完。
全体离场以后厕门关闭,房中剩余下一盆和两女之外,还会有一个担当阁院
监事的小官吏另加一个仆役。他们整晚一直驻守在现场的责任,是要管控活动的
正当流程,避免发生争吵打斗等等情节。监事也负责奴妓行为的考核评估,而仆
役当然就是那个带着鞭子的人了。拖到这个时候监事自己也昏昏欲睡,不过既然
是职责所在,他还是努力地睁大发涩的眼睛,提出来几点莫须有的斥责意见。大
致总是媚笑时不够淫荡,抽插动作幅度偏小,旋绕的角度也不够刁钻。最后下判
的惩治是重鞭身前身后各五,外带膣中容纳铁具直到当日事毕,离厕以前不准拔
除。
当日还剩下的事就是打扫这个茅房了。就是说女奴隶要一直在阴道里带着那
条两头铁鸡巴去擦地。要说这一个监督的环节也是不该缺少的,否则的确很难
想象一个妓女的表演能够始终尽心尽责。等到女人环抱后脑跪立在庭中,往胸前
背后挨过了整十下鞭子,监事就匆匆溜走睡觉,只剩下倒霉的役工值守下去,陪
伴着推拉抹布在地下爬来爬去的女奴隶一起等天亮。
悖逆娜兰的伪王奴妓在灭国二十二年后才终于被南王下令处死。到那时她除
了在北地军营中度过马奴和营妓的十年,又在朝廷的京都和岭南两处外事机构历
经十二年劳役,充任厕室奴隶和码头公娼。等到临终的时候,女人大概已经形销
骨立,鸠体鹄面,枯竭到了只是一把多少散发些热气的包皮骨头,无论身体还是
容颜都完全不足为外人道了。但是就像她在这后十二年中已经了解,并且不断亲
力亲为所做的那样,她自己却正是一个必须要不断地为外人所道的样品。能够得
到怀远殿阁接待的王子和遣周使者们都是王朝的客人,他们在厕室中的所见所闻,
虽然已经可以算是一种震撼的体验,但那仍然不是一个奴隶妓女所需要遭受的全
部。那是因为一个游历的官人或者学子所知道的世界,总会是由一些高大的房子,
太湖奇石和牡丹布置的庭院,跳肚皮舞并且推销西域红酒的少女们所组成,他们
也会阅读使用木活字印出来的李杜诗词。而他们确实并不关心港里的奴工生活。
在王子们宿醉不醒,继续在梦乡中流连的各个早上,奴隶女人从阁院后门爬
进马车的木笼,出发去关心码头工人的性生活。她在那时多少有些神志朦胧,只
是想着能在路途上靠住身边女人的肩膀睡一小会儿,就已经是件很不错的事情。
但是她随便扫过的一眼,却突然看到木栏横杠上挂着那具平日供她在厕室使用的
铁制性器,她的心里难免会咯噔的抖动一下。这是要有使用才会经人关照特别带
上笼车的。会在早上车里见到这个东西,那就是后边两天又得要有一场能把人整
到死去活来的大麻烦。
大致上就在王奴来到南方的那几年中,已经成为周朝辖地的娜兰府治开始与
内地发展出更多的经济联系,一些像猪头老那样的冒险者正在努力挖掘他们的
桶金,粤省的港口也越来越多的停靠上了来自娜兰的客货船舶。依照着中原
王朝在殖民领地采取的族群歧视制度,那些财富的所有者中几乎没有当地人,但
是从船上的水手直到舱底的划桨奴隶,当然会有很大的部分是在当地招募或者购
买而来。
普通大点的运货帆船就是几十名水手,怕的是那种快速楼船,桨仓里可能塞
进去一个划桨奴隶,依照南洋的航海传统这些桨奴很可能是男女混杂。跑过几
次粤州的熟手们都知道,只要是娜兰来船靠港,码头上搞出来的那一场动静不能
算小,至少能让头一次见到的人吓一大跳。
特别针对娜兰船只的动作从早晨的清场开始。驻港军队派出带刀枪的士兵警
戒,一早就把船下的地方辟出一片空地。这时候已经有港口工役敲打铜锣沿着五
里的停船沿岸走过两遍,招呼闲人外出观看。看粗铁棍子操屄啦,看光身光腚的
娜兰婊子挨操再加操人……!
一点没错,喊的就是娜兰婊子,这里是港口,用的都是大众能听懂的话。要
是正在靠泊的二十条各国商船里各自出来几成大众,那空场边上围起的人群也就
很是可观了。到港的娜兰水手加上舱底的桨奴这时也都按照要求上岸列队。所有
的眼睛看到跟在铜锣和婊子的声音后边,光身裸足,带脚枷系带铁链,正在人群
墙壁中间慢慢穿越而行的那个女人,就是十多年前的娜兰女王,现在大周官家的
终身奴隶娼妓。她的身边当然是拥簇着一队押送的刀兵。
既然是羁押于粤省,娜兰王奴对抵港的一切娜兰船民,以一己肉身为大周宣
威施惠是十余年中的定例。定例中还包括了身负用以交的卧具,背后插竖公告
木牌,牡户里填入鉄茎等等具体规定。也就是除了手链脚镣木枷,奶房中所穿的
铁环加上铭牌之外,女人的阴户里还要填塞进去那支四斤重的铸铁棍子,用铁链
在腰间拴好以后,再往肩上背起一张竹榻,竹榻反面的桩脚有些枝杈,正好方便
捆住一长条的刨光锯木白,上写的自然也就是废王奴妓,肉身施惠之类,但
是这个东西竖到人头之上的四尺高处,黑墨淋漓的样子当然比乳下的小牌威风了
很多。而且整天只顾往后抽插的水手们,本来也不去管她胸脯一带的零碎挂件,
等到现在彼此询问交流一番,才弄清楚了原来这个一直光着屁股趴在木头架子上,
一直让兄们从早干到晚的黑瘦老女人,原来还是个十年以前的女国王。果然是
人家大周威武,不可逆犯了龙鳞啊。
竹床和木牌都是准备在守军望台里,娜兰王奴这天早晨被笼车运到码头以后,
捆扎打扮结束,从望台出发到船边去,沿着码头群众的众目睽睽和纷纷议论,大
概会走过一两里地。走到地方放平床榻,自己往床脚捆好那面肉身施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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