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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持的「关系」,赛门早就不打算深究她的过失了。但得知琳花有背叛的可能后,
赛门放弃了那种「不成熟」的想法。
唯独只有「背叛」是赛门绝不会宽恕的罪过,赛门绝不容许自己再被背叛一
次哪怕只是「可能」凭借汉娜的暗示与观察琳花的反应,赛门惊讶的地
发现,自己居然嗅到了那种味道。
如此,在不知不觉中,满腹疑虑的赛门放任自己沉浸到了这种由怒火与偏执
塑造出的痴狂和迷醉当中。
这一轮抽打持续了十多分钟,当胳膊都酸了的赛门与两个女人停止动作时,
他们总算是见到了「刑讯」所该具备的效用。
从开始就一直没有松口的汉娜此刻也闭上了嘴,开始深呼吸;而之前在乱鞭
之中一边呼号,一边疯狂扭动着身躯的琳花更是垂下了脑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
气。
被束缚在墙面的她们俩,身体正面充斥着长短不一、纵横交错的鞭痕。在地
下室的火光里,她们的胳膊、腿、胸腹、腰际,甚至是乳房上都泛着一道道血红
色的光泽。尤其是先前被皮掌着重抽打过的那些部位,因为那里的皮下本来就已
经淤血,所以分布在那附近的鞭痕表面渗出了密密麻麻的血珠,在一而再,再而
三的鞭打中,弥漫起片片轻薄的血雾,又继而渗出更多的血液。
望着初见成效的拷打结果,赛门正打算说点儿什么,却被汉娜看穿了意图,
抢先开了口。
「我的人,你猜猜为什么要把大腿里外都打烂?」汉娜低头望向自己的股
间,向赛门问道。
「……因为很痛?」虽然与汉娜有过这样的「游戏」,但从未真正「拷问」
过他人的赛门还真没有考虑这样做的原因。一时不知该如何对答的他,随便搪塞
了个答案。
「朵拉,芭堤雅,把我和那个贱人吊起来。」短暂地喘息之后,恢复了气力
的汉娜向朵拉和芭堤雅下达了新的指令。
朵拉和芭堤雅上前解开了汉娜的束缚,把她的双手用皮带捆在一起,然后用
滑轮与绳悬吊起来,直至她的双脚离开地面其间,汉娜极其顺从的配一
点儿也看不出她是一个正在遭受拷打的囚徒。
而在处理琳花时,朵拉和芭堤雅却表现出了非常的警惕。尽管琳花好像已经
筋疲力尽,但二人在解开她的镣铐时不敢有丝毫大意她们先是解开了琳花一
只手腕的镣铐,将之与另一只手的手腕牢牢地捆在一起后,才松开了另一边的束
缚。
在琳花也被照样吊起后,赛门终于明白了汉娜那个问题的答案。
原本一直不发一语,试图保存体力的琳花因为大腿之间的伤口仿佛「活」了
过来。与原本「大」字形的束缚不同,被吊起后,因为两腿自然地下垂并在一起,
汗水与大腿内侧的伤口相接触,产生了与鞭伤完全不同的痛苦。琳花低吟一声,
试图将两腿分开,但马上又发现这样做相当虚耗体力,只好时断时续地将腿微微
分开一点,以求微不足道地减少伤口互相碰触和产生摩擦的时间。
反观汉娜,赛门顿时有种徒劳的无力感。她非但没有苦于股间皮肤被磨破的
疼痛,反而还大大方方地任凭重力将略比琳花丰满的大腿并拢起来这还不算,
在赛门看过来时,她还故意将大腿根磨蹭几下,然后用一脸享受的表情撩拨着赛
门即将爆发的怒意与摇摇欲坠的克制力。
「愣着干什么,什么都要我教么?」汉娜居高临下地放眼于朵拉、芭堤雅和
赛门之间,用极尽嘲弄的语调挑战着全场所有人的耐心,「半小时后,把我和那
个贱人放下来,放在『椅子』上用刑所以现在该朝着哪儿下手还用我手把手
教地你们吗,白痴们?」
「呼啪!」被激怒的朵拉第一个出手,将鞭子挥向汉娜的臀部,在那里留下
了一道颜色较深的血痕。
汉娜完全没有显露半点屈服之意,她提起嘴角,若有所思地望向略有悔意,
不知所措的朵拉,然后又挑衅地睨着芭堤雅。
「呼啪!」芭堤雅没有犹豫,挥鞭抽向了汉娜的脊背。
正如汉娜所提示的,提前对这两处的皮肤进行充分地摧残,可以在接下来的
行刑中大幅提升坐着受刑之人的痛感。
赛门故意避开琳花的眼神,默默地绕到她的背后,将她披散在身后的金发撩
到了她的身前。
然后,赛门高举起手中的皮鞭,用力挥下。
赛门一丝不苟地照搬着朵拉和芭堤雅的动作,就连鞭子的落点也都尽量一致。
每一次鞭子落下,业已放弃了矜持的琳花都会摆动着扭曲的身体,爆发出阵阵尖
叫,断断续续地哭诉着她那不成句调的言语。
「赛门大人我啊!」
「啊人!」
「赛门大人,我啊!」
「求求你啊人!」
联想起琳花一贯从容淡定的处事态度,赛门越想越觉得可怕琳花越是试
图辩解什么就越是不可信,事情自然也就越是朝着自己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
那个平日里沉默冷淡,夜晚却在自己怀中满脸愉悦地昂起头,纵情高潮的女
人;那个每每伏在自己的胯间,用嘴和喉咙盛接自己欲望的女人;那个在自己的
身边照顾(监视?)着自己的衣食住行,口中将自己奉若神明的女人,如果真的
想要利用自己做些什么的话,那简直是轻而易举。
她没有除掉我,会不会只是因为我和鲁克一样,还有使用的价值?
想到这里,赛门不寒而栗。
猜忌和疑惑笼罩着的赛门思绪,听到琳花再次呼喊自己的名字,不假思的
他一鞭子抽了过去,在她原本就已皮开肉绽的背部又新添了一道鞭痕。
惩罚着琳花不忠的同时,在这皮鞭与人声交相奏鸣的环境中,赛门也没有忘
记倾听汉娜那与琳花截然不同的喊叫。
「呃啊……没错,就是这样!」
「用力!蠢货!」
「琳花,你有那个啊有那个力气求饶,还不如噢,该死,用力
点还不如趁早坦白。」
「这样的话,还能求人给你个痛快啊!」
「啊哈哈哈哈,太棒了,再用力啊!看看那边的贱人啊你们可是
人现在的榜样,好好卖力,啊!没错,就是这样,太棒了,太棒了!来啊,让那
边的贱人也尝尝这种滋味!」
循声望去,汉娜的身子在皮鞭的肆虐下随鞭起舞,但她没有顺着鞭子抽打的
方向躲闪,更多地反而是迎上鞭子划过的轨迹,动用身体去碰撞来势凶猛的抽
打。即便是在这疯狂行径带来的刺激下,她的叫嚣中也没有任何怯懦和屈服的意
味,反倒充满了狂傲与愉悦的痴迷。
再看看这边被自己抽打得身子在空中左右飘荡,摇摆不定的琳花。
赛门的心情更加糟糕。
鞭打又持续了一会,也许是有些适应了这种高强度的「体力活」,一直被汉
娜辱骂的朵拉和芭堤雅不约而同地增加了抽打的速度与力道。
在人声与鞭声混杂的环境里,在琳花的悲鸣与汉娜的鼓动下,她们忘记了体
力不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只是专注地投入到机械性的鞭笞之中。
两人的配可谓无间,一个人的鞭子方才落下,另一人的鞭子则刚好举起。
两根皮鞭的轨迹以无言的默契互相错开,在汉娜的全身四处均匀地游走肆虐,恣
意破坏,在她本就伤痕累累的肉体上犁出一道道新的血沟伤壑。
朵拉和芭堤雅正陷入某种狂热。
「啊,哈哈哈哈哈,就是这样,朵拉!你这个有心没胆儿的女人,就凭你这
种本事和姿色,当初竟敢对我有二心?现在也一样!你这样的下等货色,只配一
辈子被别人踩在脚下,安安分分地对男人张开腿。」
「还有芭堤雅,你也是。你以为你整天臭着个脸,顶着一头黄色的杂毛,再
加少说几句话就能和琳花有几分相像了?做梦去吧,我们的人怎会看上你这种
烂货?活该你们两个废物只配排在琳花的屁股后面眼巴巴地看着人宠信她。」
汉娜的言语如同戳中心事的利剑,直达尊严的底部。积蓄的愤怒几要抵达爆
发的极限,芭堤雅和朵拉这两个女人,在几乎脱力之际才从这洞穿了自我的嘲笑
中悟到:自己之所以会如此忘我地去抽打面前这个被自己视之为「恐惧」化身的
女人,其实并非只是单纯地出于遵从汉娜和赛门的命令。
更重要的是,她们可以清清楚楚地欣赏到,那个明明是正被赛门鞭笞着的,
却又仿佛是在自己鞭下无助哀鸣的女人悲惨的下场不知是从几时开始,她们
的视线中没有了汉娜的身影,只剩下那个她们一直以来最为嫉妒的女人,就连汉
娜那喋喋不休的谩骂也好似是从那个正在赛门狂暴的鞭舞下扭曲的肉体中发出。
朵拉与芭堤雅,当她们理解到自己的「努力」可以给琳花而且是借赛门
之手给那个一直高高在上的琳花带来莫大痛楚之时,她们就心甘情愿地堕入到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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