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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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了多久,母亲「啊啊」地叫了起来,这哭泣着的声带震动一旦开启便再也

    停不下来。我想到电影里看到的雪崩,倾泻而下,铺天盖地。母亲的嗓音本就清

    脆而酥软,这叫声里又参着丝丝沙哑,像七月戈壁塔楼里穿堂而过的季风。风愈

    发急促而猛烈,把架子上的串串葡萄吹落在地,瞬间琼浆崩裂。屋子里只剩下了

    喘气声。陆永平上气不接下气,笑着说:「爽不爽?」母亲没有应,只听得见

    她粗重的鼻息。突然咚的一声,母亲说:「陆永平,你疯了是不是?!」

    不知什么时候,不争气的泪水已经涌了出来。我抹抹眼,赶忙爬起来,又趴

    到窗口。只见母亲站在地上,撅着肥白大肉臀,把右腿上的内裤和西装裤拉到了

    膝盖。接着,她撑开粉红棉内裤,抬起穿着肉色短丝袜的左脚,作势往里伸,股

    间隐隐露出一抹黑色。陆永平挺着肚皮靠在墙上,猛然前扑,一把将母亲抱进怀

    里。母亲惊呼一声,左脚「腾」地落空,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她直起身子,

    盯着陆永平看了几秒,淡淡地说:「放开。」陆永平乖乖松了手,待母亲又去穿

    内裤时才讪讪地说:「凤兰真对不住,但你要这会儿穿上,裤子肯定湿透。」母

    亲不理他,径直提上内裤,又去穿长裤。陆永平说:「妹儿你不能这样,哥我可

    还硬着呢。」我扫了一眼,他确实还硬着,直撅撅的,硕大的睾丸上满是黑毛。

    母亲拍了拍长裤上的灰,麻利地套上左腿,提了上去。

    扎好皮带,母亲四下看了看,应该是在找鞋。她的目光冷不丁地扫过来,我

    赶紧缩脑袋,惊出一身冷汗。而后又禁不住恨恨地想:「我怕啥,我又没做错

    事儿,巴不得被她看见呢!」这么想着,我不由叹了口气。这时屋里又传来一声

    轻呼,母亲说:「你真疯了,快放开!」

    我缓缓露出头,只见陆永平从后面抱住了母亲,两手应该握住了乳房。我只

    能看见两人的背影,满眼是陆永平的黑毛腿。母亲挣扎着,低吼道:「你放不放

    开?!」她真的急了。我不由攥紧拳头,真想就这么冲进去,却疼得直咧嘴。好

    在陆永平松手了。他说:「好,我放开,但没让我射,这次不算。」母亲直起身

    子,拽了拽衣角,过了半晌,才小声说:「没时间了,他奶奶该来了。」陆永平

    看看表,斗大的巴掌捧住母亲香肩:「好妹子,还不到4,起码有多半个钟头

    时间。再说我婶这小三轮谁知道会蹬到啥时候。」说着,他两手滑过腋下,又探

    到了胸前。母亲说:「说了别碰上面,把衣服弄脏?」见母亲默许,陆永平连连

    点头,大手握住柳腰,「嚯」地蹲下去,把脸埋进了丰熟的肥臀间。母亲拍开他

    的手,说:「干啥呀你,快点好不好?」

    陆永平这下脸上有点挂不住了,站起身子,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

    底怎么才行?」母亲转过身我赶紧缩了头说:「要做快点,不做我现

    在就走。」

    两人不再说话,只能听见皮带扣响和衣物摩擦的悉声。接着「啪」得一声,

    我能想象,陆永平的脏手扇在了母亲屁股上。「来,趴这儿。」陆永平的声音。

    然后是脚步挪动声。很快,传来「嗯」的一声轻吟。我再次探出头,发现被门

    挡住了视线。一直挪到最东边,两人才又出现在视野中。母亲手扶着一口酱红色

    的饲料缸,撅着挺翘的肉臀,已经再次被陆永平进入。他们面朝西,留给我一个

    侧影。陆永平手扶母亲柳腰,不紧不慢地抽插着,时深时浅。当时我不懂,还以

    为陆永平这是没了力气,在磨洋工。母亲微低着头,轻咬丰唇,脑后的马尾有些

    散乱,耳边垂着几簇湿发。裤子没有脱,只是褪到脚踝,为了方便插入,只能并

    紧膝盖,高撅屁股。黝黑多毛的陆永平更是衬托出母亲的白皙滑嫩。

    阳光从我的方向照进屋内,虽被门挡住大部分,但还是有少许撒在母亲腰

    臀上。母亲蜂腰盈盈一握,随着身后的抽插,碎花衣角翻飞,肥臀白得耀眼。这

    之后的许多年,此情此景还是会时不时溜进我的梦中。

    挺动间,陆永平双手滑到母亲衬衣下,轻轻摸着小腹,母亲啧了一声,但

    也没说什么。这让陆永平更加放肆,他把长脸贴到母亲颈部,来摩挲。母亲撇

    过头,说:「你别这样,恶心。」陆永平哼了一声:「恶心?刚才爽不爽?」母

    亲正色道:「第一,你快点;第二,我答应你的会做到,请你也遵守约定。」

    「啥约定?说个话文绉绉的。」陆永平说着猛插了几下。母亲喉头溢出两声闷哼,

    皱了皱眉,不再说话。陆永平说:「好了好了凤兰,有话说话,你这样哥心里也

    不好受。」完了,又补充道:「哥是骚了点,但也不是他妈的禽兽,哥也希望你

    好过嘛。」母亲冷哼一声,说:「希望我好过,所以非要在这儿?」陆永平叹了

    口气:「好好,都是哥的错,哥实在是想你想得紧。这不都快一个月了。」母亲

    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说:「你快点吧。」陆永平稍稍加快速度。母亲又说:

    「还……有,以后别再给林林钱。」陆永平停下来,一本正经道:「亲外甥,怎

    么就不能给点零花钱了?别管是不是封口费,给钱我总不会害了他。」母亲说:

    「我不管你什么费,你给他钱就是害了他。」

    陆永平似是有些生气,不再说话,捧住肥白美臀,开始快速抽插。浅的轻戳,

    深的见底,不过十来下,母亲的神色就不对了。她臻首轻扬,浓眉深锁,美目微

    闭,丰唇紧咬,光洁的脸蛋上燃起一朵红云,蔓延至耳后,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

    柔美的弧度。每次冷不丁的深插都会让她泄出一丝闷哼。几十下后,丝丝闷哼已

    连成一篇令人血脉贲张的乐章。母亲整个上身都俯在酱缸上,右手紧捂檀口,轻

    颤的呻吟声却再也无法抑制。这种奇怪的表情和声音让我手足无措,胯下的老二

    却硬得发疼。生物课本已翻过生殖健康那一章,却没有任何人能告诉你什么是原

    始的动物本能。陆永平也是气喘如牛,黝黑的脸膛涨得通红。他深吸一口气,大

    手掰开肥白臀肉,上身微微后仰,猛烈地挺动起胯部。伴着急促的「啪啪」声,

    交处「叽咕叽咕」作响。不出两分钟,也许更短我哪还有什么时间概念,

    母亲发出急促而嘶哑的几声尖叫,秀美的头颅高高扬起,娇躯一抖,整个人滑坐

    到了地上。秀发披散开遮住了她的脸,隐隐能看见朱唇轻启,露出晶晶洁白贝齿。

    左手还扒在缸沿,右手撑在地上,喘息间香汗淋淋的胴体轻轻起伏,尚在颤抖着

    的大白腿微微张开,露出胯间一簇纷乱黑毛。地上有一摊水渍。

    陆永平也累得够呛,像头刚上岸的老水牛,喘息间挥汗如雨。他性脱掉上

    衣,从头到肚皮囫囵地抹了一通,靠着酱缸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可能地上凉,他

    咧咧大嘴,咕哝了句什么。然后,陆永平转向母亲,伸手攥住她匀称的小腿,轻

    轻摩挲着:「搞爽了吧妹儿?哟,又尿了啊。桌上那滩还没干呢。」说着,他扬

    了扬脸。我这才发现,那张枣红木桌上淌着一滩水,少许已经顺着桌沿滴到了地

    上。这些尿晶莹剔透,每一滴砸下去都会溅起更多的小尿滴。我不由想到,这些

    个小尿滴也会溅起更多的小小尿滴,如果有显微镜的话,我们就可以持续地观察

    到这个过程。

    就这一瞬间,陆永平突然瞪直了小眼,大嘴微张,两撇八字胡使他看起来像

    条鲶鱼。但很快,他笑了笑,撑着酱缸,缓缓起身,弯腰去抱母亲。考虑到褪在

    脚踝的裤子,我认为这个动作过于艰难,以至于他不应该抱起来。所以真实情况

    可能是:他起身后,先是提上裤子,尚硬着的老二把裤裆撑起个帐篷。然后他弯

    腰,胳膊穿过母亲腋下,搂住后背,把她扶了起来。接着,他左手滑过腿弯,抱

    住大腿,「嘿」的一声,母亲离地了。她整个人软绵绵的,耷拉着藕臂,轻声说:

    「又干什么,你快放下!」陆永平笑着,起身走到木桌前,也不顾水渍,将母亲

    放了上去。拍了拍那宽厚的硕大肉臀后,他把母亲侧翻过来,揉捏着两扇臀瓣,

    掰开,上。于是,相应地,母亲胀鼓鼓的阴户张开,闭,阴唇间牵扯出丝丝

    淫液。母亲当然想一脚把他踢开,但这时陆永平已褪下裤子,撸了撸粗长的阳具,

    抵住了阴户。只听「噗」的一声,肉棍一插到底。母亲扬起脖子,发出一声轻吟。

    陆永平揉捏着臀肉,大肆抽插起来。理所当然地,屋内响起一连串的「扑哧扑哧」

    声。哦,还有啪啪声,木桌和墙壁的撞击声,以及母亲的呻吟声。

    上述情况就是这样,或者说,应该是这样。因为我浑浑噩噩,根本不知道自

    己姓谁名谁、今夕何夕。直至母亲压抑而颤抖的娇吟声响彻耳膜时,我才如梦方

    醒。原来陆永平在对着我笑,他甚至还眨了眨眼,黑铁似的脸膛滑稽而又狰狞。

    我转身翻过猪圈,快速爬上梯子,手脚都在发抖。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石

    棉瓦是再也不能走了。我定定神,走到平房南侧,强忍左手的疼痛,扒住房沿,

    踩到后窗上,再转身,用尽全力往对面的花椒树上梦幻一跃。很幸运,脸在树上

    轻轻擦了一下,但我抱住了树干。只感到双臂发麻,我已不受控制地滑了下去。

    潜能这种事真的很难说,因为花椒树距离平房至少有三米多,即便加上高低差,

    就这么蹦上去,一般人恐怕也做不到,更不要说一个小孩。半晌才从地上爬起来,

    扑鼻一股臭味,我发现自己中招了。不知哪个傻逼在树下拉了泡野屎,虽然已有

    些时日,但一屁股坐上去,还是在裤子上留下了一坨。关于这泡屎的成色,至今

    我也能说个真真切切,如果你愿意听的话。

    走到自行车旁我才发现落了饭盒,又沿着田垄火速奔到猪场北面。拿起饭盒,

    我瞟了眼,门还掩着,也听不见什么声音。匆匆返,站到自行车旁时,我已大

    汗淋漓,背心和运动裤都湿透了。那天我穿着湖人的紫色球衣,下身的运动裤是

    为割麦专门换的。在少年时代我太爱打扮了,哪怕去干最脏最累的活,也要穿上

    自己最好的衣裳。捡了几片树叶,用力擦了擦屁股上的褐色屎痕,可哪怕涂上唾

    沫,还是擦不干净。其时艳阳高照,鸟语花香,几只雄鹰滑过苍穹,我感受着左

    手掌心一下下有力的跳动,眼泪就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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