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与虐】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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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P>    (十一)

    自从有了第一次,鹿一兰便象一块粘上了揭不掉的糖稀,每隔一两天便将我

    叫到她家中或没人的地方,象对待狗儿一样地玩我、斗我、强迫我和她做那事,

    做过那事后却又总会给我弄些好吃的,而因为这事,我又少挨了不少批斗,少做

    了不少脏活,所以对于这个女人,我是又怕,又期望,要是三天没遇到她,没让

    她玩一,就好象丢了魂一般,总会想着法子故意地路过她家的门口或她能够经

    过的地方。

    一个初秋的下午,天上下起了暴雨,员们全都提前收工家,而我们这些

    四类分子,却被叫住,队长勒令,因为最近农忙,公交办的忆苦思甜大会还没

    有时间召开,今天正好趁下雨天,去后利用这个下午和晚上时间召开对我们的

    批斗会。末了,又补充了一句:「上边交待的,也没办法,你们委曲一会,今天

    批斗不上绑绳,撅一个小时找几个代表发发言就得了。」

    队长人不坏,开这样的批斗会也是例行公事,可下雨天,是员们难得的休

    息日,人家贫下中农们都可以休息了,我们却又要挨斗,没办法,谁让咱出身不

    好呢。

    这时,鹿一兰走了过来,他走到队长身边,妖媚地冲着队长说道:「鲁小北

    上次的交待材料还没写好,一会要单独批斗,就不参加生产队的集体批斗会了。」

    此时的鹿一兰已经是「全无敌」战斗队的秘书长了,队长自然什么也不能再

    说什么,这到不是因为怕她,而是因为林大可这些天正火热的姘着她。于是,我

    被指定先家放工具,然后到吃饭时再去鹿一兰家中。

    再怎么独立的批斗会,也不可能在她家中进行,我预感到了什么,全身一阵

    激动。

    到了全村员应该吃晚饭的时候,我到了鹿一兰家。

    鹿一兰的公公连大肚子是个富农,土改时并没有分他家的房子,所以直到这

    个时候,仍然住着几十年前盖的三院,五间正房,一半卧砖一半斗砖,东西厢

    房,只有底部一米高的卧砖,再上全是斗砖,虽然房子已经十分地破旧,收拾的

    却极整洁。

    院子里,六十岁左右的连大肚子正在收拾着杂物,屋子里,连胖子在烧火,

    里屋的炕上,鹿一兰却一个人在吃着一小瓦盆的炖鸡,见我进来,她侧扬起妖媚

    的小脸,斜着眼睛,看着我,问道:「狗崽子,今天让我好好斗你一」,说着,

    大声叫道:「撅着,飞起来。」

    我面对着她,低头弯腰别臂,坐起飞机。

    可没做一分钟,她又咯咯笑起来,「撅着的姿势真好玩」,然后却命令我道

    :「过来,上炕来。」

    我丝毫不感意外地,按照她指的地方坐到炕上,坐到了她的身边。

    轻佻的鹿一兰伸出一条腿来,用那穿着因出汗而泛了黄色的原本白色的棉袜

    子的脚,探到我的裆里,「探一探你看到我起坏意没有。」一边用脚磨擦着我

    的鸡巴,一边用那双能引燃火灾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那柔软的脚丫碰到了我的鸡巴,哪能不硬,只一分钟的功夫,便跳动着向上

    挺起,我用手去拿住她的脚,她质问我道:「摸我脚干吗?你个小流氓」,说着

    却并不恼怒,又淫邪地把脚朝上举到了我的脸上,距离我的脸十公分左右地来来

    地晃动着,又蹬踏到我的脸上,问道:「想亲亲吗,嗯?想亲亲吗,嗯?」

    我并没有躲避,也并不感到意外,任那只小胖脚在我的脸上磨挲,心里咚咚

    跳着,偷偷地吸气,将那脚底的芬芳尽情地吸收。

    突然,连胖子一欣门帘,端了一蓝窝头进来了。鹿一兰收起脚,不快地对着

    丈夫斥责道:「真你妈屄的没教养,进门来也不咳嗽一声,还他妈的上过大学的

    呢。」

    连胖子不敢惹这位「全无敌」战斗队的秘书长,忍气吞声地放下一蓝子窝头,

    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

    鹿一兰气了一阵,从土瓦盆里撕下了一条鸡腿,递给我,「吃了它。」那口

    气不容抗拒。

    我毫不客气,狼吞虎咽地吃下了那条鸡腿。鹿一兰又装了一碗鸡汤,推到我

    面前,「喝下去。」

    我同样遵命喝下了鸡汤。

    「狗崽子,看你吃的那个虎狼劲,好不好吃?告诉我。」

    真的,那鸡不知炖了多久,肉烂的差不多脱了骨头,吃到嘴里,咸淡适,

    香气袭人,那鸡汤,表面上覆盖着一层黄黄的鸡油,喝到口中,沁人心肺,荡

    胃肠。

    「好吃。」我真心地答。

    「那就都吃了它,本来就是给你炖的」,说完却又补充到,「吃完了让干妈

    好好批斗你。」

    我一点也不怕她所说的批斗,又吃下了另一条鸡腿,又喝下了两碗鸡汤,还

    嚼了几个随汤炖烂了的大红枣,全身发起热来。鹿一兰看着我,一点一点靠近了

    我,直到将整个身子依偎在我的怀中。

    「干妈我疼不疼你?」

    我正待答,院子里却传来连大肚子的声音,「校长来了」,接着便是,

    「阶级斗争,一抓就灵。」

    鹿一兰象一只惊了的兔子,飞速地向着窗外看一了眼,然后象个战士遇到了

    敌情一般,指着炕对面地下的一面墙柜,对我小声而又急促地说道:「快!快!

    钻那里边。」

    那时我们那一带人家,不论贫富,几乎家家都有一面墙柜,这墙柜一般有三

    节,少数是两节的,鹿一兰家这墙柜是三节的。应该是旧会用过的东西,因为

    年代久远,红漆差不多剥露,但木质上乘,做工也讲究。我跳起来,欣开柜盖钻

    了进去,鹿一兰从外面「叭嗒」一声上了锁,于是,我便团着身子躲进了黑暗。

    我小心地适应了一会,便悄悄地转过身子,向着墙柜靠外面的一侧转过去。

    几条光束,从三个直径大约一厘米不到的圆孔处射了进来。原来,连家这墙柜的

    正中部位,早年间曾镶着一个铜制的招财进定之类的锁扣的,破四旧时,被红卫

    兵弄下来没收了,但却留下了三个用于安装锁扣的圆孔。

    我小心翼翼地将眼睛贴到那几个圆洞处,朝外看去,屋子里的情况一目了然,

    而外面的人,却丝毫看不到里面的我。

    「校长,您老也不来我这,想死人家了。」鹿一兰撒娇地说着,正附身半蹲

    半跪在地下,为已经坐到炕上的林大可脱鞋。

    林大可一把将她揽在怀中,用力地亲了一口,问道:「哪里想,下面想没想?」

    二人亲昵着,不多一会,一个声音在门帘外响起,「报告。」

    啊!是妈妈的声音。怎么会是?这怎么会是妈妈的声音呢?

    在林大可的允许下,门帘一挑,进来的果真是妈妈,我的妈妈,郑小婉。

    妈妈进到屋子里,双腿并在一起,双手紧紧贴住大腿,低下头,小声地:

    「阶级斗争,一抓就灵。」

    「哈哈!他妈的我抓一抓。」林大可伸手抓住了妈妈暴鼓着的乳房,「今天

    老子我喝了半斤,没喝够,你们两个破鞋,上炕来陪爷爷我接着喝。」

    炕桌上,郭二麻子坐在正中,鹿一兰陪坐在一边,妈妈也脱去鞋,仍然穿着

    袜子,半跪半坐,小心地陪在他的另一边。

    「来,喝酒。」郭二麻子说着,端起酒盅,一手把妈妈揽在怀中,将酒往妈

    妈的嘴边送去,妈妈挣扎着,小声说道:「不要,校长……我不会喝酒……」

    郭二麻子不容妈妈的抗拒,强行将一蛊酒倒入妈妈口中。

    「不能光让我喂你呀,来,也喂老子一口。」

    妈妈用筷子夹起了一块鸡肉,正要往他的嘴里送,却被拦住,「嗯,不要用

    筷子,不要用手,用你的脚丫,来给爷爷喂着吃。」

    妈妈羞怩地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多问什么,便脱去了袜子,将那块鸡肉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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