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与虐】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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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现实总是那么地充满了矛盾,很快地,我便到了残酷中来,只听知青班长

    一声命令:「不行,这俩坏小子不老实,得把他们捆上。」

    随着班长这句话,两个背着步枪的女民兵一左一右将我的双臂反拧到背后,

    脖子上搭了一条绳子,绳子通过两腋在胳膊上缠绕了好几圈,最后在手腕部会,

    捆死,然后再将余下的绳子向上穿过脖胫处的绳子向下用力拉紧,然后系死。

    「啪……」刚刚捆好,脸上就挨了一纪耳光,「臭流氓,四类崽子,偷看女

    知青上厕所,好大的狗胆,说,这是第几次了?」

    打我的是刚刚打完了嘎柳子的林朗。她的手打在我的脸上,并不太疼,但很

    响亮。我抬头与她对视了一下,因嘎柳子的影响,没感到以往挨斗时的恐惧。她

    中等个,一张圆脸上一双杏眼,永远透着调皮与自信,还不到十八岁,却过早地

    发体,一对硕大无比的奶子,一个圆圆的向后凸起的屁股,但这货腰却极细,在

    当时的农村,绝对是个另类。她并不算个铁姑娘,因为她生产劳动并不具备铁姑

    娘的能干,但她有一个掌权好爸爸林大可,又凭着敢于斗争,也就当上了铁姑娘

    队的队长。

    「我……没看到。」因为双臂反剪,又加上犯了罪,我的上身向前弯成一个

    角度,使本来已经长到 米76的我,头部却低到林朗的肩膀处一样高。

    「打倒臭流氓狗崽子鲁小北!」

    一个人带头呼起口号,马上就有一群人跟着喊,小院子象要被口号声炸开。

    「跪那认罪。」我的屁股上挨了一脚。

    我被揪住,带到一个大概和我差不多年龄的女知青面前,就是那个正在解手

    的女的,她正和她姐姐坐在木凳上。

    我跪在姐妹二人脚下,不敢抬头,只是向前倾着身子,看着她们的脚。

    没等我想好词解释什么,那姐姐一个耳光打来,「不老实的地狗崽子。」

    「跪着便宜他了,让他撅着。」

    于是我被揪起来,两个民兵用手按住我的脖子,将我的身子按弯下去,成了

    九十多度,林朗走过来,在我的脚上狠劲地踢了两下,我便将双腿并拢着,上身

    则一动不敢动地保持着九十多度弯度。

    「给他吊上炸弹。」一个姑娘说着,立刻,一摞青砖挂到了我的脖子上。

    五块青砖越来越重地勒着我的脖子,我的双腿必须向后倾斜很大的角度,才

    能保持住平衡。

    「鲁小北,老实交待,不然送你去公,反革命狗崽子偷看女知青解手,知

    道刘大成怎么判的吗?」

    刘大成就是这个公的,比我大几岁,出身和我一样,是个地崽子,因为

    到各家各户掏厕所时没有事先问有没有人,结果正好碰到妇女任在拉屎,这下

    他可惨了,除了在全公游街批斗半个多月外,最后还给判了十五年刑。

    那年头这还不算重,甚至有的就因为偷看女人上厕所给枪毙的呢。

    「我不敢……我不是故意的……不信您问……」我想让她问嘎柳子,可一转

    头的当儿,却看到嘎柳子正叨住一支女人的臭鞋,被一个胖胖的女员骑坐着爬

    行呢。

    一枪托子砸在我背上,「老实点」,一个女民兵在我身后喝斥。

    好疼!我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腰身,马上背上又一枪托。

    「不老实,撅低点。」

    我低头弯腰地撅着,吓的不敢再动一动。

    「说,为什么要耍流氓?」随着问话,我的后背又挨了一皮带。

    「真不是故意的……」

    「晃什么晃,撅稳点。」已经挨了一个小时的批斗,老保持这么个姿势撅着,

    我的身子有点不稳了。

    「交不交待,臭流氓?」这话是另一个女员问嘎柳子的。

    「哎哟亲姐姐!您打的真疼呀!我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挨了一耳光

    的嘎柳子仍然贫嘴滑舌地答。

    「不交待,那好,」林朗对着两个背枪的女民兵说,「把他们押出去,到台

    子上撅着反省。」

    两个女民兵一人揪住我一个膀子,将我押到靠门边一处大概是盖房剩下的几

    层摞起来的水泥预制子上,然后我和嘎柳子并排着,屁股朝天头朝下地撅着。

    院子里开始学毛选,我俩则一动不动地撅在门口台子上。这时天已经全黑了,

    院子里已经拉亮了灯,一个高度的大灯泡子,就在我们撅着的正上方,这时正是

    农历八月,蚊子还仍然特别多,再加上那个大灯泡,更是招来无数蚊虫,在我的

    身上肆虐。

    我的身体不知被多少只蚊子咬着,奇痒难忍,便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被紧紧

    反绑着的双臂。

    「不许动,老实点,」是刚才押我的那介女民兵对我喝斥。

    屋子里学毛选已经学完,开始交流学习体会,但不久便走了题。

    「那俩臭流氓让蚊子过瘾了。」一个声音说到。

    「哎呀!你们看呀,他身上多少蚊子。」

    「哎呀就是!」

    「嘎柳子,动什么动,给我老实撅着」。

    我的身体已经受不了,大概是在摇晃吧。

    「算了,饶了他们吧,撅这么久,又挨了这么多蚊子,够可怜了。」终于听

    到有人说好话了。

    「喂!鲁小北。」

    「到。」

    「喜欢蚊子吗?嘻嘻。」

    我不知怎么答,蚊子叮难受,可挨了叮又不许动一下,就更难受,再加上

    一个多小时的低头弯腰坐飞机,腰也酸的不行。

    正在这时,又有两个女员进到知青院子,其中一个三十岁上下的胖女人走

    到嘎柳子身边,「嘎柳子,又挨斗呐,呵呵!那天你和我们兄打架,把他鼻子

    都打出血了,还没要你家陪钱呢。」

    嘎柳子此时大概已经难受的没了耍贫嘴的力量,使劲地低着头,没再说话。

    另一个坏女人也走近我,插话道:「鲁小北,老这么撅着累不累?」从这女

    人的腔调里,我便知道她不怀好意,便没有作声。

    「这狗崽子死不老实,我看应该给他看瓜才是。」

    听到这话,我终于不能再不说话,生怕她这话传到林朗等人耳中,小声地求

    她道:「不要吗姐姐,我老实……」

    「想给他看瓜还不简单,鲁小北,过来!」她的话还是让林朗听到了。

    「好哇,对,给他看上。」

    看瓜,是我们那一带的虐待游戏,也不知流传多少年了,也不知为什么称作

    看瓜。其玩法是将人的脑袋塞进他自己的裤裆中,然后象个球一样地任人踢着玩。

    这种虐待的游戏,不仅适用于我们这样的狗崽子,就是一般贫下中农,大人小孩,

    也都这样玩闹取乐,小说《战斗的青春》、《艳阳天》中都有这样的描写。但对

    于地狗崽子,这样玩乐就更多一些,而我则是多中之多者。

    我的裤裆不象一般农民那样是手工缝制的大裆,脑袋是塞不进去的,于是他

    们变通了玩法,先将我按坐在地上,脱去鞋,双脚脚心相对在一起,用力按我的

    脑袋,直到把我的脸按到我自己的脚心里,再用一条长长的绳子将我的脚和脑袋

    一道一道地捆住,使我的两个脸颊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脚心上,捆好了,人就一动

    也不能动了。

    「他妈的,不是要翻案吗,自己翻过来吧。」

    我被捆的纹丝不能动,如何能翻过来呢,我拚命蠕动着。

    「狗崽子,你服不服?」

    「哎哟……我服了……难受……服了……放开我吧……」

    「咯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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