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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我呀!」
我把儿媳平放在她的大床上,掰开两条白白的大腿,露出湿润的阴部,扶着
我的粗大的鸡巴,稍一用力,肉棒戳进阴道里。儿媳紧紧地抱住我的脖子,我趴
在她身上,俩手抓住她的屁股两边,一对大奶在我俩胸前压的变了型,我的肉棒
在温暖,紧密的阴道里来抽动,几乎每一下都能捣到子宫口,一连十下,我
感到有股滚烫的淫水冲向龟头,阴道里的嫩肉一阵阵痉挛,子宫口好比一张小嘴
含住龟头,好爽啊!我勉强忍住不让精液流出来。
儿媳停了一会示意让我躺下,她蹲在我腰间把还硬着的肉棒塞进了她的阴道
里,在我身上扭动起来,俩只大奶随着她的扭动,上下抖动,我伸手捏住奶头。
儿媳欢快地喊叫着,发出啊!啊!的声音,我坐起来楼住她的腰,她饱住我的脖
子,奶头在我胸口摩擦……痒痒的,酥酥的。儿媳趴在我耳边娇滴滴的说:「我
早就到高潮了,但是我还要!老爸,加油!」上下来几十下后,我让儿媳跪趴
在床上,我跪在她身后,我看到淫水从阴部流出顺着大腿往下滴。
儿媳大叫:「老爸!不要停啊!我还要啊!快用你的大JJ操我啊!……啊
……」
我忙把肉棒插进阴道里继续操起来,双手从她身后伸向大奶,捏住两只粉红
的奶头,也不知又操了多少下,阴道里淫水不断往外流,我终于大喊一声,一股
滚烫的精液冲向儿媳的子宫,子宫深处也有一股热流包围着我的龟头,好舒服啊!
多少年没有如此痛快啊!我疲软地趴在儿媳背上,突然我想起下乡时看到的猪配
种,不由得笑出声来。
儿媳在我身下扭过头来朝我傻笑,笑声中带着满足的表情。我从儿媳的身上
下来躺在床边,她爬过来趴在我身上带着羞涩的表情说:「老爸,你好历害噢,
我泄了好几次,快坚持不住了」
我问她上次说我比她日本老厉害多了是怎么事?她红着脸低下头带着颤
声说:「人家只有被他搞过一次么。」
我也不再问了。这是我有生以来最痛快的一次做爱,不!还是叫操屄比较顺
口。我以前操屄,只知道男的在上面,女的在下面分开大腿任凭男人操作。到了
上海上才知道操屄竟有那么多方法!我真是白活了几十年啊!以后有机会还要
多学几种操屄的方法,真是活到老,学到老,操到老啊!
二、会所
儿媳星期一依然穿着低腰裤,短上衣;身上散发出幽幽的,淡淡的香水味道
开车上班。晚上家说,她从现在起当上公司的总经理助理了,工资也提高了,
以后每星期五晚上要加班。说话时她表情有些忧郁,我也没在意。到了星期五下
午,小保姆带着孙女到外婆家补习功课,外婆退休前是教师,晚上不家,外婆
留宿了。
星期六中午,儿媳才家,带着疲惫不堪的样子,倒在床上就睡,直到晚饭
才起床。一连几周都如此,也不见她的笑脸,我有些但忧起来。这天,我接到一
个日本来的电话,我的一个日本朋友要到中国来工作,他叫武雄间力,是二战留
华孤儿。由一对朝鲜族军人夫妇收养,他的养父母随部队来到了西南边疆,养父
当上了省领导。文化大革命中,他养父被打倒了,来到了我下乡的小县,武雄也
来到了我下乡的生产队。
由于他父亲的关系,加上他的日本品种又瘦又小,当地人光欺负他,我有
85公分的个头,成了他的保镖。我俩也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兄。后来,他的日
本亲生父母找到他,当时他父亲是日本一家大企业的老,他日本后一直在他
父亲的公司里上班。照顾他的养父母的责任由我继续,我也在他养父的照应下当
上了县长,一直到退休。
武雄到了上海后,好兄多年不见有说不完的话,我带着他玩了几天,到了
星期五吃过晚饭,武雄要带我去一家专门为日本在华的有钱人服务的会所。会所
很远,开车出了上海,走了近两个小时,来到一个幽静的别墅,一栋楼前车停
下,我俩进去里面很大。我们洗完温泉浴后,进了按摩房,享受了小姐的无微不
至的服务,我先出来到大堂等武雄,等他出来后商量下一步玩什么。
路过VIP通道时,我突然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香水味道!我闻着香水味道顺
着走廊来到尽头,我听到有唔!唔!的声音,在洗手间边上的包房我停下脚步。
香水味道就是从这间房内传出来的,唔!唔!的声音也是这里面传出的。门没拉
紧留了一条缝,我趴在门缝往里一看,大吃一惊,差点喊出声来!浑身血液涌上
头顶,差点中风倒下!只见儿媳半躺在一个光头老头的怀里,浑身一丝不挂!
双手高举过头,被一付黑皮手铐拷在一起,口中塞了一个黑色的圆球,脖子
上套了个皮制的黑项圈,项圈上有一条发亮的金属链子。这个老头我见过一次,
是儿媳公司的总经理,名字叫龟田,光光的脑袋上没一根毛,亮亮的泛着红光,
只是在耳朵下面有一圈稀稀的灰发,远看他的脑袋好比一只发大了的龟头!此时
龟田坐在榻榻米上双手从儿媳的背后,伸过来抓住两只大奶,手指捏住奶头,大
奶在他手中变了型,粉红色的奶头已成紫色。
儿媳痛苦地挣扎,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我又看到
儿媳的两条白白的大腿高高抬起,一个「小孩」趴在她两腿中间用嘴舔着她的阴
部。这时「小孩」抬起头来,我又吃一惊!原来是个侏儒!我上个星期天听儿媳
说过,龟田有一个侏儒的儿子,这大概就是小龟田了。
此时,小龟田把小手伸进儿媳的阴道里,来抽动,用日本话问儿媳,儿媳
摇摇头。小龟田抽动的更快了,又用日本话再问儿媳,儿媳痛苦的弯起腰还是摇
摇头。这时老龟田,两手狠抓大奶,大奶在他手中变成暗红色,奶头变成了黑紫
色,两只奶被他拉得很长。儿媳痛的屁股抬起,浑身扭动,嘴里唔!……唔!
……的发声,只能点点头。
这时小龟田从墙角的柜子里拿出两只用电线连在一起的像鸡蛋一样的东西,
小龟田掰开儿媳的大腿把一只「鸡蛋」塞进她的阴道里,打开另一只「鸡蛋」上
的开关,「鸡蛋」在儿媳的阴道里震动起来……。儿媳痛苦的扭动娇躯,屁股高
高抬起,两腿乱蹬,嘴里呜!……呜!……发出绝望的喊声。
小龟田死死抱住儿媳的两条大腿,小脚踩在儿媳的阴户上,不让「鸡蛋」掉
出来;老龟田摁住她的上身,「鸡蛋」不停的震动,儿媳的泪水和汗水,不断往
下淌,榻榻米已湿了一片,她死命挣扎,不断地发出呜!呜!的声音。见到这幅
惨状我要冲进去教训父子俩!
这时后面传来脚步声,头看保安走来,我进了洗手间。我想这是人家的地
盘,我切不可轻举妄动。我从洗手间出来时,儿媳躺在榻榻米上。龟田父子站在
俩边,「鸡蛋」还在儿媳的阴道里,停止了震动。我看到老龟田的鸡巴小得可怜,
只有手指那么细,藏在稀稀的,灰白色的阴毛中。老龟田扶起儿媳,让她蹲下,
这时「鸡蛋」掉了下来在地上弹了两下滚到一边。
他从身后弯下腰两手抓住一对大奶,手指捏住奶头,连声问儿媳,儿媳只是
摇头,老龟田又狠捏奶头,她只好点点头。过了一小会,儿媳尿了出来,次时小
龟田趴到她跟前,嘴对着阴部把尿喝到嘴里,我看的一阵恶心。尿完以后,父子
俩让儿媳跪趴在地上,双手依然拷住,头顶在双手上,屁股高高的翘起对着门,
我看到阴阜上沾满了淫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阴毛湿湿的粘在一起。儿媳嘴里
的圆球是被两根带子绑在脑后,老龟田站在她身边,我看到他的两只睾丸很大下
垂得很长,走动时来晃动。
此时小龟田脸朝上躺在儿媳的身下,把她下垂的奶头咬住,用手抓住另一只
奶头。老龟田跪到儿媳的身后把他的阴茎往她的阴道里塞,大概是阴茎太小,塞
了几下都塞不进去。老龟田喊了一声:「八嘎!」双手使劲啪打儿媳的屁股,一
连几十下,屁股红肿了起来。老龟田无奈之下,只好站起来,坐到儿媳的头顶,
拉下嘴里的圆球把他的阴茎塞进她的嘴里。
儿媳含着阴茎啧!啧!的吸起来……。这时小龟田站到了儿媳的身后,掏出
阴茎塞进阴道,两只小手拍打她来扭动的屁股,用力操起来,阴部间的撞击发
出啪!啪!的响声。房间内一时响起,啧!啧!啪!啪!……的声音。一小会,
只听老龟田大喊一声:「吆嘻!」。一股稀稀的精液流向儿媳的嘴里,老龟田还
让她把阴茎舔干净。
日本话一句也听不懂,但是:「吆嘻!」我听到过,那是在一次国际大赛上,
嫁到日本的上海籍运动员何智力,打败邓亚萍以后趴在地上双手握拳大喊一声:
「吆嘻!」国内媒体一片哗然!小龟田操了一阵也大喊一声,把精液射进儿媳的
阴道里,并且走到她面前让她把他的阴茎舔干净。此后老龟田牵着项圈上的链子
让儿媳在房间内学狗爬。小龟田爬到她背上,一手拍打儿媳的屁股,一手伸下去
抓她的下垂的奶,又不知问了些什么,儿媳只是点点头。
父子俩让儿媳爬了几圈后,拉开里面的门,儿媳爬了进去,他俩也跟进去,
关上了门。我又听到儿媳的一声惊叫,刚想冲进去,大堂里传来武雄的喊声,我
只好到了大堂,大堂的小舞台上一个穿小的不能再小的三点式的女孩浑身扭着
唱日本歌,我躺在沙发上看着扶手上的小电视,眼前晃来晃去都是刚才的情景,
武雄说话我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躺了有一个小时,儿媳从VIP通道走了出来,手中还牵着小龟田,儿媳身
穿一件刚盖住屁股的浴袍,走过我身边时,我看到她竟没穿内裤!白白的屁股一
晃一晃,大堂灯光很暗,她没看见我。儿媳来到大堂的角落,放平沙发躺下,此
时小龟田来到她身边,示意让她侧身睡。他爬了上去,侧身面对儿媳头枕在她的
一条胳膊,解开衣扣咬住一只奶头,用小手捏住另一只奶头,并把她的另一条胳
臂放在他身上。我听到儿媳发出抽泣声,老龟田来到了,拍打着儿媳不让她出声。
我再也不想呆了,让武雄送我家。
武雄惊讶的说:「下半夜还有好节目表演啊!」
我说:「我不想看你们小日本的变态表演。」
武雄只好开车送我家。我到家一夜未睡,想着原来儿媳星期五晚在这里加
班啊!第二天下午儿媳才带着疲惫不堪的样子家,到家就上楼倒在床上,晚饭
都不下来,小保姆上楼叫,我制止了。星期天早晨我跑步家,儿媳才起床,脸
上带着泪痕,我很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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