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高中生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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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两手扶着小腿梁,撅起屁股来让她使胶皮鞋底抽打。

    打不几下,觉得隔着棉裤打不得劲,就把她裤带解了,褪了棉裤只剩一条衬

    裤打。

    又打了一,还觉得不得劲,又把她自已缝的衬裤也扒了下来,光着屁股打。

    玉瑶是头一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打光屁股,虽说邻近地块里干活的人不在跟

    前,也臊得脖根通红的,眼泪哗哗地淌。但一点不敢反抗,只是可怜的小声哀求:

    「我再不敢了,我改我改!好妹妹,我好好跟你学,我再不敢了,饶饶我吧!」

    生怕引起更多人的注意,出更大的丑。

    小花对玉瑶倒也并不想过分的作践,毕竟都是年轻的女子,小花对玉瑶总是

    有点同情和可怜的意思。何况玉瑶还能教她做时新的衣裳,帮她做她不知道的发

    式。她打玉瑶完全是为了显示她的威风,她在家里高于玉瑶的地位而已。所以打

    了一阵,见玉瑶一个劲的服软,也就不再打了。

    接着再干,玉瑶生怕干得慢了再捱打,心里便慌。一慌就出错,一连锄掉了

    好几处应留的苞米苗。她用土培着,想掩饰自己的过失。但锄完一根垄后,再

    头望,锄断了根的苞米苗叶子就蔫了。

    婆婆看出来了,就过来揪着她的头发,披头盖脸的打了好几个大嘴巴。说:

    「你存的什么心?把苗都间没了,还用土培着。你是不愿意嫁到我们小户人家来,

    想要叫俺家收不上粮食,吃不上饭哪?你一个地闺女,使这种阴招破坏生产!

    是不是想报复呀?小花过来!给我好生教训教训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屄娘养的

    小妖精!「

    于是,江玉瑶又被拉到地头,这一次干脆逼她脱下棉裤,依然是两手扶着小

    腿梁大弯腰站着,脱了一只鞋,内裤腿到膝部,光着屁股又捱胶皮鞋底叭叭地揍!

    玉瑶又是念叨着「再不敢了,我改我改的嗑儿,」痛哭流涕求饶。一直打到

    两片屁股通红发紫了,才放她起来,穿上棉裤,继续干活。

    傍晌,她们母女俩人家去吃午饭,把玉瑶留在地里,说是不锄完这块地,

    不准家。

    江玉瑶一个人留在田野上,春天的阳光已经很有暖意了。远远望去,看不到

    还有人留在田地里干活,屯子里的房子和树在远处形成一片紫褐色的阴影。已经

    相当温柔的春风吹拂着她的额发,她总算有了一个难得的机会,独自享受大自然

    春天的抚慰。

    虽然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响,但她有一种解放的感觉。当然她知道不完成派给

    她的活,家少不了还要捱打。不过从进于家以来头一不受人监管独自行动,

    心情自然就有轻松之感。便不顾打了两次的屁股上未消的疼痛,蹲在垄间开始间

    苗、松土、除草。

    因为女子高中还有园艺课,在学校的园圃里她也干过几次松土、除草的活。

    上午又使手锄干过半天,再干就有些熟练了。加以可以蹲下,不用老弯着腰,

    虽然屁股痛,毕竟松快不少,所以进度就越来越快了。她很小心的保证质量,生

    怕那母女俩来检查时再挑她的毛病。所以一直控制着进度,不干得太快。

    这时,有一个白发的老农从地边走过,勾起她对白发老父的思念。白发老父

    是她最亲的亲人,也是对她关照得无微不至的贴心人。可于小三告诉她老人家在

    乌拉街公审大会被枪毙的消息,她边眼泪都没敢流一滴。生怕一哭死去的老地,

    招致恶毒的打骂。只有到今天一个人的机会,她才可以痛快地哭上一场,为她的

    老父,也为她自己!

    这一哭,泪水像开了闸似的,泻进她刚用手锄翻松的垄土,有的还落到了白

    力士鞋的鞋帮上了。她在学校里时就有经验:白帆布帮了再一沾土,就会很脏。

    而这双白鞋虽说说是于小三要她一直穿着的,在她自己心里,是替老父穿孝。

    当然不愿意弄脏。便脱下来摆在地边上让太阳晒着,自己便赤着脚继续间苗。

    又干了一阵,她拿起鞋看看已经干了,便又拍打了脚底上的泥土,重新穿

    上了鞋。这鞋又使她想起在高中时和吉林市一中一个男生的交往。他叫胡冲,

    这吉林有名的西医胡一刀的独子,和她是在羽毛球比赛时认识的。后来常常相约

    到公园打羽毛球。她那时总是红衫蓝裤白袜白鞋,他总是白衫白裤白袜白鞋,在

    众人眼里是一对理想的「璧人」。他俩约定了毕业后都到沈阳去读医科大学的。

    可后来时局一变,胡冲跟他在新七军当营长的舅舅,做了少尉副官,穿着崭

    新的军装,来向她告别。她想起那时的情景,又后悔那时没有以身相许,她所矜

    持的少女的贞洁,只换来泥腿子狂暴的蹂躏。眼泪又一串一串的掉。又怕再弄湿

    了鞋,很利地一抹眼泪,不哭了。

    她继续间苗,蹲得腿酸了,便跪着一步一步挪地方。只是碍着屁股痛,不敢

    坐一坐。日头还挺高的时候,她就一个人把一块地的苗间完了。半跪半坐的侧着

    屁股倚在土埂上休息。小花来到地头来检查时,刚因为她又在偷懒而要发作,可

    一见整块地都间完了苗,质量也不错,反倒笑着夸奖了几句,拉着她家了。见

    到于小三说:「我嫂子今儿干活还不错,下午一个人就把刀把地的苞米苗间完了。

    活干得还挺利呢!「

    于小三便摸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得意地说:「好啊,在我家慢慢磨练到炕上

    地里的活都是好手,才配当我的好媳妇么。」晚饭时还奖了她一个白面馒头。

    夜间,于小三有会,讨论支前打长春的事。很晚才家。玉瑶干了一天的农

    活,实在等不起,先睡了。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于小三到家时,她正梦

    到胡冲穿着军装来见她,不知什么时候军服袖口上的蓝杠,已换成了黄杠。肩上

    换成了校官的一朵梅花。她无限惊喜地抱着胡冲,叫着;「冲哥啊!冲哥!」不

    知不觉间,突发的性冲动,使她忽然淫水狂喷……

    于小三好不容易憋到散会匆匆赶家,就想着和玉瑶干那事。一面奔炕前,

    一而就脱衣裳。盯着她俊俏的面孔,那家伙已经把裤裆顶起了大包!只见她在睡

    梦中俏眼如丝,含情脉脉地张着小嘴喊出「冲哥冲哥」使于小三一下子

    愣住了。他掀开玉瑶身上的被子,马上发现,他规定她睡觉时只许留大红兜肚,

    三角形的下摆已经湿了一片,把她翻过身来,屁股底下的褥子更是湿了一大片。

    显然,这是玉瑶在睡梦中和这个「冲哥」缠绵的结果!于小三暴怒了!揪着

    被他刚拨弄醒的瓶玉瑶的头发,使劲地晃她的头,逼问她:「不要脸的东西!冲

    哥是谁?谁是冲哥?梦里还卖你的騷屄!谁是你的冲哥?说!!」玉瑶清醒过来

    时,就明白大事不好了。褥子上的大滩淫水,是无法抵赖的罪证。她在梦里喊的

    「冲哥」,又偏偏让于小三听到了。这下,于小三可不是使白力士鞋鞋底来打她

    的屁股了。他拿来一条麻绳,把她的双腕捆在一起,把只系个兜肚的玉瑶拽下炕,

    吊到门框上。找来赶驴的小皮鞭,朝她光身子上左一下右一下细细拷打起来。

    劈!

    「谁是冲哥?」

    啪!

    「冲哥是谁?」

    劈!

    「不老实说,就揍死你这个臭婊子!」

    啪!!

    「说不说?!」

    她的后背暴起了一道道红棱子,疼得不停的打转转。只好招出了「冲哥」叫

    胡冲,是在吉林市认识的男中学生。再追问,她知道要再说出胡冲加入国民党军

    队,事情就更大了。只是断断续续又招出和胡冲怎样认识,怎样一起打羽毛球,

    准备一起考大学的事。于小三问她胡冲现时的下落,她只推说兵荒马乱的,她也

    不知道了。

    江玉瑶被于小三打得吱哇乱叫,呜呜直哭,把她婆婆和小花都吵醒了。她们

    看了湿了一大片的褥子,都对玉瑶十分气愤。说她是「人在曹营心在汉」,不想

    跟于小三好好过日子。也张还要对玉瑶严加拷问。于是,就搬来一条长凳,

    把打得身上一条一条鞭子印的玉瑶拦腰捆在凳上,让于小三抡着扁担打玉瑶已经

    打伤了的屁股和大腿。把玉瑶打得杀猪似的极叫。

    于小三说,江玉瑶的大哥是国民党的军官,现在在沈阳,离着挺远,是不能

    来救她的了。吉林市有不少富家子,跟着国民党军队跑到长春去了,离得近,

    江玉瑶做梦都想着胡冲,是不是也参加了国民党军队,盼着他来救她?这下,江

    玉瑶更害怕了,熬着刑不肯招认。于小三也怕把江玉瑶打坏了,看着肿起老高的

    屁股和大腿不能再下手,就把玉瑶从凳上解了下来,拿来一把竹筷子,又要拶玉

    瑶的手指。

    玉瑶在桦皮厂家里就被于小三拶过的,知道拶指的厉害,没等再拶上,就一

    五一十的全招了。

    于小三说:「我知道了,你跟我过这些日子,心里还是盼着你的情哥哥来搭

    救你呢!我这家里容不下你这个千金小姐,我这就休了你,把你发桦皮厂,让

    桦皮厂的贫农团来斗争你,才是正经!」

    (四)

    孤店子有一座远近闻名的关帝庙,解放后砸了关帝像,改成了贫农团的团部。

    庙门口有一个挺大的月台,可以唱大戏。现在,贫农团的革命法庭就设在月

    台上。

    要开一个对江玉瑶的公审大会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都想看看这个有名的

    俊俏女子公开受审的场面,天一亮,远近各屯的人们都聚到庙前的月台下,不久

    就聚了黑压压一大片。

    在庙门外的月台上,摆放了三张审案。两旁的两张斜着放成八字形。台下的

    观众议论说,这和「三堂会审」戏里的公案摆法是一样的,准有好戏可看。

    等到太阳照进庙门里边时,三位审案人员鱼贯而出。审的是县里来的罗副

    县长,穿的没有领章的军服,带副眼镜。陪审的一个是孤店子的民兵队长,一个

    就是支部书记于小三。他们就座后,又出来八个精壮的小伙子,分两边站好,靠

    近审案的两个拄着用扁担改成的毛竹子,另外六个都拄着漆成红黑两色的水火

    棍。煞是威风凛凛。那个眼镜县长一拍惊堂木,喝一声:「把女犯人江玉瑶带上

    来!」好戏就开场了。

    江玉瑶从庙门里被两个端着「套筒子」枪的民兵推了出来。她从于小三家被

    赶出来后,在关帝庙的厢房里送了三天,被套上了一面专门为她新打的大木枷,

    枷面上贴了两张纸条,一条是「地狗崽子」,一条是「通奸犯江玉瑶」。

    为了过堂上刑的方便,她已经被剥光衣裤,只剩了她自己做的那个红兜肚,

    脚上还是那双己经不太白的力士鞋。因为只系了一个兜肚,她苗条而凹凸有致的

    身子完全露了出来,再加上虽然憔悴而仍然俏丽动人的面容,给全场观众一种强

    烈的震撼,马上引起了骚动。

    她被带到审案前方,被民兵猛踢膝窝跪倒在月台的方砖上。报过了姓名、年

    龄,眼镜县长就问:「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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