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影七绝荡】(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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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28

作者:Shallow Seven
2024/05/28

简介:

有道是造化弄人,曾经撼动武林的“荡剑”柳叶舟,在一个烟雨迷蒙的湖心之上,观细雨带起的涟漪,自创“荡剑”剑法,在一众青年豪杰中脱颖而出,剑意之盛,直指剑仙!南云门更是依托此子,一跃成为武林首屈一指的门派。然而好景不长,朝廷更迭,风云变幻,新天子以“侠以武乱禁”为由,逐步开始打压江湖门派,一些羸弱的门派,自然免不了要么诏安,要么灭门的命运。武林门派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在新帝登基的第三年,放下新仇旧怨一起对抗朝廷最大的一次围剿,后人称之为“血墨之战”。朝廷的诸多禁内高手和剽悍官兵同武林门派侠士们大战了足足一个月,最后“荡剑”柳叶舟披荆斩棘,一剑一人杀入皇城。

可惜年号还是那个年号,柳叶舟却再未现身,有传言说皇宫决战之日,天生异像,雷轰如泄怒,风吟似哀鸣,柳叶舟一剑斩出,却仍斩不断皇帝的气运,一气贯出,人剑俱碎。但“血墨之战”死伤惨重,皇帝做出了让步,江湖得以残喘生息,然而内忧的帝国,又逐渐被外族挑衅。数十年过去了,帝国也在从“血墨之战”后复苏,逐渐稳定的环境,直到江湖上又出现了“荡剑”的传闻…..



  第一章:天降

  青葱翠绿的山路上,有一老一少坐在一个高大的、爬满藤蔓的牌坊之下,一张像是算命的摊位孤零零的摆在这老少面子,只是除了鸟鸣虫语之外,只有盛夏的烈日了。

  “师父,今天还是没人上山啊。”年轻的少女用蒲扇驱了驱蚊虫,皱着眉头说道,本就白皙的皮肤渗出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更显水灵。

  “唉,把摊子收了吧。”老人也经不住烈日的烘烤,起身开始收拾摊物。

  少女也站起身来,双臂展开伸展一下身体,夏日本就衣着单薄,淡绿的长衫微微挣开,露出诱人的香颈,色曼妙的腰肢向后弯起,微蹙着眉头伸着懒腰,丰盈的果实向上隆起,盈盈可握的规模让人不禁遐想其饱满;清风浮动,扬起的裙摆勾勒出少女修长的双腿,嫩玉般的小腿像是凝脂做成,在阳光下甚是动人。“嗯~!哈~”少女慵懒的舒了一口气。“饿死我了,赶紧收拾了回家吃饭吧!”“你啊,就知道吃。”已经白发的老者宠溺的说道。“走吧,今天做你最喜欢的红烧鱼。”“好耶!师父最好了!”少女打包好东西,灿烂的笑容顿时浮现在清秀的脸庞上,少女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樱口瑶鼻,肌肤吹弹可破,最引人驻目的莫过于少女极美的眉眼,柳叶弯眉,睫毛修长,明亮的眼眸在阳光下晶莹剔透,倘若假以时日,必定一颦一笑都能令日月失色。

  二人收拾完毕后,便开始往山上走去,此处本已接近山脚,乃入山必经之路,想几十年之前,来此处登山寻机缘的不计其数,原因无二,这座已经爬满藤蔓的牌坊上,赫然写着曾经辉煌的门派——南华门,即使风吹雨多年打无人打理,也难掩其恢宏之势。

  白发老者走在前面,一步一步踩着石阶上山,步子稳扎稳打,丝毫没有劳累之姿,少女紧跟其后,脚踩青布短靴,也不见气息紊乱。一路上说说笑笑,好似天伦,约莫一炷香的时间 ,二人便到了家。

  南云门经历数十年的时间,已经逐渐没落,到了如今,整个门派竟不过三人,和一座壮观的南云殿,也是一副年久失修,无人打理的模样,唯有门口的一座青石巨剑,还在诉说当日的盛景。

  二人并不住主殿里,人丁稀少,没必要住那么大的房子,东南角曾经是看门弟子的住所,如今由当家的来住了,离山门近,还有耕地可用。

  老者推开木门,卸下行囊把放到角落,已经是第三天没有人上山了,招募弟子的宣传虽然已经发了出去,还是吸引不到愿意入门的练武人士,老者心中还是忧愁。但是看到这个女弟子,师父还是换上了一副疼爱的模样,“缘缘,去后院的缸里还有没有鱼。”少女将行囊放到桌上后,先为师父和自己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后听到师父的吩咐后便兴高采烈地往后院跑去,“知道了师父!”来到后院,少女揭开水缸,水面倒映出少女清秀的面容,但除此之外空空如也。“师父,没鱼啦,我去湖里捞一条回来!”少女盖上盖子,朝里屋喊道。“知道了,小心点!”缘缘提上篮子,踩着轻快的步伐往湖边走去。

  湖泊离此地不算太远,曾是南云们弟子修炼剑意的好去处,毕竟南云门首徒柳叶舟便是在这里领悟“荡剑”之剑法,剑成之日,可将湖泊之水一刀为二。

  少女名叫楚缘,是师父在夜里听到幼儿哭啼,和楚缘现在的师叔在青石巨剑下所发现,到底是缘分,被师父收养后,便随了师父姓,单字一个缘。山门本就枯燥,师门更是贫瘠,已有的弟子也悉数退出,加上师叔已经下山游历,门派虽有三人,留在此地的仅有一老一少。所以师父极其疼爱此女,视如己出,有其作伴,这日子倒也过到了现在。

  太阳已开始西落,残日的余晖倒映在湖面上泛起金色的泠泠湖光。“呼~真是热啊。”楚缘走到湖边,蹲身放下篮子伸手搅动了一下湖水。“真凉快!”清凉的湖水流动在掌心,感觉如此舒适。在山口坐等了一下午,身上早已感觉到一丝黏糊感,楚缘抬头看了看天,“时间还早着呢,泡一泡再回去好了。”楚缘说着,便站起身来,伸手解开腰间的系带,如今这师门,早已没什么新人来拜访,根本不用担心有人来这湖边,系带滑落,淡绿的长衫往两侧分开,炎热的天气,楚缘只在外套上了长衫,并没有内衬,映入眼帘的只有高高隆起的乳白束胸。

  像是肌肤突然裸露在外,楚缘小腹忍不住收缩了一下,肚皮牵动着可爱的肚脐。楚缘双手捻住肩膀的衣边,露出圆润的香肩,衣服随着手臂滑落,羊脂玉般的身体陡然倒映在湖面之上,纤细的腰肢好似风中的杨柳,饱满的俏乳让束胸陷入到山峦沟壑之中,细细的汗珠早已浸湿沟壑里的纱巾,露出淡淡的乳色。匀称修长的美腿紧致又光滑,而楚缘竟然调皮的没有穿上亵裤,小腹之下竟光溜溜的一片,软嫩的臀肉好比蜜桃,越过腿间,有一条粉丝色小缝,如把守的大门紧紧锁住里面的秘密,但有一粒米大小的肉色珍珠,却又从里探出了头。轻轻退下罗袜,温软的玉足轻点水面,倚着湖边的岩石坐下,身躯慢慢没入水中。

  “嗯……凉快多了!”湖水没过腰间,已让暑气消退不少,楚缘抬手掠过颈后,松开紧裹酥峰的乳白束胸,刹那间,两只饱挺的俏乳弹跃而出,无比迷人的轻轻晃荡。似是粉嫩的乳尖突的接触到清凉的湖水,楚缘的樱桃口微微吐了口热气,便靠着石头清洗身体,一边用湖水抹过脖间,一边轻轻哼着下山听的小曲。水中的鱼儿也似被楚缘所吸引,只在不远处游动,想必水下风景更好,两条雪晃晃的腿儿漂浮在水中,两条粉腿的交界处隐约可见玉蚌微含。

  楚缘瞧见鱼儿不惧生人似得靠近,粉腿迷人的在水中摆了摆,一只小巧可人,嫩如春笋的玉足差点踢到鱼儿,撩起的玉腿却又让中间的春光乍然泄露,一道细细幼幼的粉色缝儿在夕阳晕染的湖水之中隐隐现出,波光粼粼之下仿佛吹弹可破,妙物晶莹如玉嫩似红脂。

  “也不知道今年能不能有新人入门,师父一人把门派支撑起来,也怪不容易的。”楚缘轻轻叹了口气,后背枕在还温热的石头之上,天空已经一半转入深蓝,只剩夕阳的一侧还留有光芒,楚缘望着已经逐渐发亮的星星,心中也是泛起了忧愁。

  只听划空声响,“噗通!”湖心骤然炸起水花,似是有重物落下。

  “什么东西!”

  楚缘惊诧道,素手一拍水面,借力从水中抽身,带出一弯新月般的水帘。自幼跟随师父练武,楚缘武功自然不差,空中一个后仰落入湖岸石后,飞速传好衣物,只是娇躯着水,长衫便被浸湿了一部分,紧紧贴着皮肤。不过现在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楚缘从石后探出脑袋,观察落入湖心的究竟是何物。

  只见水花落回水面之后,一圈又一圈的波纹之中,浮起来一团白色的事物,待水花散尽,竟是浮在水面的一个人,看样子不知生死。

  这人怎么从天上掉下来?楚缘可想不明白,但是救人要紧,于是运起心法,向前一跃踏在水面,点出一圈水纹后又如蜻蜓一般跃起,一踏一跃之间飞向湖心,一手领住此人的衣领,运起气力拉往湖边。

  “喂!喂喂!你没事吧?”楚缘蹲下摇了摇这人的身子,只见是名男子,生的剑眉星目,颇有英姿,只是面色苍白,嘴角似有鲜血。

  “噗……咳咳”男子咳出一些卡在喉咙的血渍,迷迷蒙蒙中睁开眼,却看见一双疑惑却又明亮的美眸,姣好的面容竟把天空的明月都比了下去,纤细的脚踝就在脸侧,让人忍不住往侧挪眼,却让他看到心头突突剧跳,半湿的衣杉却把楚缘完美的臀型勾勒出来,连同那含苞待放的花朵……男子一阵口干舌燥,又干咳了两下。

  “你怎么样啊?你怎么从天上掉下来?”楚缘貌似并未察觉到自己的不雅,以为这人伤势过重,正要打算抗其此人让懂药理的师父救治。

  “不…姑娘,我没事…咳咳”男子忙撇过脑袋,艰难的撑起上半身原地坐了起来,胯间的一点隆起才有点势头就随着打坐掩盖了下去。

  只见男子运起功来,周围的砂石都开始细微颤抖,楚缘在旁都感觉到一股强劲的气运转在此人周围,不自觉站起身来往后退了两步。“此人的功力怕是远在我之上。”楚缘心理嘀咕着,也不知此人为何从天而降,应该将此事速速告知师父。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叫我师父过来。”楚缘落下这句话,便起身一蹬身旁的石头一跃而起。

  “别过去!”

  “啊~~~~!”

  男子突然叫住楚缘,让楚缘在空中一愣,正要问其所以,却又听见里屋方向,传来一声惨叫。

  “师父!”楚缘瞳孔一惊,倒转身形,收紧双腿,猛蹬树枝,一股风似得飞了出去……



  第二章:蜜含香

  随着夕阳缓缓沉落,天际的最后一抹霞光也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逐渐浓厚的寂静气息,夏虫不再沉鸣,林间也安静的可怕,仿佛都被山中传来的惨叫所威慑,不敢造次。

  只见青松绿石之上,少女正马不停蹄地踏物而行,一个起落便飞出去十丈有余,只着有一双鞋袜的劲腿交替运力,眼看已经快到了山门,楚缘心急如焚,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情,师父年事已高,也是楚缘唯一的“亲人”,师父要是有个三场两短,自己也就无依无靠了。

  楚缘腾起越过院墙,已经可以看到放着水缸的后院,正欲落地奔驰,忽闻背后细微风声迫近,骤然从侧后方窜出一人影,楚缘心系师父何故,哪里有精力关注后背行踪,只觉胸前几处一阵滞麻,身形一顿,直直从空中落下,还未落地便被来人双臂抱起,悄无声息地落在后院里。

  待安然落地后,楚缘借着最后一点霞光,发现此人便是刚刚捞上来的神秘男子,只是见他面色苍白,想必运功并未完成一周天,便急忙赶了上来,骤然停功导致的内气紊乱。

  然而楚缘依然不明白此人为何阻拦自己,本就着急的她正要抽身质问,发现自己竟不能动弹一根手指,甚至连想发出声音都毫无办法。

  “嘘…”男子比了个襟声的手势,便把楚缘依靠在水缸边上,自己略微探头,借着窗棂的缝隙,观察里屋的情况。只见楚缘师父左臂血淋淋的一片,染红了半边衣袍,靠在门壁之上。

  “何必弄得如此下场呢,只要你乖乖交出来,人家大可给你一个痛快。”楚缘只听里屋进来一个女人如此说道,只觉声音妩媚,似是水中鸳鸯扑扇,也不知此女何人,血腥味让楚缘意识到师父已被此人所伤,挣扎着想要进屋援助,然而身体一动不动,无可奈何。

  男子余光瞧了一眼楚缘,便继续观察里屋情况,楚缘欲哭无泪,若自己能动一根手指,定要先戳爆此人的眼睛,但此刻,楚缘最担心莫过于师父安危,自己只能听到里屋那听不懂的对话。

  “哼!想不到我南云门数年无人登门,一来就来了个大人物,咳咳……”楚缘师父捂胸咳出几口鲜血,灰白的胡子被逐渐染红。“老夫独守这破败的南云门数十年,可从没听说过这玩意儿,咳…”“你个行将就木的老头,留着它有什么用,你一死,这南云门也就彻底绝了根,不如乖乖交出来,至少也能让世人知道,曾经还有过这样一个门派。”女子从屋外缓缓进来,只见逐渐笼罩的夜色之中,一团艳丽的红映入眼帘。

  女子身着鲜红的衣裙,薄纱裙摆刻意做成火焰流纹边,腰配一串火红玉石蜥蜴,再往上是银丝交织的血红内衬,有两团高耸的红色山障乍现,呼之欲出,凸显着红衣接壤的白皙乳肉,越过修长的脖颈,是诱人的红,滢润的唇,仿佛一挤就能溢血,不施粉黛却稍显红润的脸颊,镶嵌着深邃的红宝石般的眼眸,额心一簇焰纹,在红色瀑布般的波浪长发下若隐若现。

  “咳咳…”楚缘师父慢慢向后挪动脚步,虚弱的靠在了中央的茶桌之上。

  “嗯?”火红的女子喉间发出疑惑的声音。“两个杯子?”只见桌上摆着两个茶杯,杯中还盛有白水。

  “还有谁来过。”女子盯着老头喘息的面容,又开始四下打量。突然瞥见左右两间皆是一间卧室,床褥整齐,必是有人居住。

  女子回头一抓握住楚缘师父脖子,扬起他的脑袋质问道:“我知道你师弟早已下山,还有谁住在这里!”“咳嗯…!”楚缘师父喉间受控,哑着嗓子回敬道:“老夫白天睡左边,晚上睡右边,就我一人,又有何妨?”“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女子一边说着,一边散发着气场感知附近的气息。屋外的男子见状,立刻调整收敛气息,而楚缘本就被点穴闭脉,二人此状气息与林间的夏虫不无二异。

  女子见感测不到活人气息,稍微松开指间,面色已略微涨红的师父得以喘息。

  “楚门主,看你抗着这摇摇欲坠的南云门这么多年,我尊称你一声楚门主,正如我所说,这南云门今日气运已尽,血墨之战后数不尽的江湖门派销声匿迹,能活下来的也是寥寥无几,没有了“荡剑”柳叶舟的南云门,又与那些门派有何异。”楚门主眼神死死地盯着女子:“难道要像你一样,做一条朝廷的走狗,转戈武林吗?红袍火鬼…”楚缘在屋外清晰地听到师父在掩盖她的存在,心中已是滴血,却听师父叫她红袍火鬼,便眼中一颤。

  却说当年血墨之战后,确实有不少江湖门派依顺朝廷,或散门入编,而收入朝廷门下的,又有专门的管理机构,那些曾经的江湖高手,自然而然就成了朝廷的打手,而其中又有十人,战功显赫,但又多为奇人异士或鲜性怪癖。而这“红袍火鬼”便是其中之一。

  “红炮火鬼”花焰瑾。绝火门弟子,天资聪慧,尽得宗门真传,但在五年前叛出宗门,投靠朝廷,五年间立下赫赫战绩,而失去了花焰瑾的绝火门,却在之后的某一夜殆尽于一场三天三夜的大火,以火为宗的宗门却消失于火,令人唏嘘,但其中故事,又有谁敢去知道呢?

  花焰瑾火红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光芒,喉间一阵吞吐,艳丽的红唇撅起,突出一股如烟带雾的红色香气。“既如此,我就送你去和师门团聚吧。不过在这之前,就把你们南云门仅存的一点功法,统统交于我手吧。”楚门主本就年事已高,南云门在血墨之战后,门中高手早就死的死,离的离,自己当时也不过是不起眼的一员,虽持之以恒地修习门中功法,但资质有限,成不了绝世高手,全凭一腔热爱,硬生生扛着南云门浮沉,如今鹤发鬓白,那里是这些江湖新星的对手。

  只见房间里红雾弥漫,连杯中清水都染成淡淡的浅红。楚门主无法提运真气,只能任由雾气贴着皮肤渗入,花焰瑾伸出香舌舔了舔嘴角,便放下手,楚门主撑在桌子上,喉间感觉黏腻无比,香甜袭人,五脏六腑似是燃起的火苗,连自己的心脏跳动声都细腻可闻。

  “呃…啊…你这…妖女”,倏然间,楚门主身形巨颤,依稀可见薄薄雾气从衣杉里逸出,已经浮现老人体态的皮肤逐渐篷起紧致,鬓角的白发竟从发根开始转黑,空气里噼里啪啦传来迸裂的声响,楚门主忍不住仰头狂啸,略显佝偻的背脊骤然绷直。

  “啊!!!!!!!”回过神来,楚门主竟变得如同壮硕的中年人,宽大的衣袍已经被健硕的身躯撑的满满当当,几处肌肉强劲之处更是衣不蔽体,只是披头散发,目光涣散,粗重的呼吸声回响在房屋之中。

  楚缘哪知道花焰瑾做了什么手脚,只道师父又为妖女所伤,恨不得元神出窍,手刃仇敌,却未曾想师父的哀嚎之后,花焰瑾却传来一声娇呼。

  “啊~死老头这么着急,轻点拿捏啊,要给人家揉坏了~”房间内却攻势互换,楚门主低吟一声,吐出滚烫的雾气,无神的眼眸却慢慢聚焦在那一团红色之上,按耐不住兽性,猛地上前搂住娇躯,转身放到了茶桌之上,两手抄出,电光火石间握住了饱满的两团软肉,只觉满掌温软,如握凝脂,从指缝间溢出。

  像是要揉个痛快,楚门主扯住内衬,狠狠一拉,顿时那两团软玉陡然弹跳出来,亮晃晃的乳肉荡起波浪,娇艳的乳尖如玛瑙般点缀在山峦之上,惹得人目不转睛,口干舌燥。

  “啊~死鬼…轻点咬啊~”楚门主未曾停歇,埋头深入乳间,张开大口叼住一颗樱桃,脸颊凹陷,只求得吸出一些汁水来缓解干燥的喉咙。牙齿摩挲在圈圈红晕上,又轻轻拉起,叼得乳袋荡漾,媚香四散。

  花焰瑾微扬玉脖,含目里如三月氤氲,一边随着嘬弄声喘息,一边撩起纤细玉足,沿着大腿内侧向上撩动。岂料楚门主探手一握,捉住柔嫩的脚踝,一把撕开下体已经破烂的衣物,一根巨物骤然弹出,“啪”的一下打在光滑的脚背上。

  花焰瑾楞了一下,想不到秘法竟刺激得他雄壮无比,心中暗喜。这种秘法称为“蜜含香”,传闻是西域秘法,但源起何地、如何制造已不详,此法在催动情欲的基础之上,添加了数味强补之药,普通人接触,轻则五内经脉迸裂、肾睾肿淤难治,重则阳物爆裂,肝脏溢口而亡。但最重要的功效,莫过于精元采补,强势的淫糜之气若游走于身怀武艺之人的经脉之上,自身的气海自然会主动防御其攻势,身体的主人无法运功清除体内混杂之气,气海便会自动汇集,浓缩于丹田,固守壁垒,全力抵御外侵。而这一刻也是“蜜含香”所期待的一刻…传闻“蜜含香”盛行的时代,正是信奉肉体淫乐的合欢宗消失于血墨之战后的几年,江湖出现了不少采补导致的命案,据传闻都是原合欢宗的子弟四处作案,死者无一例外都是身中“蜜含香”的死状。宗门已散,无法与同门双修,按耐不住本门心法,便在民间四处寻找尚可的炉鼎,出现在民间的“蜜含香”自然成为风口浪尖,一时真品仿制品层出不穷,直到朝廷出手,才再也见不得“蜜含香”的消息。

  不知花焰瑾如何得到此秘法,脚背托起雄壮的巨阳,余光盯着正沉迷于乳色肉香的楚掌门说道:“你可要好好的守好你的气真哦~不要让人家失望呢。”说着脚背摩挲在巨物根部,惹得楚门主开始扭动胯下。

  楚缘在屋外听的面红耳赤,这妖女竟如此对待师父,眼神中的愤恨渐渐强烈,却没主要到窗棂间丝丝不易察觉的淡淡香味,不经意间溜进了瑶鼻之间…房间里,花焰瑾脚背贴着滚烫的巨物磨蹭了一阵,终于分开晶莹圆润的,涂着红色甲油的纤足玉指,将身下这根粗大的龟头扶在前脚心,怒张的马眼早已分泌出粘稠的浆液,悉数涂抹在了嫩足之上,随着高翘的肉棒顺茎淌下。花焰瑾见状,呵呵一笑,另一只玉足也迅速抬起,足尖接住即将淌落的浆液,沿着茎身慢慢捞回马眼出,大拇指覆在上面,轻揉又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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