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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进一个煨烫的热水袋子般,加之她不住的扭动纤腰,坚硕的不文之物在肉缝里进
出时,平添了几分曲折,也甚是快美。
抽插了不知多久,孙铁柱浑家亲吻他脸颊的唇片,都有些冰凉时,玄奘低吼
一声,暴胀的不文之物狠狠的插入肉缝深处,急速的挺动了数下,喷射出一股火
热的阳精。
孙铁柱浑家本已如软泥一般,被那阳精一烫,嘤咛一声就昏过去。
玄奘轻轻的从她身上翻了下来,躺在席子上闭目歇息。
过得片刻,随着一阵细碎的声响,一个柔软的身躯依入他怀中。
玄奘睁眼一看,却是一个不认得的妇人。
那妇人也不说话,水汪汪的眼睛讨好的看着他,一对丰满的奶子他胸膛和肩
臂上不住的磨蹭,一只手探在他的胯间,柔柔的撩拨着那不文之物。
玄奘笑了笑,由得她摆弄。
篝火夜会对孙家棚的女子来说,除却肉体上的欢愉,还意味着未来可能会得
一个甚至两三个健壮的孩儿,这对於她的家庭或者整个村子,都是一种壮大,故
而她们会全力争取每一个与强者交的机会。
不多时,那不文之物又青筋毕露的腾立了起来。
妇人满脸喜色,起身跨坐在玄奘身上,湿淋淋的浅褐色肉缝徐徐吞没那壮硕
的不文之物,接着她就疯狂的扭动身子,那淋漓的汁水甚至打湿了玄奘的大腿。
这妇人瘫软在玄奘身上时,另一名女子将她搬抱到旁边的席子上,接着上前
接替了她的位置,一屁股坐在玄奘身上,将那坚挺的不文之物纳入自个的肉缝里,
又扭动起伏了起来。
她身後影影绰绰的,似乎有好些女子在排队等候着。
夜会几乎持续到天明,玄奘记不清跟多少女子欢好了,很可能是跟所有参与
夜会的女子都欢好了一次,或者更多次。他只记得一个个女子轮番往自己身上跨
坐,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释放阳精,然後倦极而睡。
玄奘醒来时,天色已是大亮,空地上人踪渺渺。
那些女子和村民都已不在了,孙家棚的村民素来勤劳,估计是去开始了新
的一天的劳作。
只有那老孙头躺在另外一张席子上,打着呼噜沉沉入睡。
玄奘晃了晃有些沉重的脑袋,坐了起来,他身上的衣衫整整齐齐的,也不知
是谁个帮他穿戴好的,身子却是疲乏酸软得厉害,如同一只被完全抽空了的口袋。
老孙头听得玄奘的响动,也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他坐了起身,满脸堆笑的说
道:「昨夜辛苦禅师了,那些妇人女子求太过甚了,不过,她们若是能因此诞
下禅师的一子半裔,孙家棚就壮大在即,这全仗是禅师的辛劳。」
玄奘也不言语,在空地上静静的站了一,转身对老孙头十一礼,说道:
「小僧就此别过了。」说完也不管老孙头的挽留,大步出了树林,辨别了方向,
便奔北山而去。
PS:
上班了几天,晚上还要撰稿,好累。明天出差去湖北一段时间,期间可能没
有时间更新,而且本书的反响不如预期,就乾脆停更一段时间好了。
非常感谢书友CICI一直以来的支持,特为CICI加更一章。
3炼剑(上)
玄奘到北山石室时,脸色苍白的孙猴儿窝在床上,怀中抱着一只粗大的虾
钳,身前横着另一只虾钳,正自聚精会神的端详摸挲。
孙猴儿抬头打量了他几眼,笑嘻嘻的说道:「和尚,你脚步涣散,耳垂鼻翼
乾枯,元阳亏损严重,定是被老孙头诱骗,参加了那劳什子篝火夜会。」
玄奘伸手摩挲着光头,笑笑说道:「孙兄言重了,孙家棚对小僧有救命之恩,
孙家棚如今需要繁衍人口来壮大村庄,小僧便布施一肉身,让他们存个希望。」
孙猴儿也搔搔头,裂着嘴说道:「俺是在孙家棚长大的,那篝火夜会,俺也
参与过几次,村中那些小娃儿,也不知有没有俺老孙的种。不过,孙家棚的女子
长相委实粗陋,和尚你倒是好牙口。」
玄奘不去理会他,左右看了看,见案几上放着一叠干饼子,便拿了几张,就
着清水吃下去,又去溪流中沐过身子,就躺卧在那临时搭建的床铺上,酣然入睡。
孙猴儿说得没错,他的精元确实损耗得甚巨。
玄奘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直至次日傍晚才醒来,他起床後觉得精神旺健,
体力充沛,只是腹中饥饿得厉害。
他在石室里不见孙猴儿,施展了一筋骨,孙猴儿懒洋洋的盘坐在树下的石
凳上,兀自在摆弄着两只大虾钳,见他走了出来,就苦着脸说道:「和尚,俺老
孙大大小小也是个伤号,你这一走就是两天,来又一气睡了个一天一夜,放着
俺这伤号不闻不问,佛门的慈悲心哪去了?」
玄奘笑笑说道:「小僧腹中饥饿,正要弄些吃食,不知孙兄有何吩咐?」
孙猴儿叹了口气,说道:「也罢,若是叫和尚你去打猎杀生,想必是不肯的
了,你看伙房还有甚麽剩下的,将近着弄些热食。俺的身子还不能随意活动,啃
了两天乾粮,嘴里已是淡出个鸟来了。」
孙猴儿口中的伙房,就是搭建在巨岩背风处的半边小石屋。
玄奘在伙房里翻了一会,找到大半条风乾的大海鱼,几罐子的咸菜和一些米
粮,当下就煮了一锅米饭,蒸了一碟子腌菜,炖了一大盆乳白色的鱼干汤,又趁
着天色未黑,在山上采摘了一些鲜嫩的野菜,在开水里焯过了,浇上油醋,调成
凉菜。
玄奘将饭菜端到屋外的石桌上,两人便埋头进食。
玄奘的烹煮手段甚佳,饭菜虽然简单,滋味却是甚好,两人皆是腹中空空,
吃得份外香甜,就着那两碟子素菜和一盆鱼干汤,硬是将偌大的一锅米饭吃个精
光,一大盆子汤水也喝得涓滴不剩。
玄奘歇息了一会,对正在剔牙的孙猴儿说道:「孙兄,小僧有一事不解,你
这般独居海外,钱财从何而来?」
孙猴儿翻着眼睛,懒洋洋的说道:「俺可不是一直都呆在这鸟不生蛋的破岛
上,早几年,俺老孙在唐国游历时,是顶了铸造师的大名头,要赚些钱财易如反
掌。以前的就不说了,过得几天,待俺身上伤好些,俺就把这两根家伙炼化了,
打造出两口长剑,届时虽不敢说价值连城,却也绝对差不了多少。」
他说着,颇得意的拍了拍放在身旁石凳上的两只大虾钳。
孙猴儿身上的伤势并不重,要紧的不过是他强行喷了一口舌尖热血,大大损
伤了元气,其後又在黑松林的爆炸中,因为距离太近,又被冲击波震伤了内腑,
此外就是一些擦损之类的皮肉小伤。
他卧床静养了七八天,伤势就好得差不多了。
养伤期间,孙猴儿终日对着那两只虾钳子,反复的端详摸娑。
待到身体可以自如活动时,孙猴儿就提了一柄鱼叉下山,到海边走了一趟,
带来一堆肥美滋补的黑乎乎海参,玄奘便红烧了一大锅海参,又将剩余的做成
羹汤,两人美美的吃了一顿。
尝过玄奘烹煮的吃食後,孙猴儿大加赞赏,此後他便不下伙房了。
调养了数日,孙猴儿搬来一大堆瓶瓶罐罐,又将溪流畔的熔炉清理乾净,补
满石炭燃料,就开始炼化那两只虾钳。
玄奘被他抓了苦力,专司拉动大风箱。玄奘的力气大,那具沉重的风箱被他
轻易就能拉动,随着他的抽拉,熔炉中喷起丈许高的淡青色火焰。
那两只巨大的虾钳放置在熔炉当中,被熊熊烈火熔炼着,孙猴儿不断投入诸
多稀奇古怪的辅料。然而连续煆烧了几天,两只虾钳中只是微微发红。
到了第四天,孙猴儿焦躁的绕着熔炉踱着圈子,这些天的不间断的煆烧下来,
他储备的石炭燃料已所剩无几,两只虾钳却没有半点融化的迹象……
熔炉四周的温度甚高,孙猴儿的发梢被烤得卷曲焦黄,嘴唇乾裂,他仿然不
觉。
玄奘脸容沉静,一下一下的拉动着风箱,让熔炉的火焰保持在淡青色的炽热
状态。
孙猴儿踱了几圈步,舔着嘴唇,声音嘶哑的说道:「实在没有道理,在这等
高温下,陨星异铁早该熔成一团铁水了。虽说陨星异铁曾被老妖虾吸收过,如今
异变成这两只甲壳钳子,然绝不可能比原先更耐热,为何始终会无法炼化?莫非
是被老妖虾吸收时,生出了俺老孙不知道的变化,和尚可否教我?」
玄奘扯着风箱,沉吟了片刻,说道:「这等异物,早该炼化,却偏偏无法炼
化,据小僧所
^
知,就只有一种说法了。」
孙猴儿一听大喜,他知玄奘不通铸造,他本身又是冶炼行家,方才发问不过
是因为心中烦躁,顺口而为之,不想玄奘竟真有说法,他当下急切的说道:「哪
两种说法?」
玄奘拉着风箱,缓缓的说道:「古书上有记载,春秋时,大匠干将铸剑,也
如孙兄一般,遇到金铁不销的情形,其妻莫邪断发剪爪,投入炉中,金铁便消融。
小僧观孙兄这几天,也在熔炉中投放了不少猛兽的毛发爪甲,甚至血肉骸骨
等,如此仍不能炼化,小僧推断,这应与冶炼之术无关。」
孙猴儿焦躁的说道:「和尚,俺老孙心急,你就直说吧。」
玄奘笑笑说道:「那老妖虾乃是地仙之流的存在,他一时失察,被孙兄用炸
药炸成飞灰,小僧估摸着,他那一股子怨气执念,就蕴藏在残留下来的这两只虾
钳子里,若不消除这怨气执念,这两只虾钳怕是难以炼化。」
孙猴儿听得眼眸发亮,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高声说道:「原来如此,俺明白
了。」
他说着就奔入石室中,片刻之後赤裸着上身走了出来,手里托着一罎子酒水,
腰间别着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刃。
他走到熔炉前,揭开酒封,仰头将一整坛酒水一气灌下,他喘过几口气後,
就满脸赤红的抽出短刃,在胸膛上一划而过,一股浓稠的鲜血登时飙射而出,穿
过熔炉的窥孔,喷洒在那两只微红的虾钳之上。
一股淡淡的青烟冒起,玄奘和孙猴儿的耳际都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长长厉嚎。
两人定睛一看,那对虾钳已然化成一团银白色的熔液。
孙猴儿顾不得尚在流血的胸膛,狂喜的叫喊道:「成了成了,俺老孙的心头
热血,可辟邪也。和尚,快快拉动风箱,千万不要停下,俺这去弄泥范,把俺
的两口宝贝打造出来。」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