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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风娘的樱唇中射了一大股浓精。当他终于喷射干净,翻身躺倒在一旁时,风娘才
算能喘上气来,加上口中还没有吞咽下去的浓精,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法灭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喘了半天粗气,才翻身坐起。他看着同样躺在身边,
仍忍不住娇喘不休的风娘,狂笑道「你这女侠可见识了洒家的厉害。洒家可还没
有拿出全部本事呢。」说罢翻身骑压在风娘的玉体上。
法灭虽说身份是个和尚,可自从反下少林后,什么戒律早就破个干净,这些
年也没少亲近女色,自然知道下面如何炮制风娘。他气沉丹田,阳物渐渐又恢复
了粗硬,之后毫不迟疑,猛地捅进了风娘的娇嫩花穴。风娘忍不住痛呼一声,身
子一阵抽搐,两条长腿顺势缠住了压在自己玉体上的法灭。
「唔好紧!」法灭怪叫一声,他在风娘耳边咬牙切齿道「你这个贱婢,
给洒家喊,喊得越贱洒家越解气!」风娘蕙质兰心,自然知道此时他想听自己喊
什么,于是未做丝毫犹豫,伴着法灭粗暴的进犯,发出了野性淫荡的呻吟呼喊声
「人用力插我插你的奴婢插得越狠婢子越喜欢」
她的叫声也更加刺激了法灭,他埋头在风娘一双举世难的豪乳当中,粗暴
地啃噬抓咬,就像一头野兽,下体则鼓足了力气,疯了一般在风娘玉洞中抽插,
口中是含混不清的声音「你这贱婢!让你砍洒家!洒家插死你!」
迎着他的狂暴,风娘也变得更加狂野,她高抬雪臀,去迎接法灭一次重过
一次,一记狠过一记的身体撞击,修长的美腿在法灭身后时而登踏时而紧绷。两
人的身体间,是密如战鼓的撞击声「啪啪啪」,鼓点竟是越来越急促,而夹杂在
肉体撞击声中间的,还有风娘断断续续的呼喊「啊人插死贱婢
吧我不行了」
法灭听了更是兴奋,身体攻势更加凶残,恶狠狠道「这么快就求饶了!洒家
才不会这么便宜了你!」「插插死了」风娘的喊叫声已经渐渐无力,
陡然,她发出一阵尖锐高亢的叫声「啊婢子不行啦」随即她的身体紧紧
贴在法灭的身上,雪躯一阵剧烈到难以想象的痉挛,伴随着她抽泣般的呻吟,一
股浓热的花汁从法灭与她的身体结处喷溅而出。
法灭但觉下身滚烫,深插在风娘蜜壶内的阳物更是被花汁冲击得一阵酥麻,
险些缴了械。他深吸口气,咬紧牙关才挺了过去。「你这贱婢,才这几下便不行
了!当年杀我时的威风哪里去了!」法灭并没有因为风娘的泄身而有丝毫放松,
相反冲击得更是大力。
「人饶了婢子吧」风娘有气无力地哀求道。其实并非她已无力再
战,只是她明白,自己越是显得软弱,法灭就越是粗暴强硬,如此势必难以持久,
自己也能少受一些折磨。果然,在风娘示弱求饶下,法灭暴风骤雨并没有持续太
久,不多时,他呼吸越来越重,终是再难为继,大叫一声「洒家干死你!」死死
压在风娘的玉体上,身体紧绷战栗,一股股火热的精液,洪流般激射入风娘身体
的深处。
这一番肉搏,实在过于激烈,饶是法灭这样的高手</a>,也在风娘身子上喘了半
晌的粗气才复了几分气力。他看着被压在自己身下的风娘,此刻双眸禁闭,脸
颊火红,娇喘吁吁的模样,似乎是被自己干得有些神志不清了。「贱婢!洒家我
的仇可还没报完呢!」法灭道。不过,此时马上让他再展雄风,也确实不可能了。
他一边喘息着恢复体力,一边琢磨着接下来如何折腾风娘。突然,他眼睛一亮,
又冒出一个意。
风娘正自闭目喘息,突然感到身体悬空,竟被头下脚上地举了起来。她惊呼
一声,睁开双目,却看到法灭那条软垂下来还沾着自己花蜜的阳物正晃荡在眼前。
原来法灭竟想出了一个异常怪诞的姿势,他站立起来却将风娘头下脚上搂抱在怀,
这样一来,他的阳具正好垂在风娘的娇面前,同时风娘的下体蜜穴也正暴露在他
的唇舌下。
法灭嘿嘿一阵怪笑,喝令道「贱婢,还不好好舔舔洒家的宝贝!」风娘无奈,
只能顺从从张开香口,将那雄风不再的软鞭吞入口中,般挑逗。法灭自己则低
头大嘴直奔风娘的花穴,挑逗起风娘最娇嫩的所在,他的大手则正好把住风娘两
坨无比丰腻的美臀,揉捏得分外过瘾。为了方便法灭的举动,风娘两条小腿交错
钩挂住法灭的脖颈,倒是不怕身体滑落了。
一男一女,以这种高难度的姿势站在房中互相吮吸着下体,不多时,法灭的
阳具开始慢慢恢复了坚硬,而风娘也被他肆意作祟的恶舌舔弄得身子乱扭,汁水
外流。终于,法灭觉得自己又重振了雄风,他这才将风娘的身子放下,让她跪趴
在地,从臀后继续侵占她的身子
「驾!」「啪啪!」这一晚,法灭不知道换了多少个怪诞的姿势来折辱风娘,
此刻他屋中的景象,若是被外人见到了,肯定会震惊地以为是在最荒诞的梦中。
只见风娘正撅着雪臀手脚同时着地在地上爬行,一双豪乳在身下左右晃动。她的
口中勒着一条布带,布带的一端牵在法灭的手中,就像是他正牵着一匹玉白的骏
马。更为过分的是,法灭的阳具插在风娘的蜜穴里,走动顶刺着驱使风娘向前爬
行,而风娘的菊蕾当中,赫然正插着一支犹在燃烧的蜡烛。
法灭一边用自己的肉棒顶着风娘向前爬,一边还用手中一条束腰的衣带当做
鞭子,时不时抽打在风娘的雪股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同时法灭口中大叫
「驾!驾!」真的像是在驱赶骏马。风娘原本如玉似脂的浑圆美股上,此刻密布
着道道鞭打的伤痕,法灭的每一次抽打,都让她雪股战栗,痛不可言。而随着雪
股的晃动,菊蕾当中插入的红蜡也不断溅落下滴滴蜡油,沾染得风娘雪臀和后背
全是星星点点的红斑,炽热的蜡油滴落在娇嫩的肌肤上,那痛楚丝毫不下于鞭打。
风娘此刻的苦楚已经无法用言语来描述,只是她口中还勒着布带,连呻吟哀
求之声都无法发出,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哼声。因为口舌长时间被勒,流下的口
水早已把布带浸透,还不断滴落在外。在多重的折磨下,风娘眼神中只剩下了麻
木,只是机械地在地上爬着。
「啊」法灭也终于到了自己体力的极限。他一勒手中的布带,止住了风
娘向前爬行,之后身子猛地扑到风娘的身上,按住风娘翘起的雪臀,就是最后的
喷射。兴奋之余,他甚至握住风娘菊洞中的蜡烛,又用力向下插入了数寸深。剧
痛之下,风娘身体抽搐成了一团。
这番之后,法灭也在没有力气作恶了。他身体虚弱地从风娘的雪臀上滑落下
来,仰面躺在地上。而风娘的上身完全软伏在了地上,只有雪臀还翘起着,深插
在臀间的那支红烛依然火光摇曳。这一幕妖异的景象让法灭也看呆了,好半天,
他才有气无力地笑道「你这贱婢,以后给洒家做个烛台也真是不错。」
闻言,风娘轻抬起苍白的玉面,伸手取下湿透的勒口布带,随意整了整凌乱
的长发,淡淡道「圣只是让我陪侍你一晚,这一晚我自然随你摆布。今后如何,
你自去和他说,若是他答应,我便做你一世的烛台。」
法灭语塞了,他自然知道,如今摩罗教为了拉拢自己,可以让风娘送给自
己玩弄,但她这样的绝世妖娆,想要留在身边肯定是痴心妄想,摩罗教也绝不
糊应允。
风娘轻轻从自己的雪臀后将仍在燃烧的红烛抽出,随手晃灭丢在一旁。之后
站起身形,也不理会仍躺在一边的法灭,捡起散落在地的长袍,不待穿起便向屋
外走去。
法灭急忙唤道「你要去哪里?」风娘头也未道「执掌恶人谷的并不是和尚
你一人,奉圣之命,我还要去为欧阳兄献礼。」听了这话,法灭眉头紧紧皱
起,暗中咬牙切齿。与风娘这一夕之欢,法灭已经痴迷上了风娘的肉体,虽然刚
刚才在她身子里一泄如注,可脑子里已经又冒出了不知多少种想要在她身上发泄
的方式。如今佳人要离开,而且是去到别人的榻上欢,这叫他如何不欲火焚身?
他闪动着色欲的眼光,直勾勾盯着风娘丰腻浑圆,上面还沾满蜡油的翘臀轻轻扭
摆袅袅而去,下体又是一阵爆裂感。只是随着房门一声轻响,美人的身影已经不
在,只留下喘着粗气的法灭,在心底狠狠地咒骂着从他嘴边分去美食的欧阳兄。
又是一天过去了。这世上本就没有男人能拒绝风娘施展出的「美人计」,当
风娘离开欧阳左右兄的卧房时,也意味着「恶人谷」已经归顺到了摩罗教的
麾下,成为他谋取天下的帮凶。这一结果也早在摩罗教和风娘的预料当中。
当风娘走出恶人谷的秘密院落时,面色看起来分外苍白,走路也略有几分踉
跄。想起昨晚的经历,即便是她,想起来也有几分后怕。当年她也听闻过欧阳
左右兄的恶名,知道这对孪生的素以残暴虐杀出名,只是没有打过交道,否则
若是碰到二十年</a>前的风娘,这对老恶徒早就难以作恶了。风娘之前心理上也做足
了准备,明知在他们兄的床上,恐怕要接受常人难以承受的凌虐,可她还是低
估了这对兄的残忍变态程度。和他们比起来,法灭在床上简直斯文地像个书生。
别的先不说,单说欧阳左右兄,自打出生就不离左右,卧则同榻,坐则同
椅,两个人却像是一个人长了四手四脚的怪人。他们兄与女人欢好时,也一向
是同时上阵。要说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风娘可以说是经验丰富,自然不会畏惧,
但是她也从未遇到到如欧阳兄一般,不管是玉道还是后庭旱道,竟都是双枪齐
入一穴,同进同退。
若是旁人,这般古怪的姿势势必难以完成,可他兄两人自幼不知操练过多
少次,竟是默契无间。不过对于女子来说,这实在是难熬的酷刑,加上他们两人
动作粗暴,其性最是残忍,素日被他们玩弄过的女人,从没有一个能活下来,而
且都被折磨得下体血肉模糊不成人形。
幸亏他们兄知道风娘的身份,不敢损伤她的身体,加上风娘也绝非常女
子可比,总算是能从他们两人的胯下全身而退。即便如此,那份苦楚让风娘事后
甚至都不敢想,她全身上下无处不是淤青与抓痕,两个乳尖肿胀不消,走动间
每一次与衣服摩擦都痛似针扎。特别是她下体,原本浓密的耻毛,生生被他们硬
扯去了大半,那份痛楚根本不是人所能承受的。
一乘严密的小轿这两日一直等待在离此不远的街角。风娘来到轿前,也不开
口,径直等轿,而四名全身黑衣的轿夫也没有任何表示,抬起小轿就走,脚步极
为轻快。
当风娘坐到轿中时,竟忍不住秀眉一颦,身子一斜趴伏在轿中。原来,她的
后庭菊蕾却是禁不住欧阳兄的双枪肆虐,已然撕裂受伤,在床上之时就已经流
出了鲜血。只是那欧阳兄见了落红,竟是更为兴奋,故意动作更加粗野蛮力,
却是又让风娘更加痛不可言。
对于风娘,这一番非人的苦痛倒是没有白受。当她将要离开时,对欧阳兄
提及先已经服侍过法灭时,她能够感到欧阳兄眼中流露出的不忿之意,尤其是
她有意让这兄两人感到摩罗教对法灭的重视程度还在他们之上,她发觉欧阳
兄对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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