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之五 【无奈的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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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可能不要吃太多亏,争取让事情往好的方向发展。

    第二天早晨,妻子终于开口了,只说了一句:周末,请他来家里吃顿晚饭,

    就这么定了。

    我不记得是如何走进导师办公室的,也不记得是如何向他转达妻子的邀请的,

    更不记得是如何艰难地离开的,我只知道,事情,就这么定了:我美貌的妻子,

    就要被那年过半的老人奸污!以后的几天里,我请了病假,没有去学校上课。

    我苦闷,我彷徨,我羞愧,我愤懑,但最多的,我还是无奈。我妻子倒是出奇的

    平静,照常上班下班,接送女儿,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也不会发生。

    时间啊,你慢些走。

    周末终于来到了。

    我妻子起得很晚,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不说话,也不梳洗打扮。到了下午的

    时候,她的精神好了一些,出去买了菜,就一个人躲进厨房,没有再出来。天慢

    慢地黑了,我抱着女儿,整天都在犹豫,要不要把她送到奶奶家过一晚。家里就

    要发生不常的事情,孩子在场,实在是不方便。我没有说话,我妻子也没有说

    话,也许,我们都有同一个幻想</a>,那就是,导师看到了可爱的孩子,感到了孩子

    带来的不便,良心突然发现,放过我们夫妻</a>一马,系任我不要了,只求他别赶

    我走。

    门铃响了。

    女儿兴冲冲地跑过去开门。

    我的心碎了。

    我们这是在做什么啊?

    我们夫妻</a>陪着导师吃晚饭。我妻子换了件白色的衬衫,下面是一袭黑色:黑

    色的裙子,黑色的丝袜,和黑色的高跟皮鞋。她梳洗过,还薄薄地施了粉黛。女

    人到底是女人,无论何时何地,都很在意自己的形象。我们没有胃口,包括孩子,

    导师却兴致勃勃,还喝了酒。他直勾勾地盯着我妻子,有说有笑,讲述我做毕业

    设计时的一些趣事,还不时赞美我妻子,什么容貌出众,气质温雅,厨艺绝佳等

    等,真让人肉麻。其实我妻子人到中年,身材开始走样,否则也不会用一身黑色

    来掩饰。不过,有人恭维,总不是件坏事。我妻子不卑不亢地应付着,偶尔瞟我

    一眼。我不敢正视妻子的眼睛,只能假装哄孩子吃饭。不知什么原因,我的头开

    始痛起来。

    酒,是闷酒;菜,是哑菜。

    晚饭终于结束了。

    时间还不算晚,我女儿却累了,吵着要房睡觉。我导师视而不见,没有一

    点儿起身告辞的意思。是啊,到了嘴边的肉,谁愿意轻易放弃?我们最后的一线

    希望破灭了。妻子只好起来,给孩子洗脸刷牙,然后带小房间哄她睡觉。走到

    房间门口,女儿还停下来,有礼貌地和导师挥挥小手,说道:爷爷晚安。我

    导师也慈爱地挥挥手,说:宝宝乖,早点睡觉,睡熟一点,爷爷和妈妈</a>还有事

    情要做。

    我和妻子相对无言。

    我妻子呆呆地站了一会儿,牵着孩子进房,身,默默的关上了门。是啊,

    导师的年纪和我岳父一样,确实是爷爷辈了。可怜的孩子,哪里知道,过一会儿,

    隔壁房间的大床上,爷爷就要代替爸爸,脱光妈妈</a>的衣服,把妈妈</a>压在胯下,狠

    狠地干妈妈</a>!

    我坐在沙发上,头痛得越来越厉害,昏昏沉沉的。我导师好像对我说了些什

    么,但是我一句也听不清楚。我这是怎么了?我没有喝酒啊,我怎么听不见声音?

    我能看吗?还好,我能看,可就是恍恍惚惚的。我看见妻子出来了,妻子和导师

    说了点什么,导师进卫生间了,导师从卫生间出来了,妻子进卧室了,导师也

    进卧室了。导师怎么不家?他为什么进我的卧室?他要和我妻子干什么?

    我拼命地摇着头。

    终于,我开始清醒过来,头不那么痛了,听力,也慢慢恢复了。我看到卧室

    的房门虚掩着,不时传来几声吱吱</a>嘎嘎,那是床垫弹簧的响声。我彻底清醒了,

    想起今天晚上是怎么事。那床垫的声音,说明我的妻子,已经和我的导师上了

    床,但那声音不是很大,也没有节奏,意味着剧烈的活塞运动,也就是实质性的

    交媾,还没有开始。唉,这里已经没有我什么事了,眼不见心不烦,下楼,到花

    园里坐个把小时吧。我摇摇晃晃站起来,拖着沉重的脚步,向大门走去。咦,不

    对,怎么事?我的双腿,好像失去了控制,带着我,一步一步挪到了门口,不

    是大门口,而是卧室的门口,正对着那条虚掩的门缝。

    我不知道我的导师,是有意,还是无意,留了这条门缝。它不宽,也不窄,

    正对着席梦思床,让我站在这里,看也不行,不看也不行。

    苍天啊,我为什么不是个瞎子?!

    我的结发妻子斜卧在床上,裙衫不整,双腿尽开,内裤半褪。我的导师站在

    床边,赤身裸体,正拿着一件我的睡袍,往自己身上套。他的皮肤松弛不堪,布

    满斑痕,和我妻子的丰满白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可怜的妻子!如果她注定

    要被奸淫,我宁愿她是在一个青春少年,或者康巴汉子的胯下。老人伏到了妻子

    的身上,嘴巴,在妻子的脸颊上拱着,而那只青筋暴露的手,则隔着薄薄的丝袜,

    贪婪地抚摸着妻子大腿的内侧。我那风韵犹存的妻子,哀羞而无助,她仰面平躺

    着,浑身颤抖,紧闭嘴唇,夹住双腿,以为这样就可以减轻老人的猥亵。她哪里

    知道如何应对这种事情!婚前,妻子一直被父母保护着;婚后,也从来没有离开

    过我。她所经历过的性骚扰,不过是男人的荤笑话,和有意无意的勾肩搭背。老

    男人变换了策略,温柔起来,亲吻着我妻子的耳垂,还喃喃地说着什么。我虽然

    听不清,但能想象出来,无非是赞美我妻子,要她放松,再放松。老人粗糙的手,

    翻转向上,探进了女人裙子的下摆。我看见妻子更加紧紧地夹住双腿,不让那只

    手靠近腿间的敏感处。我的妻子,她是纯洁的,身体也是纯洁的,内心更是纯洁

    的。虽然她已经决意献身,但并不意味着任人宰割,毫无作为,因为,那样只会

    更加被人看轻。当导师强行分开妻子的双腿,探到她的私处时,妻子伸出手,坚

    决地阻止了。

    (我可怜的妻子斜卧在床上,裙衫不整,双腿尽开,内裤半褪。)

    导师到底是知识分子,没有再用强,而是收了手,把我妻子轻轻侧搂在怀

    里。我正要松口气,却发现,老人并没有停止攻势,只是把方向转到我妻子的上

    身。妻子衬衫的扣子被解开了,先是最上下面一粒,然后是上一粒,再上一粒。

    可恨的老家伙,经验丰富,动作老到。他不断地亲吻我的妻子,不知不觉间,把

    我妻子的上衣,从下面慢慢拉了开来。隔着黑色的蕾丝边胸罩,他温柔地抚弄着

    妻子的双峰。我的妻子喘息着,扭动着,看得出来,她开始难以控制自我。导师

    将我妻子放下,让重新她平躺在床上,欣赏着她那美丽的胸部:黑色的胸罩,勾

    勒出饱满的曲线,多么迷人,多么刺激!老家伙欠起身,这时我才看清楚他的阳

    具,又黑又丑,但我不得不承认,那东西很粗很长,也还算坚挺。老色鬼动手了!

    我妻子的胸罩被推开了,白晰柔嫩的娇躯,映衬着高耸挺拔的乳峰,还有那少妇

    甜美的面庞上,娇柔慵懒的无助,和无法掩饰的哀羞。导师加强了攻势,少妇的

    一只乳房被他咬住,另一只乳房则被夹在手指间搓揉。导师依然含着一只乳头,

    手,却慢慢松开了,往下移去,停在平坦的小腹,抚弄了一阵,然后,再向下,

    一点点,一寸寸,探去,再探去。

    我看着妻子的抵抗在一点点地瓦解。

    我无法了解妻子此时的感受,但是我自己,升起了一种特殊的,从来没有过

    的感觉,羞愧,酥麻,而又刺激。

    我的阳具,在不知不觉间,勃起了。

    导师的攻势更加凌厉了,他开始亲吻我妻子的嘴唇。我的妻子双唇紧闭,左

    右摇晃,她不甘心,她还要抗拒。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导师的一只手,突然伸

    进我妻子的双腿间,一把抓住内裤,不由分说,生拉硬拽,褪到了膝弯处。我的

    妻子卒不及防,一下子呆住了,不知所措。就在这犹豫之间,导师再接再厉,一

    拉一扯,女人的内裤,就彻底离开身体,被丢在了床脚。导师一面喘着粗气,一

    面顺手按住了我妻子的私处。我妻子还想挣扎,有什么用?她根本就不是老色鬼

    的对手!我导师没有给少妇喘息的机会,一阵热吻,吻开了我妻子的嘴唇。我看

    到妻子轻轻一阵挣扎,然后,就放弃了。两人忘我地拥吻着,难舍难分,难离难

    弃。我早就知道这个结果,妻子的身体</a>非常敏感,无法抗拒自身的本能,遇到老

    练的男人,根本坚持不了多久。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人疯狂地吻着我的妻子,

    一手搂着她的脖颈,一手揉搓着她的阴户。我妻子开始呻吟起来,双腿用力绞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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