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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她闭上眼睛,喘息声粗重起来,双手紧抱我的背,分开双腿夹住我的腰臀,
用力向上提起小腹,前后左右胡乱地用她最隐秘的部位摩擦压迫我生命最蓬勃之
处。我的心脏莫名地砰砰乱跳,砸得胸腔很疼,几乎喘不过气来。
「家明,你不要紧张。但,但你快一点好吗,我真的受不了了。」
「对不起,轻红!」
我赶紧用力挺进,急切间忘记动作要领,差点硬硬地顶入她的菊穴,吓得她
身子一缩。我忽地想起该先用手找准部位,分开阴唇才好插入,她已经先我一步,
轻轻仰起身子,左手拿住那没头没脑乱沖乱撞的铁头和尚,使劲往里就塞。
我却想起一件极重要的事情,连忙说:「等等,等等,红姐,你下面要不要
垫块毛巾,待会儿把床单弄红了不好办。」
她睁开眼,望着我摇头说:「没事,你姐又不像你这样,还是个处女。」
她以为我会失望,甚至沮丧,谁知我没心没肝地一点也不在意,甚至有一丝
难以掩饰的开心放松和释然,用力进入她的身体。她闭上双眼,将头稍稍偏向一
侧,紧紧抱着我,眼角流下一滴泪。
我被从未有过的欢愉裹挟着,并未在意,还以为她跟我一样快乐地忍不住流
泪了。
那里真是一个天堂一样的世界,人类发明语言文字,也许就是为了描述这一
刻的销魂蚀骨,但任何语言文字都是徒劳,最高明的作家也像小学生写作文。这
样的感觉也是创造信仰的动力,大概每个人都希望时时刻刻活在性欲最高涨时的
满足。
但我从来不相信什么宗教鬼神,但亿万年的进化,竟真能创造两件这么密切
融、水乳交融的器官么?她竟是为我所生么?为什么她的花房正好容得下我的
阳物,一丝不嫌太紧,也一毫不嫌太松,滑腻酥热地套在上面,让我轻轻移动一
下,连着头脑和阴茎的一条神经就因为拉得太紧快要爆炸了。我多么想要这样的
爆炸,我简直有点疯了的想要,又不愿这样结束,这无边欢愉的世界就紧紧套在
我的一件初次有效使用的器官上。
但红姐显然不喜欢我静止在她身体里,她需要的是汽车活塞,钻井队的钻头,
越刚强越迅猛越好。
她终於忍无可忍,自己活动起来,我赶紧抬起屁股想减少内部那可怕的简直
毁灭一切的摩擦,她双手用力抱住我的下身,一瞬间我便从九霄云中像一只烟花
急剧爆发了,一道道银河射向星云深处,每射击一次,我们两个人的身体都要颤
抖一下,一直口中没有声音的她,忽然间呜呜呜呜地失声大叫起来,分不清是哭
泣还是欢笑,但我能感到其中混着一种巨大的生命存在的苦痛,就像失陷崩溃
的天堂那纷扬的大雪正撞击着屋宇和北方的大地。
(9)
「红姐,对不起,我,我刚才忘记拔出来射到外面去了。」
我立刻有些后悔和害怕,从她身上下来,赶紧找到一条毛巾,掀开被窝,她
正用手堵在那里。
「家明,没事,我才来过月经几天,是安全期。」
我们重新搂在一起,感觉很热,我就扯掉了一层棉被。
「那就好,那就好!」我长出了一口气。「轻红,怎么样,我还可以吧?!」
「小,你还挺利害的哈,最后射得姐姐舒服极了,真烫!我都害怕里面被
你烫伤了。」
「那当然,我们宿舍人都管我叫权老实,利害着呢!」我洋洋得意地吹嘘起
来。
「什么权老实?」
「红姐肯定没看过肉蒲团吧?!」
我搂着轻红,给她滔滔不绝地讲述未央生和权老实的故事,绘声绘色地把她
逗得一个劲儿哈哈大笑。
「小,想不到你还挺会讲故事,但你还比不上权老实。你说那傢夥一干就
是一两个小时,你刚才时间太短了,才几分钟,姐还没怎么兴奋呢。」
「那是书里瞎鸡吧吹牛,人哪有那本事,不把皮给磨破了才怪。不过刚才我
的确不行,这次我肯定可以。」
她伸手一摸,我那个引以为傲的阳物又蠢蠢欲动。
「小,你可真行啊!」她由衷的讚歎让我很受用。
这次让她俯卧,我趴在她背面,压在她的屁股上。女人除了脸蛋,我最喜欢
的是臀部,需要滚圆丰满却又要和细腰长腿相称,不能太夸张。
红姐当时的屁股还稍微瘦了一点点,但极白,在腰和大腿之间涌出两瓣唆使
所有男人犯罪的弧面,交界的地方向下延展开迷人的溪流和芳草。
我喜欢这个俯身的姿势,可以最大程度地接触她的屁股。我也喜欢坐在女人
的屁股上,看阳物在两片肥白的臀部中间的溪洞里进出忙碌,将大小阴唇掀开来
又压去,更喜欢让女人倒骑在我仰躺的身上,看她翘着雪白的屁股一上一下。
但今天屋里太冷,这两种姿势的好处只能今后细细品味了。
这一次我再没有那种极欲喷博而出的感觉,终於可以潇洒自如,九浅一深忽
快忽慢,将吾平生所学尽付诸实践,在实践中反复检验所学之理论,竟是融会贯
通茅塞顿开,便使出浑身解数,定要取悦红姐。
开始她还歪过头和我接吻,后来就顾不上了,也像毛片里的女洋鬼子一般,
狂乱地嚎叫起来,却害怕隔音效果不好或被邻居听见耻笑,便咬住被子一角,含
混不清地快乐哼哼着。
红姐越是哼哼唧唧,我就越开心,觉得自己的本事可真不小,每次热血上涌,
被她裹挟和引诱得即将无法抵抗之际,便龟息起来,体会那里每一寸肌肤上每一
跟神经的悸动酸麻,都清清楚楚玲珑剔透;而她来自内部深处的微微颤抖,都像
高压放电,激起一阵阵火花。
那花火不大不小,不高不低,正好让我们眩晕迷离恍恍惚惚,和火山口、地
狱天堂的交界处只隔着一线的距离,越是靠近就越恍惚,也越危险,像瘾君子控
制海洛因的剂量那样危险,又像一个玩火自焚的人,终於无可避免地燃烧、燃烧、
再燃烧,最明亮最炽热的一瞬间,多么让人后悔,让人失落,变成近乎绝望的灰
烬。
那一晚我们不知道疯狂地做了几次,最后下面都磨得生疼,却强忍着不肯甘
休,直到我们精疲力竭。但如果红姐还想要,我会毫不犹豫地再去做,她便是要
我去死,那一刻我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不知晓我们什么时候睡着了。黎明时分,当雪掩埋了窗户,我被冻醒。
原来我们只盖了一床被。她一丝不挂地蜷缩在我怀里,一点也不像昨晚老是
嘲笑我的红姐,倒像一位惹人恋爱的小妹妹。我拖过另外一床棉被,给她严严实
实地裹好,紧紧抱住她,我的爱人,你是我的爱人呀!
()
我睡到将近中午才缓缓醒来,发现沈轻红不睡在我身边,也不在屋里。昨晚
地上我扔得乱七八糟的衣物,都被整齐叠放在紧靠窗户边缘的一张木椅上,那几
条毛巾也清洗得乾乾净净。
我一阵恍惚,不知道身在何处,昨晚究竟是真是梦。
正胡思乱想之际,她扭动房锁推门进来,左手拎着一个很大的保温桶,右手
一个热水瓶。
「红姐,你早就起来啦?」
「嗯。你饿了吧?起来吃饭,我给你做了几个菜,怕你还在睡,就跟房东借
了一个保温桶。」
我坐起身来,把被子往上拽盖住整个上身,懒洋洋地靠在墙上,头还是晕晕
的,理不清头绪,也不愿去理,只顾盯住她看。
她被我看得脸红起来,坐到床边的小凳子上,把头和胳膊伏在我的腿上。我
抚着她的秀发和脸庞,一时间这世界多么安静多么美丽,安静美丽得让我们因为
不敢相信而有点伤感,好半天都没说一句话,只听见小桌上的闹钟行走如飞,屋
簷水滴一颗颗清晰舒缓地掉落。
「家明,你今后不要忘记红姐!」
「轻红,你,你怎么说这话。我,我爱你!」
我想说娶她,话到嘴边,却没有底气说出口,改成了一句废话。
饭后我挽着她的手,一路说说笑笑,走过雪后晴朗的街道,由於积雪变得疏
朗空旷,那些街头商贩比往日少了很多。
在街头一株叶落尽净玉雕也似的柳树下,我和她分别,她去老四川上班,我
宿舍。我大步跨过宽阔的街道,像往常那样首,准备目送她美好的背影在人
流中消逝,却见她站在原地没有动,望着我的眼神,隔着滚滚车流,带着无限哀
伤。我等车流稍驻,慌忙跑去。
「轻红,你怎么了?」
「家明,没,没什么」
她把头靠在我肩上,紧紧搂住我,在灿烂的阳光中身体颤抖不已,泪水无声
滑落,从我的领口流进去。
「轻红,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今天下午我陪你,你去老闆娘那里请
个假?」
她摇摇头什么也没说,抱住我的脖子,泪眼朦胧地仔细极近距离地望着我,
然后用力吻了一下我的嘴唇,转身离去,没有头。
我以为她爱我都爱得不想片刻分离了,甚是得意,又感到有些害怕和不安。
到宿舍,三节棍和飞机头(我们宿舍年纪最小者,其人爱模仿JimCa
rrey的神探动作)正在聊天,其他人都不在。
三节棍一见我来,大叫一声:「权老实,你老实说,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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