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迷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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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在她菊门中进进出出,照捅不误,直肠内紧密非常,插起来与小穴中截然不同,犹似给夹在层层铜墙铁壁之中,虽然又紧又干,但却别有一番强烈的刺激感,云平边插边问陆翔:
  “怎么样,感觉到了吗?”“唔,感觉到了,进来不少了!”陆翔笑答,说着肉棒在小穴中加紧动作,与云平插在肛门中的阳具互成呼应。两人同时出尽全力,绛仙更是叫得声嘶力竭:
  “噢……啊……你们……你们……要捅……捅死我吗……噢……啊……啊……”但同时又听她低低地呻吟浪叫道:“噢……爽……真……真舒坦上天了……噢……”云平和陆翔又齐插齐顶了百余下,绛仙连冲数次高潮,叫都叫不出声来,全身抽搐不止,淫水流了一腿一床。陆翔下体动作得直要麻木,忽觉龟头一个激灵,迅速被一团热流包围,既而一阵酥痒难当的麻痹感使整条肉棒都丧失了知觉,麻痹的范围不断扩大,由卵蛋到小腹,最后到整条背脊,忽然山崩地裂一般,积蓄已久的滚滚浓精狂喷激射,把女子的小穴贯满之余还有不少反溢出来流到被褥上,陆翔想不到自己的精液如此丰富,顿感全身虚脱,把肉棒从绛仙的小穴中抽出,翻身瘫软在一旁。恰在此时云平也感觉到即将出精,但他收发能力较好,坚忍不射,把肉棒抽出绛仙的肛门移到她脸上这才放松全身肌肉,顿时一股白花花的精液如喷泉一样笔直射出,绛仙一张激战后苍白如纸的俏脸立马被盖上一层粘稠如糨糊般的腥浓男精,而此时绛仙早已昏厥休克过去,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翔才觉得稍微恢复了点力气,他挣扎着坐起身来,只见身旁佳人兀自杏眼紧闭,沉沉熟睡,酥胸、小腹、牝户上到处留着激战后的淫水爱液,陆翔瞧得心神皆醉,越看越爱,恨不能今生今世就这样欣赏着美人做海棠春睡,奈何绛仙却似乎没这个打算,她“唔”了一声,微微睁开美眸,然后娇慵无力地伸了个懒腰,看见陆翔正在失魂落魄的望着自己,当即报以甜甜的一笑,这下又把他的魂儿勾走了三分。
  “好弟弟,你今天可真棒,姐姐都快升天了!”绛仙伸出一只纤纤素手,轻轻套弄着陆翔已经软蔫的肉棒,嫣然道。
  “姐姐,以后我天天都陪你,让你开心!”陆翔说着也抚上了绛仙那一对傲然茁挺的豪乳,只觉下体又有了些微亢奋,不过他毕竟还是个雏儿,不能像云平那样说来就来,当下只能亲亲嘴,摸摸腿,过过干瘾。
  “咦?刚才那位兄弟呢?去哪儿了?”陆翔这才记起云平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踪影,心想这人真是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
  绛仙知道云平是给机会自己去诓骗陆翔偷寒玉玦,于是微笑道:“那位小爷家里管得严,想来是有功课,这便早早地走了。”“哦,这样啊!”陆翔口中喏喏,其实却是心下窃喜,暗忖那小子算会做人,早早地开溜,方便自己和眼前这位美娇娘双宿双栖,不过他出门来也是有时间限制的,午后爹爹还要考问医典,自己可得抓紧机会,和“秀兰姐姐”多干几回。
  陆翔正自酝酿情绪,绛仙却在转着她的小九九,究竟该用什么方子撺掇陆翔去偷寒玉玦呢?绛仙黑如点漆的眸子骨碌碌一转,忽然瞥见床角处陆翔的长袍衣带上吊着一块莹润的玉佩,当即灵光一闪,计上心头。
  她装做不经意间碰到那块玉佩,然后自自然然地捧起来欣赏,一边把玩一边赞叹道:“这块玉佩真是精美呢!”陆翔见她喜欢,不禁洋洋自得,吹嘘道:“这是我周岁时爹爹花了三百两银子请全襄阳城最好的高手匠人精心打造的,听说这玉采自东海神山,能保平安,是我的护身灵符!”绛仙又啧啧称赞了一番,放下玉佩,螓首靠在陆翔肩头,美目凄迷地道:“其实我也曾有一块护身宝玉,可惜早年为了给夫君做生意打点行头,不得不典押了换钱,这几年日子过得苦,夫君又迟迟未归,那玉也就不知所踪了……”陆翔听了万分怜惜,连忙截口道:“那玉是怎生模样?是和田玉?蓝田玉?不知打造成何种形制?是菩萨?弥勒?还是环玉坠子?要不……要不我把这玉送给你,它虽不一定和你那块玉一样,但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宝物!”说着便把自己的玉佩塞到绛仙手里。
  绛仙却不接受,又把玉佩推回给他,微笑道:“多谢你的好意了,你这护身符当然是宝物,抵得过天下任何一块美玉,不过和我那玉比起来还差得远!”“啊?比你的玉还差得远?”陆翔张大了嘴,一万个不相信,暗忖你这么一个贫寒的乡下少妇,还能有什么价值超过三百两的稀罕宝贝?
  绛仙柔声道:“我可不是说大话骗你,要说玉啊,有绿翡莹翠,讲色泽,有光洁通透,讲质地,有细腻滑润,可是世间奇玉,可曾有冷若寒冰的?偏偏我那护身宝玉,就是一块能遇水成冰,不折不扣的寒玉?试问,你这块玉和我的那块比起来不是天差地远吗?”听到“冷若寒冰”四字,陆翔已忍不住“啊”地惊呼出声,待绛仙说到“寒玉”,他更是脸上色变,绛仙故做讶然,望着他,奇道:“怎么了?不就是一块玉嘛,用得着吓成这样吗?”陆翔愣了好半晌,才吃力地道:“不……不是,我是想说,这玉……咳……这寒玉……真不巧,我家也有一块!”绛仙早就心知肚明,便是要诱他说出这句话来,当即装做大惊失色,娇呼道:“怎么可能?我娘传玉给我时,曾说过寒玉在世上仅有独独一块,着我好生保管,你家怎么可能也有?”陆翔也苦笑道:“我怎晓得?我爹爹也曾说过,寒玉玦举世无双,到哪儿也找不出第二块来,他还吩咐我们要严格保密,对外人谁都不准透露只言片语,再说这玉是我们陆府的传家之宝,沿袭已有数百年,断不可能是从当铺买来的,唉,这可当真好生奇怪……”陆翔百思不得其解,急得抓耳挠腮,绛仙却是心下暗笑:“陆清风精明厉害,怎知却养出一家草包蠢蛋,先是那个肥猪管家,再到这个小淫棍,个个都是纸糊的嘴,一桶就破,还说什么不传之秘?过几天怕不得诏告天下,人尽皆知!”绛仙好不容易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她低眉敛目,幽幽道:“你爹和我娘估计错了也是有的,不过这寒玉乃无价之宝却毋庸置疑,唉……我没能保住它,真是愧对亡母啊!好弟弟,将来你爹爹应该也会把玉传给你的,你可得好生保管,切不能像我这样,让先祖含恨九泉……不过你家大富大贵,也绝不会有我们这些蝼蚁之民的烦恼的,更用着不着典当传家之宝,唉……也只有我们这种贫贱百姓,才会为了柴米油盐碌碌一生,甚至抛却孝义……呜呜……”说着低声啜泣起来。
  陆翔见绛仙凄凉悲苦的可怜样儿,但觉心如刀割,恨不能舍却姓命,只求她忧愁稍解,当下热血如沸,脱口道:“要不我把我家的寒玉玦给你吧!”“真的?”绛仙大喜若狂,但她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自己如果表现得太过热切,容易招致对方怀疑,于是喜色方现就尽量压抑住,玉容一黯道:“唉……这也不好,失了寒玉是我命苦,怨不得旁人,拿你的传家宝来送我那也无济于事,非但补赎不了我的过错,还要对不住你家先祖,那才是天大的罪过啊!”陆翔也是一时激动,没有顾及后果,话刚出口就觉得后悔了,可又不好意思自己食言毁诺,正觉苦恼,却听到绛仙如此善解人意,处处替他着想,毫无私心贪念,不由万分感动,他沉吟半晌,似乎下了莫大决心,突然拉起绛仙的纤纤柔荑,动情道:“好姐姐,我是真心的,别说一块寒玉玦,为了你,就算是要我赔上姓命我也绝无二话。像你说的,这块寒玉玦将来爹爹早晚是要传给我的,既然是我的东西,我就有权利支配,我要把它送给你有何不可?”绛仙确是机智狡黠,聪慧过人,一招以退为进就骗得陆翔死心塌地的信任,她心下得意,脸上却流露出感激、爱恋等诸般柔情,昵声道:“好弟弟,你……你的这番心意叫姐姐该如何报答呀?其实,我要寒玉玦来也无用处,我只想把它放在亡母坟前,让娘知道我没有丢失宝物,好告慰她在天之灵,用完之后立马归还于你,那样你也不用背上丢失传家之宝的罪名啦!只是……只是不知道你爹爹会否同意?”陆翔听她这么说,更无疑虑,微笑道:“要爹爹同意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过我自有办法,你不用担心!我借寒玉玦给你也不是为求报答,我只愿咱们两人将来永永远远地生活在一起!”绛仙哪还不明白他的“办法”就是偷,也不说破,只是加倍的甜言蜜语,哄得陆翔神魂颠倒,同时心下暗骂:“一块寒玉玦就要本姑娘陪你一生一世?想得美!门儿都没有!”此时在城东悦来客栈的天字二号房内,也有一男一女对坐密议,男的一身雪白,纤尘不染,长衫潇潇,儒雅风流,一派名士风范,正是移花宫高手——吴朔,女的淡蓝绣裙,冰肌雪肤,清秀绝俗,便是天山派美女——田月琳。他俩连日来在襄阳城中各处搜寻绛仙的踪迹,找遍了大大小小的客栈、酒楼,甚至连停泊在港口的客船都挨个儿问过,却那里摸得到绛仙的影子?眼见宫主花解语的脾气是一天比一天怀,两人俱都胆战心惊,惶惶不可终日,几乎不敢回船上覆命。这天两人已经连续奔波了十几个时辰未曾合眼,吴朔内功精纯倒还没什么,田月琳却是个女孩子,终究身体娇弱,早已累得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难以支撑了,没奈何,两人只得在悦来客栈要了间房稍做休息。
  吴朔为田月琳沏了一杯茶,殷勤送上,田月琳含笑接过,却没入口,她捧着茶盏,痴痴地望着窗子出神。
  “琳妹,你怎么啦?”吴朔以为她有什么不舒服,关切地问道。
  “哦,没……没什么!”连唤数声,田月琳这才回过神来,“我只是在想,咱们找了这么久仍然一无所获,是不是根本就是在白废力气,假如那妖女早就离开了襄阳城,我们就算再找一百年也抓不到她呀!我真不明白,花姨怎么就这么肯定那妖女还在城里?”吴朔沉吟道:“我早就有此想法,只是不敢说出来,宫主的脾气你也知道,她认定的事,没有人能动摇半分,别说那妖女可能早就逃离了襄阳,就算她尚在城中,这样的通都大邑,人海茫茫,却到哪里去寻?唉,现在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怕只怕最后抓不到那妖女,宫主无处宣泄怨气,会迁怒到你我身上。”田月琳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默然半晌,这才吃吃地道:“不……不会吧?花姨不是那种蛮不讲理,是非不分的人啊!”吴朔见她害怕得紧,连忙软语安抚道:“对对,宫主应该不会那样的,她毕竟还是通达事理的!只是……唉……”田月琳见他吞吞吐吐,不禁疑惑道:“只是什么?你叹气做什么?”吴朔好不容易挤出一丝苦笑,涩声道:“没什么,就是有些感慨,你年纪太小,很多事还不懂,所谓人心难测啊。我从小在移花宫长大,对宫主那是再了解不过了,她固然是个好人,可自从少宫主卧病在床后,她的脾气就一天坏过一天,性格也愈趋古怪,经常是喜怒难测,就像上次为夺灵药贸然袭击全真派,搞得宫中损兵折将,元气大伤,不正是因为她关心则乱,行事不慎吗?”田月琳不明白吴朔今天怎么会突然多愁善感起来,而且说话也不似平日那般心平气和,讲起移花宫主花解语来更全无敬意,她不敢接口,只得唯唯否否,敷衍了事,吴朔却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轻叹一口气,又道:
  “虽说近年来少宫主的身子好了点,宫主的性情也有所改善,但是一碰到有关她儿子的问题,她还是会立马方寸大乱,进退失据!好比绛仙那个妖女盗走了火云丹,现在就成了宫主心中顶顶重要的大事!一个处理不善,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我也就罢了,生是移花宫的人,死是移花宫的鬼,可我不明白你是天山派门下,怎么对宫主的事儿也这么上心啊?”田月琳微笑道:“因为我师父和花姨是至交,以前花姨为了给少宫主配药,常来天山走动,寻找千年雪莲和碧玉灵芝,那时我还很小,花姨就抱着我四处游玩,还指点我武功,你说,花姨这样待我,她的事儿我能置之度外吗?”吴朔恍然道:“哦,原来你与宫主间还有这么一段渊源,我本以为宫主只是认识你而已,想不到你们俩的感情还挺深的!”说完又不禁长叹一口气:“只是时移事易,宫主这些年来变得厉害,也许已不再像当年那样疼你爱你了!”田月琳听他言语,似乎句句在理,但总感觉十分古怪,至于怪在哪里倒又说上不来,她年纪尚小,阅历不足,心地纯善有余,却孰乏机变,待人接物更是不够圆滑老练,因此想来想去也不得其解。按理说,吴朔年轻有为,武功高强,是移花宫中的得力干将,更是宫主甚为倚重的心腹,任谁对花解语抱有不满,吴朔都似乎不该有何怨言,相反应该尽力支持和维护宫主的权威,可为什么现在看起来吴朔不单满腹牢骚,还像心怀莫大的愤懑和不平?
  “琳妹,这些天你也累坏了,不如……不如你先睡一下吧!”吴朔似也觉得自己有点说过了头,赶紧岔开话题。
  “哦,不用了,我坐一会儿,休息一下就好了!恩……另外……那个,你能不能别再琳妹琳妹的叫我了?怪难听的!”田月琳微低螓首,细声道。
  “琳妹!你……你为什么这样说?”吴朔万分错愕,随即激动地道:“为兄虚长你几岁,称呼一声琳妹,有何不可?再说……再说这些日子以来我对你是百依百顺,殷勤备至,你困了饿了,我比你还难受,恨不能以己代之。今天我之所以对宫主诸多抱怨,就是因为她把搜捕邪教妖女这么危险繁重的任务指派给你,这一切一切,难道你都感觉不到吗?我对你的心意,难道……难道你也不明白吗?”田月琳心头剧震,大吃一惊,吴朔的一番话说得她脑子都懵了,她还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少女,何曾听过这等大胆露骨的表白,顿时手足无措,吃吃道:“吴……吴大哥,你……你今天是怎么啦?说的话怎么……怎么都这么奇怪?我……我听不懂!”吴朔见自己的良苦用心对方毫不领情,不禁悲愤难当,再也无法保持优雅的风度,一跃而起,伸手握住田月琳的纤纤柔荑,涩声道:“你……你真的不明白?真的不懂吗?”田月琳惊声尖叫,怒叱道:“你想干嘛?快松手,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也不想明白!你若再这样无礼的话,我就……我就把这儿的事告诉花姨,让她惩治你!”“哈哈哈……”吴朔仰天狂笑,脸上早已无复温文尔雅,继之而起的是狰狞可怖的怒色,眼中也渐有癫狂之意,他收紧十指,厉声道:“我就是不放手,就是要无礼,你能怎么样?你以为我怕花解语,想拿她来压我?哼,那个烂货!老子知道她是什么东西,不就是一个被人玩过就扔的残花败柳么!还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平日里做威做福,颐指气使,老子忍气吞声,为她做牛做马,到头来还整天担惊受怕,这么个臭婊子,老子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还说什么惩治我?你等着吧,很快她会落在我的手里,到时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的惩治,老子保准奸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田月琳一生中也没听过如此恶毒的诅咒,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是何等危险,她张口欲呼,吴朔却早防她有此一着,立刻分出左手捂住了她的嘴。田月琳应变也快,当即抖动双腕,使出天山折梅手,同时双脚鸳鸯腿连环踢出,务求攻得吴朔上下支绌,不得不撒手后退,岂料吴朔不闪不让,右掌划弧,时而捉拿成刀,时而斜斩为刃,轻描淡写地就破解了天山折梅手的连番进击,同时右膝微抬,拧腰发力,小腿猛一下挫,顿时压得田月琳双脚动弹不得。田月琳还待变招,吴朔却抢先出手,左手两指疾探,连点她风府、玉枕两道大穴,为防她寻隙再起,右手还趁机拿住了她的咽喉命脉,叫她再也难以发难。
  “我的小美人儿,你这下没辙了吧?我劝你还是别再负隅顽抗了,你不是我的对手,不如乖乖就范,好哥哥我又岂会忍心伤了你?来来来,你叫一声亲亲好丈夫,我立马收手!”吴朔洋洋得意,连声大笑。
  “呸!你想得美,我就是死也不会说你那些恶心话的,你还是快快杀了我吧!”田月琳苦于要穴被制,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但她性子坚韧,纵使命悬人手,也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胆怯屈服。
  吴朔目露寒光,沉喝道:“哼,看来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也罢,你以为你不怕死我就拿你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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