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昼·朱衣劫】第五章 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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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苏天行的阴茎虽然长,也没有粗到她嘴巴放不下的程度,很快,口水长流的

    阿貂就把阴茎吞入了喉咙深处,一边翻白眼一边满足的呻吟着。

    而苏天行只是把头侧到一边,未发出一丝声音,让袁据不无恶意的想他是不

    是性冷淡?不过又想苏天行这样做都是为了自己,很快打消了这个怪念头:「我

    感觉到手心在出汗了……」

    接近黄昏的山谷,美景如画,却有几个人在明目张胆干着这种苟且之事,恐

    怕谁也想象不到。

    「喔……又射了……」老虾虎一声粗嚎,把第二波精液尽情射入阿貂的肠道。

    苏天行也已经到了极限,阴茎内的输精管本能的跳动着,舌尖捕捉到这一变

    化的阿貂,赶紧将还有三分之一在外的阴茎连同阴囊一并纳入自己的深喉中。

    「唔……」阿貂被大量灌入的精液呛得双眼翻白,头部向后高高的仰起,似

    乎快要窒息而死。

    很快,找不到出路的精液流入了喉咙的其他通道,从阿貂的鼻子和眼角喷了

    出来。

    苏天行被吓了一跳,生怕陈扎喇之后阿貂也死掉,而且是被自己的精液呛死,

    赶忙拔出阴茎,残留的精液从正她的嘴边流出根根银丝。

    阿貂只是舔了舔嘴唇上的精液,翻白的双眼就恢复了正常,粉颊潮红的微笑,

    看着在穿裤子的苏天行。

    「应该可以了吧,再不离开就要在这里过夜了……」袁据转动一下插入阿貂

    阴道的手腕,对苏天行说。

    「你把手抽出来看看,如果绿点还没消失的话,我也无能为力……」

    袁据也没说什幺,直接就用力把拳头迅速抽出她的肉缝,拇指不小心触碰到

    阴蒂,让阿貂爽的小便失禁,金黄色的尿液呈柱状喷出,都射到了袁据的衣裤上。

    绯红的手浸透了汗液,上面的绿点,已完全消失无踪。

    「这堆骨灰怎幺办?」苏天行看着已经彻底变成灰烬的陈扎喇,问袁据。

    「他家里也没有其他人了,就把骨灰洒尽河里吧,尘归尘土归土……」袁据

    撕下一块衣料,将陈扎喇的骨灰聚敛到其中,自顾自走到河边,将骨灰连同黑色

    的衣料一起丢了下去。

    「之前小陈兄的手曾被那匕首割伤过,我看这匕首多有古怪,还是扔了好,

    防身之物大可另买。」

    「我这个人吧,不信命也不信邪,诅咒这东西也是嗤之以鼻的,不过你是我

    的莫逆之交,这次就听你的……但是这匕首也不像凡物,就埋在这树下壤中,待

    有缘人来取,也不枉它存在于世了……」

    看着袁据用匕首挖着土,再将匕首埋入深有二尺的坑中,苏天行拿出那个画

    筒最后看了看,一声叹息,用力将画筒捏碎成无数碎片堆积在地上,掌中真火熊

    熊燃起,很快将碎片和古画尽数焚化为灰烬,这才招呼老虾虎和阿貂出发。

    众人沿着崎岖的山道向北走,很快就进入了崎岖的山中,为了防止阿貂被带

    刺植物划伤,苏天行和袁据把外衣脱下,将她的身体裹了个严严实实。

    有惊无险的到常安镇,太阳已彻底的消失在山后,没有温度的暗阳左右,

    可见一轮明月,今年八月,当空的是月亮,下个月,就要轮换成淡蓝的月煦了。

    正是家家生火造饭的夜晚,无数栋房屋上飘起缕缕炊烟。

    几个人在军营前分手后,老虾虎和苏天行说了几句,便火急火燎的就向村里

    飞奔而去,生怕晚了手中的古玉就会失效。

    到鬼湖岛上,木屋四周的明夜兰散发着幽暗如鬼火的光芒,却并没有看见

    那个身影。

    门是开着的,苏天行也不管衣物的潮湿就推门走了进去。

    木屋唯一的一扇门后就是空旷的客厅,正中间的方形矮桌上摆着一个赤丝槿

    木棋盘,上面是纷乱的落子。

    矮桌的四周,十二个软坐垫整齐划一的摆放着。

    墙上伸出来的木质壁案上,古色古香的青铜香炉燃烧着,逸出一阵阵飘渺的

    烟雾。

    苏天行很喜欢这种香味。

    壁案旁边是一扇虚掩的门,通向师父的卧房,犹豫了一下,苏天行还是推门

    而入。

    十六漈跪坐于一面石镜前,手执墨玉梳子梳理着披散过臀的长发,依然是像

    一个忧伤的少女一样。

    「师父,子贪玩,得完了,还请处罚。」

    一席紫衣和一头紫发,一副脱离尘世的冷漠表情,十六漈对苏天行的到来视

    而不见,许久才停下手上的动作:「不必着急。」

    她说话时并未头,只是静静看着镜中不甚清晰的容颜,片刻后突然轻声说:

    「天行,你看我美幺?」

    「师父是这世界上最美的女子。」苏天行没想到师父会问这种暧昧的问题,

    苦笑着答,却没有犹豫,这非是搪塞,而是肺腑之言。

    「这答虽然像是虚情假意,我却甚是满意。」

    她面前的石镜是用罕见的迭光石打造,很大,苏天行就站在她身后不到一丈,

    清晰可见师父说这话时面容上浮现的一丝笑意。

    「幸亏师父没问我是不是喜欢她。」苏天行心想。

    十六漈又说:「帮我将书柜上第一行第四本书拿过来。」

    「好。」

    书柜和墙是一体的,第一行离地很高,但苏天行的体格本就高大,轻而易举

    的就把那本书拿了下来,看看封面上《纵横书》三字,便上前恭恭敬敬的递到十

    六漈旁边。

    十六漈放下梳子,站起身将书接过,苏天行没来由的赞叹:「真美。」

    十六漈用奇怪的目光看他:「何美之有?」

    「子见师父起身时长裙舒展,真如月华下闪光的紫莲。」

    「贫嘴。」十六漈双手捧着书,踱步走出卧房。

    苏天行不知师父的用意,只得恭敬的跟随在后,十六漈的秀发在前面传来一

    阵阵淡雅的清香。

    还带着一丝湿气,看来她的紫发在梳理前刚刚濯洗过。

    「你可知此书所述为何?」行至黑白错落的棋盘前,十六漈将书对半翻开,

    扫视着书中内容说。

    「子也读过几次,此书乃是叙述燚朝开国皇帝嬴渐生平南征北战一统天下

    之过程,其中种种故事是真是假,现今之人仍众说纷纭。」

    「嬴无戈其人,你又是如何看的?」十六漈并没有对苏天行的答表示什幺,

    继续问着。

    无戈是燚太祖嬴渐的字,现如今却是少有人如此称呼于他了。这个名无戈之

    人却带给了东土大地无尽兵燹,其时当真是尸横八荒野,血染万山道,说来也颇

    为讽刺。

    「此人一生杀伐果断,有终结乱世之功,生性坚韧,高明远识,又具容人用

    人大量,乃一代不世出的传奇。」苏天行说的,都是老生常谈的评论,毫无新意。

    不过,他顿了顿又转而说:「不过,我却是万万不敢敬仰这样一个人物,坐

    拥天下河山,手握帝玺帝刀二天命神器又有何用?他生命中的两大挚爱,一个毅

    然决然离他而去,一个身为他的亲妹妹又自愿为息刀兵下嫁南蛮三十六寨之一的

    寨。得不到最平凡的爱,他终究是一个可怜人而已。」

    十六漈轻阖书本,静静的看着说完话的苏天行,冷静如水的双目一片空灵,

    让他被看得竞有些发毛。

    「呵呵,不错,不落俗套。」十六漈轻笑,将目光移开,行至放置香炉的壁

    案前,喃喃:「多年以前,有个人也说过与你这般相似之话。」

    「你可知道我为何要燃这种香料?」十六漈看着香炉,突兀的转移话题。

    「师父以前说过,夜晚身体常觉气机不稳,唯有四周弥漫这种香气才可无恙。」

    「你也很喜欢这种香味吧?」十六漈闭目嗅着香炉中飘荡出的气味,轻声说。

    「呃……这个……」苏天行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时不时的抽动鼻子,以图清楚

    的闻到师父的发香,此时半晌才答:「是。」却不知自己是误会了。

    「好,我想到如何罚你了,把衣服都脱了。」十六漈依然闭目,平静的说。

    「好。」苏天行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不过还是照做了。

    当他脱得只剩下一条白色的裤子时,以为已经够了。十六漈又说:「这也脱

    了,一件都不要让我再看见。」

    「拿着。」十六漈在苏天行已经一丝不挂后,将手中书递给了他。

    苏天行的肌肤不黑也不粗糙,也不是肌肉鼓张,却透着一种充沛的力量感,

    十六漈丝毫不避讳直视这样的身体。

    她举起右手轻轻的一挥,香炉便从还有一尺远的壁案上浮起,轻盈的飞到她

    的左掌中。

    她用右手抚摸着凹凸不平的青铜炉身,感受着香炉内部传来的热度。

    苏天行拿着书,放下不是,翻看也不是,却不敢出言催促。

    「你说,青铜是不是很硬?」十六漈转身走出了几步,面向苏天行,说。

    「当然。」苏天行说。

    苏天行还有点一头雾水,却看十六漈掌上的香炉缓缓上浮至半尺空中,在她

    目光的注视中,香炉开始了融化。

    先是中间,再是底和顶,整个香炉很快就在苏天行眼前化为无数团悬浮的液

    体,并没有普通铜水的红炽。

    炉中未燃尽的香料,则是化作细密的尘埃,四散飞出,刹那就不见了踪影。

    「你可将此书背得一字不差?」十六漈看向苏天行,说。手上的铜水依旧在

    变换着形状。

    「不能。」苏天行实话实说,师父又不是教书先生,还要让自己背书?

    「那好,我就罚你今夜不许入睡,半个时辰就要诵读完一次全书,一直读到

    明日凌晨。」十六漈说话时,那个香炉化为的铜水已变成四十九枚长长的铜钉,

    依次飞射而出,成队列竖立于进门不远的地上。

    十六漈又说:「同时你还要躺在这些铜钉上,诵读时注意不要被刺伤,如果

    速度慢了,铜钉会自动增长刺入你的身体。」

    「是。」苏天行知道师父是要借处罚来锻炼自己一心多用的能力,她说的两

    件事,单独做起来都是很简单的。

    「你说,我是不是很狠心?」十六漈踱至客厅门前,不无戏谑的说。

    「是子的错,师父做得对。」苏天行已经仰躺在铜钉阵上,双手举起那本

    书就开始了诵读。

    十六漈点点头,走出木屋,来到院子里,呼吸了几下空气,在一个高一尺的

    石台上盘膝坐下,当双手放到左右膝盖上时,她身上的紫裙即碎裂成一片片的沐

    灵罗布料,随着一阵风在空气中飘散无踪。

    像一只只飞舞的蝴蝶。

    她那峰峦起伏的少女胴体,无遮无阻的裸露出来。

    每到夜晚,十六漈都会这样,用身体,吸收天地精华。

    苏天行诵读书文的声音朗朗传来,今夜,十六漈不会感觉孤零零的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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